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这是谁家的娘子呢。”
有人答,“西门大官人家的。”
有人问,“怎么都如此浪呢。”
有人答,“何止浪,都还骚呢。”
四人看过了花灯,结伴又去猜灯谜,中间的细节我不感兴趣,相信你们也不会感兴趣,因此我略过去了,有喜欢的我讲抱歉。
当日挺晚了四人才回去,津津有味的不愿意睡去,孟玉楼一人觉得不爽,拉扯着潘金莲到她那儿睡,潘金莲没有办法拒绝,无可奈何的跟着去了。
孟玉楼让夏荣拿了书过去,然后让她出去把门带上,自己则抓了瓜子,说,“金莲妹妹,我们来玩脑子急转弯,赢的吃瓜子。”
潘金莲精力倒也十分旺盛,问,“一人一个的猜吗?”
孟玉楼翻开书看一眼,讲道,“两个小孩去游泳,突然来了一股大水,其中有一个叫小明,请问另一个叫什么?”
潘金莲想了半天没有想出来,摸着脑袋瓜子,带丝疑惑的问,“大明?”
孟玉楼带着微笑拍巴掌,拿了瓜子嗑,说,“另外一个叫‘救命’。”
潘金莲听的恍然大悟,一拍笑着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孟玉楼把书递给潘金莲,潘金莲接过来看了两眼,道,“这上面的姐姐肯定都知道答案了,我来讲些别的。”
孟玉楼微笑着点点头,脚板碰了碰潘金莲的身子,说,“没有问题,妹妹出题吧。”
潘金莲把身边的被子拉了拉,背靠在床架上,说,“妓院倒闭,求打一成语?”
孟玉楼不肯服输,猜了一个又一个的答案,可惜全都是错误的,潘金莲没有再给她机会,说,“无(妓)机可乘。”
两人如此这般的玩了很久,等到眼睛都睁不开了才睡,一个头靠东,一个头靠西,相互暖着脚丫。
这边肯定是还有问题的,只是我先不提,她们到了后半夜才有反应,我们等讲完了别的再提。
西门庆元宵之夜自然也在玩耍,他同他的几个好哥们在一起,少不了的应伯爵、谢希大,除此还有吴典恩和孙天化,五个人坐在商业街的酒店里,吃喝临窗望着下面的热闹。
孙天化手里端着酒杯,眼睛突然一个放光,说,“你们快看那个,四个美人凑在一起,真是不错的一道春景。”
其他几人自然感兴趣的伸脖子,谢希大猛一拍孙天化的肩膀,说,“化仔,那不是嫂子们嘛。”
西门庆这才把四个女人认出来,满面含笑的心想,自己的女人还真是招摇,全街上没别人了,视线全都在她们那儿。
应伯爵舌头伸出来舔下嘴唇,说,“大哥还真是放心,如此便让她们招风引蝶。”
谢希大眉眼间带着粗俗,说,“那是大哥家内有底蕴,嫂子们招了风,风也不敢吹,嫂子们引了蝶,蝶也不敢追。”
西门庆慢腾腾的坐回去,说,“嘘嘘这话讲的我喜欢,来,哥敬你一杯。”
谢希大端酒杯同西门庆碰了,煞有事情的一饮而尽,说,“大哥,今后生意场上还得你照顾。”
西门庆听的哈哈一乐,说,“嘘嘘,有好事自然会把你拉进去。”
应伯爵自然也要趁机会套近乎,说,“大哥,也别忘记我呢。”
西门庆伸手拿酒杯去接他的酒,说,“没问题,没问题。”
西门庆心里突然一个闪光,邪心来的可就凶猛如虎了,他想到了一个绝色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应伯爵的老婆刘扇儿,那可是垂涎欲滴的人物,而且还被西门庆抓到过奸情。
西门庆如此暗想了片刻,觉得最近要找机会上了她,不然写小说的都快把她给忘记了,如此一来,好戏可就又要上演了,古代人的臭事还真一点不比现代人的少。
几个人在酒楼里坐了良久,自然少不了去街上耍,不顾别人的仇视之色,横冲的横冲,直撞的直撞。
西门庆如此这般的同兄弟聊着天,不小心便撞到了一个大块头,大块头身边跟了一个小姑娘,看起来便知道不是好惹的,可西门庆不管他是谁,先得让他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应伯爵从后面走上来,骂道,“兔崽子,难道你没有长眼睛嘛。”
大块头垂头看了看他们,问,“仗着人多欺负人吗?”
西门庆双手一掐腰,说,“是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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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块头漫不经心的吹了一声口哨,三分钟的时间,几十个剃光头的兄弟可就挤过来了,西门庆吓的往后缩了缩身子,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大块头没有给他计较,说,“老子安全部派来的,吓着了吧,不吹牛的讲,你们府尹和我是老乡。”
此事我们略过,幸运的结果,西门庆没有同大块头打起来,只是道了歉便散了,侥幸没有获得皮肉之苦。
几人之后自然又去嫖了,去的是‘藤兰屋’那儿,因为相对而言那儿的姑娘水多,山东的老爷们喜好汪汪的。
废话终于结束了,我们迎来了讲述潘金莲同孟玉楼激|情一段的机会,不过之前还要解释一下,当晚西门庆回家去的是李娇儿那儿,因此房内的潘金莲和孟玉楼安全无比。
潘金莲同孟玉楼睡到了半夜,天边响起了鞭炮烟花声,声音有点震耳欲聋的感觉,两人不由得同时醒了过来,说,“吵死人了。”
潘金莲从另外一头起身移到孟玉楼这边,同她面靠着面躺下,说,“什么时候禁止了鞭炮就好了。”
孟玉楼笑着推推她,说,“我去小解,不要踩了你。”
孟玉楼讲过话真就起身下床,讲着不要踩到还是不经意的一脚,疼的潘金莲‘哎吆’了一声,说,“玉楼姐姐,你还真准呢。”
孟玉楼从床下拿了尿灌出来,放在屁股下面就排泄起来,禁不住一个屁便出来了,而且还带着令人尴尬的腔调。
潘金莲听的捂着鼻子一乐,道,“艺术家的屁都是充满艺术韵味的,如此的绕梁婉转。”
孟玉楼红脸站起身提裤子,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你捂个屁啊。”
潘金莲伸手同孟玉楼闹,孟玉楼爬到床上去,然后压到了潘金莲的身上,说,“金莲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你。”
潘金莲自然不会任她欺负,抬手去摸孟玉楼的腋窝,孟玉楼展开反击,不经意间两人便互碰了|乳部,本来也没有什么的,但是由于闹的激烈,孟玉楼情不自禁便揉搓起了潘金莲的|乳部。
潘金莲的双性倾向我们之前已经提到,如此被孟玉楼揉搓了之后,她的身子整个便软了下来,躺在床上没有了声息。
如果是在闹着的情况下,揉搓了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但是关键是潘金莲突然间停了下来,孟玉楼被潘金莲的举动吓了一跳,问,“金莲妹妹,你怎么了?”
潘金莲抬脸盯着身上的孟玉楼看,声音柔柔弱弱的说道,“玉楼姐姐,我没事。”
孟玉楼从潘金莲的身上翻身下去,手臂支撑着上半身,侧着脑袋看她乌黑的秀发,问,“怎么突然间变了一副模样?”
潘金莲听她讲着话也侧过身去,声音里的密密柔情更足了,问,“玉楼姐姐,男人可以同女人相爱,女人为什么便不能同女人相爱呢?”
孟玉楼听的脸红的发烫,道,“金莲妹妹,讲的什么傻话,女人同女人怎么可以相爱。”
潘金莲牙齿靠着牙齿,恨恨的反问,“玉楼姐姐,女人凭什么就不能同女人相爱?”
孟玉楼彻底的无言以对,这个话题严重挑战了她的人生观,她从没有仔细的考虑过这个话题,只能说道,“金莲妹妹,古语里讲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潘金莲轻微的摇了摇头,说道,“玉楼姐姐,你觉得这有力度吗?同性就一定相斥?我与姐姐不就挺好的?”
孟玉楼内心的潜在词是不要做‘拉拉’,但是一时又讲不出口,只能说,“金莲妹妹,别再讲傻话了,姐妹间的不叫爱,那是另外种类的感情。”
潘金莲倔强的脾气上来了,八头牛也拉不回去,说道,“我不管,我与姐姐之间的就是爱。”
孟玉楼被潘金莲咄咄逼人的姿势吓傻了,这也就是为何文人在流氓面前彻底无招,可怜兮兮懦弱的说道,“那好吧,我们之间的是爱情。”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99'
既然承认了是爱情,难免就要发生情爱,这是不变的真理之一,毕竟柏拉图式的爱情造不出柏拉图。
潘金莲听到孟玉楼承认了爱的存在,高兴的拍着巴掌,说,“玉楼姐姐,你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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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不知所措的躺在那儿,闭上眼睛准备不再搭理,说,“金莲妹妹,我们睡吧。”
潘金莲听她如此讲,乐的嘴张开便合不上了,半抬起身子去亲孟玉楼,嘴唇片刻吻在了一起,孟玉楼猛的一个激灵,差一点把潘金莲推到床下。
潘金莲的攻击欲现已十足,男人一般扑到了孟玉楼的身上,垂手便去褪她的衣服,说,“玉楼姐姐,你就不要再拒绝我了。”
孟玉楼楞在床上,任由压在水身上的潘金莲摆布,潘金莲先是褪去了她的衣服,随后双手便有了动作,先是去揉搓孟玉楼的,再后便是抚摸孟玉楼的。
孟玉楼饥渴女之一,自然在片刻便有了欲念,可她仍旧凭潜意识说道,“金莲妹妹,不要。”
潘金莲抬手轻抚孟玉楼的秀发,说,“玉楼姐姐,今后官人不在的日子,我们姐妹可以相互安慰,这又有什么不好。”
此后孟玉楼没有再拒绝,两个女人发生了秘密的关系,期间的详情不便透漏,我们还是之前的那句老话,春色会有的,美色也会有的。
两人大汗淋漓的动用了各种工具,各自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满足,孟玉楼软弱无力的头朝上睡下,潘金莲侧着身子细看她的眼睛,说,“乌溜溜的真漂亮。”
孟玉楼傻傻真真的微微一笑,说,“我第一次知道金莲妹妹原来还这么猛。”
潘金莲手掌放在孟玉楼的后背上,用力的往自己身上拉了拉,说,“春哥原地复活了,其实很多潜力都是逼出来的,如果不干,也许你永远都不清楚自己还好这口。”
孟玉楼女人的本能撒了娇,说,“都是你,坏死了,如果被官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潘金莲趴到床面上思考这个严峻的问题,说,“也许官人知道了会很兴奋。”
孟玉楼内心充满了担忧,说,“如果官人知道了把我们赶出去呢。”
潘金莲转过身保持同孟玉楼一样的姿势,说,“只要我们不讲,他到哪里会知道。”
孟玉楼轻松的吐了一口气,说,“也是,嘴长在我们脸上。”
两人此后无话,各自躺下入睡,一夜没有再发生事情,次日天亮醒来,两人见到耳畔的可人,纷纷羞涩的红了脸颊。
孟玉楼笑着说道,“金莲妹妹,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潘金莲懒懒散散的背朝外躺着,声音里带着一丝的牛奶味道,说,“累死我了,一夜都是我做动作,下次该你了哦。”
孟玉楼笑着用手指夹潘金莲的脸颊,说,“谁让你是那个主动的呢,你难道没有听人讲过啊,在爱情学上,谁先表白谁注定就是失败者。”
潘金莲伸手放在孟玉楼的腰上,捏了捏上面软绵绵的肉,说,“就你道理多,小心我把你给休了。”
两人随后穿了衣服,不过同以往不一样,而是相互着帮忙穿的,起床净手洗脸叫了丫鬟进来。
俗话道,常过河没有不湿鞋的,而且有的人一次可能连衣服都湿了,她们的奸情会怎么结束?我们到最后可能才会揭晓。
夏荣端了水盆进来,然后去了屏风后面整理铺盖,夏荣已是懂男女之事的年龄,私底下也和院中的家丁做过几次,这会儿她见到床上女人的春液,用手摸上去又很新鲜,禁不住便做了幻想。
夏荣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她仍旧坚信两个女人昨夜肯定是发生了事情,不然水不可能那么的多,她快速的叠好了被盖,迈步走了出来。
此事我们谈到这里,接着去看其他的事情,不是前面讲了嘛,西门庆可是要对刘扇儿动粗了,那个情节可比这段还要刺激。
时间在继续,爱已经丢了,在升华,日日复日日,夜夜复夜夜。
当日西门庆从李娇儿房里醒来,马马虎虎的亲了两下嘴,起身穿自己的衣服准备去吃饭,李娇儿恋恋不舍的拉他一下,道,“官人,再陪我睡一会儿吧。”
西门庆后转身拉她起来,露出了粉红色的肚篼,说,“娇娇,我带你去燕惠街散步去,那边风景好的不得了。”
李娇儿秀气的穿衣,把长发甩了一甩,腋窝里的一撮毛露了出来,更添了一种别样的诱惑,西门庆觉得非常兴奋,自己家里有个饭菜可口的厨娘,自己有事没事的还可以出去饭店海吃。
两个人随后散步去不料,单把早饭时的时候事情谈,西门庆同李娇儿到厨房的时候,只见到潘金莲和孟玉楼在,问道,“月娘还没来啊?”
孟玉楼点头称了是,说,“官人,可能是睡过头了吧。”
实际不然,昨夜里月娘冻着了,原因是自己摸自己的时候忘记披被盖,窗子里透进的风侵了元气,这会儿发了烧,正躺在床上哼哼着呢。
房内的几人如此讲着话,玉萧便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说,“爹,娘生了病,头烫的烧手。”
几个人如此一听纷纷站起了身,一同沿路去了月娘处,走进房内一看,果然见月娘病秧秧的躺在床上。
西门庆紧迈几步走向前去,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说,“玉箫,去把来福或者来运叫来。”
没有几分的时间,来运到了西门庆的面前,听他吩咐了一通,起步便朝外面去了,再过一柱香的时间带着蒋竹山进来了。
蒋竹山是本地的郎中之一,学术精于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他是下几章的主角人物,这里提前讲一声,免得到时候适应不过来。
蒋竹山进房四下看了看,去打开了窗子,说,“大家要注意通风,不然空气不流通,细菌便留在房间里了。”
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