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放松。”落九霄抿唇,没有顾及额角滑落的汗水,耐心的开拓。
放你妈屁!花小莫要爆粗口了,可他到嘴的全是破碎的呻·吟。
秦毅也不好受,动作放缓的在花小莫体内一点点摩擦着,火·热紧·致的狭·窄区域和不断进·出的手指双重给予的快·感逼的他快疯了,让他几次差点泄·出。
手指退出后,带出了湿答答一片的液·体,落九霄把自己早已濡·湿的厉害,胀·起的物件暴露出来,从被撑到极限的地方整个埋了进去,势如破竹般刺进最深处。
销·魂的感受让秦毅和落九霄禁不住绷紧身体,同时低哼一声。
花小莫直接叫了出来,浑身颤抖的软在秦毅胸口,轻微的撕裂痛感与强烈的快·感从紧连的后方传来,后背有细密的吻湿·润着他的毛孔,手指被微热的舌尖舔·着,前后撞在一起的触感让他无以复加。
持续发出的干哑声音像是在哭,其实花小莫离哭也不远了,体内两根铁棒杵在里面,一点点侵占了他的意识,感觉像被充足了气的气球,快炸了。
秦毅与落九霄不断的安抚花小莫,确定没有受伤后就开始缓缓活动,一进一出,两个男人极少有的默契,配合的天衣无缝,进出间好不迟缓,隐约带着被欲·望遮掩的争锋,不同角度地侵略着眼前让他们着迷的身体。
坚【石更】的东西随着节奏的加快在体内肆·虐的出入,花小莫被·操·哭了。
“痛。。。。都滚。。。。呜呜。。。妈的。。。啊。。。”
“莫,一会就不痛了。”落九霄·舔·着他的后背,在急促的呼吸里一声声安·抚。
也不知是落九霄的话语起了作用,还是秦毅持续的亲吻有了效果,撕·裂的疼痛渐渐被其他感觉取代,花小莫哭喊的声音慢慢变成呻·吟。
两人听到他的声音,不再迟缓,狠狠的用力冲·撞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击闷哼声和低吼声,落九霄和秦毅几乎同时的在花小莫体内释·放了出去。
无力发出声音的花小莫趴在秦毅身上,浑身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眼角还挂着泪水,潮红的脸上写满疲惫,小伙伴被蹂·躏的发红,最前端挂着可怜的稀少液·体,中途不知道发·泄了几次,彻底的垂了下去。
还好白辰没参与,一个顶俩,那他绝对活不成,花小莫在睡过去的最后一刻脑子里就响起了这个念头。
落九霄让人打了水过来,秦毅沉默着协助他给花小莫擦身体,片刻后,两人面临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花小莫全身都是欢·爱的痕迹,断然不可能让外人见到。
一个是半生戎马,青峰相伴的王爷,另一个是从枯燥的修炼生涯中脱身的魔教教主,两人谈不上呼风唤雨,在当今天下,也是能令四方江湖人士畏惧的存在,却唯独不懂医术。
动作轻缓的摸了摸花小莫后方那处受伤的地方,落九霄有些无奈的坐了会,便起身去找兰七。
正在跟酋长辞行的兰七看到落九霄朝他这边走开,周身气息极为不稳,他唇边扬起的温和笑意瞬间就敛了下去,心里摸不准是发生了什么,就和善的跟酋长告了别迎上去。
“怎么了?”
落九霄说事向来不拐弯抹角,当即便直接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草原牛羊低头吃着绿油油的草,风吹动五颜六色的野花,美丽的如同一幅精心作出的画,红色衣决和蓝色衣决随风而动,沁人心脾的空气里却带着丝丝沉闷的意味。
“这事你问秦毅会更合适。”落九霄在兰七的注视下非常果断的把矛头挪到了秦毅那边。
兰七轻微压了压唇边,沉默半响,“你们这几日留心着点,一旦发现被小虫子咬了,就要立刻运功。”
在落九霄挑高的眉眼中,兰起怜悯的瞥了眼远处那一抹几乎与天空的白云融为一体的白色,
“风是流动的,不出意外,刚才的话他也听到了,你们保重。”说罢就越过他往秦毅所住的帐篷方向走去。
留下落九霄一人在风中凌乱。
帐篷里秦毅看到兰七进来,一身不吭的看了他一眼就迈步离开。
兰七把药膏涂在花小莫红【月中】的地方,指腹轻柔的涂抹全了,把裤头拉上去,轻叹一口气。
已经醒来的花小莫开始装死,按道理他其实是受伤者,这会最有话语权,但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后来是他没完没了的喊着说还要。
酋长所说的中原人是一对父子,兰七跟落九霄随同他们过去的时候,那两人已经离开,所以并没有碰面,按照描述,不难猜出是无忧跟他的父亲。
至于为何在得知他们一行人出现在草原后就突然离开,大致原因恐怕是秦毅的关系。
第三日,花小莫一行人就从草原动身,只不过让南风略感奇怪的是,队伍里的气氛明显有些不同,落九霄跟秦毅没有一同坐在马车里,而是跟草原游牧族人买了两匹马,两人在马车一前一后骑着马。
少年走路的姿势极为别扭,两条腿似是合不拢,好吧,基本没走几步,因为大部分时候都被浑身不断释放冷气的面瘫男人抱在怀中。
马车里花小莫摸摸小毛的脸颊,气氛很压抑,他咳了一声,抬头迎上白辰漆黑如墨的清冷眼神和兰起含笑的温润眸子,顿时菊花一紧,他吞了口唾沫,“白辰,你把解药给他们两个吧。”
一直昏昏入睡的南风偷偷竖起了耳朵。
兰七闻言,把小毛抱过去,阖了眼浅眠。
70
被依旧清冷如昔的目光注视;花小莫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的侧头,“都好几天了。。。”
眼睁睁看着落九霄跟秦毅两人一个个气色差的跟气数将近般,花小莫去找兰七;对方一句“无能为力”直接把他卡在喉咙里的话语堵住了;他只能干着急;大白还没醒,不然或许从它身上研究出解药。
见白宸只撩起眼皮瞥他一眼,花小莫抬脚放在白辰腿上,借力直接坐了上去,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搂住,脸凑过去;几乎是碰着鼻尖,也不说话,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
这要换成他人,只怕早就招架不住了,但白宸那张面瘫脸纹丝不动,微阖的双眸连一丝波澜都不起。
花小莫挫败的摇头,下一刻见白宸抬起手,他立刻乖乖的把脑袋伸过去,头发上有微凉的手掌抚摸,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顺便在心里给落九霄跟秦毅点了一根蜡烛。
两个多月后,夏日炎炎,极北之地大面积的白雪在阳光的照射下融化,地衣,苔藓,岩高兰,越桔等一些植物分布在广阔的边际,森林里奔跑的彪悍男子在追猎出来寻食的驯鹿,猛犸。
他们穿的单薄,露在外面的是健壮的身子和结实的肌肉,随着奔跑,口中发出古怪的声音,像是在跟同伴呼应。
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天很蓝,能看见银河。
据南风口中所言,这个时令,夜晚偶有神迹出现,苍穹之间会铺上一层奇异极美的光芒。
形状各异,有带状的、伞状的、扇状的、梭状的等等,色彩绮丽分明,由初升到消逝,其间变幻神奇莫测。
当花小莫看着被一群人拥簇的老人时,他好奇的目光在看到老人普通到甚至有些猥琐的样子后,头顶几排黑线滑过;抽了抽嘴角,他真的不是以貌取人。。。。。
“族长。”南风激动的走过去,微弯身,右手放在左肩,行了个礼,随即老人身后的那些人也对南风做出同样的动作。
“孩子,辛苦了。”老人一双眼睛毫无神采;耷拉着眼皮;却在看到花小莫的时候,不易察觉的掠过一道光芒。
“这位是。。。。。”苍老的声音有些许动容。
南风闻言立刻点头,而后花小莫几人就见老人蓦地对着花小莫跪了下去,如同浪潮般,所有人都弯下了膝盖,包括南风。
花小莫一看这阵势,顿时后退一步,两侧的落九霄与白宸神色一凝,抱着小毛的兰七上前一步温声道,“族长,请先起来,我等从遥远的中原而来,另有要事相求。”
气氛压抑,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没任何动静,花小莫朝打算·拔·剑的秦毅使了个眼神。
却在这时,小毛“哇”的一声哭了,打破了这种古怪的僵持,花小莫急忙从怀里拿出落九霄雕刻的小玩具塞到他胖乎乎的手里。
“我儿子生了一种怪病,来这里是想让祭祀看看。”花小莫走到老人面前,蹲下来说,“南风说我是他的主人,还说我是你们圣主指定的有缘人,族长,我只是个普通人,但是,只要在我能力之内,我会试试。”这句话很轻,但他知道在场的几个内功浑厚的男人都听见了,也不打算隐瞒。
老人身子一震,抬头对上少年明亮灵动的双眸,他没有怀疑的去相信这个少年可以拯救族人,因为对方身上的气息。。。。。。。与他所见的那个神者几乎一模一样。
接下来,花小莫几人跟着他们往森林深处走,小毛在兰七怀里闹腾的厉害,直到被南风抱住才呀呀的挥着手笑了。
花小莫现在已经懒的去吃醋了,儿子跟南风恐怕能成基友。
沿途所见的风景稀奇的让花小莫咂嘴,来之前他脑补的是漫无边际的白色,没想到这里有植物,有房屋,虽然造型奇特了点。
夜晚,所有人围着篝火而坐,享受着对他们来说满足的食物,花小莫第一次见到食物是发放的,这里的人过着单纯的生活。
吃了几块驯鹿肉,花小莫就没再吃,他心里七上八下,在发现绕着这些房屋的几座大山后,视线在其中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停了良久,心里古怪的念头怎么也挥不去。
他来过这里。
熟悉的就像是在外的游子回到了生根的地方,安心踏实,似乎有什么正在向他靠近。
这太不科学,可真实的让他不安。
夜里,花小莫让白宸他们都跟他睡一屋,把小毛放到床的最里面,他有点害怕,脸上也表现了出来,兰七温润的笑了笑,宽慰如坐针毡的少年,哄他入睡。
后半夜花小莫醒了,被一个梦吓醒的,他翻身往兰七怀里蹭了蹭,再也睡不着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夜,屋里的几个男人都失眠了。
第二日,南风顶着一脸倦容过来找花小莫。
“主人,一路下来,你也看见了,这里的积雪都已化去,就连白砉山的雪竟也在一天天融化。”南风垂着眸子轻声叹息,眉宇染了沉重悲壮的情绪。
花小莫困惑,雪全部化掉,阳光明媚,植物生长的茂盛,动物也会多起来,这不是好事?
“族长说这几日被太阳灼伤的族人越来越多,伤势也更严重,这样下去,迎来的怕是灭族的灾难。”
南风告诉他,族人适应了温热的太阳,无法触碰极北以外的世界,他们的生老病死都在这里,有些年迈体弱的族人都已离世。
那怎么办?花小莫错愕,他又不是神,能让这里的温度恢复如初。
下午,小毛不知为何,一直在哭,脆弱的嗓子沙哑的厉害,怎么也哄不住,连南风都没辙,不敢耽搁,火急火燎的去请族里的祭祀。
看着小毛哭的一抽一抽的,花小莫急的眼眶都红了,擦着小毛脸上的泪水,他这个当爹的也陪着儿子哭。
“你们不能因为小毛的长相就对他歧视,从他生下来,你们抱他的次数还没南风的十分之一。”
几个男人都露出古怪的脸色,看了眼被少年抱在怀里哭的两眼通红的孩子,又看同样眼圈泛红的少年。
秦毅转身离开去找尚未回来的南风,白宸先他一步跑开,神色冷峻,脚步有些乱。
落九霄揉了揉眉心,手指擦拭花小莫眼角的湿润,安抚着他,“小毛许是饿了?”
“饿?”花小莫瞪他一眼,看白痴的目光。
教主大人摸摸鼻子,他一再忍住去点小毛昏睡穴的冲动,走过去,手掌放在小毛胸口,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
兰七检查着小毛的情况,眉头微蹙,体内并无一丝异样,究竟为何。。。。
他没有开口,而是用传音术在落九霄脑中吐出了自己的困扰。
71
花小莫看着那个走在南风跟秦毅中间;只到秦毅大腿位置的袖珍人,突然动了动眼角;他发觉长相普通猥琐的族长真的弱爆了。
偷偷瞄了几眼那个传说的大祭司;花小莫给对方腾开位置;心想;其实他真没有以貌取人的恶习。
身材矮小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狭长地匣子;缓缓走来,步履沉稳,古怪的穿着衬托出了些许神秘的气息;而后;在花小莫屏住呼吸,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下,他就见那名男子矫健的跳到床上。
花小莫目瞪口呆;张了张嘴,侧头去看南风,不停挤眼睛,祭祀威武。。。。。
南风全然误会了花小莫的眼神,他微昂首,挺起胸膛,一脸的骄傲。
看出他的意思,花小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看到那名男子从匣子拿出的物件时,双眼睁大。
一样是南风身上的小铃铛,另一样是长形条状物,似玉非玉,晶莹剔透,有流光划过。
两物相碰,一声轻吟,仿佛从飘远之地而来,花小莫身子一震,他听那名男子开口,古怪坑长的声音源源不断从口中发出,哭的满脸鼻涕泡的小毛渐渐安静了下来,小手挥舞着,漆黑的眼睛里倒映着那个轻微晃动的铃铛,这一幕异常怪异,像是有什么在牵引着。
花小莫突然想起了什么,暗道不好,可他刚迈出一步,那名男子眼底掠过奇异的光芒,骨节很粗的手伸进小毛的被子里面,下一刻霍地站起身,嘴唇不停的颤抖。
看到另一个铃铛,南风也是一愣,急忙去看花小莫,压抑不住的激动和不敢置信。
“我捡的。”花小莫挠挠头皮,淡定的指指门口方向,“外面那颗大树下面,大概是土质松了,日积月累,就从地下面冒出来了。”瞎掰的很从容。
南风狐疑的扫视,但他很快就被激动取代,圣物回归,是最好的证明。
那名男子俯身在小毛额头吻了一下,口中喃喃,“此乃天意。”
花小莫被这种激动人心的气氛感染,一身正能量,他去看白宸几人,发现他们都心不在焉,不由得撇撇嘴。
天启年六月十六,戌时,
极北之地有妖异的五彩光芒从天的另一端迸射,瞬间扩散至整个天空,所有人都仰高脖子去欢呼,去赞叹大自然的神奇。
白崋山顶端,有一面湖,五彩的光芒洒在上面,折射出的琉璃般的色彩。
少年站在湖边,嗖嗖的风吹着他金色的及腰发丝,手中的碎石子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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