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的时候没感觉,写的时候就不好意思得要命》《
H完后再有点点幸福生活就要完结了……好舍不得啊……
二百九十一章 冲动是魔鬼(下)
有句话叫做骑虎难下,现在楚玉则是“骑容难下”。
她知道接下来应当如何,也知道这么下去会发生何事,但是,现在她身体僵硬着,怎么都做不下去。
一想到接下来要那样那样还要那样……她就觉得丢脸得要命。
但是,但是,难道就在这一步打住?
那样未免也太没有担当和不负责任了。
假如在这个关头逃走,今后一定会被这个家伙嘲笑到死吧?
这时候楚玉已经忘了考虑离开不离开的问题,她心里满满的都是容止,眼前的人占据去她所有思绪,但这上下不能的境地又让她尴尬羞窘,一时间动作又停了下来。
容止平复喘息,抬起修长的手臂,安抚地摸了摸她已然散落的头发,接着手指滑下,落在她湿润的嘴唇上,沿着她的唇瓣来回摩挲。
楚玉迟疑片刻,红着脸微微低头,张口含住容止的指尖,认真地轻缓吮吻。
她垂着眉眼,目中氤氲着雾气,神情羞涩脸颊绯红,小猫也似的细细亲吻他的食指,虽然身着男装,此刻却显出一种殊异的丽色,衣衫半解胸前起伏若隐若现,容止静静地望着她,秀致眉目中尽是怜惜之意。
瞥见此刻容止脸上又恢复平常镇定,楚玉有些懊恼,伸手去遮挡他的眼睛:“你不要看,闭眼。”她身上软绵绵的全无力道,五指张开也盖不稳,这一伸手,更将胸前原本勉强遮掩的衣衫却大敞开了来。
容止目光微转,随即一笑,缓缓合上那双惊心动魄的眼眸,不再瞧得她心慌。口中却悠然道:“你若是心里害怕,眼下逃走,也是来得及的。”
这绝对是嘲笑。
楚玉原本已又生出退意,但被他一激,很快再度顺溜上当,牙关一咬,她从容止身上翻身下来。抬手要脱下衣衫的时候却又想起什么停手,反而将衣衫拢好,只磨磨蹭蹭地褪下裤子。
鞋子一并留在地上,楚玉赤着足,修长光裸的双腿再度跨上容止腰间。少了一层遮蔽,双腿之间顿时有凉意侵肌,楚玉禁不住颤抖一下,下意识收拢双腿。然而她此刻坐在容止身上,腿间怎么也无法完全合并。而因为她身体挪动,身下容止隔着一层布料的某部位仿佛又起变化。
是那个什么……
楚玉窘迫得快要哭出来。
她身上穿着宽大地长衫,过长的下摆连她的双腿一并盖住。肌肤也没露出几寸,但是衣衫之内修长的双腿却是未着寸缕的,以一种极为狭昵暧昧的方式,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与他地只有薄薄的一层布料的阻隔。
在这样的困扰下,她的身体感官反而更为敏锐,如此磨蹭着,一股异样热流从深处缓缓地渗出,微微颤栗地酥麻在小腹滋长扩散。
身体的反应太奇怪了。
楚玉慌乱不知所措。然而手脚却绵软无力开始不听使唤,越是紧张羞怯,反而越是不能自持,肌肤上像点了火,如脸颊一般烧起来。而心里面却空荡荡的,仿佛在渴求什么。
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知道应该做什么,但也只是理论上知道而已,真正亲身体会时,才发觉是这样的,这样的……
楚玉眼前又是一片水雾,连近在咫尺地容止也看不分明,全身上下都蒙上一层燥热薄汗,她抖着手拨开挡碍的布料,亲手握住某件事物时,顿时好像被火烧一样快速放开,但下一刻,她又咬着牙关,缓慢蹭动身体,让那个火热的部位抵住已经微微湿润地入口。
箭已经如在弦上,但楚玉却始终发不出去,强要不管不顾坐下,却只觉得身体僵硬得动弹不得,而接触的部位也因为要被强硬撑开而疼痛不已。
不是说只有第一次会痛么?这个身体应该不是第一次吧?怎么还会痛?
就在上不得下不得的时候,楚玉感到一双手穿入她的衣衫,轻柔地按在她腰上,将她暂时扶起来少许,接着他一只手不疾不徐地向下移动,轻拢慢捻地,撩拨着她已然十分脆弱的神经。
楚玉本能地想阻止他,可是身体仿佛化作了一团水,而话语也埋在宛如擂鼓般的心跳里,什么都说不出。
容止坐起身来,偏头吻上楚玉的嘴唇,他的目中带着些温柔蜜意,动作却依旧从容稳定,扶住楚玉地肩膀,身体已经浮现燥热,但亲吻之际,却依旧轻缓缠绵。
容止不紧不慢地吻着楚玉,他自制力极为强大,纵然身体已然动情,却依旧能隐忍克制,他一边亲吻着,一边近距离凝视着楚玉逐渐迷乱的脸容神情,目光偶尔往别处一瞥,却是瞥向楚玉的手腕。
白皙纤细的手腕上,银色的金属环光华流转,冰凉冷厉。
他嘴唇微微勾起,似是有些玩味,接着加深亲吻,另一只手则悄然探幽寻秘。
楚玉被吻得迷迷糊糊,才一得喘息,忽然感觉身体内部好像多了些什么不属于自己地东西,猛然间僵硬起来,这时才觉察,那是一根修长的手指。
……食指。
就是她方才亲过地那根手指。
楚玉只觉得有一把火从脚底烧到脑门,里里外外烧成焦炭,但是容止的嘴唇又温柔缠绵地贴了上来,春水荡漾着化开,很快地她又陷入迷幻一般的晕眩里,毫无抵抗之力地任由容止随意摆布。昏昏沉沉里,她感觉自己好像成了柔软的水,但是又被容止捏成各种形状,柔软的肌肤被一遍又一遍地吮吻噬咬,隐约的疼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意,在里外炸开。
胸臆间火热里夹杂着生涩,可是不知为何却又萌生出无可救药的贪婪。
晨光逐渐明亮,春日的竹林里漫溢着的依旧是一片凉意,然而两人身体周围却仿佛几乎要沸腾起来,容止半躺下来,温柔而强硬地托起楚玉的身体,完成她方才没能完成的动作。
被撩拨得空虚的身体终于被填满,热楔压入身体的刹那,楚玉忽然张开双眼,往下依旧躺在她身下的容止。
容止眨了眨眼,飞快掩住一丝异样,微笑回望着她。
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咬合,楚玉羞耻不能自已,但却还是伏低身体,因为这动作,牵动下身相连之处,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她低下身体去拥抱他,也顾不上衣衫散开春光外泄,只弓起身子,尽量贴得近一些,含着泪水轻轻地吻他的嘴唇,呼吸急促,语调颤不成声:“容……容止……”
“我在。”
容止……
我在。
惶恐,不安,焦躁,烟消云散。
心口仿佛有什么跟着被填满。啊啊啊太不好意思了》《
虽然决心要写小楚主动的,磨磨蹭蹭改来改去,最后半段还是主动不下去,让容同学代劳了……
就认真写这一次H,好坏就这样吧。今后再也不来了……费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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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二章 执子之素手
楚玉双眼啜着泪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好像惊涛骇浪之中的扁舟,容止是唯一操浆的人。
周身好像浸没在沸水之中,神经的每一处末梢都被潮水一般涌来的快意侵蚀着,一层又一层的交叠不断积累,在到达崩溃的顶点时,猛然的决堤,她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仿佛有绚烂的烟花炸开,无数极尽璀璨的光华缤纷四射,
几乎昏迷过去。
楚玉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也顾不上整个人烧成了一只红色的虾子,只驼鸟地叫嚷:“你不要过来,出去,出去!”
她真是宁愿自己方才是真昏死过去,也不必似眼下这般尴尬。
被抛至浪潮的顶端,好不容易神魂归位,她才发觉自己竟然身处在竹林之中,换而言之,是在户外,以一种强迫压制的姿态,坐在容止身上,那什么那什么。
那时候,楚玉的神智还有些不大清楚,思路迟钝地没缓过来。
接着,容止坐起来,扶开她,把她抱回屋内,看到卧室里的床榻,楚玉这才一下子扑过去,二话不说掀起被子盖自己身上,羞惭不已地叫容止快出去。
好丢脸,她不要见人了。
她刚才一定是被魔鬼给附身了,否则怎么会那么冲动,完全不顾自己身处什么地方,还主动把容止给啃了个精光。
好……好想死啊。
容止微微一笑,并不上前劝她,只瞥了一眼她露在被外的半截玉白小腿,轻声道:“你好生休息。”便合拢衣衫往门外走去。离开之际给楚玉仔细关上了门。
他神情从容悠然,乌发披散,衣冠不整,缓步走在过去的公主府内,却不曾遭到阻拦,也没有任何人打扰。
一直走到东西上阁交界处,他瞧见前方站着的人影。才豁然露出笑容:“你一直在这儿等着我?”
观沧海不自在地抱怨道:“你们真是不知节制,光天化日……”从楚玉和容止一开始,他就听着了,偏偏他耳力奇佳,为了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不得不躲得远远的,避开那些响动。
顿了顿,他眉头一皱,道:“我如今却是有些后悔帮你骗她,你连我一道给骗了。”他曾听楚玉说过。当初容止追去洛阳救护的情形,当时便觉着有些不对劲,如今串联前后。终于猛然明白过来。
其实容止一直在设局。
他在洛阳那时,便故意假装让楚玉离去,却又流露出异样,让楚玉觉察出来,返回瞧见他的惨状。
倘若他有心,完全可以不流露出半点而异常,但是他没有。
…………他是故意地。
身体的崩毁固然是不能逆转,但是他偏偏反而利用了这一点。
楚玉心中一直存在着心结。认为纵然与容止在一起,也不能相安相守,于是他便下了一剂猛药,故意让她发觉,故意让她愧疚。故意让她目睹那最惨烈的一幕。
容止想要什么,便会想方设法拿到手。纵然楚玉身体暂时离开,他也要牵着她的心魂。他并不后悔为了楚玉放弃所拥有的东西,也不后悔身遭万剐之痛,可是他一定要得到。
他付出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不索回?
他不是楚玉,绝无可能无私。
江山与楚玉不可兼得的话,他选择对自己更为重要的东西,但是,一定要得到才行。
放手……怎么可能?
容止嘴角泛起浅浅地笑容,黑眸之中,却是无比的冷静沉稳:“你在怨我?”
观沧海叹息道:“我自是不会怨你,被你折腾的人又不是我,真要说上怨,楚玉才有资格。我如今依旧不明白,既然你不肯放手,为什么却又故意诈死,平白让她那般伤心?”
容止微笑道:“自然也是为了让她永远记着我。我生,要她记着我,我死,也要她记着我。”那时他是当真无把握活下来,所以故意一番布置,先是黯然道别,再让她发觉异样返回,接着教她瞧见他因她周身浴血,最后含笑道别。
纵然是离别的最后一刻,他也是绝好风度姿态。
于是,他留给楚玉的最后印象,依旧是那从容地笑眼,以及为了她而身死这桩事实。
容止是玩弄棋局与人心的高手,他知道楚玉是怎么样的人,这一番刻意设计,足以让她心神接近崩溃,至死也忘不了他。
整了整散乱的衣襟,仿佛还能感觉到缠绕在指尖的滑腻,容止微微一笑,道:“有一句话,叫做久病床前无孝子。”换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样地,他自然不会以为,倘若是他一直半死半生地活着,让楚玉照料看顾,楚玉会因此不爱他,可是那样做,无疑会冲散削弱他刻意营造出来的,一刹那凝固到永恒的凄厉惨烈。。。
倘若那样,他最后死了,楚玉或许会黯然伤心,但绝不会那般刻骨铭心,而倘若他最后活下来,楚玉也不会有今日这般狂喜失态。
他在最惨烈地那一刻果断下刀,给她留下最深的伤口。
他是狠心肠的人,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心上的人也舍得伤害,纵然听着观沧海跟他每日汇报楚玉如何伤心,他也没有心软动摇,甚至还按照原定计划使出了骨头那一招。
他用死亡这柄利器让她痛不欲生,再用时间慢慢地熬,过了一段时日,确定她已经感受得足够深刻,才放流桑来打开她的心扉。
那个时候,楚玉便已经在他掌握之中。
后来出了一点意外。他也没料到,天如镜竟然会将手环交给楚玉,而在听说楚玉要走的那一刻,他就明白,楚玉并不是要去什么地方,而是要离开这个时代,到达他永远触摸不到的地方。
别人不知道。可是无比了解楚玉来历地他却是晓得的。
幸好楚玉没有打算立即走,给了他一段时间的缓冲,于是他派人一路跟随,自己伤势初步好转愈合后,跟着赶来。
公主府是他早就安排好的地方。楚玉纵然要走,也定然会回来此地缅怀一番,他很早便派墨香回来打点,这地方表面上是南朝官员地住宅,实际上还是属于他地。
竹林中相聚后所发生的一切,表面上看去,只不过是楚玉失措激动。可是实际上,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