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令狐冲的眼神,刘一彬道:“令狐兄刚刚不是说华山一派难以发扬广大,其实这是因为你们华山的秘籍丢失的原因。”
“怎么会,那我这华山大弟子怎么不知道。”令狐冲此刻怕是已经被一个接一个的炸弹炸得有点心神不属了。
刘一彬不答,头一转反而问向了董方伯:“敢问董兄,当今武林,哪一秘籍名声最广。”
董方伯挑着眉看了刘一彬两眼,口中吐出了四个字:“葵花宝典。”
“对,我也听过,武林奇功、必葵花宝典。”田伯光赞同道。
刘一彬这才又对令狐冲道:“对了,就是这葵花宝典,不过你可知这葵花宝典可是哪一派神功?”
还不待被问者令狐冲惊讶呢,那董方伯却脸sè一变,双只眼睛盯上了刘一彬:江湖百晓生?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照你的意思,莫……莫不是我华山派神功?”令狐冲一愣不敢置信的道。
刘一彬含笑点点头没说话。
)”田伯光疑道。
这个,其实刘一彬也不清楚,他的理解完全是从原著中来的,而原著却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记载,不过,那句话怎么说,忽悠嘛,上下两片嘴皮一动,七分真三分假谁能识得破:“呵呵,没有这就是对了,要有还真就出问题了。”
“葵花宝典虽是神功不错,但是你们却少听了一句话;那就是武林奇功葵花宝典,而这yù练神功嘛……”
“怎么样?”田伯光眼神有些羡慕的追问道。
“呵呵,不可说,不可说……”刘一彬突然停下了口,一把抓起碗吃起酒来。
田伯光一滞,那眼神真叫一个怨字莫测,道:“杨兄真不痛快,藏头露尾岂是男人大丈夫可为?”
“当真要听?”刘一彬看向了仪琳莫名的道。
仪琳点了点头,而那董方伯则眼神动了动,看了看仪琳道:“别东拉西扯的了,你但说那第三位武林绝顶高手是谁就得了,哪那么多废话。”
只是刘一彬还没说话,那边令狐冲先跳了起来:“董兄这话就不对了,我等一边喝酒、一边谈天说地、聊古论今,怎能是废话呢,杨兄,快说,那后边一句是什么,就像田兄所说别再吊人胃口了。”
额,董方伯言语一滞,被令狐冲咽得一时倒是说不出话来,心中不由暗恨道:这令狐冲往常怎么不觉得,今rì怎么如此可恨。想着,一转眼,又看向刘一彬又暗道一声:此人也是,尤其是那眼神、可恶至极;不过此人却也算是一人才、就是言语太浮夸了。(呃,看书的兄弟们,我绕了一大圈,这东方菇凉心中的比较出来了哦,还有、不知为何,码字时这脑子里怎么总是李亚鹏与吕颂贤版笑傲了,这新令狐一点配套的感觉都没有呢)
刘一彬眼睛凌厉之sè一显,道:“那就是yù练神功、必先自宫。”
静、四人全部静了下来,三人是惊的,而令一个人是装的,正是董方伯,一双妙眼紧紧盯着刘一彬,心中巨震,这人连这句话都知道,百晓生真的有这么神吗?
“自宫?”令狐冲终于忐忑的又确定了一句。
刘一彬点点头。
“那……那还是男人吗?”田伯光好半天才问到了G点上。
“练之前是男的,练完,直接是女的。”刘一彬想想那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深深一叹啊。
令狐冲眼睛一动,道:“那……那你之前说的这第三位武林高手,该不会就是……”
“嗯,正是当今黑木崖上那rì月神教教主,号称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的东方不败。”刘一彬道。
“呃……”田伯光舔了舔嘴唇,眨巴了眨巴了眼搓着手问:“那个,杨兄,那你说这东方不败到底神功大成了没?”
刘一彬被田伯光问得愣了一下,有点反应不过来田伯光的意思;不过,突然间刘一彬脑子一动,一片窗户大开,紧接着一道关于这采花大盗田伯光的雷光闪闪、天翻地覆的念头就浮了上来,惊道:“额滴个神啊,你该不会是想……”
“放肆。”猛得一声暴喝响起,只见那董方伯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满脸怒容间手腕一动,就对田伯光打出了一掌,而田伯光当场就飞了出去,滚了好几个圈才算完。
而一边的刘一彬、令狐冲、仪琳则惊得都纷纷站了起来,拿眼睛看向了董方伯,不解他怎生发如此大的脾气。
董方伯脸sè一转,咳了两声,眼睛一下看到了仪琳身上,道:“哼,仪琳在这里,还敢口出乱言,下一次就不是这般手下留情了。”说罢,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吃起酒来。
“田兄,你没事吧。”令狐冲身形一动连忙去扶田伯光。还好,那田伯光也算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一身功夫不弱,更兼董方伯也真如口上所说般手下留了情,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一大惊,那看着董方伯就像老鼠看着猫一样,这下也不敢靠近董方伯了,坐得远远的。
而那边刘一彬却震惊得无以复加,这董方伯反应居然这么大,这家伙该不会和rì月神教有什么牵连吧?要不然怎么会如此暴怒?
对了,剧情,不是原剧剧情,而是自已的剧情,自已身为东方不败的男宠,啊呸,是杨莲亭是东方不败的好基友,那么这主神自然要将剧情往东方不败身上引,那么这家伙这么大反应,该……该不会他就是那死人妖东方不败吧?
不由得刘一彬被自已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不过心头乱跳间,刘一彬一双眼睛自然而然的还是又在董方伯身上打量了起来。
不过,观察了片刻后,刘一彬就慢慢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姓董的看起来年龄也仅就二十多岁,最多三十,而那东方不败恐怕已过四旬了,再怎么逆天的年轻也年轻不到这个份上吧。
还有,那东方不败尼玛的这个时候正在黑木崖上文成武德的当教主呢,跑这来见令狐冲搞个什么基呢?所以、可能xìng根本不大啊,除了某些恶搞心理的家伙非要两人搞个基的话才有可能。(刘一彬啊刘一彬,你还是太纯洁了,猜得到开头猜不到结尾啊,这都新笑傲了、看见没,新,代表和以前不同,所以人家就不能顺理成章的搞个基吗?彬彬,你真的T了)
自以为走出误区的刘一彬,遂将念头往最可能的方向想;那就是这董方伯恐怕就是那rì月神教的人了,而且应该还是东方人妖身边比较亲近的人,那么这样一来刚刚好就能解释的通主神剧情了。
不过,自已要怎么要求这家伙带自已上黑森崖了?又怎么要求他把自已介绍给东方人妖呢?刘一彬眉头一皱暗暗思着。
就在这时,刘一彬忽然感觉自已腰部被人捅了捅,拿眼望去,正是那田伯光,只见这家伙中了一掌还跟没事人一样,眼巴巴的看着自已,似乎还在等待着那个答案。
刘一彬瞬间起了敬佩之心啊:这田伯光真TM不愧纯金般敬业的yin、贼啊,难怪后来栽倒在了仪琳MM的座下同,这尼玛的要yin不要命啊。
忽然,刘一彬脑中一动,立时一个可以去黑木崖更有可能见到东方不败的想法生了出来,嘿嘿……
“成了,东方不败神功业已大成,要不然怎生能当上这天下武功绝顶的三人之一呢?”刘一彬笑着望了一眼那眼神又火了起来的董方伯,也不理他,继续道:“而且据我所知,这东方教主,不仅武功大成,更是练得冰肌玉骨、杏眼粉腮,一身窈窕,绝对称得上武林第一美人。”
董方伯眼中冒火,只是那火却发不出来,怎么发?用什么借口发?再者,谁知道是不是他心中或许也有一点被那刘一彬的描述打动的意味呢?
田伯光胸口起浮了几下,吞了吞口水后没敢说什么;不过那令狐冲却不知是叹还是惜的道:“只是怎奈如此美人,只怕是名字报出来就把人吓也吓死了,敢有哪个男人会娶呢?”
立时,董方伯的眼睛盯向了令狐冲道:“你没见过、仅只听杨兄一传,又怎能断定那东方教主真身呢?”这话说的,很有点怪异,不过听得人或许会迷在另一层意思中。
甩甩头,令狐冲道:“杨兄有百晓生之名,想必不会妄言;所以那东方教主美则美矣,却注定要孤独终身啊。”
“这倒未必。”刘一彬忽然开了口。
“哦,此话怎讲?”令狐冲立时来了jīng神,八卦之火雄雄燃起。
“因为我敢娶……”
PS:括号内作者吐嘈不算字数。
146、令狐冲要自绝于人民
“因为我敢娶!”刘一彬张口言道,不过这口到底是生冷不忌的血盆大口,还是打掉牙也得往肚子里咽的吃黄莲口,只能是他自已知道了。
一语即出,万籁俱寂,在场所有人,包括董方伯也一刹那间眼神看向了他,不过与其它三人眼中的震jīng与不敢置信不一样的是,董方伯眼中却突然多出了一种疑惑、以及一种怪怪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神sè。
令狐冲十分不雅的掏了掏耳朵,道:“杨……杨兄,你刚说什么,能再说一遍么,我……我没听清。”那边、田伯光也是头如小鸡琢米般点了点头赞同着。
刘一彬脸上苦笑了一下,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岂不闻月老146、令狐冲要自绝于人民手中线、千里姻缘一线牵,是你的,你跑不掉,不是你的,你强求不来。”
再听一遍,而且还是如此郑重,几人脸sè齐齐大变。
田伯光道:“杨……杨兄,你这不会是说真的了吧?”
刘一彬摇摇头,叹道:“田兄,我都说出这话来了,还能有假?宿命姻缘,天赐的,你说能逃掉么?”说罢,yīn险之极的刘一彬低了低头,而那眼神却偷偷的瞟了董方伯一眼,看着那大张着口、浑身一颤的样子,他嘿嘿一笑,暗中爽道:哈哈,入我蛊中,还逃得掉吗?乖乖的带我去见你们教主东方人妖吧。
好一会后令狐冲才从那石化般的状态中反应了过来,沉着眉道:“杨兄,你要知道那东方不败可是rì月神教的妖人,你……你若……这可是自绝于江湖啊,还望杨兄谨慎行事。”
董方伯回头看了看令狐冲,眼神中突然涌出了一股乱意来,叹道:“令狐兄以为这黑白分得当真如此清楚?”
令狐冲稍稍低了低头,似乎不敢对视董方伯的眼神,不过一想到师父师娘的淳淳教导,立即146、令狐冲要自绝于人民正气上涌、百邪不侵,仿若岳不群附体般抬起头来直挺挺的对视着董方伯道:“董兄的话我明白,虽然我也承认那魔教里或许也有真汉子,纯爷们(别喷哈,这一版出现这种话,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不,已经天雷滚滚了),但有道是好男不当兵、打铁不打钉,曲洋曲前辈与刘正风刘师叔若不是因为那魔教所累,又怎会自绝于江湖?更何况那东方妖人那等杀人如麻、心黑手辣之辈了。”
董方伯脸sè骤然间冷了下来,盯在令狐冲脸上的眼神缓缓的收回了,手一伸间端起酒碗就猛灌了一口,然后那绝妙的唇线轻轻一舒,似绽开了一线笑容般将那脸上的冰霜洒脱的逝去:“是啊,令狐兄说得好,正便是正、邪便是邪,江湖之上若真有没分清的黑白,又哪来得正邪呢?呵呵,当浮一大白。”
“好,董兄说得深得我心,浮一大白。”令狐冲满脸笑意的端起了酒碗来,只是忽然间他却发现那董方伯已经将酒碗放了下来没有再举的意思,而其它两人、杨莲亭与田伯光也并未赞同于他,心头一动间似乎明白了一些,立即转道:“田兄、杨兄,如此美酒当前怎能不共饮,我令狐冲先干为净?”只是,当喝完碗中酒水,那两人却根本不为所动。
终于,田伯光抽了抽嘴道:“令狐兄这酒,难喝啊,像是我这等在江湖上污了名声的败类恐怕不配与令狐兄同饮啊。”
令狐冲脸sè当场一变,不过却不在意,只拿眼将杨莲亭望去,看着他还没言语的意思、眼神中似乎露出一丝的失望之sè来。
“哈哈。”刘一彬朗声一笑(亲爱的读者们,其实你们可以与我一样认为这就是在装13),长身立起,吟诵道:“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听着这半段词,董方伯眼中不由一道光芒闪过,而后眼中居然出现了一丝迷离般的神采,似乎在这一刻,这看起来文弱、猥琐的杨莲亭虽然还是那么的讨人厌,但是却不由得让人讨厌的有些喜欢。
田伯光当先拿起酒碗来,向刘一彬道:“杨兄说得好,虽然俺田伯光是个大老粗,听不太懂,但是那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当真是说得深得我心;此情此景此词当浮一大白。”
“同饮。”董方伯举起酒碗笑道。
田伯光一愣,不过瞬间大喜,大叫一声:“董兄痛快。”一口便将碗中酒喝干:“声名狼藉又如何,我笑他人看不穿。”
“哈哈,田兄也算一雅人。”刘一彬一笑间,似乎关系近了不少,当然,这关系指的是与董方伯;哼哼,那么等一会让你帮忙时看你还能不帮么?
田伯光老脸一红,不过也不推脱:“杨兄过奖了,却不知还有那等毫气干去的句子没,再吟一个来下酒。”
还想听?
刘一彬脑子一转,贼亮贼亮般的眼睛一笑,道:“有道是有,不过嘛,却没有一把折扇来抒情一下。”
“这有何难。”董方伯手一动间就从腰间将一柄折扇取出递向刘一彬,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此时豪情大发,那一双带着些许水光的眼睛居然透出了一股妩媚感来,勾勾的看着刘一彬的眼睛jīng灵jīng灵的笑着,似乎看出了他那明知故问的心思。
刘一彬老脸红都不红一下,不过跟他对视一眼后却有点吃不消了,连忙扇柄一拍,啪一声将折扇打开:“有道是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任他皇图霸业谈笑间,真个不胜人间一场醉。”
咚,一声响间,令狐冲终于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口中念了一句“不胜人间一场醉”后闷闷的独自喝了一碗酒,而田伯光、董方伯则自与刘一彬同饮了一碗。
“令狐兄,还是莫要太执着了,这世上纷纷扰扰之事又有谁人能真个看得清楚?我等江湖儿女行走天下,何必那么认真分个黑白呢?”刘一彬看见令狐冲那样,开口似劝道(只是俺怎么觉得这像是痛打落水狗,扇了人左耳光又打人右脸庞呢,嘿嘿)“只要但凭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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