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现在正事要紧。
那茅草屋确是有些破,看得连一旁没少吃过苦的捕快也摇了摇了头。
捕快说:“这屋子比咱们流浪那时好多了,记得那时咱们住的是山洞…”
我没多理会,听越多,心里就会越是愧疚。
我不是田七,我是夏橄。
茅草屋内的灯还亮着,我没敢去敲门。
这时,门开了,里边有人走了出来。
出来是是个大概五六十岁的老伯,他的手里,还抱着个孩子。
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在火灾里逃生的娃。
我还是没敢走近,我发现老伯抱着孩子时脸上是慈爱的神情。
我想我的出现,已经是没必要。
于是拖着捕快就跑掉了。
“你不是来找这孩子的吗?既然找到了,干什么不去看一眼。”
“已经够了,我们回去吧。”
是够了,回去吧。
原来,秦海月没有骗我。
那么,其实那孩子呆这就好了。
我们回来的算早,租马的师傅看了我们又瞪了眼。估计是没料到我们会回得那么快,于是有些不情愿地把押金都退给了我们。
捕快乐呵呵地把钱塞到了袖中后,也瞪了瞪那师傅,说他,不厚道。
回到客栈后,楼下的人已很少了,看来是有些迟了。
捕快深情款款地对我说了句,明早见后,就打着呵欠回房了。
我也累了。推开门,没点灯,倒头就睡了。
手却有些不经意地摸到一个很不和谐的物体。
“啊”。
作者有话要说:雷雷更健康… …
☆、咸菜一九
正到我喊出第一个音调时,我发现后边又一道叫的比我还响的男性@。电子书@高音响了起来。
于是,这时的我反而冷静了。
“大人,您怎么来了啊?”我定了定神,转头茫然地望着身后的那片黑色。
是他的声音,就算我不记得,但我也忘不了他那异常的行为啊。
于是乎,就是他。
大人笑了,说:“坏阿七,你怎么就认出我了?”
“认出你不好吗?”我叹了口气。
“我忽然觉得很是无聊,所以来找你一起去做邪恶的事啊。”
我语塞,于是就尴尬地笑了笑。
大人您别这样看得起我好不,做坏事,也是需要高端技术的,所以您还是别折磨我了。
“大人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笑说着撇开话题。
这其实是个严肃的问题,您怎么地就无缘无故地出现在一个黄花闺女的床上呢。
大人很是得意洋洋地说:“天下没有大人我找不到的人。”
听完,我摸了摸额角的细汗。
大人果然就是大人。于是我干笑几声,尽管是黑夜里,但是为了表示我的对大人坚信不疑的态度,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那咱们这就先去把城北黄家的闺女先给采了?”大人很是兴奋地说着。
这。。
这种事情其实,一直是我向往的。
但是…大人您难道不觉得今天的月色不适合采花,而适合睡觉吗?
“大人,您挑个风黑月高的日子行吗?今晚咱们能不能先养精蓄锐的。”我故意推脱,这不是已经没啥精力再出去瞎跑了。
大人沉默了。
我别过脸,继续在身后的那片黑色里寻找。
“嬷嬷呢?她会带你去的?”我似骗小孩似的,故意去引他走上正道。
孩子是好骗的,但是也需要骗得有技巧。
大人继续沉默。
该不会真生气了?
没料。
“嬷嬷说最近她要出去找姑娘。”
这。。
我一直很是不解,这位大人口中所谓的找姑娘,到底是怎么理解的。
于是虚心请教道:“何为找姑娘?”
“阿七,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啊?”他的口气有些激动,带了些责怪。
看来是我让大人失望了,这人笨不是我的错啊。
但是表面上,我也还是沉默着,淡定地克制着。其实大人您可能不知道在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百合。它‘似花还非花’,虽然婆婆是不小了,但是活到老,爱到老啊。
后来,我忽然可以感觉到一阵风,我猜测,大人在摇头,而后他就叹气了:“其实,就是给我找媳妇,嬷嬷说我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早日续下香火,可是…大丈夫不是要先立业的吗?”
。”
我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成家立业’,这么高深的词,大人也懂?
而后我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我们的大人并不是很傻,他最多就是傻得有些不正常而已。
“嬷嬷待你真好。”我说道。
这可是实话,嬷嬷的确待大人有些不一般的好。记得自己在现代时,老妈也没少为自己的事操过心,一直就是看到有啥不错的男性同胞就叫我去见个面,相个亲什么的。虽然那时我才大二,但是咱妈总觉得我的未来,能嫁出去的希望真的是很渺茫啊。
对于相亲这事,我一直是痛并快乐的面对着的。
每当我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时,我的心中都在感叹,造物者在造物时,应该也充分意识到了物种就应该多样的这个道理。
“请问,你是夏橄小姐吗?”我故意带了付眼睛,套了个爆炸头假发,上身运动衫,□高跟鞋,把非主流演绎的淋漓尽致。
我听到声音,很是傻愣地抬了抬镜框,然后茫然地把周围都扫视了一遍后,才把视线集中在对面那个人的脸上。
“是。”说完我便朝他傻笑了下。见眼前男子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我嘴角的笑意便更甚了。
服务员来点菜时,我毫不犹豫的喊了句:“麻烦来碗水饺。”
然后笑吟吟的看着对面的男子,他的眼睛也正好是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几分惊讶?几分恐惧?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里是西餐店,没有水饺。”服务员客气的说道,但是我却明显感觉到那抹鄙视的眼神。
我不甘示弱白了回去,然后又朝着对面的男子傻笑,脸上一副羞涩之情。
最后我们点了两份牛排,我卖力的切着牛排。
很奇迹,对面的男子居然还愿意同我聊天,然后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他们家的爱狗是何等的可爱。我也作一副向往有兴趣的样子,实则心里早起怀念我的大床了。
“大哥哥你吃狗肉吗?”我很傻很天真地问了一句。
对面的男子先是一脸惊恐惊奇,然后摇了摇头道了句:“不吃。”
“哎,这牛肉的味道果然不如狗肉好吃啊?”我摇了摇头:“当年在乡下住的时候,我经常和伙伴就去别人的家的狗打晕了,拖回家里,叫我妈作狗排吃。现在想想还很怀念,那狗肉啊,色泽鲜亮,味道鲜美,气味浓香,世间美味啊。”
我陶醉地说着,眼睛忽的瞟到对面男子有些煞白的小脸。
“我听大哥哥说着你们家的狗狗那么可爱,那肯定吃起来味道也很好吧。”我又作一脸向往的样子。
这时候,哐当一声,对面男子的叉子掉了下来。
“大哥哥怎么那么不小心。”我赶忙起身相帮他去捡掉在地上的叉子,顺便推了下桌子上的酒杯,于是那酒便华丽丽地倒在了身上。
这时候,对面的男子终于爆发了。
“没见过你这样的疯女人,今天算我倒霉。”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我坐在那大笑了一阵。本来想把牛排吃完,但想到自己刚说的狗肉的样子,也就起身走了。
回到家后,我装作一副抑郁寡欢的样子,我妈非但没责怪我,反而拍着我的肩膀,坚定地来了一句:“放心,女儿,找不到,慢慢找。”
这时,我回过神来,也拍了拍大人的肩膀,很是豪气的说了句:“放心,大人,找不到,去抢也行。”
大人满意地笑了,然后也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时我突然觉得我和大人有些像哥们。
门外,忽然有些骚动。
我的门被叩响了。
“阿七,阿七,你没事吧。”是捕快的声音。
我也知道肯定是大人刚才那高分贝把他们给吸引了来。
“没什么事,我喉咙不舒服,就随便变个声音瞎喊了几声。”
这时,门外突然就安静了。
“真没事吗?”捕快又不确定的问道。
我清了清嗓子,故意学着大人那种‘高调’的声音说了句:“真没事。”
于是乎,大人有些乐和了,我赶忙轻声朝他说了句:“安静。”他才淡定了下来。
“既然没事,大家也早些休息吧。”李悠平静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没想到他也出来了。
终于,外头也安静了下来。
大人一直催我出去去做啥邪恶之事。而我自然,只能在这片黑暗之中,不停地朝他放出仇视的眼神。
“别,大人。要不咱们先睡觉,明儿起来再去做怎么样?”最后我受不住了,只好投降,和他这般说。
小孩子嘛,其实骗骗就好。
他也不言不语的,我知道这孩子智商不高,只能用哄的。
可没料到。
“好,明日咱们就去采城北那黄家的闺女时,顺便把李家的那个也给采了。”
大人你好邪恶。
我困了,打了和呵欠,但也为了不使大人扫兴。
于是又拍了拍大人的肩膀,道了句:“大人居然如此邪恶,这么猪狗不如的事居然也能想到。”
大人大笑三声,吸了吸鼻子,有些动情地对我说了声:“坏阿七,你知道吗?好久没有人这般夸我了。”
“…”
我只得傻笑着,口中却不知如何回应。
今天,真有些冷啊。
终于,屋内又归附平静。
他也没和我客气,就和我挤一张床上躺着。我料他智商,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所以并没有把他赶出去。
第二日,等我醒来时,旁边的大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立马就乐和了,走得好,走得好,但愿大人还能多采几朵花。
不一会儿,待我洗漱完,出了房门后,眼前的场景就让我有些吃惊。
“这。。咳咳。”我故意捂嘴咳嗽了几声。
这场景,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暧昧。两个高挑的男子彼此依偎着,背对着我的男子淡蓝长袍,腰间系一块白玉,看背影,就觉得有一股潇洒风流之感。而另一男青丝疏于耳后,披肩而下,柔美的脸庞上,此刻的面色把这美妙的意境驱散得无影无踪。但是,他的脸居然是黑的。
“为何,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一个天真的而略带疑惑地声音响起,但是他的手却是扣着李悠的喉间的。
原来大人一直以来都没走,我的天那。
李悠仿佛化石一般,立在他的身侧不得动弹,但是眼神却是看向我的。
忽的,他朝我眨了眨眼,我的身上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总管果然是临危不惧!
“你前几日不是见过我吗?”李悠淡淡地说道。
“不对,我说更早前。”大人道:“至于在何时,我记不起来了。”
李悠不语,仍一脸云淡风轻。
“你这个傻子,是哪来的,居然这般放肆。”一旁的秦海月开了口,我转头看了看她,她的嘴角渗着一丝血迹,手中还握着一根长鞭。
大人听这话,好像不乐意了。
转头,脸上仍是一张面具,好像昨晚大人也没把这面具给摘下吧。
他冷笑道:“你说什么?。。傻子?”
这声音很冷,如腊月里的飘雪一般,瞬间能寒彻人的心扉。
随后,大人身形一闪,秦海月根本就来不及躲避,脖子就被大人给牢牢的掐住了。
秦海月的面色越来越煞白。
情况不妙。
我赶忙出面调和。
“大人,您怎么起得这般早啊。”
大人并未理会我,好似着了魔似的,继续掐着。
捕快好像看不下去了,连忙也冲上去制止。
我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李悠,昨晚自己其实已见识过他的武功。那般轻易的就从我的窗户里越进去。
但是此刻,他没有动作。
“你别乱来,真要弄出人命来,可是要砍头的。”捕快边说,也上前试图拉开大人。
但是,大人仍旧没有对捕快的话有太多的反应,而且就在他快要近身时,很似轻松地拉着秦海月身形一闪,一脚把捕快踹到了一旁。
我立马吓了一大跳。
看来,这大人的身手可真不是盖的了。
“大人,大人,我是坏阿七啊。”我不敢硬来,只好好言相劝,好歹我和他也有一番交情的。
但是他仍不理会我,好像不认识我一般。
眼见着秦海月脸上的表情越发痛苦,我也顾不得,就冲了上去。
就在这时,李悠拦住了我:“别去,他此刻已不识得你了。”
“你…”
我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了看他,你居然见死不救,难道要看着秦海月被活活掐死吗。
我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
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宛若‘菩萨般’的声音:“住手。”
是救星吗?
随后,一个人影快速闪到我跟前飞向大人。
大人这时也好像发现了什么,立马转过头来,正欲躲避。但是他的出手仍没有那人快速。很快,他的后颈被那人一敲,晕了过去。
来者是昨日的同大人在一起的那个嬷嬷。
她扶着大人,摇了摇头:“想来是你们这里有人招怒了我家少爷,不然,他也不会这般失控。”
她的话冷冷砸下,而后瞟了一眼我后,就飞身离去。
我也无奈耸肩,还真是捉摸不透的一对人。
这时,秦海月也咳出了声音。我也赶忙上去扶住倒在地上的她,她的脖间已有一条细细的掐痕。
幸好那老太婆来得及时,不然这朵牡丹花也要香消玉损了。
李悠并没有多大的表情,而是冷冷甩下一句:“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也该启程了。”
我也略带不爽地朝他看了一眼。顺便还望到了捕快趴到在地上,我走上前扶起他。
捕快拍了拍衣服,松了口气后,就皱着眉骂道:“这人真是个神经病,昨日我就觉得他有些不正常了。”
我也干笑了几声,没说什么。
终于在中午时,我们坐着马车也与咸菜队碰上了面。
那伙领导,看到我和捕快,就用略带鄙夷的眼神扫视了我们几眼。
我知道这会儿,我们在他们眼里可是犯下‘滔天大罪’咯。
我也不客气地淡然笑对着他们。
而后,我忽的发现,领导中一个身材微胖的男子,此刻的眼神中,正散发着光芒万丈。而这光芒正好不偏不倚也投向我们,但那眼神却不是鄙夷的,而是欣赏的。
我愣了下,忽的就觉得不对,立马就往周围看了看,没想到我的旁边果然站着一个能让这位领导,发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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