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狄金逊吗?在他搞女秘书的时候心脏病发作的那家伙?拥也是我的杰作。薛维兹,专门掏粪的记者,他找碴找上了基金会,也是我山姆把他处理掉的。
“但这些只是冰山的一角而已,其他更惊人的还多着呢。狗屎,我为组织工作已有六年的时间了。
“那些人认为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露脸,想尽办法想把我弄走,于是我就成了他们拿来作实验的傻瓜蛋。他们要把我变成隐形人,他们说:‘当然,成了隐形人之后,狗屎都变香了。对不对?’
“只有他们才做得到。”
蕾茜敲敲门。“请进。”杜肯说。
她推开门走进浴室,空气中充满刺鼻的松节油味。史考特和杜肯跪在霍山姆身边,拿着擦拭布正在帮他擦洗。
从史考特手提箱拿出来的小型录音机,则放在马桶上面。史考特抬起头对她微笑,脸上满是汗水,湿流的头发剽附在前额。“状况如何?”他问。
“他们必须要调整他们的射击区域。”杜肯说。他将松节油的桶子稍为倾斜,沾湿擦拭布,然后开始擦洗霍山姆肩膀的位置。
现在,背部大都清理完毕,但手臂仍有油漆,被铐在背后。一条腿已经不见了,好像从臀部以下被切断似的,史考特正忙着清洗另一条腿。
“要不要加入进来?”霍山姆问。“我正拿我的丰功伟业来取悦这两个家伙。内容很丰富哦,真可借你没听到。”
蕾茜懒得理他。“这里食物很多。”她说:“我给你们作早餐好吗?”
“我钱坏了。”史考特说。
“熏肉妙蛋好吗?”
“那种狗屎哪能吃,”霍山姆说:“给我一些牛排,不要熟的。”
“你呢,杜肯?”
“熏肉妙蛋不错,我还要些咖啡。”
“我要的那些肉呢?”
“都是冷冻的。”她说。
“那就拿去解冻。”
蕾茜离开浴室,也没提她进来干嘛,她无法要求他们出去,也不可能在他们面前使用厕所。
在碗橱柜里,她找到一只塑胶桶,于是脱下裤子蹲坐在上面,当解放完毕之后,曹首将它扔到门外,然后洗手准备早餐。
“我猜她并不想听,我有种感觉,她不喜欢我。不管怎么样,组织还是进行了这次实验,地点是在爱荷华州一个看起来像农庄的地方,事实上还真种了不少东西。实验是秘密进行的,有着各种安全措施,一切准备都很周到,像那些药物啦、符咒啦,一些乱七八糟巫术要用的东西,一应俱全。
“接着,他们把我带到实验室,我想我一定要做。我的意思是说他们怎么能把一个人弄不见了呢?你知道吗?所以我认为我得亲身经历一下。天晓得,你可别拿食品颜料把一个人弄不见。
“他们没把我放在密室或是解剖室里,反而是在地面上一间不错的房子里。甚至门口还有一座围起来的小花园,我认为毕竟这是相当不错的。
“而好的还在后面。有两个女孩也住了进来,两人都是美艳娇娃,其中一个是主持这个计划的,她……你真该看看她,会让你晚上做春梦的。可是老兄,我知道如果上了她,就会惹上大麻烦,她那双眼睛似乎告诉你,她一点也不介意把你的心给吃掉,呢,那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认为最好离她远一点。
“另外一个是她的助手,这个也不赖,而且没有那种邪恶的眼神,所以我很想能跟她有一腿。
“好,她们正是负责这件事的,两个人都是巫婆,而长得漂亮的那一个,竟然是组织的领导兰芙黛本人。我为她工作六年,从未见过她,她一直保持着一种神秘感。
“一天早晨,天还没亮,她们进来了。拿了一个袋子,兰芙黛要我打开,我照着做了。里面是一个人头,刚砍下来的。
“‘我要怎么做?’我说:‘吃掉它不成?’她们连笑都不笑一下,兰芙黛交给我一些黑豆,告诉我该怎么做。
“我可不是那种见了这种事就会吐的人,你们知道吗?我一点问题也没有,把黑豆嵌进人头的嘴里、耳朵和鼻孔。再来就是眼睛了,你们找时间也该试试看。我后来也曾挖出过几个眼珠,但从没仔细看过到底是什么样子。好了,总之我挖出那家伙的眼珠,然后把黑豆放进去,再将眼皮盖起来。弄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然后她们给了我一把圆锹,我们走到外面的小花园,她叫我挖一个一尺深的洞。挖好之后,我们都脱光衣服,我觉得愈来愈有意思了,说不定接下来就是恣意狂欢一阵,谁知道呢?我曾听说过许多有关兰芙黛浪荡不羁的事情。
“好,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光着屁股站在黑暗中,慈拉捧着那个头,兰芙黛系着那条金链子的腰带,一边悬挂着一把短剑,另一边挂了一个金瓶子。她拔出短剑,寇拉则跪着把那颗人头捧上。
‘兰芙黛接下来做什么呢?她开始在那家伙额头上刻记号。看起来像个8字形中间再加上一个x。
“好,当她刻完之后,她从腰带解下那个金瓶,打开来,举在半空中。‘河水不停的流。’她说:‘是生命的活水,在岸边饮此水者,将具有无上的法力。’她从金瓶里倒了两杯液体,有些滴在她的下巴。我看清楚了,那不是威士忌,是血。然后她喝了一口,丛宏拉手中接过那颗人头,把血直接吐在他的嘴里。
“宏拉也跟着作同样的动作,她喝了两大口,一口是给那个他妈的死人头,一口是给我。我做过不少狗屎事,但我可不是他妈的吸血鬼。你们倒是该找个时间,来狂饮一下鲜血的滋味,会教依倒足一个星期的胃口。但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要我把嘴贴在他的嘴上,你知道,我可不想闭眼睛,免得那两个丫头以为我受不了,所以我面对面的瞪着那个可怜的死王人蛋,把他的嘴张开,试着不要碰到他的唇,把血吐在他嘴里,但我还是碰到了。他的嘴容不下那么多血,所以又流出来,像在吐血似的。
“够了,太多的狗屎事。我们把那颗脑袋脸朝上的埋起来。然后两个女孩穿好衣服,拜拜,明天见。
“我拚命的刷牙,剧到牙龈都流血了,我一想到那家伙的血,我就刷得更用力,血就流得更多。我想唯一的方法,只有把肚子里的血呕出来,才清得干净,但不能这么做,说不定会破坏了咒语,一切都得重头来过。最后我放弃刷牙,改用威士忌来漱口,那一整天,我都在借酒浇愁。
“第二天早晨兹拉一人独自前来,手臂下夹了一个瓶子,我希望那不是血。结果是白兰地,但不是给我的,那是给我们埋在花园里那个伙伴的。她叫我拿酒浇那颗他妈的头,浇了整整五分之四瓶。我建议留一点给我们自己……我的意思是说,他难道不能少喝两口吗?可是她不同意。而我试着挑逗她的时候,她也不同意。
“好,就这样我们继续了一周,每天早上,她叫醒我,带一瓶新酒去浇头。
“第八天兰芙黛和她一齐过来,她告诉我不要对患拉毛手毛脚。我猜她俩是一对同性恋,对不对?她说要割掉我下面的东西……是啊,她到现在还没割成,那个贱货。
“不管怎样,她对我下过这些命令之后,我们走到花园里,脱光了衣服。兰芙黛捧着那五分之一瓶的白兰地,开始作法。我当时头脑十分清醒,也从不吸毒,也许是她把我催眠了的缘故,谁知道呢?反正过了没多久,我听到另外一个声音说:‘你在干嘛?’
“兰芙黛把酒瓶递给我说;‘告诉他:你在洗头。’
“我照着说了。
“让我来洗。”那声音说。
“告诉他:不行!”
“所以我告诉他不行。
“接着那个头颅上的泥土开始移动,就像有人用手指在上面画一样,画出了一个与兰芙黛刻在那家伙脑门子上一样的8和x的符号。
“现在他要洗你的头了。兰芙黛告诉我。
“请便。”我说。
“有个东西从我手上抓起瓶子,然后掉落地面,酒花四溅。事情就是这样,我们穿好衣服,女孩们搭飞机走了。我花了老半天的时间,在外面寻找那个说话的人,我认为一定有个人藏在附近,但如果有的话,我没找到他。
“第一天早晨,兰芙黛和孩拉回来了,我们先脱了衣服,然后我得把那个头挖起来。你就不知道那颗头那个样子,真他妈的有够难看。她们叫我把黑豆拿出来,我从他的耳朵、鼻子、嘴及眼睛里拿出黑豆,那些黑豆都已经有点发芽了。兰芙黛竖起一面镜子,叫我把一粒豆了放进嘴里,‘但别吞下去!’她说。其实她不必多此一举告诉我这句话。
“我照她说的放了一颗在嘴里,像嚼烟草一样把它含在腮边,只是它味道不像烟草,像腐烂了的死尸。
“不管怎样,我朝镜子里一瞧,酷啊!我不见了!”
蕾茜敲了敲浴室的门,走了进去。“早餐已……
就在霍山姆原先躺卧的地板上,她看到六块绷带,有三块离磁砖地板好几寸高的地方悬在那儿,同时也看到他银色的男性性器官。他仰天躺着,手铐的一端铐在浴盆的脚上。
“你及时赶上。”霍山姆说。
杜肯把松节油倒在擦拭布上,擦拭布由他手上无端飞起,经过空中,开始洗他下面的东西。
“你放开他了?”
“只有一只手。”史考特告诉他。
‘俄现在需要的,”霍山姆擦着他那根动起的阳具说:“这些有洁殊的家伙,不敢碰我的宝贝。你来怎么样广他把抹布丢给蕾酋,正好搭在她抬起的手臂上,蕾着赶紧把它甩掉。“那么用舔的怎么样?虽然那样舔不掉油漆,可是会把我的魂给舔掉。”
“闭嘴!”史考特吼道。
“生气了!生气了!这家伙操过你,我们都有份,好不好?”
社肯的拳头朝着绷带附近猛然挥去,霍山姆闷哼一声,不再饶舌。
蕾茜急忙退出浴室,回头说:“早餐已经在桌上了。”
她冲出厨房,急促地喘着气,平复极度厌恶的心情,她俯在水槽边,深怕自己会吐出来。
“那家伙是禽兽。”史考特走近她的背后说。
“不准这禽兽诋毁我。”
他微微一笑,亲吻着她裸露的香肩。
“好,我说到哪了?哦,对了。把豆子放进嘴里,就那样,我不见了,我朝下看,看不见什么东西——没腿、没老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感觉到自己还是在那里,正常得很,只是看不见而已。我朝着范拉的奶子捏了一把,看见它们挤在一起,这时兰芙黛从背后拿短剑刺了我一刀。
“我伤得很重不支倒地。心里在想,如果她们要杀我,干嘛花那么大功夫让我隐形?
“兰芙黛说:‘我警告过你,不准碰她。’然后告诉我说,我死不了的,除非我被击中要害,像心脏,大动脉或是遭到火焚之类的。我曾在河边饮过水,所以法力无边,随时都会痊愈。她叫我站起来,我照办了。可以感觉到自己正在流血,可是一会儿工夫,血就止住了。
“她叫我把豆子从嘴里取出,我也照做了。真神奇,我立刻又现形了。
“只要把豆子含在嘴里,我就隐形了,吐出来,你们又可看见我。可是如果我把豆子吞下去,那么,山姆,再见了,会有几个星期到几个月会见不到我。如果它被消化掉,进入我身体的组织系统,那我就永远隐形了。
“然后兰芙黛让我了解这整个事情的始末,她有一个重大的计划,要我来完成。明天,我本来要到华盛顿去,干掉总统剧总统及众院院长,搞他个天下大乱,这正是兰芙黛和她的党徒所期盼的,如此他们便可为所欲为。而这对我来说,也是个好机会,我可以到任何地方做任何事,而不会被阻扰,于是我佯称这计划很了不起。
“那天晚上,我为自己拟了几个计划。兰芙黛说的没错,我可以到任何地方,做任何找高兴做的事,我可以想出一大堆点子,都比为组织杀人来过下半生来得好。
“于是我脱光衣服,含了一粒豆子在嘴里,先作一个小小的探险。我直接朝着兰芙黛的香闺摸去,它就在走廊的那一头,正如我所料,越拉也在。
“她们正坐在一起聊天,结果听到她们的谈话,我才知道我是她们制造出来的第一个隐形人。兰芙黛自己在一年前曾试过,而患拉则问她为什么挑选这个疯子来作这实验。
“兰芙黛踉她虚与委蛇一番,但我认为我知道她为什么希望集大权于一身,以便掌控一切,她只制造了我一个隐形人,为她办事,而我认为自己是个牺牲品,等我替她办完事之后,她会将我除掉。
“她们终于停止闲聊,双双滚到床上去。你们该看看她们缠绵的模样,哼哼卿卿的舔来舔去。我只是在那边看,就已经受不了。这样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我实在很想跳上去,随便找最近的那个搞她一下,但我忍住了,因为我不想惹兰芙黛。
“她们完事之后,我看见宏拉要上厕所,所以我早她一步溜了进去。她开始淋浴,好,我知道兰芙黛在外面另一间房,如果被她速到,可有我受的。但我不是看不见吗?对不对?她如果找不到我,又如何能伤我?
“所以我就爬进淋浴间,当门打开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但就在她有机会大叫之前,我已经抓住她的头往磁砖上猛撞,把她给撞昏了。比昏了要严重,她死了。然后我把她放在浴盆里,开始找乐了。你曾经憋了一个小时之后,然后好好渲泄一番过吗?那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好,我出了浴盆把自己擦干,你知道的,为了不想留下水迹。可是当我看到那面他妈的镜子时,吓了我一跳。镜子里有我,可是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在满室蒸气中的一个黑窟窿。这是个坏消息!我得离开这里。所以我快速的擦干自己,然后把门推开一个缝往外看,兰芙黛在床上,看来似乎睡着了。
“我花了好长的时间看着她,心想要不要取她的性命。我知道,搞了她的玩伴之后,这婊子和她的同党绝不会放过我,一旦落在他们手里,那就会死得很难看。我告诉你,我怕得要死,换了你,也一样会怕。我在想,不论我用何种方法,万一杀不死她的话怎么办?她有法术,对不对?最后我认为机会不大,决定三十六计定为上策。
“所以我潜回我的房间,拿了其他的豆子。然后,再见了。
“我毫不困难的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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