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在作祟,他的职业上的飞黄腾达的最后机会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安德鲁斯颓然地倒在椅子里面,摘下了眼镜,轻声地哭了起来。
第二天,他取消了上午的课程,又去了艺术博物馆。他感到自己被吸引到了那张油画的前面,那张一开始对他起着如此神秘影响的油画,它曾经给他传递过一个信息,此时他在思忖,它现在也许还会给他另一个信息。
他发现,那张油画依旧挂在同一个地方,那位棋盘上的老人还在那儿挣扎着苟延残喘。安德鲁斯边在搜索般地凝视着那张油画,边在思考着。同两天前相比,他感到同棋盘上的那位老人更加贴近了。
两天以前,安德鲁斯曾经认为,那个身穿白袍、戴着头盔的男人在看着棋盘上的那个老人。当然,油画本身不可能有所改变。现在看来,那个象征着外星人的男人似乎正在径直地对着安德鲁斯露出一种嘲弄般的微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