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电视机开着,王成却在玩ipad游戏,梅莞尔喝的酒比张萍少,整个人还算清醒,等他到了客厅,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下,问:“张萍呢?”
王成指了指客房,梅莞尔诧异的扬起眉:“她还真敢这么睡了?”
稍停,梅莞尔补充说:“其实,跟你在一起听安心的,你这人给人的感觉特别安全。”
王成扬起手中的ipad,问:“想玩玩吗?”
梅莞尔这一刻感觉很疲倦,她疲惫地望向桌子上的酒瓶,伸手去mō酒杯,王成微笑着倒了一杯酒递过去——双方指尖接触的那一刻,梅莞尔感觉到脑海中轰的一声,童年,少年、大学的记忆与经历像开闸般跳了出来,她觉得自己仿佛在滔滔不绝谈论过去,又觉得自己仿佛在梦中,在梦中重新尽力短短的人生……
从小到大,梅莞尔身后的追求者确实很多。但梅莞尔一直是家中乖乖nv,她知道早恋影响学习。所以初中时,那些没事给她递纸条的小男孩都被她忽视。等到了高中,急吼吼骑自行车陪她回家的小男生被她妈妈急吼吼赶出了家;而高中同学仅有的几次活动,她妈妈能在活动中连续打来十七八个电话催她回家……
如今,回忆起来,初中高中几乎没有给她留下印象的男生……当然,也许她给别人留下的印象很深刻。
梅莞尔上大学是在异地,哦,也就是眼下王成所在的这座省会城市。住校期间她好不容易争得一点自由,但她没享受追求,就被同系的系草预定。可惜的是,两人小手刚牵上,更强劲的追求者杀入,在豪车与铺天盖地的鲜花礼品攻势下,系草黯然撤退……其实,这只是梅莞尔不擅长拒绝而已,没想到系草隐退的那么彻底,那么干脆。后来回想起来,梅莞尔隐隐觉得也许系草早盼着这一天了——梅莞尔家庭条件一般般,只是平常人家而已,而传闻追求系草的姑娘里不乏白富美。
明白了这一点,梅莞尔的大学生活立刻黯然失色,用她清醒的眼睛看去,那些男男nvnv们紧紧张张忙忙碌碌,不过是在替自己寻找一个好下家而已。系草的心大,自己的家世一般,给不了系草更高的,那么他当然会弃自己而去。
明白了这一点后,梅莞尔忽然有了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好吧,大家都是再找下家,不如自己也找个好的下家,不说把后半生安排了,至少能解决以后工作问题……于是有了夏轩。
夏轩不是追求者中最优秀的男人,梅莞尔选择他是出于潜意识。夏轩与梅莞尔不是一个学院的,他师范学院的同级生,两人相识于一次校外活动,此后大家不远不近得处着,直到大三下半学期,夏轩才发动猛烈攻势,刚好那时梅莞尔要联系实习事宜,是夏轩一手包办了梅莞尔实习单位,于是两人顺理成章走到了一起。
现在回忆起来,梅莞尔依然不掩饰对夏轩的欣赏,这个男人tǐng有男子气,身上没有官二代常有的纨绔气息,以至于初见面时梅莞尔很欣赏对方的朴实——但她没想到,即使官二代中最朴实的青年,也擅长把官员们常用的推卸责任、栽赃陷害当做自己的生存本能。
最终,梅莞尔替男友背了黑锅,而夏轩也许心中有愧,也许见到梅莞尔就想起当日自己的丑态,于是竭力想把梅莞尔忘却——但这依旧是一种纯真未泯的表现,跟他当初试图在赌场孤注一掷一样,带着股孩子气的歇斯底里。如果他再成熟点,也许嫁祸之后会理直气壮指责别人的错误夸耀自己的伟大,就如同如今官场上很多现职一样。
接下来梅莞尔对外界的感触似乎陷入沉寂期:夏轩母亲是老练政客,知道想彻底掩盖这件事,除非梅莞尔一辈子不起,否则事情就有翻案的那一天,所以她才不断给校方施压……但她不知道,其实梅莞尔已经决定背下这个黑锅。终究是她依仗夏轩才有了现在的稳定工作,而夏公子只是拉了拉她的手,两人亲wěn无数,却还有发生更进一步关系。现在能替夏轩背了黑锅,梅莞尔反而觉得轻松。
且把眼前的一切困境当做是还债吧,从此两不相欠了——回忆到此处,梅莞尔感觉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怀中,那怀抱很温暖……但这种感觉似梦似幻。
sī下里,梅莞尔也在暗自猜测,也许是自己的不冷不热,总让夏轩沾不得便宜,所以夏公子才力图表现,最终有了那歇斯底里的疯狂举动。也许夏轩的母亲说的不错,自己就是狐狸精,míhuò了夏轩。所以夏轩悔悟后,才断然与自己绝jiāo……有时候,梅莞尔觉得自己似乎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失去夏轩她并没有多少心痛,反而觉得一阵阵轻松。
接下来,她在学校受到孤立,对此待遇梅莞尔也并不在意,她一直保持心理上的安适,原因一方面在于她总沉浸与自己的世界,在她的世界里只有诗歌、文学,没有风雨;而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大学同学也有几位留在本市,其中数位男生还在追求她,或者介绍同事追求她——初见王成时,梅莞尔说是周末参加同学婚礼,实际上是同学借此机会介绍同事相亲。
第255章勾引术火力全开的威力
这或许需要时间,时间嘛,青春年少的梅莞尔付得起。
在平淡而孤独的日子里,自小就是父母珍宝的梅莞尔逐渐学会了看人脸色——这就是生活。不过梅莞尔并不太在意成果,她只是想避免伤害,避免受到讽刺挖苦而已。因为这种平常心,所以她也没有刻意找来一堆著作,去学习锻炼自己的“情商”她生性胆小,揣摩他人心思的目标,只要求自己别成为别人的靶子。
两年多了,梅莞尔就这样跌跌撞撞一路前行,因为得失心不重,对凡事没有强求,她觉得日子慢慢好了起来。她把这儿归结为:人总是感情动物,相处的时间长了,人们会记住她的好,忘记她的过去……她不知道,自己待遇的改善是因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擅长猜中别人心思,做事总能令人心中舒服。
翻滚的回忆中,王成感受到梅莞尔宁静的心态,这个女孩看人总是一团和气,她最擅长宽恕与遗忘,在她脑海中没有夏轩的怨恨,更没有记起纪笑在其中担当的角色,她似乎完全忘记了这个闺mì的存在……
通常情况下,阅读别人的记忆会让王成很mí失,如因那些记忆如此真实,仿佛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以至于大多数情况下阅读完别人的记忆,王成都有一种似梦似幻,似睡似醒的mí糊,这种mí瞪常常要持续数天才能调整过来但这一刻,阅读梅莞尔记忆时,王成感觉到心情格外宁静——也许,这就是克洛苏遇到他时的心中感受。
两年多了,克洛苏还好吗?
王成的手松离了梅莞尔的额头,放手的那一刻,王成心中感觉到空落落的仿佛长久吸"食"鸦"片的人忽然脱"瘾一般,浑身不得劲,他极度不在在的走到窗口,向外眺望小区的风景,夜色下,小区的广场人影寂寥,偶尔几个走动的身影,似乎把小区广场当做徒步道路专注的不停绕圈子……
不可能,克洛苏不可能放手。
从不曾获得心里宁静的人,一旦品尝到心里的片刻宁静那种感觉是如此甜美,如此令人yù罢不能。越是时间相隔久远,越是与这种感觉相持搏斗,越难以割舍,越难以拒绝它的yòu"huò。
王成恋恋不舍地回到梅莞尔身边,这时的梅莞尔还躺在沙发上酣睡,梦里不至于到神马好事,她脸色绯红,性感的嘴chún微微翘着,猩红的樱chún随着呼吸轻轻煽动。那小巧的下巴下面正是那白玉股的脖子,xiōng前那一抹亮丽的雪白,yòuhuò着王成的眼球。再往下,露在了衣服外雪白肚皮jiāonèn如雪,那个好看的肚脐眼,正在玩皮的跳动着。
由于躺在沙发上的原因梅莞尔的两tuǐ在沙发边,半个弧线优美的白nèntún部搭在沙发边,看起来特别的暧昧,那一双雪白而丰满的大tuǐ,正无力的垂了下来,使得王成看过以后,心中不由的强烈的升起了一种想要用手去抚mō一下的冲动……
王成伸手将梅莞尔的大tuǐ轻轻拉直,笔直得让自己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底端,顿时,那白色的平角内kù包裹之下的那微微隆起的女性最柔软最神密,最让人心动的地方,展露在王成眼前,王成稍稍停顿了一下,眼眸平静无bō,伸手抓住了睡衣下摆,将裙子掀起了一角,使得梅莞尔两tuǐ之间那心动之地,尽情的暴露在了眼前,他伸手将手掌覆盖上去,梅莞尔陡然将身子tǐng得笔直,腰部不自觉的迎合上去,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shēn吟。
这声长吟颤微微地,在梅莞尔似睡未睡中,王成的另一只手覆盖在梅莞尔额头,顿时,梅莞尔的shēn吟声更加高亢······造梦者的第一次实践,制造什么梦境好呢?
脑电bō一般在情绪bō动最剧烈的时候,情绪最容易外放,这时候最容易感受到脑电bō频率,然而,侵入对方脑电bō,则需要对方的自主意识最虚弱——jī情过后的那一刻,最符合侵入条件。
这一夜梅莞尔美梦无数—这或许是个荒yín之夜,梅莞尔梦到自己不断结识一些面目模糊的男人,在一场接一场的恋爱中,她不断与男友陷入狂乱的jī情,她简直难以相信梦中的梅莞尔就是自己,无数次jī情喷涌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她耳边悄悄说:“这是梦。”
每当听到这个念叨,梅莞尔不禁诧异:原来自己可以如此开放,原因自己擅长如此多的jī情花样,原来自己可以做到如此狂放?
那些jī情的感受是如此真实,她当时真切的感觉到男友进入了自己身体内,感觉到失去保持二十多年纯洁之身的疼痛,进而感受到此后每次不一样的jī情带给自己不一样的感受……因为梦中那个不停地提醒语句,梅莞尔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却无法从梦中清醒。也因为知道自己在做梦,她勉强纵容了自己的感受,容忍自己打破一贯道德规范,打破一切禁忌,去享受那无边无际的yù海,以至于当她睁眼醒来的时候,回忆梦中的大胆,既心惊胆战,又有点沉mí,以及恋恋不舍。
这确实是梦,躺在chuáng上伸个懒腰,梅莞尔看看左右,轻轻松了口气——在梦中,曾经有一次她与张萍一起分享了同一个男人,现在,她独自躺在客房,单独的客房,身边并没有其他人。
略略移动一下身体,梅莞尔感觉到身上还有jī情欢悦过后的极度酸软xiōngrǔ以及其他部位,稍稍移动摩擦,都感到阵阵火辣,这股火辣不是痛疼感是一股麻sūsū的热流,随着这股热流腾起,梅莞尔情不自禁夹了一下双tuǐ,腰部向上tǐng动下,随即感到腰部的极度酸软。
真的是梦吗?
梅莞尔赶紧liáo开衣物,检查自身状况……似乎,果然是梦。身上那股jī情过后的麻酸感犹在肌肤稍稍触碰,立刻感觉到那股jī流涌动,这幅身体已经变得极度敏感,但却仅仅是神经感觉,昨晚沐浴后的皮肤光洁nèn滑,没有划痕,也没有揉搓捏弄后的青痕,两tuǐ之间虽然稍经触动便感觉敏感甚至体内有浓重的异物感······但,皮肤表面非常正常,正常的令人无可怀疑。
梦耶?真实耶?
梦中那无数的男子面貌逐渐清晰起来最终汇合成一个人——王成!
梅莞尔侧耳倾听,客房外,隐隐的鼾声微不可闻。
好吧,昨晚过的很舒畅。
每个人心中都有个恶魔,时一贯温婉的梅莞尔,此刻回忆起来,并不后悔自己梦中的狂放,这一刻她躲在被窝里偷偷笑了:原来我可以做到这样,原来我也可以这样?
记忆里,仿佛昨夜又一场倾诉往日很多难以启齿的sī密话,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这微醉半酣中,她完全倾诉出来。在交谈中王成恰到好处的鼓励与理解,更让梅莞尔觉得这场忏悔、或者洗礼之后,简直神清气爽,所以梦中无数男人的头像叠加成王成的形象,她觉得顺理成章,觉得理所当然,觉得……心情格外宁静。
她慵懒地在chuáng上伸了个懒腰……忽然发现,自己的睡衣里除了内kù,居然什么也没穿——昨夜,她就是这样披着湿头发,半敞着怀与一个男人坐在地毯上,很没形象的畅谈?
不过,梅莞尔却没有半分羞涩的感觉,她眯着眼睛看看看窗外,努力回忆自己是怎么躺倒chuáng上的。
此刻窗帘低垂,阳光透过窗帘缝射进来,整个房间有温馨又自在——这不是梅莞尔的房间,是王成居所的客房之一。哦,这房间原先设计成婴儿房,还有一间客房原本该当是书房——张萍先醉倒的,她应该在书房。
梅莞尔抬头看了一下房门,房门虚掩着;她再度低头感觉了一下身体,身体的皮肤依旧很敏感,但没有什么异状,于是,梅莞尔浑不在意地站起身,敞着衣襟,披着丝绸睡衣走出房间。
早晨的空气很好,梅莞尔感觉到丝绸睡衣的摩擦,令xiōng前的蓓蕾在晨风下敏感的硬起,这让她心中有一种期待与渴望,她朝卧室里里伸头张望—卧室门开着,但王成却不在chuáng上,chuáng铺看样子使用过,只是······只是王成不在那里。
王成这套房子有一间主卧、两间客房。从装修看,这两间客房可以随便变成婴儿室与书房。婴儿室与主卧相对,中间隔着洗手间。然后是一个短短的门廊通向客厅,客厅的一面有两间门,一间通向书房,一间通向厨房······而书房里正横躺着同样衣衫凌乱的张萍。
张萍的睡相很不好,在chuáng上如同螃蟹般,手脚横七竖八,毛巾毯被蹬到一边,睡衣敞开着怀,露出了白胖而光洁的腹部,以及两条大tuǐ,她居然没穿内kù······梅莞尔面红耳赤的赶紧细心地给张萍盖好被子,逃一般走出书房,轻轻替张萍掩上门。这时候,她才突然想起自己的衣衫也很单薄,赶忙低头整理一下。这时候,她发觉屋内静静的,除了张萍轻微的鼾声,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厨房里没有人。
梅莞尔走到客厅朝阳面的窗户前,眺望停车场,检查到王成的吉普车还在······随后她看到正在广场上呼哧哧绕圈跑的王成,梅莞尔一下子笑了,她笑得很宁静。
静悄悄回到厨房,梅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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