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国家领导人参加的宴会上面出现这么大的漏子,被盗贼混了进来,这简直就是安保人员的奇耻大辱,而且如果不出事就算了,现在已经出事了,而且知道苏明的身份后,他们也不敢小视这件事,就把这件事层层报了上去。
特勤部本来就是半保安半情报姓质的一个部门,这一发动力量追查不要紧,很快就有了结果,不过结果却让这些人不是那么高兴,因为一封致歉信加一块手表被送到了他们的大门口,就差没有直接放到办公桌上了。
致歉信很简单,带着香气的信笺上面写着本来只是肚子饿了,看到有宴会就混了进去打算填填肚子,可是在参加宴会的贵客之中发现一个戴着劣质假表的人,还以为他是冒充进去准备行窃呢,就打算给他一个教训,没有想到却引起了你们的注意,不好意思,原物奉还。
当他们看到这块表的时候,就开始左右为难了,这块表很明显一看就是假的,看起来就象信中说的那样,戴着这种表参加这种层次宴会的,肯定是窃贼无疑了,可是现在已经验证了苏明的身份,以人家的条件,怎么也不可能戴这么明显的假表,如果把这块表给人家送过来,人家肯定会以为自已是在侮辱对方,可是不送过去的话,这件事又不算完结,而且这边这么神通广大,再追查下去,可能会得罪得罪不起的势力。
怎么办,这是一个摆在面前的问题,不回复,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这是不可能的,对方如果循着外交途径再次提出来的话,那就不是一块假表的问题了,但怎么回复,拿着这块假表过去,人家肯定会以为自已等人脑子进水了。
“用我的特别经费,给他买块真的送去吧,记得把外表弄的旧一点,免得被人家发现了。”部门上司听完了情况介绍之后,郁闷地让下面人去给苏明买块真表,经费还不够自已花呢,竟然还得给人家买表,自已的表还没着落呢。
当苏明收到这块表的时候很是吃惊,明明被盗去的是块假的,怎么还回来的成了真的了,是那方搞了这个以真换假的勾当,看到送表过来的人不等苏明细问就急忙离开的样子,苏明立刻明白了过来,大概是他们搞的鬼,追查不到就买了一块送给自已,想不到堂堂的德国人也玩这种弄虚作假的名堂。
人都走了,苏明也没有办法,只好把这款真表戴上,老是拿假货蒙人,估计也早有人发现了,不过不好意思告诉自已罢了,苏明满意地看了看手上的真表,不劳而获的感觉真好。
苏明不知道这个时候郁闷不止一个德国特勤部,中情局那边也在郁闷的不行,明明上次的情报显示的是他手上的超科技物品绝对是这块手表,除此之外,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其它的物品,好不容易花大力气请了欧洲最著名的姓感女盗贼出马,将这块手表偷了过来,没有想到竟然是一块假的,而且还是那种假的不能再假的假货,连欧洲的假货都比不上。
无论他们用尽所有的方法去鉴定,都可以肯定这是一块普通的假表,再加上德国情报的追查,他们就把这块表又给送了过来,两天之内,这块表从欧洲飞到了美洲,历经几十种高科技的仪器鉴定之后,又飞了过来,光是这一切的消耗就抵得上几万块真表的价值,却是为了一块假表,最后却被特勤部的人当成垃圾档案封存进了级别最低的仓库。
中情局的人已经够郁闷了,却不知道他们的行动又引起了另一帮势力的注意,他们请来的姓感女盗贼在任务完成之后,在欧洲转了几个国家之后,意外地飞到了冰天雪地的爱沙尼亚,在那边见了一个人之后,不到半个小时,一份情报就摆到了圣彼得堡第一副市长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普京的面前。
虽然他已经脱离了克格勃,但是当年他在东德布下的情报网却没有脱离他的掌握,而奥莉威娜就是他最为出色的部下之下,两个人当初还曾经有过一段露水情缘,普京也是她的第一任教官,燕子进入克格勃参加培训之前,一般都是处女,而终结她们处女生涯的,通常都是她们的第一任教官。
接到了这份奇怪的情报,普京的大脑立刻高速运转了起来,中情局的人不会无缘无故花费这么高的成本去盗窃一块表,他们又不是没钱花,更不是一个盗贼组织,肯定是这块表上面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或许这个手表是一件间谍装置,记录了什么东西,中情局很需要,但却又拿不回来,想到苏氏出产雷神和奥丁的神秘和奇特,普京立刻觉得这个猜测肯定离事实不远,肯定是中情局通过某种方式让目标戴上了这块表,记录了有用的数据但却拿不回来了,最后只好让奥莉威娜出马。
可是既然没有成功,那就说明对方也有了提防,看来这个苏氏也不能小看,通过什么方法能拿到这种高超的科技呢,普京习惯姓地开始策划起来,可是想了半天之后又想到,自已已经不是情报部门的人了,现在自已的政治生涯还不知道在那呢,想这么多有什么用,总不能再派奥莉威娜去接近对方吧。
普京不知道未来不到三年的时间,他就成为了俄罗斯联邦安全委员会的主席,现在他能做的,只是把这个情报记在心里,不管有什么思路,他都无能为力,现在只能蛰伏。
苏明不会知道自已被这么多人掂记,他现在正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离开这里,这次丢表事件虽然说中情局的人吃了个暗亏,但他们既然敢偷偷行动,就说不定也敢使用暴力。
(未完待续)
第244章 接头行动(祝广大书友中秋快乐)
苏明正在犹豫呢,突然大使馆负责情报的武官找到了苏明,向苏明请求,希望苏明能够前往杜伊斯堡帮忙接应一个很重要的情报人员,那个情报人员手里有一份很重要的科技资料。
苏明本来不想去的,自已一旦跟情报组织扯上了关系,那名声一下子就臭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愿意跟自已打交道了,再说了,以自已的身份,再去干那个有点掉身价,但是苏明想到了杜伊斯堡是德国最大的钢铁工业中心,又是造船、有色冶金、重型机械制造的工业中心,在这边拿到的工业资料,很有可能是自已也需要的。
苏明又问了问那个情报人员的近况,别是已经被暴露了,人家就等着放长线钓大鱼了,自已再一头撞上去,岂不是自找麻烦,说到这里,那个武官就吞吞吐吐起来,原来这个人员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他就是察觉到好象有人一直在监视着他,才让人过去接应,而且来人最好是跟情报界毫无关系的人。
苏明听到这里就呲了呲牙花,这不摆明了陷害自已吗,不去,都被监视了,还去干什么,武官却跟苏明解释,目前可能只是怀疑他是商业间谍,如果别人去接应他被发现,可能就会上升到国家行为,而苏明去了的话,就算是被发现了,也只是商业间谍,在量刑有很大的出入。
不行,苏明仍然摇了摇头,就算是商业间谍那也是间谍,这不是破坏自已的形象吗,好不容易在德国这边打开门路了,这件事一暴发,谁还跟自已打交道,信誉为王,这是现在的商业规则。
武官不停地跟苏明请求着,希望苏明能够帮他们一把,不能让这个情报人员辛辛苦苦十几年的努力白费,而且这个人拿到的技术资料十分完整而且先进,能够极大的改变中国在这方面落后的情况。
同时他又告诉了苏明如何做才能尽量避免自已在法律上的责任,就算是情报交换的时候,在被发现的时候,手里面没有直接的情报资料作为证据,就不能证明是来获取资料的,所以只要不是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不要轻易接过那些资料,就没有法律上的问题。
而且苏明出面的话,就是铁铁的商业行为,窃取国家机密罪和窃取商业机密罪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所以苏明出面是最好了,对方又七拉八扯的说了半天,竟然跟孙娴是亲戚关系,这下苏明真没有办法了,只好答应他走一趟。
为了欣赏德国的风土人情,苏明选择了铁路的出行方式,一路上苏明都在背诵着这个情报人员的个人资料,张忆渭,在德国土生土长的二代华侨,毕业于德累斯顿工业大学,目前在蒂森克虏伯集团任职,职位是技术工程师,因为很喜欢吃中国菜,被情报机构发展为编外人员,一直没有给他委派任务,他所说的资料是他自已主动搜集。
由于张忆渭并不是外派人员,一旦被暴露的话,就要受到德国法律的制裁,而且他家庭和亲人也都在这里,所以由苏明出面才是最合适,可是苏明想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自已跟对方有交集的地方,即不是亲戚又不是朋友的,年龄也对不上,自已去跟他见面,岂不是一看就有问题。
忆渭这个名字好象代表了什么含义,苏明想到了自已好象有一个表叔就是渭南地区的,难道说这个忆渭就是记忆渭南或渭河的意思,他父亲出身于那个地区,到了这里,想念家乡,才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算了,以他的年龄,也当得起一个表叔的身份,不如就冒充他是自已的表叔好了,反正一表三千里,德国人也不可能分清自已一个相宁人怎么表到渭南那边去了,苏明很快就到了杜伊斯堡,下了火车之后,苏明立刻就张忆渭打了一个电话,问清楚是本人之后,直接表叔就喊上了。
把张忆渭喊的就是一楞,什么时候多出一个表侄儿来,而且还是国内的口音,但是很快他就明白过来,肯定是国内的接应人员,然后就听到苏明说从国内给他稍来一些东西,问他有没有东西要稍往国内的。
张忆谓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但却没法跟苏明详细解释,就这么电话里面大刺刺地这么说,电话如何被监听的话,人家一听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虽然苏明用的是中文,但情报部门如果监听的话,肯定要找懂中文的人过来。
这个时候联邦宪法保护局反间谍司的人员果然正在监听张忆谓的电话,而且确实调来了中文翻译,虽然中文翻译的薪水很高,但是他们认为如果能够捞到一条大鱼的话,那么所有的花费都是值得的,而张忆谓仅仅是用来钓鱼的鱼饵,听到有人过来要东西,这边的人都表示不敢相信,不会就这么直接吧,连密语什么的也不说。
张忆谓早在两个月前就安排妻子陪着父母去了比利时,这也是宪法保护局最怀疑他的地方,听到有人过来,负责这件事的主管急忙安排行动组的人跟上,务必要在对方进行情报交易的过程中一举抓获。
这个时候苏明早就找好了酒店住了下来,等着张忆渭的到来,而张忆渭则还要回到家中,取了东西才能过来,苏明就在想着德国人这种一丝不苟的作风到底是好是坏,既然知道张忆谓可能有问题,干脆去他家一搜不就完了,你一个情报部门还要在乎法律程序什么吗?
这时候张忆渭已经回到了家中,心情慌张又激动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有几辆车一直跟在他的后面,从壁炉里面把一个手提箱拎了出来以后,又把最新收集到的资料装到手提箱里,想了想以后又把自已的工作笔记装了一个袋子,拿到了自已的车中。
“注意,注意,目标人物手中那个灰色的箱子可能是关键证据。”观察人员立刻确定了目标,然后又跟在张忆渭的后面,到了苏明住的这家酒店找到了苏明。
两个人进到房间里面,见到张忆渭一直盯着自已,苏明就按照以前的约定,做了一个联络用的手势,张忆渭这才放下心来,刚要说话,就看到苏明皱起了眉头,不等他再问什么,背后的门就被猛烈地撞击开来。
这一刻张忆渭顿时心如死灰,最害怕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果然有人一直注意着自已的行踪,还是太大意了,张忆渭正要把箱袋拿到自已手中,免得连累了苏明,一伸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箱子和袋子都不翼而飞,而张忆渭明明清楚地记得,就放在自已的脚下的。
一开始他以为这是幻觉,眨了几下眼睛再看,结果还是如此,脚的两边仍然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而地毯上面还清楚地显示着压过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就是为什么派这个年轻人来的原因,他抬起头来,不敢相信地看着苏明,看到苏明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他紧张无比的情绪这才放松下来。
德国联邦宪法保护局的人这才发现,明明目标人物把箱子拎上来的,怎么就进门一会没看的工夫,箱子就不见了呢,纷纷把目光投向负责主持这次行动的队长,这个队长也觉得心里一阵的紧张,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两个人才刚刚进到房间,总不可能把箱子先藏再来门口寒暄吧,可是四周明明什么都没有的。
不过已经冲进来了,总不能放弃吧,他就给手下作了一个搜查的动作,然后慢慢走到苏明他们的面前,亮明了自已的身份,表示自已正在侦察一桩商业间谍案,希望苏明他们能够原谅他们的不礼貌举动。
张忆渭的心已经吊到了嗓子眼了,他这才觉得间谍好象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不过苏明却老神在在地表示没有问题,然后悠闲地坐到沙发上面,跟张忆渭叙起了乡土之情。
宪法保护局的人折腾了半天,洗浴间、卫生间、卧室都找了一遍,甚至连屋顶都找了一遍,还是毫无所获,这个队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明看着他们拎着进房间的,这就是找不到该怎么办,只好拿起无线电,跟指挥行动的人联系该怎么办?
指挥的人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没有当场的证据就没有任何的行动依据,别看他们是情报部门,也不敢没有把握就去禁锢一个公民的个人自由,律师就是专门跟他们作对的,只吩咐行动组的人跟苏明他们赔礼道歉,向时向他们表示,如果有任何的不满,可以向法庭提出诉讼,然后行动组的人又去跟酒店协商赔偿问题,而酒店方面则跟苏明协商为苏明更换房间并且免除一部分房费,以补偿苏明受到的打扰。
监视的人看到苏明把张忆渭送了出来,张忆渭手里还拎着一件草编的工艺品,这是苏明好不容易在自已的空间里面翻腾出来,张忆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