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抱成一团 开心的笑了起来,身体接触难免便亲密了一些,我们曾经讲到过一件事情,就是潘金莲被迎儿按摩的时候产生了一股冲动,这一日她的冲动重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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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92'
女人通常而言都是胆小的,潘金莲自然也是如此,规则之内的事情她敢做,规则边缘的事情她勉强也能做,但是规则之外很远的东西她便有些力不从心了。
潘金莲没有再敢同李瓶儿抱在一起,觉得她可能是个雌雄同体的怪物,离了一段的距离,问,“瓶儿妹妹,梁中书的那玩意儿大吗?”
李瓶儿抬手轻抚下散乱的头发,说,“没有花子虚的大,更没有大官人的大。”
潘金莲含笑着拍了拍巴掌,说,“原来花二爷的那话儿没有官人的大呢。”
门外的春梅、春花听到声响暗自琢磨,春花道,“姐姐,不会是打起来了吧。”
春梅没有回答,倒是觉得更像男女的声音,不禁奇怪里面发生的事情,迷迷糊糊的睡进了梦里。
李瓶儿把自己经历的男人告知了出来,自然也想知道潘金莲的私事,问,“金莲姐姐,你曾经历过几个男人?”
潘金莲鬼精的异常,回想起了死老头张大户同不争气武大郎,扭捏的讲道,“不告诉你。”
李瓶儿自然不能饶她,说,“金莲姐姐,我都讲给你听了。”
潘金莲轻轻推开她的拉扯,说,“我可没有求着你讲,是你自己爱讲的呢。”
李瓶儿无可奈何的背过身,说,“好吧,好吧,今后有事情再不告诉你了。”
潘金莲伸手把有些气愤的李瓶儿搂了搂,自然也便贴到了上面,如此三四下的拉扯,潘金莲竟然急切的渴望起了男人,猛咽了几口唾液才压了下去。
潘金莲待自己情绪稳定了下来,问,“瓶儿妹妹,你相信爱情吗?”
这个话题是千百年来最缠绵的一个,如同一个公众于世的秘密,每个人有着每个人的理解,而这些理解往往是有不小差异的。
女人爱风花雪月,大体上还是持肯定意见的,李瓶儿讲道,“信,不过似乎不太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
潘金莲手指摆弄着眼前垂下的一缕秀发,说,“我也信,而且还似乎动过爱的念头。”
李瓶儿好奇的看她微亮的眼睛,问,“姐姐爱的是大官人吗?”
潘金莲微微摇了摇头,秀发散发出了一种的味道,说,“不是。”
李瓶儿惊讶的‘哇哦’了一声,问,“那是谁?”
潘金莲脸带少许的悲伤,扬着头一百八十度看不见东西,说,“一个远在他乡的人。”
李瓶儿双手捧在胸口,说,“听起来好浪漫哦。”
潘金莲带丝恨恨的腔调,说,“瓶儿妹妹,浪漫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李瓶儿依旧关心着那个神秘的人物,问,“金莲姐姐,如果让你为他死,你会做吗?”
潘金莲手指夹下自己的眉毛,说,“我没有想过,恐怕现在他已经拿我当仇人了。”
李瓶儿不解的重复了她的话,问,“仇人?”
此后潘金莲没有再吭声,把时间安排进了睡眠,李瓶儿由于是躺在别人的床上,迟迟没有睡着,等到又过了些许时间,小解完了才耐心的睡去,此事我们淡淡掠过。
次日天亮之后,生活依旧,花子虚仍在牢中受罪,众女子仍在西门宅内等待,只是白日的时间应伯爵同谢希大迫不及待的来看了,只是人多口杂,没有做成那男女之事。
整整三天的时间,过了夜花子虚便要受审了,西门庆悠然自得的在院中逛,见到潘金莲同李瓶儿坐在圆亭之上,禁不住便走了过去。
潘金莲站起身拉他坐下,说,“官人,刚刚瓶儿妹妹讲了一个特别好玩的笑话。”
西门庆拿眼去看李瓶儿,李瓶儿不好意思的羞涩低了头,道,“大哥,别听金莲嫂子瞎讲。”
西门庆被李瓶儿的红脸一幕雷到了,原来女人的美还有这么一种,说,“弟妹,在你四嫂子那儿睡的还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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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儿娇滴滴的点了点头,潘金莲觉得她非常做作,鄙视的把头扭到了一旁,只听李瓶儿开口讲道,“习惯,多谢大哥对我的关心。”
三个人讲了一通无关紧要的话,西门庆站起身来,说,“你们两个聊着,明天我要去陪审,需要到书房找些资料。”
当日仍旧没发生特大的新闻,我们略微的把这件事情讲起,意思是曾有过无味的那么一天,并非小说里面便尽事,其实是非我们还是不爱的。
转眼又是新的一天,凉风开始带着节奏的吹,给此后发生的事情蒙了一层阴影,如同谈恋爱要在雨季,出去玩浑身湿透一样。
西门庆出门带了跟班来运,不待多时便到了县衙,去了知县办事处喝了茶才去大堂,知县早晨起来忘记行男女之事,精神上带着恍惚。
事情的发展同以往一样,知县大人坐在堂上,罪民花子虚跪在堂下,知县大声的质问,“罪犯花子虚,你可知罪?”
花子虚经过一定的坏人坏事,学聪明了不少,道,“小民不知。”
按照通常情况而言,这个就需要主薄给他宣读一下,但这事是非常案子,知县用了另外的办法,道,“衙役,打,二十大板。”
重重的二十大板,花子虚直接便晕过去了,之后用掉了整整一桶水才把他泼醒,知县仍旧威风八面的坐在上面,问,“罪犯花子虚,现在知道了?”
花子虚哪里还敢讲不知道,答道,“大人,小民知罪。”
知县见花子虚服罪便乐了,令他签了字画了押,读道,“房屋没收,钱财卖了抵债,本人重打五十大板。”
知县站起身退了下去,西门庆抬眼看花子虚一眼,花子虚无辜可怜的望着他,西门庆无可奈何的跟随知县的脚步离开了,人群随即也挥散而去了。花子虚被拖到正当中,被两个衙役重打了五十大板,人再一次昏了过去,彻底感觉到了地狱的接近。
花子虚被人抬到西门庆处,人奄奄一息如同死了一般,李瓶儿当着众人的面嚎哭了一场,冲着面前的西门庆说,“大哥,此后的事情就由你做主吧。”
西门庆先是让花家的丫鬟仆人散了,然后带着管家、家丁去了花家,把所有物品降了价处理,自己趁机也好好捞了一把,卖到的钱财还算不少,可惜还过贷款等等便所剩无几了,只够买套差点的房子。
西门庆给他们物色了一处,靠近河边的一处,环境不错,只可惜面积不够宽阔,李瓶儿没有过多犹豫,带了两位妹妹并花子虚便过去了。
花子虚这一次受了极严重的内伤,整整三日的时间才醒了过来,人瘦了一圈又一圈,穿衣服觉得大了不少,骨头外露了出来。
比上次要严重的多,床肯定是下不了的,眼睁睁的看着三个美人却不能够,苦恼的唉声叹气,时间一久人便只有一口气了。
时间在继续的进行,有那么一日,应伯爵同谢希大带着礼品过来了,兄弟长兄弟短的叫了很多声,转眼便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干兄弟的老婆。
花子虚看着面前的李瓶儿,脑子里却是韩雪儿、刘冰儿光光的身子,气愤的把牙齿咬了紧,道,“。”
李瓶儿没有了耐心继续陪他,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同西门庆干了,干的都快渴死了,说道,“你骂谁呢。”
花子虚抬手指了指另外的房间,说,“瓶儿,我骂的是她们。”
李瓶儿情绪激动了片刻,冷笑着说道,“你骂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也是。”
这句话提醒了花子虚,令他想起了上一次那个不眠的夜晚,李瓶儿的欢快叫声还印在脑中,自己的家产如今全无,自己的女人又被兄弟玷污,想想都是那么的可悲,花子虚承受不住压力,一口鲜血吐在了床沿,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花子虚的身子本来就虚,再加上如此的一折腾,三天没过人便归西了,三个女人抱头痛哭一场,知道分别的日子便要来临了。
人区别与动物,感情起了不小的作用,毕业的时候女生还会抱在一起哭呢,何况是这种在家中同吃的妻与妾。
三人哭过了之后,附近的邻居也便知道了,事情很快传了出去,县衙的忤作何九便应声来了,没有特殊的情况,只等待着拉出去火化。
西门庆并其他兄弟也了解到了情况,各自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再添一房的时间到了,面露了不同程度的笑容。
花子虚死后的第三日西门庆过去看了,准确的讲是八兄弟一同去了,随身还带了银两和备的礼,见到了李瓶儿正对着牌位磕头。
李瓶儿回头见到西门庆,忍不住哭出了声响,说,“大哥,我们该怎么办呢。”
原来花家把丧期定在了明天,明天之后这房子他们要收回去,三个女人各自回各自的娘家,其他二人都还好讲,可李瓶儿的老家远在京城,实在难人的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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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听了十分的气愤,带了应伯爵去花家理论,哪知花家也不是省油的灯,把一切都看的很透,道,“你们别逼人太甚,本地的县府虽然拿你们没有办法,可天之下总归是有王法的。”
西门庆毕竟做了坑害之事理屈,暗想他们花家将来逮到了机会再处理,时间似乎还早着呢,说道,“既然你们不让我们便让,女人我们安排,房子就归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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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93'
此事听起来好像不可思议 ,觉得有些琼瑶小说的意思,实际上这比金庸的还要靠谱,事情当时的确是这样的,不信的可以穿越到宋朝看一看。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西门庆便决定不再要脸面了,出钱又替三个女人找了房子,房子虽然远了一点,不过还好是在市区之内,面积稍微也大了一些。
发丧的事情我们不提,只道是又过了一段时间,已经没有人太关注这件事情了,应伯爵与谢希大先后便把韩雪儿同刘冰儿娶过了门,单把一个李瓶儿留在了那所房里。
应伯爵由于谨慎怕败露,迎娶刘冰儿只是小打小闹,谢希大不同于应伯爵,觉得自己捡到了瑰宝或者黑珍珠,娶的时候相当的张扬。
兄弟娶亲可是一件比兄弟死亡更重要的事情,因为按照理论,谢希大的老婆也容易和其他兄弟有私情,至于到底有没有我们不做追究,只把西门庆这个社会的缩影讲好。
谢希大娶亲那一天,花轿白马去了很多,送亲的队伍则是西门庆派的,把鞭炮放的叮当乱响,笛子乐器声绝于耳。
中午时分,女方到了男方,拜了天地,夫妻间也进行了对拜,随着礼炮声放响,下午的宴会便开始了。
此间的啰嗦事我们不加描述,单单去把低俗的洞房看,夜间到来之时,人群依旧没有散去,大家都等着闹媳妇呢,顺便还能揩点油。
谢希大倒还算大方,房门大开着让群众不断涌进来,这举动可害苦了床沿上的韩雪儿,这一个摸一下,那一个抓一把,直挠的她心都痒了。
这些无声的折磨还算不错,关键是还有好事者高喊,让新娘子给我们唱首歌吧。
群众的力量是庞大的,完全可以同那一句贾君鹏让你回家吃饭了相比拟,一呼百应可不仅仅是起义才用的到,韩雪儿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把老曲唱了出来。
歌词如下:道不尽红尘舍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留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渺渺茫茫来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现,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爱江山更爱美人,那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好儿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黄河流,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如此这般的折腾了很久时间,众人才渐渐散了去,谢希大起身去关了房门,韩雪儿迫不及待的把红布揭了下来,盯着房间四下的观望。
谢希大轻声轻脚的走到她的面前,脸色幸福的有点变态,问,“雪儿,房间布置的还算满意吗?”
韩雪儿站起身去看四面墙上的贴画,然后又去踩脚下的地板,说,“官人,不错。”
谢希大喜的把韩雪儿扑在地上,伸嘴去她的鼻尖,韩雪儿悄声说道,“官人,我们床上去。”
他们两个的一阵猛干我们不谈,只去把单身在房内的李瓶儿讲,李瓶儿独自一人倍思春,可惜当天西门庆并没有去,而且是接连几天都没有去。
李瓶儿觉得有点苦闷,坐在床前望着燃烧的蜡烛发呆,那烧的似乎不是物质,也不是时间,而是她的心,一个人的时间不太好熬,一个人的岁月总太寂寥。
她忍不住便作了一首诗,道,“官人们相约去了谢希大那儿闹洞房,问我去不去,我说我是女人没有办法去,但闹洞房好玩,远胜过插花。
这诗写的非常具有后现代意义,到了近代被称作‘瓶花体’,意思是通俗易懂,非常的平易近人,我很喜欢,可惜我不会写,只能在将来找个这样的女诗人做老婆了,可惜看中的都看不中我,不是嫌我太老便是嫌我太小。
具体我应该讲一下,十八的嫌我太小,因为没有她们想要的成熟男人味,六十的嫌我太老,玩起来不够嫩,于是现在的我很苦闷。
屁话我不再放,过眼云烟的几天时间,新年跟着便要到来了,掐指算来花子虚已经死了一段时间,李瓶儿对他是彻底的遗忘了。
有那么一日,便是春节前的一天,到处一派热闹,西门庆自觉冷落了李瓶儿,瞅准机会便到了她这儿。
李瓶儿当时正站在门口,倚着门望路上的行人,突然见到西门庆的身影,喜的禁不住乐出了声响,‘扑哧’一声如同放了一个响屁,暗想着等西门庆过来定要缠他在这儿过夜。
西门庆不慌不忙的走向前来,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