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潘金莲从书童手中接过白纸黑字,细细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见到上面写着:
用白云裁出情爱的新装/让河流的双手扯破肮脏的/用舌头卷起石头/让情爱的纽扣抠进艺术的封口/用与清水亲嘴/让月光在上盖处方章/用江南的纸伞撑开高坡的风暴/让老牛把黄土赶进草棚/用散文酿出啤酒/让诗歌的大肚勒住小蜜的娇笑/用胸肌驮着青山奔跑/让下半身从水井捞出皮球/去看望下雪的公主/(摘自一个叫无贤良的女性诗人作品)。
潘金莲心中默默念叨了几遍,觉得写的还是相当有功底的,体现了一个下半身诗人应有的素质,不过比较令人失望的是没有部分,整体过于的平淡。
潘金莲心怀鬼胎的接着去看下一首,其实她更想看到更加激烈的,还好书童的下一首便满足了她,拿眼睛盯着白纸黑字看,见到上面字体抖擞的写道:
我爱看她的诗/每次看/都有一种/想操她的冲动/想得厉害/把我的鸡吧/一头扎进去/顶/戳/搅/摇/刺穿她的身体/刺破她的灵魂/让她/流出血来/让她/在诗里/继续流血/永远流血/我舔舐/晕眩/并且又想操/想得厉害/。(著名下半身作者不用讲什么名了)
潘金莲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满足,当你想要什么的时候,出现了什么那最好不过,说,“玉雕,又有不小的进步哦。”
书童拿椅子坐到潘金莲的对面,自己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吃了桌上的葡萄,说,“四娘,还好了啦,一般般不敢骄傲。”
潘金莲打心里把书童当孩子,为人父母的替他着想,说,“玉雕,其实你这个条件,完全可以找老婆过日子的。”
书童俏皮的哼起调子,自从到了西门宅他的心情还是蛮不错的,说,“四娘,我找呀找呀找老婆,可惜没有找到一个好老婆。”
潘金莲以过来人的身份同书童讲话,她因为口重吃的盐比书童吃的饭还多,说,“玉雕,你要耐心才行的,找老婆同找小姐不一样。”
书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神里面是的深情,邪心里是要把潘金莲占有,说,“四娘,我真的好羡慕爹,我觉得他好幸福好幸福,因为有你。”
潘金莲听的打内心深处高了兴,女人嘛,不就是喜欢男人的甜言蜜语嘛,尽管嘴头上总挂着不喜欢男人的花言巧语,说,“小屁孩嘴倒是挺甜的,油腔滑调跟谁学的啊。”
书童紧接着的下一句便蹦了出来,其实这是他提前就想好的,要想玩弄女人于股掌之中,提前把功课做足还是很重要的,说,“四娘,我觉得我好惨,因为没有你。”
潘金莲主动的时候很开放,但是被动的时候绝对保守,也就是看得上眼的穷追猛打,看不上眼的甩甩衣袖,说,“死家伙,去你的。”
书童摆出受了委屈的可怜样子,企图得到潘金莲的怜爱,却不巧潘金莲并不吃那一套,问,“四娘,为什么去我的?”
潘金莲拿桌上的鸡毛掸子打书童手臂一下,激起的灰尘足有半米高,说,“玉雕,很简单,因为你不老实。”
书童常常同文字打交道的人,嘴皮子耍的自然渐渐溜了起来,说,“四娘,你不让我干,过过嘴瘾也不行啊。”
潘金莲毅然决然的心态,对待男人要么宽松要么严肃,绝对不能够半推半就,凭着他们的死皮赖脸,只要是半推半就那离就是一秒之间,说,“不行。”
书童拿软纸擦了鼻涕,甩手抛物线般的丢到纸篓里面,说,“四娘,我嘴上过过瘾都不让啊,好小气哦。”
潘金莲觉得对孩子也不能够太苛刻,应该尽量的引导他到正道上,说,“玉雕,这个不是小气大方的问题,不能退让就是不能退让,做人要有原则才行。”
书童看那一个引诱办法不行,赶紧的又换另外一条,这都是她提前准备好的,这一次也算是有备而来了,问,“四娘,你觉得女人什么时候最容易?”
潘金莲扭头看一下窗外,一只麻雀掠过远处的树木,而后站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叫,引去了其他另外的几只,说,“玉雕,不告诉你,小孩子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这一个。”
书童没有听懂的抓了抓头皮,由于熬夜了的缘故额头上有细小的疙瘩,感叹词占据全部的‘啊’了一声,问,“四娘,什么?”
潘金莲改变了一下话语,反而更加的简短犀利了,说,“玉雕,你这孩子好好的怎么不想当人。”
书童极端痛苦的又遭遇了一败,恨不得现在就去马桶旁边做手艺人,这个还是比较容易理解的,人的情绪是需要释放的,释放了也就变正常了,说,“四娘,我怎么不想当人了,我当时还想着成名呢,不过路程的漂泊让人渐渐模糊了罢了。”
潘金莲很关注文化人的生存状态,通常而言他们都是低级阶层的,放到如今似乎好了一些,问,“玉雕,那你现在是?”
书童吃葡萄不吃葡萄皮,吃了葡萄皮也吃了葡萄,说,“只是沿着路直走不停,谈不上方向、理想、未来,四娘,你就讲给我听吧。”
潘金莲顿时心软了下来,她觉得对待一个灵魂丰富的人绝对要柔情,因为他们是敏感的、可爱的,说,“玉雕,我觉得是伤心的时候吧,比如刚刚失恋或者刚刚离婚。”
书童听的相当赞同的点点头,这个答案还是比较令人满意的,说,“四娘,有道理,难怪有成语叫‘趁虚而入’。”
潘金莲带丝爱意的瞪书童一眼,其中的母爱成分很多,比加在奶粉中的三聚氰胺百分比还要高,说,“玉雕,你是神经病灵魂附体了,哪里跟哪里啊,你都能够扯到一块去。”
书童第三个诱导的话语再次抛了出来,比动物园里抛水果逗猴子还棒,问,“四娘,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女人天生就是爱浪漫的动物,或者讲女人他妈天生就是爱浪漫的动物,潘金莲自然也是经历过从稚嫩到成熟的,中间的过程片刻没有省略,说,“以前相信,现在不信了,因为一见钟情都是因为相貌而爱的,因为相貌而爱的爱情不可靠,因为人终究会容颜老去、千华不再。”
书童听潘金莲的一席话,觉得胜过了读十年的诗书,暗想她肯定是经过了类似的情况,问,“四娘,你曾经一见钟情过吗?”
潘金莲被提起了辛酸的往事,自然有点儿感情失控,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状态,说,“玉雕,我爱过人家,可惜人家对我没劲,死缠着也起不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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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童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巴,暗想天底下还有那么傻的男人啊,不喜欢也要先‘上’了再说啊,等人老了想干都干不动了,说,“四娘,我估计那哥们正后悔着呢,那么好的一坨肉不戳。”
潘金莲这一次拿鸡毛掸子用力的打了书童,话语的粗俗某些时刻很容易招惹女人的反感,尽管在把爱做的途中会增加情趣,说,“死去,从哪里来的死到哪里去。”
原本好好的一锅汤,被书童几句不留意的话算是给毁了,不过大家也不必惊讶,通常遇到的情况,男人不就是有一张破嘴嘛,对于此种情况,我只能讲太可惜了,希望下一次再有独处的机会他能抓住吧。
窗外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屋内不太可能发生春事情了,时间在游离着走动,这边的事情算是跳过,我们用比跨栏还快的速度。
我们前面不是讲到李桂姐认了月娘做干妈嘛,因此免不了就常常过来走动,有那么一日,她又是坐着轿子过来,可惜当时候西门庆并不在家,所以由月娘出面招待了她。
中间饭桌上的事情不提,无非是吃喝聊家常,只道是散了之后去李娇儿那里玩,无趣的众女人免不了出主意玩游戏,那个才是值得费笔墨的地方。
闲话不提,只道是当时还是午时未到,处处都有阳光遗留的味道,带着惹人迷醉的草香,喜欢打野战的肯定会比较有感情。
微风袭面,把行路人的刘海吹起,带着憔悴的微醉的美感,其中的深情也许只有带深意的人才懂吧。
潘金莲坐在李娇儿房内正对窗的位置,眼睛却只能够看到漂浮在蓝天的白云,身边坐着的是浓妆艳抹的书童,他现在的待遇真倒是像娇妻了,问,“玉楼姐姐,今天耍个什么好呢。”
孟玉楼拿眼睛看着摸耳环的李桂姐,她穿的银色披风在阳光比较绕眼,说,“金莲妹妹,当然是让桂姐儿才艺表演给我们看喽,她是今天的女主角,而且她的才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李桂姐对于自己‘满胸’的才华倒是大方,丝毫没有犹豫的时刻,问,“三娘,四娘,你们要听什么吧。”
潘金莲随着岁月的走动,渐渐的对李桂姐已经没有了仇意,说,“桂姐儿,改编歌曲会吗?”
李桂姐一直都是搞原创或者翻唱的,对于改编倒真是没有经验,问,“四娘,这个我没有试过呢,如果改编的不好你不要怪我哦。”
孟玉楼代表了群众的呼声,自己也是发出了真心,说,“桂姐儿,我们要听荡版本的哦。”
李桂姐满足了孟玉楼等人的兽心,沉吟了些许的时间,起身去墙上取了笛子吹奏,而后情满依依的歌喉大展,道,“肩并着肩坐在床上面,听听呻吟、聊聊,你希望我做的爱越来温柔,我喜欢你被我上的时候放开点。你说想送我到无边的天堂,哪怕几小时才能完成,只要你做我就感激不忘,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慢慢做到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李桂姐的歌曲不紧不慢的唱过,众人热烈的鼓掌不在话下,书童手臂忘情的击打着桌面,麻木的没有感觉到疼痛。
潘金莲听的暗想李桂姐的技艺比自己要更高超,眼睛别有一番色彩的眨啊眨,说,“桂姐儿,我还想听,再改编一首吧。”
李桂姐暗自觉得没有多大的意思,而且还有侮辱原创人的意思,说,“四娘,我还是讲个笑话给你听吧。”
月娘伸手拉着李桂姐的手臂,让她牢牢的固定在板凳上,不过这是怜爱的做法,同足球比赛中的那种不一样,说,“桂姐儿,这个主意不错,那就这个了。”
孟玉楼她是保持永不乱,无论何时都是那副姿态,说,“桂姐儿,笑话我们也是要听荡版的哦。”
李桂姐无论什么玩意儿都能够令它拥有荡版本,对于本来就有色色的笑话更是不例外,开口即来的如同讲述自己身上的事情,轻轻柔柔的说,“古时候有一对夫妻,他们一同来到了一口许愿井旁边,丈夫率先弯腰,对着井底许了个心愿,许过愿不忘记往里面扔了一个铜板。妻子随后许愿,撅着屁股趴在井口,一不小心却翻入了井里,丈夫惊呆了,丈夫足足楞了三分钟,然后仰天长啸,道,‘上帝,你还真他妈灵啊。’”
李桂姐的笑话讲过之后,只有月娘附和的勉强笑出了声音,其他的人纷纷是板着脸,书童咬着嘴唇很乏味的样子,引得场面带着尴尬的冷场。
孟玉楼在冷冰冰的场面中挺身而出,站起的身子威风八面,说,“桂姐儿,罚你重讲一个,这个根本没有‘荡’二字。”
李桂姐觉得这个样子收场也的确不好,低头沉吟了片刻的工夫,重新开始开创辉煌,道,“古时候有一对夫妻,两个人正在床上‘嘿咻嘿咻’,女的突然从床上跳了下去,跑到厨房从米缸里抓了一把米,扭身回来洒到男人的两腿中间,说,‘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回去把你的小鸡喂大了再来吧。”
李桂姐的笑话讲过,众人终于把笑脸露了出来,此间的事情不过提,无非是轮流的又讲了一些。
日子在走动,树叶没有落下的时间,官哥儿‘满月’的时间便到了,这个不同于其他的东东,免不了的会有宴席。
生活在漫不经心的走,同时又是有条不乱的,当日里,西门庆请了六个戏子,意思是吹拉弹唱、六六大顺,她们分别是吴银儿、桂姐、韩金川、韩银川、郑爱香儿、郑爱玉儿。
我们要细心的观察,这里面有个问题,其他的戏子都是前面提到过的,唯独郑爱香儿、郑爱玉儿没有讲,其实她们也是一对姐妹,而且更加的貌美羞花。
当日里中午时分,家中的亲戚过来贺喜,孩子这个玩意儿最麻烦,从小到大做父母的不知道要操多少心,实际上我是一个最不想操心的男人,尽管我非常而极端的喜欢操女人。
管家旺财派家丁、仆人收了各家的礼物,只道是有红布、鸡蛋、礼金、白米、猪头等等生活用品,还有银镯子、宝玉、棉花缝制的娃娃、桃树枝刻的辟邪物等等饰用品,更有红肚兜、小短裤、棉衣、鞋子等等穿戴衣物,如此的热闹场景,气氛被哄动的异常。
第一卷 【0189】
酒宴开始之前,那就是戏子们唱歌跳舞,酒宴中间,那就是吃菜喝酒聊天,酒宴之后,那就是游戏加惩罚,提前把过程讲一遍,免得还得朋友们思索。
西门庆手里拿着谢希大送的一件小玩偶,上面的手脚都是可以活动的,头部灵活的可以转弯,饱含着变形金刚的因素,道,“今天的节目单报一下呗,我瞅瞅都有什么曲子。”
领头的吴银儿嘴唇很薄,通常这种人心也薄,薄情的不一定就是‘郎’,说,“大官人,你听好了,有《荡失》、《芦花荡》、《让我们荡起双桨》、《荡秋千》。”
西门庆听的‘哈哈’畅快的笑,左手抓了右手手臂的痒,说,“吴银儿,上一次全是带‘浪’的,这一次又全是饱含‘荡’的,我看你们的组合真是太了。”
吴银儿捂嘴咳嗽了一声,娇小的仿佛年轻了十岁,说,“大官人,那是你多想了,不要怪旁人的措辞,正所谓者见、色者见色。”
西门庆听吴银儿如此这般的理讲过,把手中的玩偶递到丫鬟手里,说,“吴银儿,我承认,我是一个既‘’又‘色’的人,但是你们高雅你们的,让我自个儿低俗我自个儿的,请不要管我好嘛。”
闲话不提,紧接着歌曲唱起,轻飘飘的女和音,不要讲听她们叫了,单单的望一眼都令人迷醉,中间的详情不提,只道是几首之后众女暂先退下。
众人把菜吃着讲话,无非是家常的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