PS:上文说的那啥《素女经》、《洞玄子》,其实,都是真实有的……捂脸,我素不纯洁的墨鱼……
嗯嗯,再来上个小剧场:
有一天,四大剧组一起杀向了边将剧组,原因无它,据说他们家的饼特别好吃。
阿灿:据说有家饼很好吃
长安:……好吃的饼……
萧让:是边将大郎家的吗?
肖阳:劳资是三郎不是大郎,你才武大郎!………T T
老沈:其实大郎更符合他的气质哦~
肖阳:你们四混蛋!有种单挑!
长安:我可是秀才,讲理的
萧让:我可是皇帝!
阿灿:皇帝加一!
老沈:我有钱,雇杀手。
肖阳:玄骑听领——给我杀个片甲不留!
以上除了阿阳以外的男主分别见:
《重生之不做宠妃》 《官人,提枪上阵》 《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 《老牛“吃”嫩草》
28、羊肉补肾
“千杯不醉”?也对啊,肖阳自幼在军营混着;看他吃饭都是一副很豪迈的样子;那跟着带兵叔叔伯伯们多半也会很豪爽的喝酒。
那么,他先前是装醉占大便宜?婉如幡然醒悟后忍着没咬牙切齿;一副关怀备至模样的叮嘱道:“吩咐他们把备着温热水;若不需要醒酒汤那就兑蜂蜜,果腹的夜宵也备两样。”
酒后口干挺常见;席面中也多半吃不了多少东西,打胜仗都得喝酒庆祝不是。婉如安排完毕后便风轻云淡的挥手让帮肖十三传话的肖棠退下。
“是。”肖棠点头告退;穿过院子到垂花门处唤来肖十三;让他安排人去后厨取炭炉和一干吃食;然后在男仆所住的倒座房处找个干净地方温着;等三郎君一回院子就呈上。
与之同时;恨得牙痒的婉如因独自一人待在内室不用顾忌形象,直接拽起肖阳的枕头就锤了几拳。
还不敢锤狠了,不是不想,而是她此刻腰酸腿疼那处也不怎么舒坦,实在是不想多做动弹。
稍作发泄后她便偃旗息鼓而后侧身躺了,开始细细琢磨怎么把这吃的亏给讨要回来。
在这谎言没被戳穿的先前,婉如还真有些畏惧肖阳,可一旦知道对方只是装酒醉折腾人,她却觉得有点好笑了,真正能发狠殴妻的男人需要这么装么?怎么看都觉得他有些色厉内荏呐。
报复一下绝对可行,只要把握好尺度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需要考虑的只是当即发作,还是以后再找机会治他?
前者爽快后者太麻烦,等一等的说不定还得忘了。若是前者……婉如回想着下午的一幕幕经过,想找出个可以理直气壮指责对方的切入口。
这么一回忆,婉如却发现肖阳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什么真正语无伦次的醉话,也没见他摇摇晃晃步履蹒跚,所谓“醉酒”只是她自己的主观臆断,那一巴掌实质上也没达到殴妻的地步……
这活脱脱就是想击鼓鸣冤都写不出状纸嘛!
“我真是,白活十年!”婉如只得暂时放弃所有盘算,恨恨地咬着被角默默骂小人。
她能埋怨肖阳什么呢?总不能就说一句“奴家经受不住此种情趣”吧?且不论自己在最后是不是也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单看拒绝后他很可能找别人去尝试,这便已经得不偿失。
婆母是答应了非必要情况肖阳不得纳妾,可这不过只是句轻飘飘的承诺,而那些歌姬、舞姬甚至根本就不算是“妾”,一样得提防。
若是能满足夫君的各种需求,谁又肯将其拱手让人?内宅妇人哪个不是以夫为天?没了老天庇佑任凭你多能干也百搭!
何况,婉如是知道自己将来身体情况的,之前被继母纵容着挑食她底子并不好,跟了谢俊逸后被宗族出名大病一场,这才好好调养过一阵子,十九岁上下便长开了,那才是她最美的时候。
身材更高挑也更具风韵,若到那时候要应付肖阳绝对不在话下,即便是这会儿,嗯,多磨合磨合想来也不成问题。
一回忆起调养身体,婉如又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十六岁的自己有宫寒之症!虽不太明显,但确实是有的。
当初在家时也没个人教,吃食不注意夏季又贪凉喜欢用冰,张氏可没那么好心提醒,天长地久的便在不知不觉中吃了大亏。
可见,任凭肖阳怎么卖力都不成的,短时间内恐怕怀不了孩子,先得调理。婉如轻声一叹,十年,这记忆实在是太久远了,居然差点忘掉如此重要的事情。
不过,若自己着手调理那婆母肯定能知道,不可能偷偷摸摸进行,否则不就像骗婚了么?反正,也不算太严重……得想个法子把这问题暴露出来让肖家知道才行,也不知道他们家有没有供着懂得妇人之症的医师圣手?
转眼婉如又想起肖阳似乎喜欢吃羊肉、喝羊奶,那么,可以不知不觉蹭他的吃食,比如,点个苁蓉枸杞羊肾汤、归地烧羊肉?
不过,这种滋阴补血、强筋健骨又补肾益精的东西,要肖阳吃了……他会不会越发的生猛?呃,似乎确实是有壮阳的作用!
“吃还是不吃?也不可能就我一个人吃独食嘛,凡桌上的菜三郎哪样不吃啊?何况他本就喜欢羊肉,话说,那厮是不是就因为这原因才如此那个——龙精虎猛?”婉如想到这里隐约觉得身下又有些疼了。
她一面因这一堆乱七八糟的焦心事直蹙眉,又感觉宽衣裹着被褥躺下了,想要争取在肖阳回来之前熟睡。
心想:“管他的,人家白日里被摧残狠了需要休息,今夜不伺候了!”
结果,越是希望快点入睡,她越是耳聪目明辗转反侧,甚至,除了听到清晰的四更锣声之外,还隐约觉得外院传来了丝竹声,嗯,确实是有歌舞声。
婉如顿时明白,肖家军在营里举行了浩大庆功宴之后,又转战回家进行小规模的私下聚会,想必是带兵的各个将领们在莺歌燕舞中论功分赃,噢不,论功行赏。
正如她所料,此刻肖家宴客的大厅内确实是笙歌鼎沸。
严格来说,参与享乐的人并不多,也就八个此战立了大功的将领——中军主将肖旭、副将毛厉人,领左右厢军的庞堃、肖泽及两人的副手王皓然、陈子垣,先锋小将肖阳与徐恒宁。外加肖将军和六个并没有直接参与此战的高层。
但厅里却人声鼎沸,有佐酒美姬的娇笑声、光头壮汉的击鼓声、乐伎的琵琶声、舞伎踏歌的脚铃声踏板声,肖老将军豪放的大笑、毛厉人与庞堃的猜拳、肖旭与肖泽、王皓然等人的相互敬酒……如此丰富的各种声响汇聚在一起,一排排舞伎婀娜多姿的摇着水袖出场,在清澈悦耳的音乐声中扭着白花花的胸*脯与腰肢,间或抬起的大腿中偶尔也一露春光,佐酒的美娇娘仅仅穿着袒*胸诃子和轻薄的丝绸长裙,随意低头瞟去,无论上下都可看到一片诱人风情。
当这样的美娇娘自发倚上前来时,肖阳却抬手一挡吩咐到:“离我远点,别贴着。倒酒夹菜就行,别搞其他名堂。”
“哟,你不是吧?都已经到年龄娶媳妇破了童子身——怎么还这么讲究?”坐在肖阳下手的徐恒宁捻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如此调侃。
肖阳一面吃肉一面随意解释道:“脂粉气太重,沾上了回去会被如娘闻到。”
“嘿,堂堂男子汉还怕老婆不成?要立威啊兄弟!”徐恒宁鄙视着看向三郎君。
“不是怕,你又没成家哪儿懂这滋味,”肖阳可不理会对方的撺掇,先前不是已经试着立威了么?没觉得心里舒坦反而心疼着呢,想着边摇头道,“立威不抵事儿。”
“你的心又告诉你什么了?”徐恒宁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很是好奇。
“嗯?”肖阳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这才摸着心口回答,“它告诉我,【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徐恒宁直接喷酒大笑:“这是什么鬼道理!娶了妻子就不能再拈花惹草了?放屁,所以我才不耐烦八台轿子弄个人回家管自己,有毛病不是?”
“……”肖阳只听着没说话,他此刻的思维稍微有的混乱,一会儿觉得就应该只一个妻子别的都不沾,一会儿又觉得像父亲、大哥那样养几个没名分的小的也不错。
正想着,闲不住嘴的徐恒宁又开口了:“你箭术怎么练的?那准头怎么眨眼之间就突飞猛进了?还有你说的那什么【化妆潜伏】,真他妈管用啊!交两手来呗,别藏私啊,咱都是肖家军共荣同耻的。”
苦逼的肖三郎继续沉默,不是他想藏私,而是那箭术真的就是自己突然一下变好的,没理由也没方法!并且,他也知道自己脑子里有些奇怪的东西,但是没法自主倒出来!只能等它自己【冒泡】,冒了还有点搞不懂到底是什么。
话说,【冒泡】又是个【神马】东西?呃?什么又是【神马】?
肖阳突然一下觉得自己脑子有点【死机】了,涨乎乎头晕眼花的。
“恒宁啊,我仿佛有点醉了,”肖阳突然起身抚着友人的肩膀告辞道,“你慢慢喝着,我去更衣。”
“不想说就算了呗,用得着尿遁啊?”徐恒宁尽管嘴里继续鄙视三郎,却又自发的起身扶了他一把,“我送你去吧,可别让她们扶了沾染上脂粉气,不然弟妹不准你上榻啊……”
我【特么】真不是【气管炎】!肖阳想说这句话,但最终还是不得不闭嘴忍着,并暗暗决定——明日得空一定要好好倒腾一下脑子里的古怪东西,它们已经猖狂得无法被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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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更衣:上厕所……真【特么】文雅……
吃夜宵这件事是唐代人发明的。唐以前的朝代都实行宵禁制度,木有夜生活,唐代社会风气开化,每逢重要节日朝廷就会打破宵禁制度,于是,夜色出现了卖熟食的摊档。到了北宋,霄市、野市孕育而生,通宵卖吃食的店铺也冒了出来,人们吃夜宵的习惯就此养成。
暖宫乌鸡是最好的,补血驱寒,还有就是喝蜂蜜。可以吃点温补的食品:桂圆、大枣、羊肉、牛奶、红肉、辣椒、红糖、姜、红茶等等
【肉苁蓉枸杞羊肾汤:】羊肾1对,肉苁蓉15克,枸杞子15克,葱白1根,生姜,精盐,酱油,五香粉少许。1、将羊肾洗净去筋膜后切片,肉苁蓉酒浸后切片,葱白切段,生姜切片,枸杞子洗净备用;2、将羊肾、肉苁蓉、枸杞子及葱、姜共置锅内,加适量清水煮汤,煮至热烂加调味料即可。适用于冬季肾虚及腰膝冷痛、阳痿不举、腿脚无力者。
【归地烧羊肉:】1。将羊肉洗净,切成长约3厘米、粗约0。8厘米的条,入沸水中烫一下,捞出用温水洗净;当归、生地洗净;大枣用水浸泡后用温水洗净。
2。锅内加入少许猪油,用中火烧至五、六成热时,用姜丝爆锅,放白糖炒化,加羊肉煸炒一会,烹入料酒,注入清汤,置入酱油、精盐、当归、生地、大枣,用旺火烧沸,改用小火烧约1小时,拣去当归、生地,淋入水淀粉勾成浓溜芡,加味精翻匀,盛入盘内即成。适用于脾肾阳虚、下元虚冷、冲任不固引起的崩漏及产后、病后之体虚、血虚、畏寒肢冷诸证。
打四更(凌晨一点)时,要一慢三快,声音如“咚——咚!咚!咚”
29、凌晨梦魇
肖阳借着尿遁躲了不少酒,又用冷水淋脸醒醒神;在这之后他脑子里的东西才没再钻出来闹腾;回到宴会厅却被大哥拉着亲自下场舞蹈一番。
肖旭击鼓,苦逼的三郎给伴舞;兄弟合作表演了一曲舞姿很挫但气势非常足的《兰陵王入阵曲》;看得各位将领热血澎湃,纷纷亲身参与手舞足蹈一番;热热闹闹欢庆了大半夜才散场。
五更天时,满身酒气的肖阳终于疲累不堪的回了他自己的小院;他径直从耳房绕去了屋后的温泉池;沐浴一番又吃喝了婉如让人准备的食物这才一身清爽的回到内室。
就着微弱的烛光走到床前;却发现妻子正缩成一团蜷在最角落里睡着;被褥裹得跟个蚕茧似的;肖阳一阵失笑,更是觉得婉如可怜兮兮的——怕被半夜骚扰居然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他赤胳膊躺下后伸手一拉,果断把娇妻裹成的蚕茧给捞过来搂在怀里,然后又盖了床被子睡了。
没到一刻钟,装睡装得真正熟睡的婉如开始迷迷糊糊做恶梦了。
梦魇中,她似乎又一时头晕私奔了,但途中后悔离开谢俊逸跑回娘家求收留求再嫁一次,结果肖家拒绝接受二手货,她则被继母张氏捆起来关在了柴房里,半夜,屋外却燃起了熊熊大火!
她扭动着甚至想要逃命,可偏偏手脚都没法动弹!火苗蔓延马上就要点燃了她裙角……
“啊——!”婉如惊呼一声后终于挣脱出了噩梦,只觉得自己浑身大汗淋漓的,极其不舒服。
“怎么了?”酒后兴奋还没真正深睡的肖阳一听到婉如的动静就醒了,赶紧抬眼瞅着她如此问道。
“做噩梦了。”婉如想要抬手擦擦汗,却发现自己被子的卷被肖阳双腿缠着,上面居然还盖了床厚棉被,难怪会做那样的梦!
肖阳很是温柔的用手背在她额头一抹,关切道:“梦到什么了?”
动弹不得的婉如深深看了他一眼,用带着满满委屈的语气掐头去尾简要回答道:“梦到被人捆着,还被火烧,好热还吓得够呛。”
“呃,这个……”肖阳顿时有些小尴尬,赶紧松手、松腿把婉如从棉被堆中解救出来,其实,没被子隔着他反而觉得更美好,妻子只穿着薄亵裤,上身仅有一件“抱腹”小衣兜着胸腹,敞开的后背仅仅只捆了根细带。
嗯,伸手一搂便直接裸胸贴裸背,肖阳啧啧嘴一副非常非常享受的表情,左手还极不老实的探进娇妻“抱腹”亵衣中捏了捏嫩滑而肉乎乎的小白兔。
“这,要不要人活啊?下午还没折腾够?!”婉如暗暗叹息小脸直接皱成一团,因为,她臀上已经感觉到那不听话的小阳阳开始变兴奋了。
提心吊胆等了许久,却没见他有别的动作,甚至不老实的手也停止了摩挲,不久之后,婉如耳畔传来了一阵阵鼾声,抑扬顿挫跌宕起伏,声音不算震耳却连绵一直没停歇。
“……”婉如简直快泪流满面了——这种事情也很折磨人的好不好,我想睡觉啊,真的很想了!
在肖阳的鼾声中她又下意识的回忆起了那个梦境,不由有些心绪不宁。原以为前世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它居然还在继续纠缠自己,难道,还得等着谢俊逸成家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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