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想跑上沙滩去,肚子已经饿了起来。补充营养液现在是不可能的,那我们也要学过去人一样吃下自然界的食物。叫了船长,他说还要生火,要弄些野味来开荤。于是我们分开头,一人去拾柴火,一人去抓点东西回来吃。
钻进森林里,穿过那些边缘的嬉闹的蜜蜂和蝴蝶,它们并不对我们这些陌生闯入者惊动,仍然沉浸在各种舞蹈当中。走进森林,树叶遮蔽得林下很安静也很幽暗。枯枝其实很少,把落叶也抓了好多把回来。船长也回来了,只采来了些蘑菇和山果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做点汤还差不多。
船长摇头说:“没办法,动物好象太少了,只见到昆虫和一点鸟类。你要知道,鸟类我是最舍不得打的。”鸟类在人类进程中没有多大的恶劣呀。以前鸟类偶尔偷吃些人类的谷子,可它们大多数和大多数时候都为捉虫子,用歌声给人类带来欢悦。
“也许明天好考虑下海捕些鱼来吃。”船长这样说。
我们把火生了起来,把蘑菇东西放在头盔里放进水和海盐煮熟,一堆果实就直接吃了。
“还不错。”或许字是第一次吃这样的东西,或许是饥饿时间太长了。我们从机器人那里到转到现在才补充一点东西,而机器人是不管人类饭菜的问题。
又添加了些柴火,使它们一直能持续燃烧下去,围在跳动的篝火边,周围已经是夜晚下来了。我们准备看到星星草亮起来,可是没有看到。是一场忽来的风雨打破了我们的计划,把火堆不一会扫开各地和熄灭了。只在一下子间,像听到海都咆哮起按理,咆哮声里还杂了点奇异的歌声。只是我们正顾着避雨,忙着寻找地方,并没有工夫太注意。雨点就打湿了我们头部,只好再用头盔再护起头来,找到一棵但大树,两人背对着,面着雨算撑过去了。
天亮时,百灵的鸟儿敲开森林,一早可以看见海面上升起红红的日出,再一会儿看见七彩的虹桥跨在海波上。
“雨还有的下。”船长说道。
这一天我们不仅考虑找些能吃饱的东西,更多的精力是在树林里的大树上扎了一个大木屋,像原始的有巢氏人。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建的,我们建造时简单多了,随便找一个旧记忆里的模型扎些框架和添加枝叶就把建好了。
“这才像个家!”船长满意地看着我们的成果。我们要做圣经里的亚当和夏娃,还是要做纯粹的原始人建筑游戏。当船长向我提出进一步感情交流时,我拒绝了。不是不愿意,只是感觉没来,还不会,千年来我学的是什么些东西呀,过去的一些理智意识在头脑里疯狂跳着和魔鬼争斗起来。我有想起在幻世界里见到爸爸妈妈时,妈妈曾说她和爸只像一对陌人绑在一起,人类当时排除自然的繁衍结果,只是用基因有计划的培育后代。人人认为感情负担是可耻的,这就是我千年来深深孤独的来源呀。
“给我点时间,我可以尽量试着在同一房屋生活。”我提出大家都比较能接受的建议。
圣经里亚当和夏娃咬开了神秘的禁果,因为那果实一直在那里,所以从自在到****很容易走出诱惑的一步。而我们呢,我们的禁果还要自己建造和培育起来。雨下时,我们在树屋里度过时日,听外面的雨哗哗声,没有一点野兽光临我们的视线,风也咆哮不进来,仿佛自然界还在哺育中。
“那些机器人改造了现在的世界环境,并没有放出多少的动物来。”船长得出些结论。
我们相安了几天,从树上下来,船长建议要改善点口味。我们编了些木头漂到海里去打些鱼。网就是用蹂制的树皮纤维搓起线,马马虎虎地织起来的。
海面上平静得出奇,天空也像喝了蜜的笑脸。我们不敢过分得划得更远,万一波浪来了,就逃不回去了。
这时一道奇异的歌声从海面传过来,一只大鸟在高空上越飞越近,那不是海妖的歌声,而是那只大鸟的叫声。
这歌声比以前所有听到的曲子都动听得多,所有的声音中还是嗓子合成的声音最为动听,一切乐器都比不上。船长分析说:“这歌声里富含飞翔的享乐和爱情的欢悦。”
“鸟也能表达爱情的欢悦,它们智慧发展到什么样的地步?”我很是疑问。
只是那鸟没再飞往我们头上,而在海面上又翱翔了几回,忽一头栽下海去。死亡去了,歌声一下子绝响起来,海面多了点愁物感。
千年孤独 =11=
那有真的是鸟类吗?真是它曾经带来过无比高尚美妙的音乐?海面上仍是水平如初,不起大的波澜,我们要划船去看一看那鸟落下的地方。
远远的看见一群海豚样的动物不断往水面上顶起样物体,船再靠近点看,那物体就是天空上投下来的鸟。噢不,她有人类的躯身,有着娇美的面容,她似一个真正的纯种洁白的天使。现在她安睡了,翅膀合起来,那曾经飞翔九天和无比的歌声也都收起来,一齐隐进她安详的梦里。
这里有甚于人类的高级动物?我们惊奇这一发现,她是从那里来,我们只可惜只看到她的一场葬礼。活跃的海豚也认识到死亡不能挽回,不能救活那个天使,它们围着她转着流下眼泪。最后统一行动散开来 ,看她慢慢没入海水中。
一场仪式后,海豚们不理我们两个参观的人类,它们潜入海水里不再出现。
“如果我们有一个人落入水里,它们有可能回来救我们。”船长打趣的说。我们都知道海豚有求助落海者的习惯,好象和人类十分亲近。不过我们都不想尝试,毕竟谁也不想好好的掉入大海里。
“快点回去,要起潮了。”水波开始汹涌起来,木筏在水面上摇摇晃晃,我们在筏上站不稳,只好贴在上面,筏的方向很难控制好。我们盼望有一群海豚突然来帮我们推一把,我们还是不敢自己掉下水,只能拼了力气和自然搏斗。鱼忘记捞了。
海浪把我们排到沙滩上,感觉在九死一生里闯出好多回,人已经要瘫软下来。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忽然看到了探索的方向和见了希望的动力,海豚以前是自然环境下除人外,第二大的智慧生物,这里还有我们不明白的天使。再次出海时,没敢走多远,把往撒下来,没有捞上小鱼。甚至怀疑鱼并没有养出来 ,那海里出现的海豚吃什么呢,那天空上飞翔过的天使只是吃素的?一切都只是个谜。
月夜非常美,月光透过树梢,斑驳地面也 照身在我们上身上,我们已能相畏地坐在一起,月下说着话。船长说:“我们到达这地面有多旧了。”
我想我已经从旧世界毁灭中走出了,人类好在有个忘记的动作,让美好存在下来。平常我对数字很灵敏的,今天要想一下才能回答,幸福能够让人忽视时间,说:“有一个多月了吧。”
“恩,明天就有第45天了。”这样的谈话下去并没有多少的意义,我们不能回到圣经中亚当和夏娃的生儿养女生活,这世界有动物还是太少了,植物繁茂得有些不寻常。
今夜月色下我有些大胆,嘴唇向他贴来,在他惊蓦回忆下,已经从他唇上收回了。月夜很朦胧,像有人要跳舞,像酝酿甜蜜的歌声。我像是听到有神秘的暗号在暗示,向沙滩上跑去,孤独仿佛在那一瞬间就能挣脱开。
沙滩上出现一批人,和我们不同的一批人,他们几乎都是一个样子的,披着白袍,脸部也很难看出特征来,像一个人正做面膜,白白一片,露出两只眼,还有长长的鼻子。他们是从舍命地方来的,在这里又将干什么。我们对这里还是认识不太多,有时怀疑这不是地球了,而在别些星球上,其实上久了,家那里都是一样。在这里也不能全部怪我们,我们在这里失去了一切以前的工具,只能依靠简单的手劳动来维持养分。自然界在这里步入了深秋,我们很多工夫都放在储备冬天的工作上去,不会走很远的路,像今天就没能在之前发现我们的邻居。
我们不敢过分地靠近他们,神秘的白衣客在海滩上在月色下迎接从水里走出来的似是潜水的归来者,那从水走上岸的是一批批赤裸的群体,白衣客迎接了他们,并且把白袍给披上他们,他们然后就和白衣客一样了。
“他们从水里到岸上像蝌蚪变成青蛙?”船长说:“他们幼生期在海水里,长大后在陆地上生活,从水到陆地,再到天空,这是大多数的生物向往的过程呀!”
新的白衣客在老的白衣客帮助下很快适应了陆地上的生活,他们迎接了最后一批从海底上来的勇士,又一起向天穹静立了一会,不知道有没有发出语言,像昆虫他们的鼻子就是做出各种的姿势,就是他们的表示。
他们回去时走得很快,不管我们怎么追,只看见像不受地球引力似的 ,一蹦可以弹得很远,又似在舞蹈。过不了一会子,我们就赶不上了。但仍朝他们消失的方向找。
有时有很多的东西就像碎片一样出现在我们的脑海里,好不容易捞到了,又觉镜花水月的无足轻重,我们并不真很明白追求的含义。夸父不断追日,不止头脑忽然发热那么一点简单,只是一些东西看不明白,猜不透,所以迷惑和想摸。
他们应当和我们一样的智慧生物,现在他们在这地球上怕是他们为主宰,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管理自己的种族和管理这里的环境。还有天空上飞翔过的天使呢,人类比起来只学会两条腿直立,两只手斗争。
我们追到他们的地方。他们是蜂窝一样的房子,他们也像忙碌和工蚁或工蜂。这和我们以前的机器人很有些相似。
我们的闯入还是被他们发现了,虽然他们不会说话,但看到他们的目光一照我们时,我们明白了被捕了。这是一种忽来的感知,就像直感一样掐入我们体内。
千年孤独 =12=
PS:这一篇写起来很吃力;是作科幻的第一次尝试;却有脱离了一般性科幻的方法;寻找一种人文科学的思想方法;作为这一篇做到的是远远不够的。一开始创作还能有点激情;但到后来;就乏味到码文字凑数了。我想把它写成一气呵成的东西;是时间和思维常常都不许可。一来素材太少;二来水平只能是这个样;常常在断绝的零散片段里冲来突去;渴望寻找一个出路。熬到这里看的读者都和我一样备受文字的荼毒;大家不以我为杀手为好。
写这文为一种实验;想要达成三问。一是终极未来人类何去何从;二是情感和理智的冲突到底是孰胜孰劣;三是合理未来社会将是什么样子的。只要这三点达成一点点读者思考;这篇文章的目的也算到了;就不算完全的垃圾文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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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变成了俘虏;对这一突来的变况并不惊慌;早在旧时的训练里;就已做好了为科学为探险献身的精神。俘虏只时俘虏了;可以静下心来观察这里的环境;原本就是这样目的来的。房子的材料很特殊;透气性能非常的好;又非常的温暖;只是我们不想呆在里面。往前面走一点;一些紧贴着墙壁又像舞动的乱草;又象扭来扭去的蛇;我们只要一到边上;就把我们拖回来。看不见外面;只有相连的房间可以穿来穿去。
他们的东西也太简单了;仅是些睡觉的地方;他们算是高级动物吗?他们要把我们在这里拘留多久。虽然是我们一开始闯来不对;但我们还没能和他们对上话。我们又向那些软体动物作了几次冲突;没有结果;太力疲了;它们倒没事一样悠闲地舞蹈;看起来更像一些古怪的画。
在我们安坐在一间屋子里时;一个白衣人给我们送来两罐蜜桔;他一贯用他眼睛表示意思;告诉我们送来的东西是可以解渴和补充营养的。我们也难抗拒饥渴的到来;把它们饮用无遗。
经过一断时间的熟悉;我们只知晓它们每每都要出门去工作;没有一个懒惰的汉子。它们也渐渐对我们放松了看紧度;现在我们要走出时;那些软体动物不再阻拦。不过环境对我们宽松了;我们更是不想回去;要把这里看个尽透。
有处房子和别处房子就是不一样;外面看起来只大那么一点。敲了门;门是虚掩起来的;一推就开。屋子里的主人正在自己的房子里搞一件和他一样大的雕塑。主人看起来;面上轮廓分明;头发蜷曲;几乎就像古时罗马那个大卫像。他上身肌肉都裸放出来;他也像一尊立体的雕塑。
你好。我们向他问好着;并不指望他也用声音回答我们。他稍微抬起了一下他的头;有声音从他嘴边传过来:你们好。我们有多少惊异想法都描叙不了我们惊异的表情。
你会用我们的语言和我们说话?船长终于先问起来。大卫一样的从他的雕塑边走出来;放下手边的活;向我们点了点头;又开始介绍说:我们共有经过三种生命的状态;一是海水里游戏的豚;二是工作中的白衣客;三种就是我们这样的了;只会创造和爱和飞翔。在我们被神造出来后;我们就被高知前世界是怎么消失的;所有我们谨记建设要促进世界良性的循环。
他把我们领到屋外去,外面更像个大花园;他伸出一双手;几只蝴蝶愿意飞过来落在他的手里;轻轻一口气吹过去;它们翩翩地飞出去。我们感叹他和自然界表现出来的和谐。
船长不好意思说: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名字?这个大卫说:我们不用这东西;谁也和谁我们不需要分得太清楚;但是人人都知道他们有自己的职责。或许我们更富有集体意思。
我们就把他叫为大卫;他的话里探索出他们生命的大概轮廓。他们有经过三个过程;前面已经说了。
白衣人和白衣人之间交流是非常易的事;使得他们群体的组合非常的紧密;有一天他们中就有人进化成现在大卫的样子或我们曾看到投下海的天使模样。一者趋向寻找艺术;二者向往天空上飞翔和歌唱;为自己或为生活。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