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吧,奥拓莉雅也露出释然的笑容。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一定是有着无法去说的缘由吧?
虽然觉得有些失落,但是这就是你的小秘密么?
虽然心虚的表情就连有希都看得出来,但是看在你这么努力掩饰的份上,我就大方的不去计较这些小事了。
她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就算是外面有了小三,但是你肯回家喝一碗我煲的汤,带着我最喜欢的温柔夸奖我的厨艺的话,就原谅你好了。
爱你,喜欢你,就是这么简单。
她释然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忽然表情有些红……
奇怪的感觉好像又从契约的那一头传来了呢。
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掌在全身游走抚摸,脸颊、脖颈。在后背还有胸前,抚摸着,揉捏着,最后缓缓的向下游曳,路过了下腹后落入****开始湿热的地方,看不见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挠着那个小小的核,令透明的液体从缝隙中渗透出来……
手指,嘴唇,还有……
奥托莉雅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颤抖的手臂扶住了沙发的扶手,轻咬着牙。
那个傻蛋队长,刚刚回来就又开始发*了呢,而且还是在厨房里
真是没办法啊……
她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之后就瘫倒在地上,在契约的那一头,潮水一般的怪异感觉涌来。
在奥托莉亚丝毫不加以抗拒的反应之下游走全身,最后在眼前产生了古怪的幻象。
她感觉到自己被蛮横的推倒在砧板上面,丝袜被暴戾的撕开了一个大洞;在令人心慌的抚摸中,一只手指将湿透了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yin…靡的缝隙。
在片刻的停顿之后,接下来是令她忍不住发出婉转低吟的进攻
“唔……好大……”
隔着一道墙壁,幻象和现实重叠,同样的羞耻和期待在她的脑中膨胀,久别的充实和疯狂冲击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将手指深入了已经湿透的下身……
隐秘而令人沉迷的羞耻行为就这样在黑暗中展开了,最后终于以金发的少女在双重刺激之下彻底失神而告终。
……
当陈静默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靠在背后的怀中发出悠长的喘息。
白朔的手掌依旧在她的身上作怪,轻轻的捏着依旧挺立的粉红尖端,在她耳边低语:“再来一次?”
“混蛋你是种马么?”陈静默面色绯红的将手肘捅在白朔的肚子上,看着架在炉子上的汤罐,无奈的叹息:“水已经熬干了啊”
白朔在后面抱着她,低声的笑着:“没关系,再‘做’一次就好了。”
“好啊。”陈静默忍着奇怪的感觉,露出狞笑:“要不要我做‘驴鞭汤’给你补一补啊?”
说着,她反手抄起砧板上的菜刀,作势要将背后顶着自己的那个东西砍断。
虽然不一定能砍断,但是至少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态度,白朔只好一脸遗憾的后退了一步。
“真是的,男人都是随时随地都会发*的生物么?”陈静默整理着自己狼藉的下半身,忍不住恨恨的用脚后跟踩了背后的白朔一脚。
好不容易整理完之后,没有时间去换衣服,她也只好顶着这一套几近**围裙的装束继续切菜,准备重新熬汤。
就在片刻之后,如同蛇一般的手掌再次沿着围裙的缝隙覆盖在她的胸前,不安分的揉动着。
那个硬硬的东西重新顶在她的后面,令她的脸颊再次红了起来。
“你一个人做菜很不容易的,所以……”白朔微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我想了一下,我们还是一起‘做’吧。”
“啊……我受不了了”
陈静默无奈的低语,被自己的男友弄得彻底抓狂。
她咬着牙,猛然转过身,将白朔推在墙上:“你这个死种马老娘今天要将你榨干啊”
于是,在浴室中清洗的奥拓莉雅感觉到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无力的趴在浴池的边缘,她呻吟着低语:“你今天究竟要弄多少次啊,混蛋队长啊不要后、后面不可以……”
……
晚饭过后轮到白朔洗碗,陈静默气鼓鼓的看着他一个人收拾被他们弄得乱糟糟的厨房,面对白朔恬不知耻的笑容抛了个白眼给他。
有希趴在沙发上看漫画,在她的身旁一只白色的随行猫抱着一只玩具老鼠到处打滚,不断的发出‘喵’、‘喵’的声音。
奥拓莉雅则穿着作为负重的骑士铠甲跟同样挂满负重的长孙武过招,在大光球的照耀之下不断传来巨响。
陈静默看过奥拓莉雅现在的负重,光是一只臂甲上那一串带着好多个零的数字就令她咋舌。
而现在长孙武的负重也上升到了可怕的程度,两个人打起来不断的有人飞出,如果不是白朔临时布下了一道结界的话,可能早就把摆满了各种东西的大厅砸成飓风过境的摸样了。
其实刚开始大厅里也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后来陈静默在交易市场和兑换列表上淘来了各种东西,才有了一点生气,而不是像是原来那样的死板。
一个摆放着盆栽的茶几,一套茶具、几件毛茸茸的沙发,还有两块大地毯。
再后来陈静默为了教奥托莉雅玩游戏,直接兑换了全套的主机和一台平板电视放在大厅里,顺带还有塞爆了两个柜子的光盘和CD。
陆陆续续的陈静默又弄了好几个书橱放在大厅里,塞着各种漫画和小说——用她的话来说,漫画这种东西毕竟还是拿在手里看才有感觉嘛。
有希来了之后又增加了好几个毛茸茸的公仔,还有一个装饰漂亮的大秋千……尽管使用那个秋千的人,很多时候都是陈静默和白朔两个人。
两个人经常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打赌,输了的人要负责坐在秋千上,然后被赢了的人飞高高……
到了现在,大厅里终于不再像原本的那样充斥着令人厌恶的冰冷和空旷,而是有了一种家的气氛。
而陈静默依旧还保持着闲着没事的时候翻兑换的好习惯,经常找到各种超囧的道具出来到处乱放。
比如专门为了惩罚白朔而兑换的‘魔装少女变身器’什么的,当然,这类东西的下场绝对是在第一瞬间被白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砸掉。
打赌输了的人飞高高可以,洗盘子可以,唯独这个,绝对不行
依旧是一个平静而美好的晚上,就连有希都在长孙武的允许下可以不去早睡,一群人坐在电视前面看着电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就这样,一夜过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朔埋头于【万象之馆】中的各种**典籍,长孙武每天混迹于训练场,顺便跟同级的轮回士试手增加经验。
所有人都陷入充实的忙碌之中,沉浸在自己的道路中。
几天之后白朔走进久违的档案室里找到亚伦,这位已经彻底变成死宅的毁灭帝王正在整理成员档案。
在看到白朔之后,亚伦似乎心情不错:“好久不见了啊,新晋高手先生。”
白朔无奈的笑着坐在椅子上:“为什么我有一种捧得越高摔得越重的感觉?”
“早说了,你的眼睛不要老往上看,否则就算坐到‘那张限量版的椅子’上也还是一点意思都没。”
听到对方把‘王座’成为‘限量版的椅子’,白朔只能摇头苦笑。
“接下来呢?准备去哪里?”亚伦书案间低着头:“任务间隙有一次兑换进入世界的选项,别浪费了啊。”
白朔拍了拍头:“差点忘了,这次过来就是想要借【十字】的空间法阵用一下的。”
亚伦颇感兴趣的抬起头:“去做什么?”
“去再拉个队员回来。”白朔扭了扭脖子:“一只很适合这个世界的猴子。”
“好啊,半个小时后来塔顶就是。”亚伦神秘的笑着:“不过我建议你先找一下你那位老师。”
“为了给你准备出师的礼物,他这两天直接把复生大殿里的时间调快了几十倍,估计是想要做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东西出来啊。”
好奇心熊熊燃烧的亚伦对着白朔离去的背影大声的叫着:“记得给我看一眼啊就连我也很好奇的来着”
结果在白朔面前的‘死者之国’的门都没推开,自己的那位老师直接相当干脆的闭门谢客,门前头放着一个大铁箱,足足有圣斗士的圣衣柜那么大,那种极端的重量让白朔也需要双手才能搬起来。
这已经不是纯粹的重量大小了,里面封印着的那个东西令整个铁箱在魔法上拥有了‘重于泰山’的属性。
而白朔真正端起来的时候,却忽然感觉不到任何的重量了,轻飘飘的像是幻觉一样,结果差点让那个东西砸到自己的脚。
就在铁箱上贴着一张纸条,带着这位死生之主一向的干脆利落和毒舌刻薄。
“睡觉中,勿扰,白朔来了直接把这个拿走。
PS:没事的时候别打开,免得你自己一个人拿出来了塞不进去。
PS2:箱子里那个东西不要乱玩,别不小心把自己也弄死。被这个东西弄死了我也救不回来。”
为了让白朔了解这个东西的危险性,他还非常贴心的附赠了说明书一本。
白朔只翻了两页就觉得后脑勺发凉,果断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将铁箱塞进空间的最底层,并祈祷自己永远没有用到这个东西的一天。
就这样,吻别了心爱的姑娘……们,白朔踏上了走向久违世界的道路。
《东方古代神话。大闹天宫》,我来了
第四卷 黑暗时代,参见英雄! 第五百六十一章 正如我轻轻地来!
第五百六十一章 正如我轻轻地来!
在阴沉的天空之下传来雷鸣的声音,像是要下雨。
黯淡的星空之下,衣衫褴褛的男人抬起头,干裂的嘴唇牵扯出一丝弧度,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像是在笑。
在荒凉的营地里,喘息的男人蓬头垢面的坐在地上,右手里抓着半个冷掉的馒头,艰难的往嘴里塞。
他的手掌好像在抽搐一样,虚弱得几乎抓不住一个脏兮兮的冷馒头,五指不自然的蜷缩在一起,像是被打断之后经过了极为蹩脚的医疗之后才变成那样的摸样。
摇曳的火把放出黯淡光亮,拉长了他的影子,躺在他旁边的昏睡的枯瘦男人被惊醒了。
被惊醒的男人躺在残缺的草席上,有些不满的踢了他一脚:“嘿,马良,你傻笑什么呢”
马良出神的看着阴郁的天空,在阴云的裂隙中窥伺着黯淡的星空,火光将他脸上的阴影拉长,如同妖魔。
良久之后,他才低下头,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着他的‘同伴’:“有人死了……”
那一瞬间,那个男人几乎认不出这些日子以来同吃同睡的马良,身体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一下,心中有些后悔刚才踹了他一脚。
这个家伙和自己可不一样……他可是十恶不赦的钦犯
火光照耀在他的脸上,照亮了那个火印烫出的疤:‘囚’。
刺配三千里戍边。
这就是他们的的命运,也是这一片荒野上无数狼狈囚犯的将来。
只有面前这个叫做‘马良’的家伙不一样,自己只是杀了两个娘娘腔;而那个家伙,可是令皇帝震怒的死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从死囚改成流放,但是这个家伙跟自己是不一样的。
那个杀人犯深深的明白,面前的这个家伙,是更加可怕的什么东西。
良久之后,他才鼓起勇气,低声的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马良无所谓的笑了笑,小口的咀嚼着脏兮兮的馒头,艰难的咽下去之后才发出喘息的声音:“有人死了。”
“你怎么知道?”
马良满不在意的举起一根沾满灰尘的手指指了指天空:“那里告诉我的。”
“扯淡,天上又没写字,我虽然不认识字,但是是不是字我还是知道的。”那个囚犯有些自来熟的往他身边凑了一下,显然很好奇面前这个自称‘马良’的钦犯到底有什么过往。
在周围还没有睡着的囚犯也悄悄的竖起了耳朵,他们好奇这个来头很大的家伙已经很久了。
这些日子里,有关这个家伙的猜测已经不下好几十种,有人说他是手上数百条人名的贼人,有人说他是盗窃龙袍的大盗,甚至还有人说他是朝中的大官。
有些懂得识人的惯偷儿都能看出他曾经是个读书人,因为哪怕到了这个地步,行至之间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风雅在,让人倍加好奇。
马良似笑非笑的撇了那个凑过来的囚犯一眼,小口咀嚼着馒头,忽然笑了起来。
良久之后,他才像是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昨日才荧惑犯紫薇,没想到今日紫薇就陨落了……大乱将至啊……”
对面的囚犯傻眼了,马良说的每个字他都清楚,可是连起来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连忙低声问:“说明白点啊。”
“明白点?”马良的眉毛挑了一下,压低了声音,笑容怪异:“紫薇陨落,帝王驾崩,说到这个地步,明白了?”
“嘶……”囚犯像是见了鬼一样忍不住想要尖叫,情不自禁的再次向后挪了一点,面色惊骇得像是透明,再看不出往日的黝黑。
“疯子。”囚犯怔怔的看着他,低声的说道:“莫要让人知道你跟我说过这话,否则那几位军爷少不得也要打断我们两个一条腿妄议皇……”
“嗤”马良撇了他一眼,笑容嘲讽:“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朝堂上的那个?”
“那是那个?”
马良顿了一下,再次眯起眼睛,看着天空上那一颗仿佛在燃烧一般的红色星辰:“自然是天上的那个。”
他身旁的囚犯将信将疑的抬起头:“天上……”
一阵夜风吹来,吹开了遮月的云,露出惨白的月亮,照得人心里发慌。
就是这样,囚犯看到了,天空中亮起的一点火红……
像是在燃烧一样,从月亮之上坠落而下,不断的放大,摩擦出火焰的光,越来越大……越大越大。
像是要……
不由自主的,囚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砸下来了”
在越来越响亮的轰鸣声中,他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尖叫着,想要逃向远处。
被惊醒的人揉着眼睛,看着从天而降的火光,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悬挂在天空中的星辰,砸下来了而方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这里啊
尖叫声响彻整个营地,数百人尖叫着四散奔逃,只有马良像是疯魔了一样一动不动,反而露出笑容。
刚刚和马良聊天的那个囚犯看到马良还呆在原地,尖叫的折了回来,拉着他的衣袖,语言惶急:“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