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危险万分的时刻里,忽然一道声音猛得就从殿外响了起来:“冲儿,退下吧,你体内仅仅只是内力,而不是真气,所以你不是他的对手,便由老夫来会一会他吧。”
立时,刘一彬、令狐冲、东方白几人身齐齐一顿,因为他们听出来了那道声音是谁的了。
“太师叔……”令狐冲心喜的惊叫了一声后,仿佛如蒙大赦一样。立即就抽身跳出了战圈。
而其它人则在听了这话音后寻思起这人是谁来,居然敢直言不讳的说要与杨莲亭动手,直到听见令狐冲的惊叫后才反应过来,这人莫不就是那数十年前威震武林的华山剑宗高手风清扬风前辈?
众目暌暌之下,但见殿外出现了一道仿若普通人一般的身影来,苍老、佝偻的立在了rì月神教大殿门前、两只眼睛昏花一般的向里望着。
“来了,果然来了,呵呵,这下我们有胜算了。”郑学兵眼中猛得冒出了一股兴奋般的喜意,低声向队长李头喊道。
而刚刚看起来似乎还很是有自信的李头。这下总算是松了胸间的一口气,神情也自然了起来,回应道:“嗯,只等那风清扬吸引住东方不败或者是杨莲亭其中一个时,我们便动手。”
脸上一番大喜之sè的令狐冲看着那道人影,心中激昂的喊了一声‘太师叔,你居然也来了’后连忙就分开人群便向那老者跑去。
后边的东方白眉头一垂向前行了两步,来到了刘一彬的身前,口中低沉的问:“莲弟。你前番口中所说的人就是这风清扬么?”
刘一彬脸上一苦,点了点头道:“是啊。就是这得了独孤求败真传的风清扬,若是别人都还好说,武功至少也能清楚一二,但是这风清扬就难说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的强。”
东方白皱了皱眉,又道:“莲弟你不是曾经说过这风清扬已经封剑江湖不再与人动手了吗,难道今rì他就要破了这个例了吗?”
“呵呵。”刘一彬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叹道:“如果不动手的话,那么他就算来了也不会出现在这了。所以他一定会出手;而既然要出手了,那么这出手必然有个说法,而这个说法恐怕就是我了。”
其实早在刘一彬将那独孤九剑粘贴成功后就忽然想到,自已将这绝世剑法勒索来粘成功了,那么那一直隐居的风清扬说不定就会跳出来找麻烦了。
所以,刘一彬才想着造就童百熊以及上官云这两个高手来帮东方白,万一那风清扬来了。说不定还有点还手之力呢。
东方白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道:“哼,谁让你贪了人家的独孤九剑,还绑了仪琳去要挟。”
“其实总得来说。该来的绝对会来,不该来的永远也不会来,所以看来这眼前的几人需要姐姐你来应付了。”刘一彬道。
“不,莲弟你来对付这些人,那风清扬就让姐姐来吧。”东方白道。
刘一彬心里一暖,不过还是挡着东方白说:“姐姐你就别和我抢了,我去对付方清扬名正言顺,而且不会扯到今rì这大婚一事上,若是你去,恐怕就不一样了,反而会让那任我行以及对面的那支异域小队得逞了。”
“杨小友,老夫没有想到你居然会使出那种诈术来将独孤九剑骗了去,既然如此,你不出来与老夫过几招吗?”风清扬安抚了一下令狐冲后,长袖一摆便望向了刘一彬道,此话一出自然是想告诉其它人他风清扬不想掺和其它任何事情,只是
因为这传下的神功被人夺了下,便想来收拾调教一下骗取了神功的杨莲亭而已。
“杨莲亭见过风前辈,晚辈本不该与前辈动手,但是前辈要赐教,那晚辈自然不敢辞。”说罢,刘一彬便大着步向外走去。
“莲弟,你……小心些。”看着那似乎都已经返璞归真了一般的风清扬,东方白担忧的提醒了一声。
“放心吧,没事的,这里面的人就交给你了,小心任我行。”刘一彬背对着东方白也叮嘱了一声后,就步向了殿外。
立时,大殿内呼啦啦的便向大殿外走出了一大群人,似乎都是想看看这曾经的武林名宿风清扬与这突然蹿起的杨莲亭到底谁更强一些。
“太师叔,你……小心一些。”虽然对风清扬的实力很自信,但是令狐冲却还是被刘一彬给留下了心理yīn影,张口便向风清扬提醒道。
“呵呵,你就看好吧,冲儿。”风清扬很是亲近的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后便向场中走去。
看着风清扬那一副爱腻的样,刘一彬心头不由得就跳出了这令狐冲该不会是风清扬的儿吧,要不然他怎么就这么的看好这令狐冲呢。
“杨小,出手吧,且让老夫看看你的独孤九剑练得如何?”风清扬步入场内,看着刘一彬,眼中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来。
而在刘一彬的眼中,那股笑意里似乎也不乏冷芒,根本不清楚这风清扬的手段,刘一彬感觉还是保险一点的好,便拱手道:“前辈说笑了,杨莲亭怎敢先对前辈出手,还请前辈赐教。”
“呵呵……”风清扬一笑,右手食中二指一拢,并成剑指间那浑身的气势立时滔天般的披散了开来,有若实质的汇聚成了一把长剑的模样隐隐的朝着刘一彬压了来。
刘一彬心中一惊,不过并不意外,风清扬一个笑傲一剧中的隐士,能力怎么会弱,所以这步入了真气境的实力显然是肯定的,不过刘一彬却没想到这风清扬的气势居然能强到如斯,这恐怕比之那三国世界中的关羽还要强上不少吧,实力几可达到吕布的境界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领域,若是有领域的话,自已直接投降得了,怎么也不会有胜算的。
而一旁戏战的众人更是惊骇起来:真气境,又是一个真气境,而且还是那种绝顶的真气境,嘶,那异像都出来了,天啊,今rì能观如此一场战斗,真是三生有幸哪。
那令狐冲激动的都满脸通红了,心中又是喜又是惊的暗暗呐喊着:“原来太师叔已经到了真气异像之境了,呵呵,是啊,太师叔隐居华山二十余年,怎么可能虚渡,自然是有这等成就的。
“哼哼,东方妖人哪里哪里走,今rì也是我们了结这十余年恩怨的时候了。”任我行身一动,便堵住了东方白的去路,冷声喝道。
东方白也是真气境强者,自然能看出风清扬的厉害来,所以立时心中焦急起外面的情况来,只是怎奈有这任我行堵路,看来今rì必须得先解决这任我行再说了,但愿莲弟能够多撑一会,便道:“哼,想送死那你就速来吧。”
“呵呵,东方妖人受死吧。”任我行眼睛冷芒一动,便朝东方白扑去,两人立时战成一团,而任我行身边的向问天以及任盈盈待要去帮任我行时,却见眼前一动,被童百熊挡了下来:“向问天,刚刚的一战还没打完,那么现在我们便分个高下吧。”说罢,身影便冲二人而去。
那中州队中,郑学兵连忙向一旁的冲虚道长与方证大师道:“冲虚道长方证大师,还望您二人能助任教主一臂一力,消灭了这伙rì月神教的魔头,小自将太极拳经奉上。”说着,那郑学兵便从怀中掏出了一部秘籍来,秘籍上明晃晃的四个大字正是写着太极拳经。
冲虚道长一声长叹,暗道一声看来今rì是非得掺合进去不可了后,朝着方证大师便道了一声,还望大师助我后,就向郑学兵道:“也罢,今rì贫道就看在道门二宝的份上索xìng一发助了你便是。”说完,二人便朝着与任我行战成一团的东方白而去。
此刻仅仅只余下了中州恶魔两队成员了,李头望了望这全部被牵制了起来的剧情高手,无可奈何的苦笑了一阵后,便大喝起来:“动手。”
立时,两只小队便战在了一起。
而大殿外,最最吸引人目光的战场却是一直寂静无比着,刘一彬虽然被风清扬的这阵势吓了一跳,但是还是将体内真气一催,瞬间全身便被真气所覆,那一股气势也顷刻间显露无疑,回应般相抗起风清扬的气势来。
一刹那,杀机顿起,只待时机。
185、无赖般的风清扬
一股肃杀之气一下将整个战场弥漫,战场边的众人此刻也终于见识到了那说书人口中所说的肃杀之气是何物了。
只是焦急的众人却见到那杨莲亭似乎与风清扬二人都不准备急着动手,都在一个望着一个,慢慢对持着;虽然大家都知道这就是高手过招之间蓄存着的势,但是知道是知道,又不是自已在过招,当然都想看一点刺激的打斗场面。
似乎天也站在了围观众人这边,看不惯这寂静无比的战场起来,轰隆隆,一道道的雷声更是震天价般的响了起来。
“杨小,如果你真的只有这点本事的话,那么你就不会是老夫的对手。”风清扬脸上露着笑意的对刘一彬说。
而刘一彬虽然心中忐忑,但是脸上却很是平静,毫不在乎的回答着:“是吗,风前辈?不过这还没有打过,谁又怎么能知道最终的结局呢?”
“呵呵,听着这话倒是有那么点意思。”风清扬张口笑了一声,抹了一把下巴上的白须又道:“不过,你若不出手,让我出了手,那么你就真一点机会就没有了。”
“纵然是败,晚辈也不敢在前辈面前先出手呐;对于前辈,杨莲亭这点礼节还是有的,嘿嘿。”刘一彬话虽然说得好听,但是那意思却是挺恶心人的,句句不离长辈晚辈的,搞得就好比那风清扬仗着长辈的身份非得欺负他这个晚辈一样,而且他这个晚辈居然一直深明大义。不得不陪着那个欺负他的长辈玩一样。
不过风清扬听了这话却不恼,也是,他已经是隐居了多少年的老怪物了,气度自然不凡,不会和刘一彬计较这点东西的,所以不以为意的继续说:“哈哈,杨小,虽然近月时间未见,你已经成了这rì月神教的副教主了,但是这xìng却没变。”
刘一彬一见这风清扬油盐不进。反而猜透了他的想法,不由得干笑一声:“呵呵,还是风前辈了解晚辈我啊。”
风清扬这回还真是被刘一彬说得有点无奈了,遂道:“那杨小你可明白了老夫的来意?”
“不明白。”刘一彬立即说。
“杨小,你倒真是一个毫不掩饰的真小人,不过也算一个心胸坦荡的妙人,比某些人就强上不止一分。”风清扬说着便向大殿内望了一眼,瞥了瞥那使着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的岳不群,眼中毫不掩饰失望之情。
而随着风清扬的目光。那对其景仰无比的令狐冲也向他师父看去,立时心中一惊。只见那与上官云交战的岳不群已经被压制得不成样了,那情况已经是想抽身跳出战圈都难了,眼看着不出三五招便要败下阵来了,而那边上官云的剑法不仅招招刁钻,而且剑剑狠辣,大有一副要将岳不群斩于剑下的用意。
立时,那令狐冲就待不住了,朝着太师叔看了一眼后二话不说的就向大殿内冲去,高声大叫了一声。道:“师父,冲儿前来助你。”
果然,听了这声音后,那岳不群剑法也拼起命来,上官云不得不做好接应的准备,准备同时应付一个和他一样会辟邪剑法的岳不群以及一个会那威力绝伦的独孤九剑的令狐冲。
而另一边那对上了童百熊的向问天以及任盈盈则也渐渐不堪起来,连十余招都不到。就如山崩地裂一样要落败了,任盈盈眼尖目明,一见那令狐冲冲了进来,也不管他是不是要救他师父的。反正就是声音悲切无比的喊道:“冲……冲哥。”
顿时,令狐冲身一颤,眼神条件反shè般的看向了任盈盈以及任盈盈身后那同样情势不容乐观的战况,立时头大如斗,暗道一声:他人只有一个,但是最敬爱的师父,以及那心中有了影的情侣两人同时遇险,这……这该去帮哪个?去救哪个?
而别人也不是傻,上官云以及那童百熊一见这情况立时心头一动,攻势也加紧了起来,把一个岳不群与向问天和任盈盈三人逼得差点都要跳墙了,待岳不群拼了老命的拿眼睛去看了一眼自已那好徒儿时,好险没一口血喷在上官云的脸上,心头立时勃然大怒了起来:不孝徒,大大的不孝徒啊,没想到老堂堂君剑岳不群居然养大了这么一个见了妖女就走不动道的逆徒啊,简……简直是坑死娘了。
“啊,冲哥……”任盈盈又是一声惊叫,配合着那童百熊的激烈攻势,听在令狐冲的耳中真是那一个只能用**才可以解释的
说,这下,令狐冲终于过了心中的那道坎,身形一动就向任盈盈身边扑去。
岳不群只能眼睁睁悲剧的大喊一声逆徒作罢,立时,肩上就多了一个冒血眼,痛恨至骨啊。
而那与东方白战成一团的任我行、冲虚道长、方证大师三人都是高手,且打斗经验丰富,所以一时之间倒是并不见危局;不由得看着那岳不群冲虚道长的心就动了:刚刚那杨莲亭不管怎么说也算有高手风范放了贫道一马,而此刻虽然自已不得不与这东方不败交手,但是也不能将其逼得太过,毕竟这东方不……呃,东方姑娘已成了那杨莲亭的妻室。
立时,便向少林方证大师打了一个眼sè,方证大师不愧为冲虚道长的好基友,立时明了他的心意,跳出了战圈便向上官云而去相助起岳不群来,这样一来,刚刚好三个战圈又一次恰到好处起来,不敢说能赢,但是却不会三两下就落败。
再说风清扬收回眼,道:“杨小,既然你不懂,那么老夫就告诉你,老夫来的意思;本来老夫早已封剑江湖,归隐山林数十年,不再准备与人动武了;甚至在来到黑木崖上之后也是这个心思,哪怕知道你诈去了独孤九剑也一样。但是你小千不该万不该使出这剑法来,而且还是对着冲儿的立场使出来,所以老夫便不能再视作不见了。”
刘一彬眼睛一转,又道:“风前辈恐怕也看见了,今rì乃小成婚之rì,这些名门正派与那任我行这个前rì月神教废教主将小逼成了这个样,怎能怪我呢?”
“呵呵,你不用在老夫面前说这些,老夫懒得管这些个破事。”风清扬继续道:“所以,今rì老夫便给你指下路来,要么你立即与老夫回华山归隐,从此不再入这江湖,以偿此独孤九剑之绝学;要么便是老夫今rì将你镇压。”
这尼玛的就是强权啊,形势比人强说话口气上自然也要牛气一些,就像是老刚刚对任我行他们的奚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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