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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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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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三郎为何突然变小气了,之前他俩玩乐时不也喝过么?

“只是突然意识到,这玩意儿能派上大用场,余下的都留着,别再动用了。”肖阳如此解释着。

在说这话的同时,他脑海里又冒出了古怪的言语,与以前不同的是,这次的句子居然是蛮、汉双语的。

【所木拉九以,诺木支几以;从吗木吗普,木吗之着普】,【汉区以茶为敬,彝区以酒为尊;一个人值一匹马,一匹马值一瓶酒】。

热爱饮酒的卢鹿蛮?在三郎的梦中,这样的部落被称之为【彝】。

梦中的青年有时穿戴着本族的服饰,有时却是更为另类的前所未见的打扮,甚至用着杀伤能力非常强大的可怕武器。

若这人是我的分*身,是我的另外一半人生,那他一定是生活于别的更强大的国度……不知,有没可能制作出那边的“奇怪”武器为自己所用?

午睡后,三郎强按下脑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提起精神陪着婉如坐在车中,往她真正的娘家大宅走去。

他甚至有些佩服自己此时的淡定,脑海中一团乱麻了居然还能推测出贴近现状的各种可能,分析整理寻求利益,换成普通人早就错乱、崩溃了吧?

正想着,肖阳突然觉得马车前行的方向有些不对劲,微微掀开帘子一看,却见车架正在崔家门房的指引下悠悠然驶向崔府侧门。

见此情形他不由眉头一皱,新婿初次带着媳妇回娘家,应当是开中门迎接以便给出嫁的娘子做脸面的,尽管婉如已经在边地行了回门礼,但这京城崔府却是头一次回来,身为新婿的自己也没拜见过崔府真正做主的长辈,走走中门,其实也说得过去。

没想到,客客气气写了拜帖居然也只开侧门,还是招呼都不打的直接走侧门,这是不将婉如看在眼里,还是故意落肖家面子?



作者有话要说:【毕摩】是彝语音译,“毕”为“念经”之意,“摩”为“有知识的长者”。是一种专门替人礼赞、祈祷、祭祀的祭师。

肖阳的名字是按照寓意胡乱凑的,确实是彝语却不一定是正常的名字,凑合了看哈。墨鱼纯汉族,无奈摊手。(有老同学是纯彝族但不好意思让人帮忙校正言情小说……T T)

唐代,乌蛮与白蛮建立了南诏政权,乌蛮是领导、白蛮是辅佐。乌蛮几大部落有卢鹿蛮、独锦蛮、长褌蛮、粟粟蛮、磨些蛮等,卢鹿蛮是唐代的称呼,元代以后叫“罗罗”,即彝族先民。

乌蛮到底指代什么,在历史中有一定争议,大体上来区分,乌蛮应该是指没汉化的蛮夷,白蛮则是具有一定汉化程度的西南夷。具体来看,有一种说法是,唐代的乌蛮是黑彝先人,白蛮是白彝先人,但也有一种说法是白蛮是现在白族的先人,最早还有说南诏是泰人(泰国)的祖先。墨鱼读了很多文献,也看了现在彝族、白族贴吧中的各种争论,然后只想说:我太阳的,就不能有个确切的定论么?

本文,按照天朝历史书和大部分专家所述,设定为西南夷乌蛮部落群是今日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彝、纳西、傈僳、哈尼等族的先民,白蛮略写。

就酱紫,再考据下去俺就要吐血身亡了T T。

招魂仪式

今天元宵哦,大家元宵节快乐,在古代(有证可考的是明代),元宵节流行戴灯笼耳环,上图~~~我也好想要,嘤嘤。

51、大姑找茬

就在肖阳夫妻暗暗琢磨时,在门口迎接妹妹、妹婿的崔文康赶紧上前来解释说:“中门轴承突然出了故障;只能委屈你们走侧门了;妹妹可千万莫生气。”

听了这话,肖阳但笑不语;婉如则直接低声冲哥哥问道:“何必和我打马虎眼;说说看到底是谁从中作梗吧,也好叫人有个准备不是?”

崔文康无奈苦笑;轻声道:“商议的时候我怎么可能在场?左右不过是姑姑或婶婶的意思。”

“哦?”婉如马上就想到了二姑袁崔氏,她在闺中就很受宠嫁的又是祖母娘家;很有话语权;至于三叔家的婶娘;她膝下只有一个女儿;眼瞅着庶子慢慢长大自己却一直怀不了胎;成天的看谁都不顺眼,也有可能找茬。

谁知,崔文康却面色晦暗的悄悄告诉妹妹:“大姑前几日就收到了八郎的家书,很是生气,我刚到家就被喊去训了一顿,你也要多加小心。”

“训你做什么?难道是说,大姑在怪同路的我们没照顾好她儿子?他比我们年纪都大吧?”婉如无语至极。

谢俊逸可是表哥——哪有弟弟妹妹要为表哥负责的道理?儿子行为不检点居然怪罪侄儿侄女,还故意搅合落侄女面子!

好吧,虽然肖阳是有算计谢俊逸,但若他自己能把持住也不会轻易被姚家坑了去。

文康劝婉如别生气,可她又怎么能真正无动于衷?

这可是她重生后第一次回崔家本宅,也是婚后第一次带夫婿回来,原以为这一次嫁得好了不会再受气,没想到事情却依旧没像她所期望的那样发展,还没进门就迎上了一个下马威,却不知后面还有什么?

婉如猜想着或许在见祖母、姑姑时会被刁难,谁知真正的难堪却是夫妻被带到正房后没见到正值休沐的崔相与大伯崔承祖,据说是与人有约出门了。

一听到这消息兄妹俩都变了脸色,第一反应便是祖父还在气父亲的不成器,亲孙女儿居然也被带累了。

“无妨,或许只是为避嫌罢了。”肖阳却轻轻拍了拍婉如的手以示安抚,崔相是在中书省任最高长官中书令,这种家庭原就不该与驻守边关的大将军家结亲,以免有危害朝廷的嫌疑。

他只是因母亲为得宠的郡主这才破例有了婚姻自主的权利,结了亲两家却并不一定非得要热热乎乎的往来,崔相避而不见也能说得通。

肖阳随婉如去拜见了她的祖母袁氏、任职国子博士的三叔以及其他亲眷,之后便在长房嫡子崔文泰与妻舅崔文康的陪伴下于书房叙话。

说起来崔家嫡支其实人数不比肖家少,可惜小辈却不得力。

崔相有三个嫡子,老大崔承祖有一嫡一庶两位出嫁女,儿子也是三个。

嫡出的长子崔文峰年十九已定亲正待科考,庶子崔泽年仅九岁,嫡出的三郎更小,才五岁刚启蒙罢了,暂时都派不上用场。

二房便是婉如家了,两嫡子、嫡女,一庶女,嫡出的人数看起来似乎还不错年龄也不算小,可惜当爹的不给力,子女因为娘不同还分了两个派系内斗。

三房最惨,崔承志在清水衙门当了正五品的官,膝下只有一嫡一庶两位待嫁女,以及一个年六岁的庶子崔文翔,或许这位三叔认为自己一辈子也得不了嫡子了,连庶子都给入了族谱排上序齿。

肖阳今日虽没见着崔相,却也知道他年事已高距离“告老还乡”也没多少时日了,长子崔承祖破例在他身边为官,却只是任尚书左丞,资历尚浅、魄力也不足,没法子接班。

等崔相一退,还不知道这位长子能不能继续撑起崔家的辉煌?

若崔承祖是个有能耐的,或许崔相也不至于连孙女婿都避而不见,是怕在这皇权动荡的时候犯了什么忌讳吧?

先前匆匆一瞟肖阳也见了崔家几个小子,那些孩子穿着一溜相仿花色的红彤彤衣服,都养得跟鹌鹑似的,唇红齿白圆乎乎水嫩嫩,看着可口却不见有雏鹰的那种锐气。

崔家,这是安逸太久了吧,肖阳忽然就想起了孟子所说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或许,崔家这一辈最成才的说不定是斗得跟乌鸡似的崔文康和崔文远?有激烈的竞争才有进取心嘛。

“大郎如今和那个,文远,是一起在国子监么?今日怎么不见他?”肖阳喝着茶就问起了妻舅的异母弟弟,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还没见过那传说中的神童呢。

“文远年龄还小,被他先生开小灶辅导着,我已经下场一次待遇自然不同,偶尔会客、溜达不碍事。”崔文峰笑着如此回答。

“原来如此,不知他拜入了哪位大儒门下?”肖阳发现文峰说起文远先生时面色有异,便顺嘴一问,想探听出个所以然来。

“礼部侍郎,刘文达,关门弟子。”崔家大郎简明扼要的回答。这位大儒年幼出名,熟读经传,善于词章。他也曾递上拜帖,却没被对方看上,偏偏二叔家的幼子得了他喜爱,想起来就有些不甘心。

“哦,他啊!大舅哥,你弟弟可真是幸运。”肖阳暗暗一笑,刘文达此人大家都以为他是常年研究的是经学,很少有人知道他更精通的是算学,在历法上颇有研究。

或许正是因为他爱“算计”,所以尽管其才高八斗却吝啬而贪财,崔文峰没被看上眼多半不是因为学问不及崔文远,而是拜师礼不够厚。

此刻,肖阳是更能体会婉如心心念念要嫁妆的急切心情了,再不弄回到自己手上,时日一长,可不知道会被那继母拿去填了谁的贪欲。

同时,他也算是明白妻子所在的这二房为何在家要受气了,抢了先生长房肯定看不顺眼,嫡出的子女多了三房自然也看不顺眼。

岳父的行事做派又和清廉、一本正经的父兄不一样,自然崔相也看他不顺眼。

腹黑三郎眯眼一笑,谈话间帮着大舅兄拉拢着崔家的长子嫡孙,顺便又不着痕迹的挑拨了一下他对崔文远的嫉恨之情,看着这年轻小子越来越沉不住气倒了一腹苦水,他顿时觉得这趟来崔府即便是没见着当家人也不算彻底失望了。

与之同时,身处后院的婉如却没他这么好过,若不是看到祖母脸上那满满的慈爱之意,她简直觉得婶婶加俩姑姑端坐着就跟三堂会审似的了。

大姑谢崔氏举帕子抹着眼泪,语气却是咄咄逼人:“你说,我家八郎究竟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大姨妈驾到,写得有点少,明天尽量补上,嘤嘤,好苦逼,下辈子坚决不当女人了~~~求虎摸!求撒花安慰哟~~

再上一套首饰,和上一章的图一样,都是古董哦,所以,表问我哪里可以买到,都是博物馆才有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T T~~。

52、风流才子

婉如没见着谢俊逸的信,也不知他是怎么跟家里人说的;这猛然被大姑谢崔氏一问;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稍作犹豫后她只笑着反问:“大姑姑这是问的什么?阿如不太明白呢。”

谢崔氏深吸了一口气,佯装镇定的问:“八郎原说是和你们一同回京;为何单单把他一个人扔在姚家了?”

看着侄女儿那一脸纯洁又无辜的表情;谢崔氏气得直肝儿疼,这么大一家子出门;还有个长辈清江郡主在场,所有人都无事;却偏偏自己儿子上了姚家的“贼船”;其中不可能没问题吧?

内宅阴私谢崔氏自然是懂的;可即便是心里有疑;她却也不好在母亲面前去质问侄女儿为什么要坑了自己表哥去上狐媚子的床。

只得摆出一副慈母模样含含糊糊的抱怨:“明年开春八郎就要下场了;最多也就半年时间温书,你们却抛下八郎不管,迟迟不见他归家真叫人揪心。”

“我一直待在内院,不是很清楚这事儿呢。”婉如见大姑姑不敢说出实情,顿时摆出了一副一问三不知的单纯模样。

然后,她用一种崇拜的语气感慨道:“据说,表哥和姚刺史很是投缘,那可是当年的探花郎,想必在诗画方面很有造诣值得表哥逗留几日学习一二吧?”

在本朝要想进士及第,能不能写出好诗也是其中一项重要考核内容,崔文康便是因为这一点实在无奈而彻底放弃文举的,姚刺史当年却又的确是因诗画出名而得了考官的青睐,婉如这么回答谢崔氏并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她帮忙找的这理由在知道实情的人听来,却是分外的讽刺。

向来和姐姐同进退的袁崔氏顿时不依了,眼眉一挑便指责道:“谢八郎好歹也是你嫡亲的表哥,他说想留下你转身就不搭理?难不成,嫁得好了便不再把娘家看在眼里?竟让自幼一同长大的表哥这么长一路上都没个人照应。”

一听这话婉如顿时变了脸色,不由在心底暗骂道:我既不是谢俊逸的妻子又不是他老娘,他有没人照应管我屁事!还掰扯什么一同长大,就好像他成了我的责任似的。

在旁听着的大伯娘不太了解谢俊逸一事,只觉得这俩小姑子越说越过分,昨晚上就千方百计找理由要落侄女儿面子,今早又在婆母跟前哭诉婉如薄待表哥。

她先还觉得这两人只是单纯的因嫉妒而挑弄是非,这会儿这话怎么越琢磨越不对劲儿呢?二哥原本是有让女儿和谢家结亲的意思,大姑子不是没同意么,如今还提这话作甚。

大伯娘张口便想要帮衬侄女儿两句,却发现一直乖巧坐着的婉如突然神色一凛,微扬起了下颚,眼神也变得很是凌厉。

“姑姑此言差矣,”婉如直视两位姑姑以软糯的声音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孝道一事,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女子在堂,敬重爹娘、伺候夫君、侍奉公婆自是天经地义,阿如却从不曾听过出嫁女应伺候娘家表兄一说。按理还得避嫌才是,这一路上我本就和表哥少有交谈又怎好去左右他的意愿?”

这嘴皮一碰,婉如就将二姑所指的不顾亲情与自家人出门在外的相互照应,故意掰扯到了尽孝和伺候人上去,理由听起来似乎像模像样很是正当。

两位姑姑乌鸡眼一瞪想要拉扯回正题,婉如则正襟危坐准备和她们对杀个三百回合,突然就听得三婶轻笑道:“八郎怎么会没人照应?那姚家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可有好些个呢!哪还需要如娘去费心思。”

这话挑明了,所有人脑子里都“轰隆”一声响。

婉如是觉得婶婶这得多二缺才会把谢俊逸的丑事明摆着说出来,堂上还站着一堆婢女呢!谢崔氏是恨不得扑上去咬她一口鲜肉,知晓此事的袁崔氏无语凝噎,感慨着八郎幸好不是自己儿子。

大伯娘终于明白了两个姑子为什么会昨天骂崔文康,今天又看崔宛如不顺眼;打瞌睡的背景板祖母终于回了神,侧着耳朵皱眉问道:“啊?怎么了?逸郎出什么事了?”

“孙女儿不知。”、 “八郎他很好。”、“没啥大事。”、“他和三皇子姨母家的女儿有了首尾!”

崔家老夫人听了之后更晕乎,除了没吭声的大儿媳妇,四个人四种答案还一起开的口,前面半截她全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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