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忽的就觉得不对,立马就往周围看了看,没想到我的旁边果然站着一个能让这位领导,发出这般眼神的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OP更新了 看去→ →
☆、咸菜二〇
我虽知道了秦海月他们预谋造反刺杀皇帝的事,但是现在的日子根本让我觉得那还真不是件什么事。
大家都还在身旁,所以那些事情其实还很远很远,或许那天只是一个梦,而那些话也恰巧只是梦话罢了。
此刻,马车也早已停下,大家都纷纷下车搭棚子。一路上,我也见证了,这棚子搭起的速度从刚开始的三四个时辰,到现在两时辰。这严重反差的背后,让我不禁摇头感叹,人的潜力果真是无穷无尽的。
今晚,队伍驻扎在一处山脚下。这样风餐露宿的日子,比起以前的宅日子果然是有些不一样。但是人一旦身处逆境了,很多被藏匿已久的东西也会或多或少的被拉扯出来。
经常,几个姑娘会为了能吃上几口热乎的饭菜,当然可能也不止这些,就跑去巴结上头的领导。至于怎么个巴结法,有被摸几下的,也有被亲几下,更勇猛也就是被睡几下的,当然也是因人而异的。
我依旧与秦海月做伴,有空没空时,嘴边就一个呵欠上来,幻想这样的日子到底何时才是个尽头。
很多时候,等到自己幻想累了。忽的发现其实也该睡了,这样的日子里,这种生活的姿态也反反复复着。
今晚睡了片刻后,就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给吵醒了。我睁开眼睛,在四周寻觅着这声音的来源。
月光散落进来,把棚子内弄得也有几分光亮。
而我的余光也正好扫到,此刻正要起身向门外走去的秦海月。她好像并未察觉我还醒着。
从她有些躲躲闪闪,四处探查的眼神中。我忽的明了,这厮应该是要出去做坏事了。
我不会武功,但是确是很有好奇心的。
于是就等她出去后,就立马跨过地上那一具具发热的咸菜女,走向门口处,然后就把棚子的帘子拉开一个缝隙。
高挑的身材,往现代一放,怎么着也是个当模特的料。
她的移动的方向始终是向着一个棚子的。要是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那些个领导的豪华套间。
这姑娘,这么晚出去,该不会是想先宰了这皇帝手下的走狗,然后再杀皇帝吧。
想到这,我的心就颤抖了。女侠诶!
在她进了棚子后,连忙也跟了上去。
我立在豪华套间的外头,而眼睛却很是猥琐的一个劲地朝里头瞅着。
刚想再多看点,谁料,身后的一个有力的臂膀一下子便把我给拉了过去。
他捂住了我正欲大叫的嘴巴。
我眨了眨眼,怎么又是你。
我已经有好几天没同李悠说话。因为我还是纠结与上次他对秦海月的见死不救。
没瞎眼的人其实都可以瞧得出来,秦海月对李悠的感情其实并没有这么简单的。我想其实应该连他自己也清楚的。但是他就是这般淡然地看着她被掐着,无一丝动容。
很快,我就被他连拖带拉到一处隐蔽的地方。
我举目四望,石头,石头,还是石头。
果然很隐蔽。
“你又想干什么了?”我面无表情地问道:“没事的话,我回去办正事了。”
他拦着我,深邃的眸子里有很是沉静。
“你不能去,今晚的事,是她自愿的,谁都拦不住。”
“什么?自愿,你说什么?”我有些稀里糊涂,而后脑海里才有些反应,但是却还是很不确定的问出:“她去找那大人不是为了杀他们?”
他负手站在那,仍风吹着他的长袍,月光轻轻洒在那张柔美的脸上。
李悠没有回答,我恍然醒悟,冷冷地问道:“李少爷,让秦海月去伺候官员?莫非也是刺杀皇帝里的一步棋?”
“娘子倒是变聪明了几分。”他轻笑道。
“李少爷,难道你看不出她对你有意。”我还是故意加重‘李少爷’三字,心里浮上一丝苦涩:“你明明会武功,那天却对她见死不救,你对她那么冷淡,真是看不懂你。”
“的确是我负了她,但是既然无意,那便让她断个干净吧。”他顿了顿,叹了口气:“我与你不同,心中若有人了,便不会再与他人纠缠,其实我也有些看不懂你了。”
“那是因为我心中无人。”我冷冷地甩下这句走掉,心中却不知有些难受。
我回了棚子里,仍是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看到外面有一个人影。我便出了门,看到是秦海月,便上去扶住她。
她朝我笑笑,此刻的她脸色惨白,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你这是何必呢?”我轻轻道了句,秦海月说她出去走走,我便扶着她离开了棚子边。
“田七,你知道吗?”她指了指天:“很久前,便有人告诉我,每个人都代表一颗星星,你是这颗,少爷是那颗,而我是离你们很远的那颗。”她苦笑:“你们靠的好近,而我却只能在一旁看着,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
“海月,不要说了。”我才想起秦海月经常忘着天看,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是哪个白痴告诉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她呜咽了几声,然后靠在我的肩膀上抽泣:“田七,其实你的那些银子是我拿的。”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还有那只大黑狗也是我毒死的。”
这时候我晓得了,便问了句:“这是为什么呢?”
“我知道你想离开刘府,但是少爷他喜欢你,所以你不能走,我不想看到他不开心的样子。”她继续道。那双月牙眼里泪光闪闪:“我没见过他用那样的眼神看一个女子,那是我一直渴望的。
有时候我在想,我有什么不如你的,可是又想想,我真的什么都不如你。”
她抽泣的更加厉害了。
“田七,对不起,是我让你不能离开刘府。”
我沉默了许久。
初见时,那样霸气的女侠,现在就像一个邻家女孩一样。我仍由她哭着,心中压了这么多,是该好好哭下。
“我不怪你。”我淡淡地道。《|wRsHu。CoM》
“真的?”秦海月惊奇地问。
“真的。”我朝她点了点头。“记得以后别在做傻事了,你是你自己的,要爱惜自己。”
她边哭边轻轻地点了点头。
………………………………………………………
马车上的秦海月依旧如此,安静的坐在一旁。
有人开始在车内高扬自己的声音说道:“我还当是什么贞洁烈女呢,没想到,也不就是个背地里偷人的骚货罢了。”
秦海月没有理会他们。
我却有些忍不住,便冷冷地道:“怎么有人说话前都不先去照照自己的样子啊。”
说完,那个自恃有些姿色的甜甜便有些不快了,轻哼了一声后,便也不吝啬地赏了个白眼给我。
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
你白我,我开心啊。
我看了看旁边的秦海月,她低着头,不言不语。
…
于是就这样又过了十天,便到了都城。都城果然不同于一路上的那些城镇。
远远地望去,可以看到那片辽阔的草原上面的恢弘的建筑,那便是皇宫。有多少人向往,又有多少人憎恨。
一进城门,我们就很顺利地被赶下了马车。不为啥,领导说了,这是为了表示对皇上母子的尊重,而且也能让我们这些个乡下土包子好好地感受一下这草原上的美好气息。
既然,领导都发话了,我们自然也不敢违抗,只好乖乖的下了车。
一路上边走,边用一种看稀有动物的表情打量着周围的人们。而同时,他们也是这么看着我们的。就差上前问一句,嘿,你哪个星球上来的?
我望了望前方。此刻的李悠正和那群大臣混得很是熟络,并排走着,就差手拉手了。
忽的,我感觉到有一股很是不和谐的眼神。
转头才发现,捕快正朝着我打招呼。
捕快最近很敬业,没有常来找我。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好好地弥补一下上次的擅离职守。
那时,我看着那厮的说这话的那严肃样,就鄙视了。
但也没拆穿,反而问起了另一件事:“捕快,海月姐的事,你是知道的吧?”
这是废话,那一晚上,我和捕快都潜伏到周围,我听到的,他当然也知道。
他有些深沉地点下头后,就没啥打算再抬起来的意思了。
“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会去告密的,毕竟人家杀个皇帝是要勇气的,而且他们准备了那么久,也挺不不容易。”
我愣了。
“捕快,你的意思是?”
捕快转头,叹了口气:“现在别看着天下太平,谁不知道上头腐败得很,要不是上个安清皇治得好,不然哪来这景象啊。”
我还是愣了,自己还真没对这世道研究过啥?呆这里的日子说起来并不是很长,也就几个月的功夫。况且,这些个事,与我的人生规划实在是相差的太远了。
还有最最重要的是,捕快,你刚不是说要敬业吗?
于是我就只能用一种更鄙视的眼神打量他了。
捕快也没有继续停下的意思,于是就继续道:“这皇帝虽然是个孝顺儿,但是就是不务正业,仍由底下官员结党私营,真是不像话,估计再被这安明皇再治理个几年,天下也该民不聊生了,所以该杀。”
我听着也觉得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人们经常是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那的确是指老子和儿子间的问题。但是套在这的确也很是适用。上头领导不以身作则先,下头自然也不能有一番好气象,那么这国家瘫痪的确也是迟早的事。
但是捕快这态度还真是有些超乎我的意料。但后来想想,要是捕快想去告密,其实早就可以去说了,何必要熬到现在呢。
于是乎,我开始用一种欣赏的眼神,重新打量着这个背着人民好公仆的称号,但心里却无比猥琐的捕快。
“那又没啥组织有潜力的能把这皇上给‘咔嚓’了。”就这么说着,说着,我也对刺杀皇上这事情来劲了。
“还真有些不清楚了。”捕快瞅了瞅我,笑着说了句:“田七,你倒是也喜欢听这些了,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这些吗?”
我有些傻愣,是吗?
而后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笑着:“这都不是为了咱们以后好过日子吗。”
捕快愣了几秒,转头:“田七,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我可是为了你和巧儿姑娘费劲了心思啊。”
作者有话要说:
。
☆、咸菜二一
领导们发话了,说我们几个太寒酸了,乡土气息过于浓重。于是决定改到先去他们家好好梳理一番,然后择日再去皇帝母子面前走秀。
我听了,立马就乐和了。
多好,能先打个盹儿。
于是乎,这列队伍就改道了,去那一路下来包养好几个姑娘的吴大人家里。这吴大人其实也就是对秦海月很有意思的那位领导。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吴大人的眼神还是很明亮的。人活到这个年龄,能那么精神的,其实也不多了。
一进吴家大门,迎面就是一群妻妾。
“大人,您回来了。”
“老爷。。”
…。
虽然是只是那么几个称谓,但在众妻妾别样的声音起伏中。我们似乎也见证了一个事实,吴大人身子骨还真是健硕,这么多房妻妾,真是威武啊。
吴大人咳嗽了几声,我忽然发现,他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威武了:“诸位爱妾先下去吧,老爷我先忙正事了。”
对,正事要紧。
七八个姑娘有的人比花娇,应了一声后,就羞涩离去。有的则皱眉,蹙眉,最后是嘟嘴:“哼,老爷你真坏。”
七八个人,七八个样。
但是吴大人就一个样,继续咳嗽提醒着。
……………………………………………………………
都说人要衣装,母猪换身衣服也能成为花花猪。但是到我这里就有些悲催了。
无奈我穿不下衣服,但也不好麻烦正处于低谷时期的秦海月,于是找了个吴府里的丫头姐姐帮忙。
同是丫鬟,我错以为也会有一种丫鬟惜丫鬟的感觉。
“这衣服其实也不小啊。”那个丫鬟姐姐来了这么一句。
您是说衣服不小?那么就是我很胖了?
“嘿嘿,这位姐姐你别逗我了,这衣服真小。”我抹了抹额角的汗。
这里的衣服很是特别,都是一个大小的。听那几个咸菜女说,这些衣服其实也早就做好了。一般身材的都能穿下,说时眼睛还不忘朝我脸上扫过,然后从上到小,最后停在了我可爱的小肚子上。为何秋天没到,我的眼里却是满目的落叶呢?
但是身为一个女性个体,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个身子不壮实,直到今日我才发现我仍打死不承认,这壮其实不是我的错。
“使点劲。”
好痛,真疼。
“好咧。”
我一听,还是乐了。终于好了,这穿个衣服,怎么和跟接生似的。
于是我这个出挑的腰围终于也能挤进了安义国的均码衣服里。那一刻,我有些激动。
……………………………………………
捕快也换了身衣服,人模人样的,我看了也一个劲的说不错。
他也笑嘻嘻地回应我说:“田七,你比以前会说话了。”
我听了就有些内伤了,嘴边还是尴尬地回应着。
这捕快是咋了,老拿以前当回事。
我总觉得这有些不寻常,但是一向凭捕快对田七的忠诚劲,这事说不定一句谎话,就可以一笔带过。
“没,没,捕快我倒是真觉得你比以前好看了。”
捕快也乐和了,欣喜地又朝我看了一眼。
我仍旧淡定:“这样,娶到巧儿姑娘的概率才会大吗。”
“。。”
…………………………………………………
“那个丫头,你给我站住。”我在后院中,走着走着,一道声音就从我背后响起。
我转身,微笑。
然后再提醒着自己要稳住。
【文】“嬷嬷好。”
【人】这不是陆以寒家的那个嬷嬷吗?
【书】嬷嬷微笑:“原来还没忘记我啊,猪圈女。”
【屋】我不得不承认,最后三字让我很是惆怅。
于是乎,我傻傻的笑对着。
嬷嬷继续:“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其实也是我想问的。
“我是这次上京为皇上献菜的咸菜女。”
“咸菜女。”嬷嬷一听,稍是一愣,而后也就笑了:“果然又几分意思,怪不得,少爷都嚷着要见你。”
这…
嬷嬷我与你家少爷其实是清白的。
“也罢,既然看到了,你就先随我走一遭。”
“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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