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总管的话听得我心里很是纠结,真不晓得,我是该高兴呢,还是伤心啊。
但是纠结归纠结,在目睹了,两人相视一笑后,就立马跑得无影无踪了。
嘿,这事成了一半。
作者有话要说:→ →
☆、四根咸菜
没过多久,一条浩浩荡荡的部队就开始在刘府附近的街道上招摇着。若干咸菜女被阿牙嬷拉去好好装点了一番。
阿牙嬷一见到秦海月,就一个劲的夸,说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闺女啊。我在一旁赔着笑脸,心里揣摩着,要是我们不站这儿的话,这阿牙嬷估计都得喊秦海月一声亲闺女了。
这不是强大的母性情节爆发了了不是,当然前提是需要有一个漂亮的闺女。
于是也就这样,阿牙嬷把一朵最大的牡丹花插在了她的头顶上,而她自己呢,照旧戴上了桃花。
而我呢,而则淡定的选了朵百合。
“欢迎各位大人的大驾光临”这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大家的视线都一致落在第一位踏入刘府门槛的人的脚上。这也是阿牙嬷交代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组织更有秩序,我懂。
接下来,几乎是,进一个,喊一个“大人好。”我心里嘀咕着,怎么碰上白吃白喝的,就来这么多人。
记得当初上大学时,刚开学那会儿,学校外面架起了免费的可口可乐供应处,没多久,就爆满了。一大堆人挤着一摊子在那喝着免费的饮料,瞧那些个样,那叫一个津津有味的。有人抢的东西,就是好的,免费的,抢的人就更多了,那么结果就可想而知了。那一日,那些免费的饮料杯洗劫一空。过后的那段日子,也没见多少人到那商家那买饮料。
瞧,这人那,人那,都是些什么人那。
于是在这个早上的前半段,五六个咸菜女,挥尽了汗水,赔尽了笑脸,虽然有点累,但是这不是有赏金做着精神支柱吗?
等着这些大人入席后,我们这些特派咸菜女就开始闪到后院去端展示用的咸菜。这原本很是灰头土脸的咸菜一族,加点汤,刻朵花,立马变成了‘城里人’。把老爷的话换句话说,那就是,一定要在尊重咸菜‘原汁原味’的基础上,再变花样。
于是,厨子们搅尽脑汁后,端上来的,仍是普通的家常菜,但是为了美观,让人看起来舒服点,就在旁边放了朵‘咸菜’花。
当然,刘府的咸菜品种是多样,所以这次的展示,刘老爷还是很抱有自信的。
“刘老板,好主意啊,都做成成品端上来。”这个肥头大耳的,看起来应该是这队伍的老。
我听着,思绪就开始飘了,敢情其它咸菜展示处,都在盘子上放块生咸菜给您老直接啃吗?
“吴大人过奖了,先尝尝,还不知道合不合不胃口。”说着,刘老爷一只手往前指着,而另一手呢,看着总觉得快搭上身边那吴大人的后背了。
其实美男与丑男间的暧昧,还是蛮让人充满遐想的。
“好,好。”这钦差其实笑的还真有些猥琐,真不知刘老爷在背后塞了多少红包。
等他们坐定之后,李总管便朗声给他们介绍起了刚端到桌上的咸菜汤。
“大人们,这是腌萝卜汤,这是我们府上的特色菜,当中加了姜片,大蒜。”
桌上几位大人,舀起咸菜女盛到他们跟前的萝卜汤馋了一口。
李悠还不忘提醒道:“大人们是否还能感觉当其中有股苹果汁的味道。”
坐在刘老爷旁边的大人微笑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早在都城的时候几听说了这刘府上的萝卜汤可是一绝啊。”
说着便笑开了。
刘斛谦虚地笑道:“吴大人过奖了,你再尝尝这个榨菜碎米鸡。”刘斛一发话,站在帘子后的我便端着这菜,走上前。
我面带微笑,尽量做到轻拿轻放。
把菜放到桌上时,还不忘记朝大人们又一次微笑:“大人们这是榨菜碎米鸡。”
说完,我便看到刘总管嘴角似有似无的抽动。
“大人们下面就由我们的这位咸菜女给你们介绍下这道菜。”忽然李悠清越的声音响起,说着嘴角还带着微笑。
我一听愣了一下,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
我忍。
“大人们好,这道菜是由榨菜碎米鸡,别看这道菜里加了鸡肉,但是这道菜的亮点仍然是榨菜。师傅们在把这道菜下锅前,特地用榨菜、鸡蛋等料伴着鸡脯肉腌均匀,所以鸡肉入口时仍带有淡淡的榨菜的味道,具有开胃之功效。”
我边介绍着,几位大人们已经拿着筷子夹起这盘中的菜。吃了几口后,然后吴大人嘴角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看着我说了句:“这丫鬟介绍的不错啊,没想到刘老爷府上不仅咸菜好吃,这丫鬟也是伶俐的很。”
“吴大人又过奖了。”刘老爷又对着吴大人笑着道,然后对我挥了下手:“下去领赏。”
我一听心里乐呵,有赏钱拿。
于是朝李总管挑挑眉毛,然后得意笑了下。
这时,他也向我一笑,几分深意。
不管你为什么想整我,但是这菜我在现代就做过,况且刚才还看着师傅们做出来,能不知道吗。
排在我后面端菜的是秦海月,我端完菜本要马上从帘子后返回到后院的。
但是这时,看着秦海月走来,我特地放慢脚步,扫视了一下大堂内的男子们。
就说是视觉动物吧。
瞧着眼,一个个眼睛瞪得那么大。
我回到后院便可以休息会。但有些无聊的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咸菜女一个个回来。
忽的,我斜眼瞟到,后院那树微微地抖动了一下。估计众咸菜女见我一个劲的往那边瞧,很是奇怪,所以那些头也这么顺势拐了过去。
有人,冒出了个头,而后又缩了回去。瞧这羞涩度,还是个小伙子呢。
“这不是捕快唐允计吗?”阿五先出了声。
而后,树后面的捕快也似看到了我们的反应,就不再躲躲闪闪,走了出来。
这时,我看清了他的脸,白白嫩嫩的,眉目清秀,也就十八九岁的小伙,也就比我这身子的真实年龄大个一两岁吧。
我想,毕竟是捕快,办案办多了,说不定心理年龄会比外表年龄来得大点。但是,过会,我就很肯定地否定了我的刚才的想法。
他朝我们这儿走得有些急,边走还边笑,笑着笑着;就甜甜的喊了句:“田七,我来看你了。”
我的心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有生命力了。
你认识我,可我不认识你啊。
这个情况,其实让我很纠结。
虽然我是知道田七和这唐捕快有些认识,但是我还向这些咸菜女打探清楚,这个捕快怎么就找上门了。
这该让我怎么办。
“阿七啊,你的小情郎来看你了哦。”又是阿五的声音,她这话一出,尾音也是高高一扬,把其它的咸菜都逗得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小情郎,我在心中默念。这田七以前不是很安静的吗,怎么还有情郎了。
捕快走进,最后就定在了离我两步远处。
“是你啊,这些日子过得好不?”我咧嘴笑着,蹦出这么一句。心中纠结着,这样的回答能符合实际吗?
我淡定地又再装了,我容易吗我?
“好,好,阿七,你呢?”他似对我这句问话很是欣喜,立马也反问我。
“好,好。”我挤出这么几个字,嘴角却感觉有些抽筋,估计应该是僵住了,最后嫌语气不够肯定,又加上那么句:“很好@。电子书@,很好。”
他更乐了:“那就好。”
是,是,的确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我看着他,有些犯傻的表情,干笑了几声当做回应。这小子该不会真是田七的情郎吧。
我虽说过在刘府内先好好扮好田七,那我本以为就是扮演者府内的丫鬟。说实话,我还没准备好用小三的身份去扮演小二。
“衙门里,还有些事。”他说着笑了下,露出一口白牙,我也琢磨出下文了:“我就先回去了,过段日子再来看你。”
“好,好。”我应得飞快。赶紧的,最后都别来了。
送走了捕快,我也好好的吸了口气,刚才真的有些吓死了,真怕自己穿了帮。
“阿七啊,你这跳湖一跳,这么把对唐捕快的态度也给跳了个样。”王三说道。刘府内的丫头的名字都是按数字排下,前面的都是自己的本姓。
我霎时,僵硬地石化在地,真不好解释。
“我只是觉得这捕快其实人也挺好的,所以就…”我娇滴滴的低下了头。
又惹来了一阵笑声,好吧,是我自愿当笑柄了。
最后,当我抬起头时,不知何时,李总管已来到了后院中,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们这儿。最后,我和他四目对视,他居然意味深长地朝我一笑,当即让我当即多吸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菜的做法什么的网上搜的→ → 过去的介绍法子现在看起来很小白,现在修改了下不知道会好点不
☆、五根咸菜
月色当空,清风拂面。
忙完了白天的事后,我脑子还浮现着捕快那张羞涩的脸蛋,这怎么好端端地就冒出了个情人。
以后还是得小心谨慎的好,我还没打算那么快就托付终身去。
说来奇怪,今儿,右眼皮一直跳,虽说作为一个现代人,相信科学,抵制迷信。但是有时的确是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砰,砰,砰’一阵缓慢但又有力的敲门声,此时的我正趴在床上挺尸中,听得这么一阵噪音,立马就挺直了腰板,坐了起来。
这么大半夜的,怎么还会有人找,瞄了一眼桌上,原来这屋内灯还亮着。
我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李总管那张超尘脱俗的脸庞,上面挂着的是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
“李总管,这么迟了,找奴婢有啥事?”我也会笑,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句。
“也没什么些事。”他笑道,说完还不忘朝我屋里瞟了几眼。
我当下心领神会,这不是想进屋吗。但是不是都说男女授受不亲吗,怎么地就这么奔放了起来。
“瞧我的脑子,总管,您请里边说话,外面风大。”为了更富有真意,我说时还顺带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进了屋,他先转悠了三圈,好好打量了下我的屋子。
“李总管,你请坐。”他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我瞅了瞅桌上的茶壶,这里边的水其实也有个三、四天没换了,自己也没习惯在屋内喝水,所以也不勤换。
“李总管,您请喝水。”
李总管点了点头,手握着茶杯,只是瞧着,好像对这杯里的水没什么下一步动作的意思。
看着,连我都有几分心虚了。
“李总管,这么迟来找奴婢有什么事吗?”我笑着问了一句,我发现我在这地方,每一次的微笑都是带了几分诚恳的。
“你说呢?”
“我说呢。”我嘀咕了一下,头上有些冒汗,这是什么回答。这就好像问个问题,你吃饭了吗?答,你说呢。
“奴婢不明白。”我笑吟吟地道,两手却有些情不自禁地互搓着。
忽然他看了看窗外,眼神有些飘忽,似在回忆:“阿七啊,你说说,你入刘府有几年了?”
我看他这样,我感觉手心都冒出了几丝汗,这李悠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来我房里感时伤怀起来。
“五年了”我也应的流利,幸好那时打听过。
“对啊。”他继续飘忽,那双如玉般的手握着茶杯,把被子引到唇前,我以为他要喝一口,没想到他又放了下去:“对啊,记得那时,你一个人蹲在刘府门口,很是呆傻,我见你可怜,就给了个馍馍。这一给,真没想到。”他说着笑了一下。
烛光晃动,我看着他的侧脸的弧度,明了了现在的他很是自我陶醉,不然怎么会一冒就那么多‘对啊’,所以我的这个想法是——对啊。
“你接下来就天天来,我也天天给。”
我手心的汗又出了些,原来,以前的田七姑娘还有这么一股坚持不懈的毅力。
“后来,你就说,想每天吃馍馍,我也就和老爷说了声把你接到府里做丫头,老爷说见你挺呆的,就要了。”
这故事到了这里就完了?
看情况好像是这么回事。这个故事是想告诉我们,爱吃馍馍的人容易被卖。
也该到我开口了:“对啊,那时多亏了,李总管,不然现在的我说不定早已经饿死街头了。”
说着,我抹了抹眼角。没想到,自己的感情居然如此丰富,还真有点湿润的感觉。
我静待李总管的反应,没什么状况的话,我猜测接下来应该就是些安慰之词了。
忽的,心里突然意识到,这李总管三更半夜跑来,已很是奇怪了,还和我回忆了一把过去,激起我对他的感激之情,难道莫非想对我做些什么吗?
应该不会的,不会的,李总管怎么看也不像那号人。
忽然,他邪笑了下,那双星眸淡淡地斜视了我一眼,我的小心肝一跳。李总管有没有告诉你,这种眼神看人,叫做‘勾引’。
原本我那被勉强自我安慰得有些平静的心,终于又起了波澜。我很怕,一想到刚眼皮跳的厉害,总觉得今晚上会发生点什么!
于是,我道:“李总管,你先坐着,我去关门。”
李总管没回,我心里一直感觉很不踏实,站起身来,琢磨着要不要就这么逃出去。
可没等我离开凳子。
李总管居然快我一步,挡到了我的跟前,眸中带笑,很是亲切的道了句:“我来帮你关门。”
别,你的温柔我受不了。
怎么这李总管的态度啥时候变那么好了,还乐于助人起来了。
记得上次他叫我去扫茅坑的时候,是连眼都没看我一下。
想到这,我握紧了袖子里的拳头。
“这天色也不早,孤男寡女的,挺不好的,要不李总管先回去,我们明天再畅谈,如何?”我外表淡定,嘴角含笑,下了逐客令。实则心房都震得跟吃了摇头丸似的,跳得很是激烈。
“男女授受不亲,或许对田七还是行的,但对你就另当别论了吧。”他冷笑地看着我。
这是什么情况?
“李总管说笑了,田七不就是我吗?”
“是吗?”他向我走进,眼睛一直追随着我的视线,似要把我脸上看出一个洞来一样:“田七,是老爷在路边捡来的,五年前,她昏倒在路边,而后,老爷见她可怜,无依无靠的,所以便收留了她,其中,与我。。一丝关系也没有。”
我傻了,真傻了。原来,他进这屋前,就已经预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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