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秀明将自己的上衣脱掉,俯身在江路路身上,零碎的吻落到他的脸上,眼睛上,鼻子上,最后是,嘴唇。“路路,虽然太快,可是,我一定要得到你,那样,你才不会把我当成任性的孩子,而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
江路路无力的摇头,急促的恳求:“明明,明明你下来,你还没成年你做哪门子的爱,明明,我求你,你赶快下来,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倔强的少年眼神深邃,坚决而深情:“路路,我从十四岁就开始梦见你,得到你的欲望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路路,我真的很爱你。”
江路路被少年坚定地语气震撼,终于忍受不住欲望的煎熬的江路路一把搂住江秀明还未发育完全的,略带些脂肪但依旧精壮的腰,重重的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明明,是你逼我的。”江路路脸色通红,下面紧紧贴合的欲望宣告了他的迫切。
江秀明一怔,顿时清醒了一半,看着江路路急切的神情,不敢置信的睁大眼,难道今天不是他要得到江路路,而是江路路吃了他?不,不要啊。“路路,路路,等等,啊~!别咬我啊,那个,我想我们有些事需要沟通一下,拜托,你停一下,路路!”慌忙挣脱的少年被江路路摸得浑身寒毛倒竖,却因为怕伤了他而不敢有大的动作,只能大声说着,希望能惊醒完全陷入迷乱状态的江路路。
江路路嘿嘿的笑着,停了下来,原本可爱的脸上换上了属于男人的坚毅,江路路挑起江秀明的下巴,色咪咪的说:“明明,你难道不知道你老爸我可攻可受,为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么,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江路路的床上功夫。小子既然有下药的胆量,也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说着一口含住江秀明的左樱,用力的吸吮拉扯。
江秀明欲哭无泪,看着小狗来回啃咬的江路路,彻底放弃了反抗,同时心里将那个给他药的庸医大骂了千百遍。算了,如果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江路路的话,那他清醒的时候会不会对自己多一些愧疚,然后……爱上他?
想开了之后,江秀明反而觉得被抱并不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情,或许是因为俯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用整个生命来爱的人,所以,性爱由谁来主导,完全不必计较。少年将手放在江路路的纤腰上,后背上,来回的抚摸,感受丝滑的触感。
江路路慢慢将少年剥了个精光,一路用唇舌爱抚着,正要摸到少年的后面时,突然浑身酸软,重重的倒在少年的身上。江秀明被这突然的状况弄得有些懵,半撑起身子,看着江路路委屈的表情问:“路路,你怎么了?”
江路路抬起头,看着眼前方的少年,声泪俱下的控诉:“明明,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药!”
江秀明一阵大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柳暗花明又一村?乐颠颠的抱起浑身酸软的江路路,一阵奸笑:“小乖乖,想采大爷的菊花你还差的远。所以,乖乖的被我抱吧。”说着翻身将已经不能动弹的江路路压在身下,变身另一只小狗,来回啃咬。
江路路勉力反抗,却因为药效而不能动弹,眼泪汪汪的控诉,江秀明握住小路路,极富技巧的揉搓,笑着说:“路路,我等这一天很久了,你就乖乖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吧,我一定不会弄疼你的。”说着极尽温柔的亲吻着江路路的嘴角。事情发生的紧急,少年并没有准备润滑剂,但看了诸多gv的少年有样学样的想用X液做润滑。
江路路迅速沉浸了进去,啊啊哦哦的叫着,眼睫带着细碎的泪珠,白皙的脸被凌乱的发掩盖了兴奋地潮红,狂野而性感,江秀明着迷的看着这样魅惑的路路,继续爱抚着,直到江路路达到兴奋的至高点。
将手上白稠的浊液尽数涂抹到江路路的后面,江秀明上前吻住江路路,趁他意乱情迷时,突然探进去一截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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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对江路路来说十分的漫长,对于江秀明来说,却是十分的短暂。当江秀明替江路路清洗完毕时,江路路已经累得连小指都动弹不了了。
江秀明毫不费力的将江路路抱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去了江路路房间,将沾满粘稠白液的床单胡乱滚成一团,一股脑的塞进洗衣机。当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看着甜甜入睡的江路路时,江秀明就像是得到了整个世界一般充满了幸福感与成就感。
“路路,做个好梦。”将自己的唇虔诚的印在江路路额头的少年,心里许下了相守一生一世的愿望。
江路路一阵梦呓,砸吧砸吧嘴,像是听到了一般,舒展了眉头,嘴角勾起一个甜甜的笑来。
这一觉睡得又甜又香,二人没有上课上班的烦恼自然可劲儿的睡,一直到中午了江秀明才满足的醒来。看着身侧依旧在沉睡,脸红扑扑的江路路,暖暖的一个吻又印了上去。
江路路嘟嘟嘴,一条透明的丝带便顺着嘴角一路滑向搂着江路路的手臂上,躲闪不及的少年看着自己胳膊上的银丝无语,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像个孩子。
将空着的手放到江路路纤细的腰上,江秀明一边来回摩挲着一边回想着昨天下午的事情,只觉得那件事就像一场不真切的梦一般,自己竟然真的抱了他。
将怀里的人儿搂的更紧了些,胸膛对着胸膛,心跳连着心跳,这一刻,二人仿佛成了连体婴,再也不会分离。
江路路就是在这一阵窒息中醒来,他看着一脸神经质的少年,哦不,现在应该成为男人紧紧搂住自己,那个让他痛哭流涕求饶不止的地方还精神倍儿棒的站着,随着逐渐搂紧的动作而无意识的摩擦着自己的小腹。
“明明!你这是要勒死我?”江路路打断沉溺于美好幻想中的某人,虚弱的说道。
江秀明一惊,松开手,抽回有些麻的手臂,看着已经完全清醒的路路;温柔的问道:“路路,你醒了?”
江路路将脸埋到枕头里,心里翻来覆去像油煎一样,分不清什么情绪,江路路沉默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叹口气,将别扭的人儿挖出来,迫使他看着自己,不准逃避,缓慢但坚定地说:“路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允许你后悔,你听着,,我,江秀明,认认真真郑郑重重的告诉你,我爱你江路路,一生一世,不会改变。”
江路路心一阵悸动,他知道,从昨天下午开始,他对江秀明的感觉已经改变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麻醉自己告诉自己他还只是个孩子。事实上,他的身体,他的心智,他的一切一切都宣告了,这个男人,是认真的,是真真切切的爱着他江路路。
“我……”江路路看着江秀明的眼睛,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对自己儿子下手,不管谁占了上面的位置,总是有些负罪感。
江秀明塌下嘴角,语气酸酸的问:“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接受么,江路路?果然,我是自作多情了。哈,我还真是……”江秀明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努力将眼泪逼回身体里,可是发疼的内心还是让他难受的想要疯狂的宣泄。
“不,不是的明明,你不要这样。”看着露出绝望表情的江秀明,江路路心疼的要死,连忙澄清:“我只是觉得自己竟然对自己的养子下手,有些负罪感,不是你不好,真的,明明。而且……我,我,我也喜欢你。”最后一句话,声如蚊蝇,可是却让江秀明瞬间狂喜。
“真的,你说真的路路?你真的喜欢我?!不是把我当成一个孩子,你的养子那样的喜欢,而是真正喜欢我这个人么?”江秀明小心翼翼的看着江路路,恳求的眼神让他蓦地一阵心疼。
·奇·江路路点点头,在江秀明彻底狂欢前又泼了一盆冷水:“可是,你昨天对我下药的事情,我还是要跟你算算的。明明,你才十六岁,怎么满脑袋都是这种思想,真的要不得,从明天开始,你还是住在学校里吧,一个月回来一次就好了。”
·书·江秀明“啊”的一声傻眼了,看着江路路不容反对的眼神声泪俱下:“路路,不要啊。”
·网·“立即执行,不容上诉,好了,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做饭。”江路路扳回一成,满足的眯起眼睛。
江秀明怏怏的起身,慢吞吞的穿衣服,踢踢踏踏的出去了。
江路路半倚在床头,看着江秀明的背影,不知是什么心思。
正想着,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江路路愉快的接起:“喂,你好,请问哪位?”
“路路,我是傅子和,我有件事,想跟你谈一下。”傅子和低沉的声音在江路路耳边响起。
“嗯……好。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江路路心里一疼,想起自己未果的单相思,但还是很快克制住。
“那个,你的孩子,哦我是说你的养子在你的旁边么?”
江路路疑惑:“没有啊,怎么了?”
“是这样的,尽管很难开口,但我还是想说,你的养子江秀明他,似乎是我的……亲生儿子。”
“什么?!”江路路一阵大惊,险些拿不住话筒。
明明的生父
“是这样的路路,你听我说,我也觉得这个消息很,呃突然,可是,这确实是事实。路路,你方便出来一下么,我就在那天送你来的那个路口等你。”傅子和的声音也有些不稳,看的出十分激动。
“嗯嗯,好,我马上出去,马上。”江路路茫然的挂了电话,顿了一下,随即飞速穿上衣服,连招呼顾不得跟江秀明打一下就飞奔出去。
江秀明在厨房听见巨大的开门声,一阵奇怪,回身看了看,喊一声:“路路?”却没有回答。
回过身来时却看见江路路快速的跑向一辆汽车。
江秀明顿时郁闷了,刚跟他上完床,不好好休息,什么大人物值得这么迅速?将锅铲放下,熄了火,江秀明决定偷偷去看个究竟。
江路路不顾缓口气,扒着车窗气喘吁吁的问:“傅子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
傅子和打开车门,佯装平静的说:“路路,先进来再说。”
“不要叫我路路,我跟你不熟!”江路路一阵憋屈,心里涌现了无数个念头,每个都是他来要自己的明明!
“路路,好,江路路同志,你冷静一下,我知道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事实上,连我自己接到这个结果的时候都十分的难以置信,可是,它确实是真的。我这里有几份资料,包括明明的出生证明。你可以先看一下,相信你当初在办理领养手续的时候,也有些资料,你将它们一核对,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江路路不说话,用力翻动着手上的文件,越看越急,越看越心酸,心里巨大的恐慌完全压倒了他,江路路愤怒起来,疯狂揪住傅子和的衣领,将手里的文件摔向他,大声嘶吼着:“我他妈的一点也不相信,傅子和,我江路路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伪造这些证件来欺骗我,我不过跟你上一次床,既没有问你要钱,也没有拿这件事要挟你傅大总裁,你为什么这么报复我?!”江路路总是带笑的眼睛完全被惊恐与愤怒占满,眼泪倔强的挂在眼眶里被江路路死死的憋着。
“路路,你冷静一下,我并没有用这件事来要挟你或者是怎么的,我也没必要对不对,你先冷静一下。”傅子和看着江路路难过的样子也有些心疼,可是盛怒中的他并不适合谈事情。
“冷静个P,你他妈的混蛋!”一声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自车外响起。
傅子和回头,还来不及喊一声“明明”就被迎面而来的拳头揍了个正着。
江秀明的鼻子简直都要气歪了,自己刚刚摸到车后面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听见江路路的嘶吼声惊到。他跟路路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听过这般绝望的声音,跑到车窗边果然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抓着江路路的手说着放屁的鬼话。少年不懂克制情绪,还没来得及反应,拳头已经挥了出去。
傅子和“唔”的一声闷哼,松开拉扯着江路路的手捂住自己的鼻子,江路路连忙跳下车,拉住暴怒的江秀明就要往回走,嘴里低吼着:“明明,我们走,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我们走啊!”
“我不要!”江秀明一把甩开江路路的手,挽起袖子,对着推门下车的男人竖中指,恶狠狠的说:“我他妈不管你什么来历,对路路玩阴的我就得收拾你!”
江路路的眼泪飞了出来,猛扑过去死死拉着就要开揍的少年,大喊着:“不要,明明,不要,我们回家,回家好不好!”
“路路,你别管,今天我一定要收拾了这个男人!”江秀明不敢用力,只能用手扒着江路路。
“江秀明!你他妈跟我回去!”江路路也怒了,眼神冒火的瞪视着江秀明。
委屈的少年霎时红了眼眶,倔强的仰着头,好一会儿才说:“路路,你为什么不让我收拾他?你出去偷吃我不怪你,可是现在他都欺负你到这样你还不计较,你他妈的把我当你什么人!”
江路路惊恐的捂着江秀明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劲爆的话来。
江秀明一把将江路路拨到一边,满不在乎的叫嚷:“江路路!我们都做过了,你还想把我放在哪里?!”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三个人同时沉默了。三月的天气像是幸福的预告,冰雪消融,万物复苏,鸭蛋黄的迎春在墙头迎着风慢慢的摇晃,可是,春意瞬间在他们之间冻结了。
突然,江路路一声大吼,抱着头蹲下,喃喃的说:“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说着,眼泪便流了出来。
江秀明吼了那一嗓子之后也有些后悔,毕竟这是两个人的私事,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真不能算是光彩,看看四周,好在这路口够偏僻,并没有什么人驻足观望。于是单膝跪在江路路身边,将脆弱的人抱在怀里,低声说:“对不起路路,是我太冲动了。”
而一直捂着脸看着发狂的两人的傅子和,则完全呆掉了,看着二人的互动,傻子也能猜出来他们是什么关系。只是,他们是养父子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他们是父子啊!
江路路觉得好累,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的身体甚至在昨天还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少年曾用他坚强的臂膀环绕住他,疯狂的诉说着爱意,他们刚刚还相互告白,许下了承诺。可是,如今想来,竟是如此的讽刺。江路路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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