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娘娘以凤体为重,把药喝了吧。”那宫女依旧手托药碗,不亢不卑地道。
风若潮还是不住地摇头。
他一听‘娘娘’这两个字就忍不住起来一身鸡皮疙瘩,甚至都想反胃,更别说吃药了。
‘哗啦’一声,一屋子的人忽然齐刷刷地跪了一地,而且全都叩头不已。
“娘娘如果不吃药,如果万岁爷怪罪下来的话,恐怕这里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的。”那宫女继续对风若潮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相信以娘娘的仁慈善良,一定不会令我们这些下人为难吧。”
低头看了看那些宫女们诚惶诚恐的神色,风若潮知道她所言非虚。
看来自己还是穿到了一个相当得宠的皇妃身上呢!
可是……风若潮还是忍不住怨念,为什么自己不干脆穿到皇帝身上去,而是穿成什么见鬼的皇妃!
我不要做女人啊啊啊!
风若潮忍不住在心里哀嚎。
不过哀嚎归哀嚎,最终他还是拗不过那一屋子执着的宫女,乖乖地把那碗苦得要命的药喝了下去——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穿到了哪位倒霉的妃子身上,但他却终究不忍心让一屋子的人因为他的不合作而受到不应有的惩罚!
他始料未及的却是,在喝完那碗药不到半个时辰,他的腹中就开始刀搅般地疼痛起来,痛得他冷汗直流,忍不住捂着肚子哀叫不已,再也不顾及那个不是自己的声音有多么别扭。
“啊!娘娘!”
“娘娘你怎么了?”宫女们又是一阵混乱。
等到终于有人想到去禀报皇上和通知太医的时候,风若潮已经痛的神智不清了。
终于,一个身着明黄色龙袍的高大身影闯入了风若潮那已渐渐模糊的视线,然后一把紧紧抱住了他心痛地叫:“爱妃,爱妃!”
那人的力气很大,双臂箍得风若潮很难受,几乎透不过气来。
“放手!”风若潮在心里怒吼:“我可不想被男人抱!我又不是GAY!”
他之所以只在心里怒吼,是因为他现在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该死的!那碗药肯定有问题!
也不知是哪个狠心的妃子存心想害死这个卧病在床的妃子,却害到了他的头上!
风若潮努力想看清那个皇帝的脸,好判断一下他究竟是清朝的哪个皇帝,可是那碗药店药效现在已经完全发挥出来,他现在眼前一片模糊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耳边只能听到那个紧紧抱着他身子的皇帝那绝望而无助的哀嚎。
——看来这个皇帝还蛮痴情的嘛!
风若潮努力地在自己那历史学的相当差劲的大脑中苦苦思索,想判断出这个皇帝中少有的痴情种子究竟是哪个,可惜那逐渐模糊的神智使他根本无法捕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渐渐地,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开始慢慢离开这拥有高贵身份的女性的身体。
而这时出现在他脑中的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该死!我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自己穿的这个皇妃长什么样子呢!就这么挂了我冤不冤啊我!
……
第一穿完,大家闲了的时候可以猜一下这个被害死的皇妃是何许人也~
敬请关注第二穿 武侠穿~
番外之我穿,我穿,我穿穿穿
第二穿 武侠穿之决战紫金之巅
又打了一个盹后,风若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然后他发现两个事实。
一,现在是晚上。
二,他现在正身处某座山的顶峰,而且刚才他是靠在一块比较平滑的巨石上打盹。
疑惑地伸手挠挠头,风若潮还是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于是他忍不住四下张望起来,这一张望的结果是他又发现了以下几个事实:一,今晚的月亮很圆,应该是某个月的十五。
二,他现在身上穿的是一套纯白色的劲装,而且一看样式就知道那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几百年前流行的款式,换句话说就是古装,绝对错不了。
三,他的腰间还挂着一柄形式奇古的长剑,而且相当地沉,光用感觉就知道那绝对是真家伙,而不是那种拍武侠片常用的道具剑。
综合以上几点,风若潮得出来一个结论——他,又,穿,了!
疑惑地抽出腰间的长剑,在被那柄最起码五六斤的剑坠得手腕发酸的同时,风若潮的双眼也被那冷冽清亮如一泓清水般的剑锋所吸引。
恩,这柄剑一看就不是凡品,说不定是出自哪位铸剑名家之手的稀世珍宝……一定很值钱,如果自己能把它带回现实世界的话就真的发了。
风若潮正沉浸在自己发财的幻想当中,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条白色的影子。
白影来得极快,很快风若潮就看清楚来的是一个白衣人,一身洁若初雪的白衣在黑暗中煞是显眼。
看到那疾若飘风的速度和翩若惊鸿的身姿,风若潮的脑中立刻浮现出这样几句话来:月圆之夜,紫金之巅。
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KAO!为什么他会忽然想到这几句话,果然是武侠小说看多了的后遗症!
不过,他今天总算是大开眼界,见到传说中的轻功了……果然很神奇。
就在他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时,那个白衣人已经稳稳地停在了他的面前。
风若潮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然后他惊得几乎跳了起来。
因为,眼前这个一身经典侠客的装扮,身后还被着一柄形式奇古的乌鞘长剑的白衣人,他竟然是——文轩!
等等,这小子这个装扮很眼熟啊!
白衣飘飘,身背乌鞘长剑,这好像是某部经典武侠小说中某位有名的大剑客的经典装束,那位大剑客的名字好像叫……
风若潮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然而没有等他把这个名字叫出来,眼前这位装扮成大剑客的文轩已经面无表情地用一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说道:“在下因私事耽搁了些时间,有劳叶城主久候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靠!”风若潮惊讶地看着眼前那个把一张俊脸板成万年寒冰状的家伙,忍不住叫道:“文轩你是不是这小子闲着没事干了?竟然还有精力在这里玩COS,而且还敢COS我的偶像剑神西门吹雪!也不看看你那小样儿,哪有半分剑神的风采!”
结果,对面明明就是文轩的大剑客依旧神情冷酷地盯着风若潮,然后继续用那种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说道:“请叶城主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今日之战在所难免。
出剑吧!”
风若潮继续看着眼前这个长着一张文轩脸的大剑客,努力想看出究竟是自己真的穿成叶孤城了还是这小子在故弄玄虚把他当猴耍。
看见对面的人没有动静,‘文轩’面色凝重地伸手,缓缓在背在背后的乌鞘长剑抽出,然后扬起手中剑冷声道:“此剑乃天下利器,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 说这句话时,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忽然射出刀锋般凌厉的光芒。
这个时候,他的整个人都仿佛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
现在就连风若潮都几乎忍不住要相信他真的就是传说中的剑神西门吹雪了。
只是,这件事也未免太荒唐,太离奇了。
既然对方这么说,那他是不是也应该扬起手中的剑,说‘此剑乃海外寒剑精英,吹毛断发,剑锋三尺三,净重六斤四两’?
古龙的《决战前后》他曾经看来无数遍,那段台词倒是能倒背如流。
不过他真的张口时,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句话:“你小子还真当自己是西门吹雪啊?我说你丫是不是脑子秀逗了?——你是西门吹雪那陆小凤又在哪里?”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厚脸皮天使跟他的偶像,冷酷无比,剑绝天下的西门吹雪联系在一起。
恩,一定是文轩这小子故意耍他的。
“陆小凤?”‘西门吹雪’的神情不禁有些诧异,旋即沉下脸冷冷道:“你死心吧,他绝不会来这里救你的。
——出剑!”
“啊?现在就要打?”风若潮惊讶地问:“不是要在皇宫里才开战吗?”他清楚地记得书里是这么写的,绝对错不了。
结果眼前这个怎么看都不像西门吹雪的西门吹雪竟然露出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道:“今夜正是月圆之夜,此地正是紫金之巅。
时间地点,都是你自己选的。”
哼,打就打,谁怕谁。
我就不信你丫穿成西门吹雪还能有多大长进。
风若潮以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举起手中的长剑,然后朝着这个‘西门吹雪’飞速冲了过去。
结果,他还没有冲到对方三尺之内,眼前就看见冷芒一闪,同时感觉到一股森寒的剑气直刺肌肤——原来传说中的剑气真的存在!风若潮终于相信那些武侠小说家不是在吹牛了。
就在他感受到剑气的同时,那点寒芒已经准确无误地刺进了他的胸膛。
确切地说,是心脏的部位。
然后他就看见眼前这位西门吹雪先生以一种灵巧无比的手法将剑锋从他的胸膛拔出,然后以一种优雅到了极点的姿态轻轻地将剑尖上的那一滴血吹落。
他,他竟然在吹自己的血!
——传说中的剑神竟然在吹自己的血!
风若潮真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为此感到荣幸。
这时西门吹雪忽然用一种相当惋惜和鄙夷的语气说了一句令风若潮吐血的话:“没想到传说中剑术超绝的叶城主竟然如此不济,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风若潮终于因失血过多而倒下去。
他倒下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很熟悉也很动听的女子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西门!住手!别以为你让司空那只死猴子点了我的穴道就可以把我困在客栈里!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动孤城一根汗毛我陆小凤绝对不会放过你!”
然后那个声音噶然而止,与此同时风若潮忽然看见披着大红披风的文雅冲了过来,然后扑过去抱着他的身子又哭又闹,眼泪鼻涕抹得他一身都是:“孤城,孤城!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真该死,竟然会上了司空摘星这混小子的当!”
“陆……小凤?”风若潮看着眼前哭得乱无形象的文雅试探地问。
“我是小凤啊!”这个只有两条眉毛还长着文雅脸的女版陆小凤边哭边拼命摇晃着风若潮:“呜呜……孤城你不要死啊……”
被她摇晃得几乎立刻要撒手人寰的风若潮晕晕乎乎第看着眼前这些乱七八糟的状况,脑子更是乱成了一团浆糊。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大决战竟然不在紫禁之巅而是在紫金之巅。
而且这两位剑神中间好像还和陆小凤搅和着一段感情纠葛,最要命的是这个陆小凤不但没有四条眉毛而且还竟然是个女人……
……这什么跟什么嘛!
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出现在风若潮脑海中的念头竟然是:丫的!偶被古龙这死老头给耍了!——野史外传害死人啊!
第 71 章
第三穿 武侠穿之猫鼠之争
‘碰碰碰!’外面传来砸门的巨响。
风若潮不予理会,翻个身继续睡。
现在他已经困到打雷都叫不醒的地步了。
“死猫!快开门!”随着某人气急败坏的叫喊,砸门的声音更响了。
只不过某人还是充耳不闻地继续睡大头觉。
‘吱呀’一声,窗子被推开了,然后一个身穿白衣的高大身影灵巧地一跃而入,然后飞一般窜到正与周公亲密约会的某人身边狂吼一声:“死猫!太阳都晒屁股了!你家白爷都醒了你竟然还在睡!你以前明明没有这么懒的!”
“……”风若潮痛苦地捂住耳朵,徒劳地想阻止魔音贯耳,可惜却被某人粗暴地抓住双手拉了下来。
忍受不了噪音折磨的他只好无奈地张开了双眼。
然后他就看见文轩那张放大的脸正在距离他半尺的地方用一种嚣张到欠扁的神情挑衅地看着他。
“姓文的你给我安静一会儿!”风若潮忍无可忍地吼了起来:“你不困就一边呆着去!影响别人休息是要遭天谴的!”
“姓文的?”文轩边诧异地自言自语着边把右手放在风若潮的额头上:“没发烧啊?怎么忽然就说起胡话来了?死猫我就知道你从来不生病的——受伤中毒除外。”
“你才发烧了呢!”风若潮不满地嚷嚷:“咦,你刚才叫我什么?”——这个称呼好熟悉,貌似在一部N年前挺红的电视剧上见过,不过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死猫!破猫!”文轩继续一脸嚣张地叫嚣:“白爷就喜欢这么叫!不服气是吗?——单挑啊!”
“你到底是谁?我又是谁?这究竟是什么朝代?”风若潮很诚恳地问。
结果文轩用一副看白痴,不,是看神经病的眼神瞧着他:“死猫你闲着没事装什么失忆啊!?包黑子不是已经答应放你三天假让你好好休息的吗?用不着装病了!”
……死猫……白爷……包黑子……
“现在是宋朝!”风若潮跳起来惊叫:“难道我是展昭?而你是白玉堂?噢,买噶!又穿?这年头还让不让人活了?!”
“猫儿你别装了好不?”文轩,啊不,是白玉堂头疼地捂住额角低叫:“我发誓这次我真的不是有事要麻烦你!”他的声音忽然小了下去奇……書∧網:“我只是想请你帮忙把我这几件脏衣服洗一下而已!”
风若潮扑倒。
文轩这个邋遢鬼,都到了宋朝竟然还不放过他!
“你丫不会自己洗啊?”风若潮一脸鄙夷地看着这个换了身份还死性不改的家伙:“我又不是你的免费保姆!”
白玉堂瞪起眼来:“你忘了上次你和我打赌输了,答应替我洗三个月衣服的,你现在想赖啊?”
“那是展昭答应的,关我P事!”风若潮也忍无可忍地瞪了回去。
“都说了你装病也没用的!”白玉堂迅速把背后的包袱解下来丢在床上,然后跳下床直接翻窗出去了,只听见他的声音远远传来:“你抓紧点,三天后我来取!”
风若潮皱着眉无奈地打开那个体积不小的包袱,果然毫不意外地看见一堆穿成浅灰色且皱成一团的‘白’衣服静静地躺在包袱里。
“KAO!这个浑小子,明明那么邋遢还偏偏爱穿白色!”风若潮边费力地用棒槌狠狠捶打这那些衣服边诅咒着,不知不觉下手越来越重,仿佛自己现在正捶的不是这些衣服,而是衣服的主人。
他现在终于明白电视上的展昭为什么总是穿蓝色衣服了!
在这个没有雕牌立白碧浪白猫的时代,穿比较好洗而又不容易看出脏的深色衣服实在是最聪明的选择!
“天知道这个BT(1)为什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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