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虚实,不可硬敌。”
“放心好了。”酒恋生功力不浅,一个燕伤城他并不放在眼中,“只是业修这个家伙要对上白城,我可知道白城的修为,那个家伙曾经名动整个无间界,不然也当不了荒骨城的侍卫长。”
业修摊开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无论如何,也只有硬上了。”
“白城身负控骨能为,加之二哥传授的天骨剑诀,他的能力确实是个未知数。”迦楼罗坚定地看着业修解释道,“我相信你的力量,更相信你手中天藐剑的力量,白城再厉害也只是一名拾骨者而已,而你的能量趋于无穷。”
“这样一来我不赢都没有办法了。”业修知道这是迦楼罗在抬高自己,不过一战白城的真正理由便是,他想要继续领悟天藐剑的剑招。
夜色凄迷,三人一杯一杯下肚倒也有了一些醉意,迦楼罗喝得心事重重,说实话有的时候他还真的想像业修和酒恋生一样逍遥红尘,起码有很多的事情多无需自己刻意去隐瞒,这就是命运,命运的不恭让他成为了低人一等的三宗主,所以他想要抗争,以实现自己的抱负。
……
北风冷暖寂寞人自知,夜月阴晴孤身主独眠。
迦叶也是忧郁的,战火之下的荒骨城由一座混乱的烂摊子被自己治理得有条不紊,只是这稳定背后的暗流太过汹涌了,当年他一意孤行不顾所有文臣武将的反对颁布了骨宗高人一等的法令,以至于引发了诸多的矛盾。
日盲族、尸妖林、万道山之人不得擅自在荒骨城内施展宗族绝学,这看上去是多么和谐的一条硬规,却引发了其他宗族的不满,但是当年如果没有了这样的法令骨宗便不能够提起尊严高亢而行,治理一条事端容易,治理一个境界的确是太难了,更多的时候他更愿意放下荒骨城,孤身拿起天堑像一名普通的剑客一样游走四方,剑指天下。
倘若是当年没有听从那个女人的话颁布法令,会不会又是另外一番结局呢?自己的女儿红菱是否就不会担负上异生之体的命数了?
迦叶思绪万千伏案灯前久久不能入眠,突然一阵厉风划过,烛火之光瞬间熄灭了,一阵杀气将他的全身包围,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嗖……”一道黄艳刀光疾奔刺过,迦叶猝不及防手臂之上竟然被划出了一道深深血痕。
“呀!”肃杀之气应声而近,一个蒙面紫衣人扬起宽大弯刀旋转翻杀而至,那弯刀锋为利齿,下落凶狠。
杀光逼顶,迦叶也没有了往日的冷静,额头上竟然也渗出了点点冷汗,敌影袭来他使出一阵掌力减缓了来人的攻击,然后一个翻身以气蓄力将天堑宝剑牵引上了自己的手心。
“噹……”紫衣人猛力一刀砍在天堑之上,一阵火花顿时照耀了他的脸面,那一道凄厉的眼神震撼人心。
“你是什么人?想要杀我。”迦叶略有疑惑,这无间界中用刀之人莫过于凶兽门,而这个人没有向凶兽一般爬行攻击,速度和力量却依然不差。
被迦叶一问紫衣人眼神之中的杀意更浓,只见他手掌一按,宽大弯刀的一侧竟然翻转出来另外一道刀锋,那两面刀锋下落支取迦叶人头。
“去死!”紫衣人声音凄厉,眼神逼人,仿佛自己和迦叶有着不同戴天之仇恨一般。
“呀……”迦叶绝不是等闲之辈,天堑剑起满地之上竟然浮动出了无数的白骨墙壁,那白骨之墙突兀出来直接挡住了紫衣人的视线。
“喝!”紫衣人反身跳跃,弯刀一落直接又从腰间掏出来一把与天堑宝剑相当的白色玉古剑,他一剑而下骨剑之上竟然射出道道骨刺,将迦叶身前的骨墙一一击穿掉了,“死来!”
“骨宗之人……”迦叶眼神一瞪心中产生了莫名的恐惧,紫衣人动用刀剑之招分明就是天骨剑诀,试问这无间界之中有几个人会这种剑招并且达到了五重功力之上。
“有刺客,保护大宗主!”这个时候寝宫之外的骨宗侍卫们纷纷闻声而来闯入了迦叶的房间。
迦叶将天堑收回,自己飞身出来就要擒拿住紫衣人,哪里知道紫衣人被重重包围并没有想到退却的意识,而是踏足于文案之上将弯刀投掷了出去。
迦叶只觉得身前一阵急促的旋风,而那旋风之中分明伴随着阵阵沙粒,他控骨之术起来以厚重骨墙挡住这样一击,可是自己身后的侍卫们明显没有了这样的反应,纷纷被这旋转之刃切成了两半。
紫衣人微微向后一侧步,再次动用了骨剑,他架势一起只见骨剑环绕一圈冲杀向了人群:“天骨剑诀,千骨杀意。”
“什么!”迦叶瞪眼一惊,面如土色,眼前这个紫衣人究竟是谁,竟然已经达到了天骨剑诀第六重的千骨杀意,而且这一招的功力分明还不在自己之下。
“呜……”那剑光飞射犹如凄厉寒风,迦叶强顶天堑上去以自身千骨杀意出招,此时此刻寝宫之内两道强光闪耀,两道剑光相互缠绕抵消,却震得周围之人轮番倒地。
“迦叶,你的人头迟早要由我收下!”紫衣人眼见刺杀时机已经错过,自己翻身跳上窗台再反身使出一击天骨剑诀将追上来的侍卫切个粉碎之后纵身逃离了。
“不要追了。”迦叶捂住胸口若有所思,那一道眼神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唯一奇怪的是那个家伙的身份,身为骨宗又使得出天骨剑诀的人,整个荒骨城中究竟有几人,迦南、迦楼罗,白城侍卫长,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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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二章 对决白城
荒骨城长夜祥和,却是暗流涌动,城外隐秘山水之地凄风阵阵,残枝败叶片片凋零。
“呼……”紫衣人喘着粗气逃离到了此地,他没有想到自己苦心修炼这么多年,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却不能手刃迦叶。
这个时候一个身影疾驰而落,立在了紫衣人的面前:“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刺杀失败了吧,燕伤城!”
“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如此清楚我的家事。”夜行人解开面纱冷眼望向来人,他与迦叶对上了一剑现在手还在不停地抖动,他正是燕伤城,“你戴着面具无非是怕被我认出来,难道我们见过面!”
原来那人深着黑色斗篷,脸皮之上罩着一张狰狞的面具:“燕伤城乃是荒骨城忠臣燕无方的小儿子,后来大燕世家惨遭灭门,你侥幸逃了出来。多少年之中潜入尸妖林凶兽门,恰逢凶兽门兽老传授沙影刀法苟且至今。”
“哼!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么当年的真相呢!”燕伤城举起刀柄,原来那刀身是由狂沙飞旋而成,所以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形状,他直对魔面人道,“我虽然忘不了你长久以来的协助,不过我是个复仇之人,不会对你心存感激的。”
魔面人背着双手绝对没有和燕伤城斗气的意思:“几十年前荒骨城大宗主迦叶颁布骨宗高人一等的法令之后引来了众人的不满,尤其是以燕家为首的保守派更是大力反对。”
“所以迦叶便派人袭击燕家,一夜之间燕家血流成河无一幸免。”燕伤城的情绪有些激动,那时候的场景长久以来都在他的睡梦之中,这几十年来他每一天都在提醒着自己刻苦修行,有朝一日一定要用迦叶的头颅来祭拜燕家一门,可是迦叶的修为如此之高,杀他绝不是易事。
“这或许是一个方面,不过你只要记住你的仇人就是迦叶就对了。”魔面人语气深沉,不知道那张面具之下会是何许人也。
“这几十年来你也教我习得天骨剑诀剑招,只是那迦叶功力太强又雄踞天梯阁万千侍卫之中,恐怕没有那么多机会了。”燕伤城一点都不怀疑魔面人这个家伙,不管是好是坏他总是教会了自己不少东西。
“机会是需要自己去创造的,今日天骨鉴兵台出现了如此多的英雄侠客,或许你要做的并不是直接去刺杀迦叶,向天下人揭露他当年的丑恶行径才能让你心头大快。”魔面人轻轻地丢出了一些小小的骨牌在燕伤城面前,饶有深意地讲道,“这是荒骨城的诛杀骨牌,凡是执行迦叶秘密任务的人才能够持有的东西,见骨牌如见大宗主,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你要我杀掉参会的武者,然后嫁祸给迦叶。”燕伤城并不是傻瓜,他一下子就猜到了魔面人的计谋,果然是毒辣。
魔面人身形干练,见得燕伤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转身飞腾而去了:“不想被怀疑的话,还是赶紧回你的天梯阁为妙。”
天梯阁到这里距离很远,不过凭借燕伤城的实力不过瞬间,他的心中只有复仇的烈焰,只要能帮助其复仇,什么事情他都愿意干。
大宗主遭遇刺客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天梯阁,连正在饮酒作乐的业修也跟着迦楼罗来带了迦叶的寝宫之外,此刻这里已经拥挤满了侍卫。
“叫大家都退去吧,我没事。”迦叶面有愁容喝退了一干人等,唯独留下了迦云心、迦楼罗等人,“没想到偏偏在天骨鉴兵台之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迦楼罗心思缜密他急促问道:“要想行刺的人功力不差,竟然能够接住大哥的天骨剑诀?”
迦叶扫视场面之中,迦楼罗、酒恋生和侍卫长白城都在不觉有些怀疑:“迦南呢?这种时候到什么地方去了!”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话音一落迦南才火急火燎地奔进了殿堂,他急忙解释道,“方才我正带人在城内巡逻,不想到会有这等事情发生!”
“也罢,我只是想要告诉他们,这一段时间必须要小心!”迦叶没有说出自己内心的话,那个紫衣人敢于刺杀自己,能力绝非等闲,而这刺杀事件就在天骨鉴兵台期间,说明此人就藏于荒骨城中,“你们都下去吧,此事就此打住,明日继续天骨鉴兵台。”
迦南神色紧张,不禁阻止迦叶道:“出现这样的事情,鉴兵台可否延期举行,等到我把这个刺客给找出来再继续也不迟。”
迦叶摇了摇头气势凛然:“因为一个小小的刺客就乱了阵脚,你把我骨宗大宗主当什么人?鉴兵台继续!”
“是!”迦南毫不犹豫,埋头拜道,“一切听大哥安排。”
业修跟随着众人退出了迦叶的房间,迦叶被刺让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燕伤城,这个家伙在大厅之中见到迦叶时候的眼神很是异常,莫不是和迦叶有什么仇怨,他想了半天故意提问迦楼罗道:“三宗主,你说想要刺杀大宗主的家伙会不会就是参与天骨鉴兵台的人?”
迦楼罗心有所想一时也没法判断:“刺杀大哥有什么好处?”
“大宗主不是具有天之阙的决定权吗?”业修想得很细,刺杀之人完全有可能是这个目的。
迦楼罗单手一拍怀疑道:“杀了大哥,在鉴兵台上打败所有的对手,这样一来天之阙就稳稳到手了。”
白城跟在最后也觉得业修分析得有理:“我们三人都在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可是还有一个家伙一直没有路面。”
“燕伤城!”迦楼罗肯定了这一点带着众人一同往阁楼最里边找寻而去,长廊修长衬托出一行人急促的身影,越是靠近燕伤城的房门,境况越是紧张。
“吱嘎……”出乎众人所料,那房门缓慢开启,燕伤城提着酒杯站了出来,他斜着眼睛瞟了众人一眼冷冷道,“这么多人找到我想要做什么?难道天骨鉴兵台要在晚上进行。”
酒恋生仔细打量此人,看样子刚才一别之后似乎就在屋内喝酒了:“我只是闻着酒香而来,既然我们两人明日还有一站,不如今晚就喝个痛快?”
燕伤城没有拒绝酒恋生的求情,他转身回屋单手一起已经倒上了两大杯子酒:“反正明日你都要死,趁早多喝几杯吧。”
“哼,有意思,请!”酒恋生知道燕伤城实力不俗,可是自己也绝非没有希望。他冲着几人打了招呼,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屋子里边。
迦楼罗眼见相安无事也长舒了一口气转头而走,他临走时看了业修一眼眼神之中意思不言而喻。
“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可不会留情。”白城满色严肃提醒着业修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天之阙已是我囊中之物。”
业修打了一个哈欠把白城的话当成耳边风一略而过,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内,天藐剑那幻灭无边的剑招还在脑海之中浮动,他开始怀疑迦楼罗口中的天骨遗书,这一本上古奇书之中到底记载了什么?一个骨宗之人能够将死神之剑运用得如此纯熟。
……
东风,战鼓,人潮涌动的荒骨城广场,今日之战万人瞩目,尤其是天之阙战场,将成为决定某些人命运的一战。
天梯阁楼之上,迦叶、迦南、迦楼罗、迦云心都各怀心事正襟稳坐,所有的观众把目光都投向了战场的中央,所有的人呼喊声都不足以淹没现场的紧张氛围。
业修手握天藐剑已然站在了场地中央,这算他第一次等待和高人决斗,这种感觉充满了期待,也夹杂着紧张,一个死神也会为了战斗紧张?真是笑煞旁人。
“第一场对决业修对白城,请白城侍卫长上场。”官员的声音应该就是业修最好的闹钟,每一次听到他的尖叫都感觉牙齿酸痛,不能忍受了。
“呼呼……”一阵灰土不知从什么地方吹向了擂台,只听得“咚咚”两声便有一个硕大的骨头匣子冲了出来,稳稳地停在了擂台中间,随之白城也身着白色侍卫服从天而降,单脚立于骨头匣之上居高临下死死地看着业修。
“哇!是骨头匣子,听说这个白城是长骨七剑的传人,长骨七剑乃是骨宗第一位将骨头修炼成长剑的能人。”看来场下不光只是一些不明真相的违规群众,大多数还是有些江湖阅历的。
“我想白城侍卫长的剑都装在这个骨头匣子里边吧。”业修再一次扬起手臂将天藐剑旋转于其间,看上去十分轻松的样子,“侍卫长出场的方式也有些与众不同。”
“呵呵,业兄弟何须多言。”说着白城一个漫步缓落到了地面之上,他手中没有任何兵器,看来一切的玄机果然在骨头匣子之中。
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