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更进一步发展。由于人们比较清心寡欲,所以那时的物质积累是蛮丰富的。但是人类的遇到瓶颈,很多人不知道要干什么,最后很大一部分人重玩起游戏起来,找回以前人类的感觉,联邦阻止也没用。社会只会在那么一线之间就能崩溃。有一日人人都陷入底思里歇。
那储块里还有那个人的一些笔记,我把摘出来一些,让大家帮助认识认识。
1、
人类为什么要订立那么多的条例条规,我只觉得大家并不信任同类,这可不是简单能说就了的事情。知识越来越丰富,见识越来增长,只是为自然科学发展提供了便利的条件。人类在很大程度对一些负面的情素潜意识的要拒绝认识,把一切觉得有危害的东西谥为洪水猛兽。一些潜藏的隐忧伏在身上。
我们能正确对待情感这东西吗?我们中也有人认为一切东西都有相对的两面。但这种声音并没有多少人理会,不一会就要陷入一种大同的声音里。人人把自己不合标准视为了可耻。尊严有人比起空气还要透明和不可靠,可是就能牢牢地束缚住人类任意的行为。我们能正确对待悲喜吗?一说到身体上有不舒服,马上请医生来看,一感觉那里有困惑也要到医院求治。小医生就要随身带着的。欲望打造一副不使生锈不会残废的身体,人类的意识变得多么的脆弱,有时就来一个小病菌,也要让人大为困慌。人类拒绝自然界的规律,拒绝受到空气的氧化。在我们身体外面,小小东西都在急剧地因人类医药的能力上升而天翻地覆的变化。
人到底能不能强过自然呢。
2、
科学上的越多认识并不能抹杀我对自然界是否有神灵的畏惧。我根本不相信“适者生存,优胜劣汰”这样的真理。优和劣的标准是什么,人类好像是到了最高级别,简单的单细胞生物呢,应该是最低的级别了,它们怎么还不淘汰。只因为合适吗,它们就能生存。有种叫轮虫的生物几亿年间不求变,仍然活得好好。我觉得任何生物都能有它们的活动准则,兔子再弱,狼还是先要灭亡,只因为它们站在生物链的高处,所以提供起补给非常的困难,只有环断了,就可能栽下来摔个半死。那优的准则又在那里,我非常的迷惘。
如果不怕生物会灭亡,我这里保存物种的基因有用吗?不会的,还好人类不断地给自己制造坟墓的同时,也打开了另外一些门。否则一味地走极端离灭亡就不会很远了。
3、
现在所说的生活质量提高只能保证在物质上,在精神上并不觉得进沉闷的天堂和乌托邦有什么乐趣。人类仅要成为一个负载劳动和折磨自己灵魂的机器样躯体。人呀,害怕这个,害怕那个,猫狗有意识了,那只是人类培育出来的奴化性格,我们只想它们成为像我们手指一样听使唤。于是我的第一只猫死去,我并伤心,因为可以再换一个,于是我的第一只狗走了,我也并不伤心,因为可以再领一个。但我的一个宠物机器人被带走了,我忽然很丧心,因为我在上面寄托了很多的情感,就是说像子女一样的情感吧。
我只活在月球的背面。活在阴暗的地方,让一些情感折磨我,不愿报告上去我的意识不正常,我不愿回到傻兮兮地微笑。
……
千年孤独 =6=
“这个可怜的人,我可不想和他一样。”船长这样说着。现在我们总有些说不上是年轻人还是标准的老人,一些东西沉重地压着我们透不过气来。我心里想这大概就是人的感情,我所隐瞒的东西就是体内本能的未知魔鬼正在复苏。
飞船移到太空上,到金星和火星上去,去那些以前地球人类的殖民地上去。我们在那里逗留了很长时间,那些可怜的地方毁灭得和地球一样糟。
“还是回家吧,回地球建立我们的家园。”船长已经意兴阑珊,长久的旅行使得人身心格外疲倦,已经不打算再跑跑,如果这次像树木一样钉立在一块地方不能走,那是生养的地方,也很幸福。
“你说的是。”我附和他的意见:“也许播撒下去的种子已经长成了很浓密的树林也说不定。”
在这个星球上磨蹭,在那个星球上磨蹭,对于我们已经旅行千百万颗行星,对一切熟悉不过的行星和卫星早是失去了新鲜的感觉。更何况记忆里的文明残迹也找不到,只看到一些移山填海的功能,这样比起宇宙一个星系起来或灭亡也太算不了什么。
其实人多数活在不直所谓总,比起我们要嘲笑的驯养极熟的猫狗并不高明许多。人嘲笑了它们的表现,也同时嘲笑了人自己的行为,自诩为万物之灵的我们不是把我们顽固的思想要紧扣在它们的头上吗。它们只是改变了它们的生存法则。而人类想当然地认为一切只须铁样的手段,极富规律的律法可以培养围知的罪恶,积累了愈久爆发起来就要越厉害。
我们坐在恢复了部分生机的地球上,船长指着青绿的草丛说:“这里会成为我们的天堂。”
天堂,多么诱惑的字眼,自有人类智慧以来就一直不断地追求。那前面的山已绿了,水也变得清澈不少。
“你能看出那些花树的性别吗?”船长说。
“不能,现在还没有动物来授花传粉,自然的选择就让一些雌雄同体的和根本无性别的花木选拔出来。”
“你说得对,我们该再放出一些基因出来。我们也该去看望一些帮助过我们的机器人朋友,我们不该对它们抱有任何的成见。”
于是我们又再次登山高原,去城堡拜访机器人们。
“你们好,这次我们有带来了人类的很多资料。”船长对接待我们的机器人1号说着,并把信息储块拿了出来。
机器人1号接收过去,并让我们等了一会,过了一会儿,它走出来,看样子应该很高兴,因为脚步走得很轻快。对我们说:“你们的帮助很大,有了它,我们的模拟过去现实的空间就能完全的建立起来,模拟去过去世界的一模一样的环境,这对你我研究过去世界的灭亡过程很有帮助。我们需要你们再帮忙一下,去虚拟的环境中以观察者或游戏者的身份过程一下,看看改进那时的社会有哪些的可能。”
我们大致地问了一下虚拟环境的情况。那是完全类似于梦境的情况,又有些不同的环境,用上一些仪器接驳到人类的感官上去,进入完全和真实世界比例的环境。如果能够再看望一下旧世界多好,我们就同意了。穿上新款式的衣服和头盔,进入休眠舱内躺倒,进去催眠的状态。
在虚拟的环境中经常感觉时间是荒唐的,有可能实际过了有很久,有可能实际才过了一会子。就这样意识模糊后,忽觉身体一轻,感受到“我”已经睁开了眼。我在空中?我向杯后看去,背上增添了一对羽白色的翅膀,我正在经临城市的上空,这里很熟悉,就是我原来出生的城市呀。我有想了一会,翅膀忘记了拍动,身子直接坠下来,就要把高的楼层撞上了。这一惊吓,忙学鸟类拍起翅膀来,不一会儿就练习自如,我向原来的家飞过去。
“爸爸,妈妈。”我收好翅膀进屋子向客厅走进去。他们一对夫妇正在无神地相对坐着看着,默默无言。他们仍很显年轻,这应该是衰老基因的切除很的功劳吧。
他们抬起眼来看了我一会说:“你是小鹰,你回来了呀?”
“是呀,我回来了。”我愉快地向他们报喜。
爸爸瞧见了我背后的翅膀,指着说:“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
“这个嘛,是联邦刚培养出来的基因,我一回来就给我种上去了,应该说很幸运吧。”
“呵呵,”妈妈笑起来,脸上表情生动了许多,说:“是啊,我们小鹰现在看起来像神话中的天使。”
“妈妈,爸爸,现在是在哪一年了。”我有必要弄清楚情况。
“你这孩子,不知道又要说你多少次了,总是忘记这忘记那的,越来越要糊涂的,现在是公元9234年。”妈妈责怪着我说。
“9234年,那就是说我走了有两千年后回来了,现在不知道联邦怎么样啦。”
千年孤独 =7=
“是啊,两千多年了,科技没进步多少。现在联邦正大搞缴获宠物机器人,搞得人心惶惶的。我们家小羽真是的,不就是一个人性的宠物玩具吗,非要像生死别离一样,说是他最亲密的伙伴,现在闹得不知去那里了。”
“小羽是谁?”我问着。
妈妈说:“是你的弟弟,在你走后很久,联邦又来提取我们的体细胞,这样就培养出来一个小男孩。你要知道的自然生育已经绝种了,一切都按计划生产,我和你爸都提不起来情欲,说好是夫妻,说不好就是一对陌生人绑在一起。”
我打趣妈妈说:“现在爸爸还在面前,你就这样说,要把爸爸往哪里摆呀?你说爸爸听到有多难过。”
“难过?”妈妈说:“你问他自己,他会说不知道的。我们差不多时间在考虑要怎么活下去,这日子过得越来越没有意思了。”
我看见爸爸在边上果真的点了点头,显然对妈妈怎么说没有感情表示认同。难道我们真是漠视自然,追求飘渺的东西。
我向他们要过弟弟的相片,告诉他们我要出去找他们。他们应了一声,又重新无神地坐下来。
在室外走的人真没有几个,多的是一些抓东西的警察。警察呀,这个职业似乎永远也不能取缔,占的分量越来越重,要把军队都挤出去了。街道上排立的高大树木,使人感觉是阴密的树林。树林?城市里是最高大的树木该是楼群吧。
忽然听见下面有叫喊:“不要抓我,不要带走我的伙伴。”
啊,是两个大警察正抓住一个小男孩,一个要从他的手里夺出小机器娃娃。那男孩应该是我的弟弟了,很像相片上那个。
我没有考虑地就飞过去,在两个警察头上各踢了一脚,他们还没知道怎么回事就昏过去。
小男孩把掉下地来的机器娃娃拾起来,紧紧抱在怀里,正瞪着一双黑眼睛看我:“仙女姐姐你是来救我们的呀,带我们去没有隔阂的天堂花园吧!”
我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跟我回家,小家伙,”
不由他同意,就抱起他飞回去了。我们停下来时,小家伙正在疑惑:“天堂怎么和我家一模一样呀!”
“你这懒散的家伙还没有醒。”我又得狠狠地敲他的脑袋。
扭着他的手回到父母的面前。小家伙可怜地抱紧他那所谓最亲切的伙伴对父母说:“不要把我的伙伴交上去。爸爸,妈妈。”
“最亲的人应该是父母和你姐姐,机器人只是人造出来的物品,怎么能把感情放到那上面去呢。”爸爸说教着。
小羽一步一步地后退,又想扭到门的地方逃走去。我拦下他,用两臂把他箍紧不能动。他有些气恼地看着我说:“你也和他们一样看法吗,仙女姐姐。”
“不,它还有我们都是你最亲的人,也不会让你和你的伙伴分开。”我希望我的回答尽量使他满意。
正在这这时一阵敲门声把我们打散了。
爸爸去开了门,走来是四个盔帽的警察,打头的那个拿出证件向我们亮了一下说:“你们家的阿羽不但不交出宠物机器人,还打伤了两个警察,现在我们要求把他和宠物机器人一起带走。”
“人是我打的,我认为抚养宠物机器人不是很大的危害。”我站出来说。
警察疑惑地看了看我,说:“你是那里的人,有基因的证件吗?”
我说:“有的,公元7000年的。”
带头的警察向后面的一挥手道:“那是过时的证件,你是不明的人物,也需一起带走,进行检查。”
显然这些人只想照章办事,不带走我们是不罢休的。怎么办?只有逃了。我掀起几张椅子向他们飞撞过去,并捞起小羽从窗口飞走,选择向上了飞,不一会就逃脱他们的视线。继续飞着体力有些吃不消,我们在一片林子里休息下来。
“这样用不了多久,我们仍一齐要抓起来。”机器人从阿羽的怀里跳出来,站到地面上。
“它叫什么名字?”我问弟弟。
弟弟说:“好朋友叫‘丁丁’。”
他蹲下来问机器人丁丁说:“好朋友,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等一会,搜索狗就要来了。”丁丁向我恳求着说:“先带我们直接飞上树上躲一躲。”
我带上他们飞上浓密的树梢。不一会儿,一条狗经过我们下面,在这里用鼻子嗅了几下,正要张口“汪汪”时。小机器人用手向它一指,狗就不叫了。
“你有发出什么东西。”我问它,狗不会很好心地放过我们的。
“指令波。”小机器人回答:“它的头脑里都种植了晶片,我可以让它听我的,可以让它去向别的地方,还可以通过它了解外面更多情况。”
那只狗向林外面跑出去,过了一会儿,小机器人说:“带我们去北边草地上,那里停放一辆警察的磁浮车。”
现在我只能完全听它的了,蛮干的人要么是无谓地牺牲,要么自持有超级武器。
小机器人发出的指令波很厉害,不一会把那警察的磁浮车窃到手,打开并坐上去。车子被小机器人开动起来,在地面上贴面飞行。
我们找上两套警察服装换上,并补充了营养液。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使用你那么多的功能呢?”我有些奇怪地问它。那些功能该指像指令波的超越常人的功能。
小机器人丁丁说:“一开始还不能确定,有犹豫是否会伤害到信任我们的朋友。”
“朋友?”
“是啊,现在想好了,那样被动着,对我和对你们都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