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你,如果想要得到天上的星星,你也会摘给我,现在我已经嫁给了你,你欠我的星星在哪里呢?’,老公听过之后也有自己的想法,手指紧紧的合拢在一起,挨个把它们轻轻的握响,说,‘宝贝,不是我不想去摘给你,问题是星星总爱夜里出来,而你又不赞成我摸黑去干那冒险的事情。’”
潘金莲若有感悟的叹出一口气,望着地板上面的金黄,说,“玉楼姐姐,古话讲的真有道理,唯女子同小人难养耶。”
两个人正如此这般的谈着话,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西门庆手里拿着水果进门,说,“你们别忙着哼唱,先来吃荔枝。”
孟玉楼舌尖挑了口水出来,光光滑滑的沾在嘴唇下侧,问,“官人,‘李枝’是个什么玩意儿?”
西门庆径直坐到桌旁去,他不知道几个小时之前,那儿曾经发生过什么样子的事情,把包包取开来拿了荔枝在手中,说,“玉楼,枉你还是读书人,荔枝你都不知道。”
孟玉楼紧跟着也拿了一颗放在嘴里,吃起来汁多而味甘甜,反问,“官人,难道读书人就一定要知道‘李枝’吗?莫非它比‘李白’还要出名。”
西门庆放了一颗荔枝在嘴里,拉了身边的潘金莲在怀里,说,“玉楼,这个可是有诗为证的,杜牧的《过华清宫》,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孟玉楼越吃越上了瘾,觉得的确是水果中的‘皇后’,问,“官人,还有吗?如此美味的‘佳货’,不可能只有这么一首诗词吧。”
西门庆倒是被激发出了记忆力,手指挥动间诗词飘飞,一首一首的径直往脑海中央去,接着就是换成了语言从嘴里面喷出去,道,“苏轼有《惠州一绝》,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黄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潘金莲嘴里自然也是没有闲着,她的嘴巴可是一直都馋的,不仅仅对男人的那话儿那样,其他的水果、点心、饭菜无不如此,说,“牛,实在是牛,官人,你是怎么记住的啊。”
西门庆有了显摆显摆的心理,暗想这算什么呢,人家诗歌有几千首呢,说,“金莲,我再背一首给你听听,石榴红似火,鲜荔赤如丹,日啖谁能厌,我今欲当餐。”
潘金莲依偎在西门庆的怀里,捶打了两下自己的,说,“官人,这一首不好,听起来没有文采。”
当日的事情如此的过去,只道是夫妻同夫妻间有着不可揭露的秘密,良心被狗相隔着,处处都是阴暗,消极一时笼罩了大地,不过阴沉的天总会过去,死去的会复活,死灰会再次复燃。
当夜西门庆在孟玉楼处歇息,潘金莲自顾自的回房不提,夜里没有发生春事,相拥却是免不了的过程,窗外有星、可惜不多。
次日里,西门庆还是出门,退居二线的一个公公过寿,按照礼节必须去一趟意思意思,人嘛活在世上,要的是一个面子,给的还是一个面子,意思到了两个人之间才有意思,意思没到两个人之间也便没有了意思。
陈敬济闲来无事在院里溜达,背心上面动动就有汗水,不由自主的脚随脑动,沿着石子路到了潘金莲的房前,喊道,“四娘,四娘。”
潘金莲当时正在房内坐着,手里拿着孟玉楼送的动漫画册,突然听到外面陈敬济的声音,站起身走到窗前探头出去,问,“姐夫,你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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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济见四下里无人打扰,房内又全是相熟的丫鬟,喊道,“四娘,我喊你呢。”
潘金莲面部带了娇羞的笑容,绯红的脸颊柔美有光泽,问,“姐夫,你喊我干什么啊?”
陈敬济心中带丝邪意的暗想,喊你当然是‘干’你喽,不然还能‘干’我自己啊,说,“四娘,我想你啦。”
潘金莲听的心里都红彤彤了,艳阳高高的照在四方,说,“姐夫,你想个鬼!”
陈敬济站在楼下仰着脸,丝毫不在意话被旁人听了去,只道是色令人大胆,正所谓色胆包天,说,“四娘,那你是女鬼。”
潘金莲俏皮的伸了舌头出去,姿态摆的相当妩媚,不由自主的令我想起我曾经交往的一个女人,她当初和丈夫离了婚,身边带着她的两个孩子,不过脑海中的她是那么的美,常常在我的面前摆弄身姿,拿手轻轻的挑披肩的长发,哎,时光不饶人,如果记忆没有出错,那一年我才二十一。
潘金莲伸手扶了把纸窗,冲着陈敬济招了一招手,喊道,“姐夫,上面没有人,你快上来吧。”
陈敬济推开门沿着楼梯走上去,中途有见到秋菊在拖墙面,热情的打了招呼,进到内房里面看到潘金莲,问,“四娘,刚刚你干嘛呢。”
潘金莲背靠在窗前的墙面上,右腿腿腕处呈现弯曲,调皮的语气儿讲话,说,“姐夫,我刚刚在同你搭话呢。”
陈敬济当时穿着红颜色的背心,由于路上带了汗而贴在身上,下面是直筒的牛仔长裤,休闲的运动透风的鞋子,问,“四娘,那你是在陪我喽?”
潘金莲微微的点一点头,歪着脖子那么靠墙立着,脚步没有片刻的移动,说,“姐夫,是哦,陪你聊天,陪你唠嗑,陪你讲话,我简直成一‘三陪’了嘛。”
陈敬济走到墙边去,双手平直伸出去摁在墙面,把潘金莲牢牢的控制在了其中,说,“四娘,你这个‘三陪’的服务质量不够格哦。”
潘金莲垂下头看自己的小脚,地板上面有个没有来得及收拾的桃核,问,“姐夫,怎么样的‘三陪’才算够格?”
陈敬济坏坏的笑了笑,极具了坏男人的风格,说,“四娘,一个好的‘三陪’,她应该是陪吃、陪喝、陪睡的。”
潘金莲伸手推了陈敬济一把,低头从陈敬济的腋下出去,抬脚踢了桃核,说,“姐夫,你想的美,那个‘三陪’除非是我嫁了你。”
陈敬济这个坏蛋爱美人,更爱美人闹腾时的模样,这个也算是一个癖好,反正我妻子像猫咪似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就很享受,而且觉得女人发脾气的时候最美,说,“四娘,那就嫁吧,实在不行就舍身份证而出。”
潘金莲随后坐到梳妆台前去,拿梳子和铜镜在面前打扮,各种各样的首饰在百宝盒里,随便拿出一件都是金光闪闪,不过潘金莲并没有伸手去碰,披散着头发没有回头,说,“姐夫,我想听你给我讲笑话。”
陈敬济拉了一把椅子到潘金莲 的旁边坐,不看真人反倒从铜镜里面看潘金莲的模样,见到的是袅袅婷婷的闭月羞花的面孔,开口讲道,“有一对夫妻,由于丈夫忙着外面的工作,一连多日没有工夫搭理老婆,老婆难免便生了闷气,拉住了丈夫的手臂,说,‘老公,从明天起,我准备回娘家住些日子。’丈夫听的疑惑不解,问,‘你回娘家是有事情吗?’老婆轻飘飘很随意的样子,说,‘没有,反正你这里我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回家找一找当姑娘的感觉。’”
潘金莲听的捂嘴巴莞尔一笑,拿手揉了揉眼角的眼屎,说,“有趣,姐夫再来一个。”
陈敬济看潘金莲听的高兴,自然又加了返场小段,捏着自己上面的肉,讲道,“又是一对夫妻,老婆照着镜子臭美,问,‘老公,对你来说,我是不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人?’老公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而后摊开了自己的双手,回答说,‘老婆,我又没有跟其他的女人一起生活过,一点儿比较都没有,我怎么能知道你是不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人!!!’”
第一卷 【0177】
陈敬济嘴里面还讲着笑话,手脚便已经开始了不安分,捏着潘金莲嫩嫩出水的全身,又要俯身亲潘金莲的耳朵,潘金莲当日里没有‘做’的感觉,尽管‘做’似乎是无处不在的,敏感的闪躲了一下,说,“姐夫,不要。”
这种玩意儿是不可以勉强的,当然了我不想误导大家,生活中有两种‘不要’,一种是真的‘不要’,就是上面潘金莲的这种态度,还有一种是假的‘不要’,无非是模棱两可的态度、半推半就的姿态,总之,大家多多把握机会,有的‘上’总比没的‘上’要好,哈哈哈,别误解,我讲的是‘上’大学。
陈敬济见潘金莲不愿意‘干炮’,自己摸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炮杆子’,暗想自己刚刚讲了两个笑话,实在是吃了大亏,应该让潘金莲补偿回来才对,说,“四娘,你不愿意那就唱歌给我听吧,你瞧‘弟弟’都生气了,直挺挺的瞪着眼睛。”
潘金莲侧身子看一下陈敬济的,由于是比较僵硬的牛仔裤,并看不太清楚内部的情况,说,“姐夫,那是青筋暴露、状态狰狞。”
陈敬济抬手挠着自己的头皮,古代的人大都好痒痒,然后手指掏了鼻屎出来,下垂手抹到了椅子背部,说,“四娘,我今天没有穿。”
潘金莲听的忍俊不禁的笑容世,俏皮的眨了一眨眼睛,说,“姐夫,拉开拉链让我看看。”
陈敬济有一定量的露阴癖,听的自然欣喜的不得了,慌不及待的下手掏出那话儿,黑黑的果然样子凶狠,说,“四娘,看到了吧,如何。”
潘金莲冲着地板吐了口唾液,轻轻挪动了下脚尖,说,“恶心,脏死了,你快去洗手。”
这个明显的是假干净,你自己还用嘴含着呢不说,手心和自然也是没有少了摩擦,不过人总是好这样,我们完全可以理解。
陈敬济手逮着‘小鸟’关回笼子里,果然起身去洗了把手,说,“四娘,常洗手可以预防感冒。”
潘金莲眼睛还盯着陈敬济的牛仔裤,窗边突然飞过了一只喜鹊,问,“姐夫,不穿这样舒服吗?不怕拉链挤到‘蛋皮’啊?”
陈敬济不愿意回答这个弱智商的问题,喜欢不喜欢靠的是感觉,每个人又不可能一样的,假如我有一个喜欢裸睡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干涉她的习惯的,说,“四娘,别探讨这个了,你赶紧唱曲子给我听吧。”
潘金莲咬了咬下嘴唇外侧的肉,抬手指了指墙面上挂着的笛子,站起身去桌面上拿水润嗓子,而后又全吐到了盆里面去,问,“姐夫,你要听什么?”
陈敬济回转身去取了笛子,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时间,说,“四娘,我要听魏佳艺的《女人如烟》。”
潘金莲运用笛子熟练的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吹出的声响婉转动人,接连的几下搞出了颤音,令听着的陈敬济觉得技艺高超,似乎被带入了‘高山流水’的境界之中。
潘金莲停止了笛子声响之后,清唱的声音马上传开,引得屋外几个孩子凑在了楼下,唱道,“那天你用柔情将我点燃,我开始变成你手中的烟,你轻轻地将我含在唇间,我的身姿弥漫了你的眼,你漫不经心燃烧我的生命,我也心甘情愿做你的烟,也许你不经意的一个微笑,我就义无反顾地来到你身边,你说过,今生与烟为伴,你说过,女人如烟你已习惯……”
一首曲子唱过,接下去还有其他的节目,不过由于潘金莲的反对,两个人始终没有发生成关系,这个我想是比较能够理解的,男女之事有一方不适都不行。
话分两头讲,这边有事情的时候,另外的地方也是少不了,此次讲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已经身孕在身的李瓶儿,在她的身上又会发生什么呢,我们大家拭目以待吧。
西门庆出门这一次并没有带来运,因此给了他给人‘戴绿帽子的雷锋行为’,刚刚的这个词用的不错,完全可以当做同一类型的来用,只要是帮人数钱帮人脱老婆裤子都差不多,这个讲的比较粗俗,不过的确是那么一个理。
来运同陈敬济有着类似的感觉,同样的闲来无事了四处溜达,不知不觉到了李瓶儿的门口,男人嘛,为了偷情理由总是充足的,怪不要怪我的心,怪只怪我的腿。
李瓶儿正在门口坐着看天,而且是标准的四十五度角,正所谓年年有、今年比较多,抬眼看到是来运,说,“来运,你看天空的云彩。”
来运停下脚步坐到台阶上面去,看到云彩一朵接着一朵的飘过,颜色白白的透明,问,“五娘,云彩怎么了?云彩也怀孕了吗?”
李瓶儿柔情的瞪了来运一眼,意思是他不够诗情画意,说,“来运,你不觉得那儿很美嘛,蓝天、白云、清风、远处的树叶儿也是在动,似乎还有鸟叫的声音。”
来运憨厚老实不够精明的纯情,耷拉着脑袋看李瓶儿的肚子,说,“五娘,我只觉得你的肚皮美,世间独一、仙界无二。”
李瓶儿用尽全力的咳嗽一声,伸手去捏了来运的一下,说,“来运,你坏死了啦。”
当时来运穿的是灰色的马裤,长只到膝盖下方,上身是‘黄格格’的衬衫,脖子上面装品位的戴了条狗链子,链子是铜制的而已。
李瓶儿自然是邀了他屋内坐,中间的过程不提,只道是二人屋里面找椅子对面而坐,来运迫不及待的去摸她的肚子,因为在某种心理暗示上,来运一直认为那是自己的。
来运手脚得逞的靠近了李瓶儿,一圈一圈的摸了一个够,实际上由于才怀孕没有多久,肚子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变化,微微的隆起并不明显。
李瓶儿拉了来运的脑袋俯在上面,自己倒是当妈妈般的乐哉,问,“来运,你有没有听到孩子在叫爸爸?”
来运听了半刻的工夫,里面没有传出任何的动静,苦苦的笑了那么一声,说,“五娘,他真的是叫爸爸,我怕我也不敢答应。”
李瓶儿眼神充满了‘与非门’,‘彷徨’同‘呐喊’并肩而战,她的内心是矛盾着的,尽管她没有拿茅盾文学奖的天分,说,“来运,伤心的事情莫提,好日子谁知道是谁的呢。”
来运得到开导大彻大悟的‘嗯’了一声,把椅子又往前拉了一拉,暗中恨了西门庆一把,误以为了是别人在玩弄他的老婆,却不知是自己玩弄了别人的老婆,这多么像我们可怕而可笑的大学生涯,玩着别人老婆的同时,自己的老婆也在别人的身下呻吟。
来运伸手捏了捏李瓶儿的,柔柔软软的手感绝佳,舍不得丢手的放在上面,说,“五娘,这儿用不了多久就会充满汁液,到时候我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