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哪里会饶了她,紧接着便把湿淋淋的那话儿放了回去,说道,“玉楼,今天它就在生它养它的地方睡了。”
孟玉楼含笑着没有拒绝,她任是一个有包容心的人,对待那话儿充满了包容,两个人如此那般的缠绕着,身体同身体融化着而睡,一夜美梦,次日醒来。
七月份的第一件事情算是讲完了,我们接着去把第二件描述,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在曾老大的尾巴上,闲话莫论,我们去看。
有一天傍晚,西门庆带了一个朋友回来,他是京城来的贵宾,当然了,身份是相当的隐秘,我们不知,我们也不应该去知。
这位贵宾的名字叫福海,取的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至于他是否有个弟弟叫寿山,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那一日,他跟随西门庆回到宅内,相熟的谈论到了半夜才睡,安排的房间在月娘的旁边,而西门庆去的是孟玉楼处歇息,事情便那样巧合的发生了。
福海回到房间准备躺下,突然觉得下腹有些难受,出门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解决,不由自主的去了月娘房间的墙后,那个地方草丛高耸,无疑是适合的地方。
说来也是巧,当时月娘躺在床上未曾睡着,隐隐约约觉得屋外有人走动,情不自禁的便想到了纸窗的洞,暗自心想,我非把你抓出来不可。
月娘既然那般如此的想了,行动也便立刻开始了,她下床后轻手轻脚的靠近了窗户,突然用力的把它推开,喊道,“是谁?”
福海当时已经褪了裤子蹲下,突然听到如此大声的叫喊,吓的差点儿坐到屎上面去,说,“是我,西门大官人的朋友。”
月娘点灯看他的样子,觉得十分的陌生,问,“你跑到我房后干嘛?”
福海垂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说,“突然肚子疼痛,又找不到其他的地方。”
月娘若有所悟的点了点脑袋,说,“先生,前面是有厕所的。”
福海难为情的继续指着自己,说,“我这已经蹲下了,实在不太好去了吧。”
月娘去看他的模样,觉得面红耳赤(估计是让屎憋的),胡须留的是八字状,倒是有种神仙圣人的模样,说,“先生,那你就在这里拉屎吧。”
福海仰头看月娘的神态,在暗黄的灯光之下,她有着一张清秀的脸,眼睛上带着惺松的朦胧,不由自主的便想去搭话,问,“你不怕屎臭吗?”
月娘当时也如同吃了药,倒是挺喜欢同他聊的,说,“先生,谁的屎不臭,有什么好怕的。”
福海努力把屎尽快的拉完,问,“夫人贵姓?”
月娘抬手轻挑了下耳侧的发丝,说,“免贵姓吴。”
福海的速度拉的挺快,开口问,“吴小姐,有没有纸给我擦下屁股?”
月娘扭身去拿柜子上面的纸,给了福海充足的思考空间,当她把纸扔给福海的时候,福海开口表示了谢谢,问,“吴小姐,你是全职太太吗?”
月娘略微惊讶的点了点头,说,“先生,是的。”
福海拿纸擦了屁股,面部带笑的提了裤子,问,“吴小姐,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做什么的?”
月娘像着了魔一般跟着福海的节奏走,问,“先生,你是做什么的?”
福海从身后拿了一把扑扇,轻轻摇摆在面前翩翩若仙,说,“走街串巷,听天算卦。”
这种职业在当时是非常受人尊重的,因为他们大都兼职看风水,月娘听的心里激灵灵,说,“先生,你来帮我算算吧。”
福海听了自然欣喜,起身一跃从窗户里进房,嘱咐月娘把纸窗关好,说道,“吴小姐,我们桌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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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把灯放到桌上面去,收拾了东西端正坐下,说,“先生,我想看看自己什么时候有喜,还有将来是否有劫运。”
福海示意月娘把手臂伸到桌上,月娘按照他讲的去做了,露出了如藕般玉洁的手臂,晶莹的有着一些水透。
福海定神望着桌上的手臂,觉得那简直是个活色生香的,动手去摸了一摸,说,“吴小姐富贵的命。”
月娘觉得这话挺奇怪的,自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莫非还会有大的变化,问,“先生,我的富贵已经如此了,难道还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福海伸舌头砸了砸嘴唇,说,“会的,你的天下会大变。”
月娘听的‘扑哧’一声笑了,说,“先生,我还以为我的人生只会大便呢。”
福海的手心放在月娘的手腕上,感受着上面温温柔柔的度数,心里却像野鹿跳动的厉害,说,“吴小姐,最近你中桃花运。”
月娘听的慌忙抬手捂嘴,说,“怎么会呢,整天整夜的憋在宅院里,陌生人都见不到一个,哪里来的桃花运。”
福海微微奸笑的指指自己,说,“吴小姐,我不就是陌生人嘛。”
月娘听他如此放肆的讲了,又见房内独有二人,娇羞的红了脸蛋,说,“先生,我们已经认识,那就不算陌生人了。”
福海冲她暧昧的一笑,说,“吴小姐,我来看一下你的面容。”
月娘见他目光如矩的盯着自己,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任他随便怎么观察,总之自己是看不到,看不到也便没有难为情,这也是网络聊天风靡的原因。
福海见她把眼睛闭的紧紧,胆子大了不止一倍,伸手轻轻的去抚摸她的脸颊,继而舌头也吻了过去,的是女人最敏感的耳垂。
月娘感觉福海对自己进行了猥亵,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去躲,说道,“先生,不得无理。”
福海看她拒绝自己,暴力的抓了她的手臂,说,“吴小姐,有些事情我们不应该拒绝,顺其自然比逆天行事要好。”
月娘不解他的话语,还以为是卦中的意思,问,“先生,不想要桃花运都不行吗?”
福海嘴唇远离脸面,微微的摇晃着脑袋,模样如同深山里的道士,说,“吴小姐,不可以的,我们还是从了吧。”
月娘开口带着颤音的道,“我不知道是从了你,还是从了你讲的桃花运。”
福海躬了身子表示尊敬,说道,“吴小姐,给我一个机会,我给你一个惊喜。”
月娘抬手挠头不解他的意思,问,“先生,莫非你有两个那话儿?”
福海潇洒的打个响指,说,“吴小姐,我的那话儿很粗很粗哦。”
月娘顺从的依偎了福海,长发披散的垂下来,问,“先生,很粗是多粗?”
福海去拉了月娘的手摸,说,“到底有多粗,摸了才见分晓。”
月娘用心的感觉了一下,的确是比西门庆的粗大,如铁棍一般的坚硬着,说道,“先生,真的好粗哦。”
福海拉月娘到床上面去,殷勤的替她脱衣,问,“吴小姐最喜欢什么姿势?”
月娘垂头沉吟了片刻,牙齿轻微咬着嘴唇,说,“先生,我喜欢同进同出式。”
这种姿势福海当然知道,他也是对性有深刻认识的人,如同我这根老油条一样,原因其实很简单,爱好学习这方面的知识,时时掌握这方面的最新动态。
我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把细节方面总结了出来,年轻的时候我喜欢成熟的女人,通常都是要大上一截,她们教给了我很多经验方面的东西,没有到年龄你是不会知道的,在这里我需要重申一遍,我没有宣传肮脏的意思,只是希望用别人的错误来引导大家不要去做,但愿我的良心不会变成驴肝肺。
月娘口中所谓的同进同出,我需要把它描述一下,基本上就是男女交抱而坐,男人在下,女人在上,男方手臂放在对方背部,女方手背放在对方的脖子上,如此那般的从远回合,肚皮同肚皮也能够发出优美的声音。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脱了衣服,然后又如此那般的,期间的春事依旧省略,我们只去看一看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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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各自得到了满足,福海望着月娘纯洁如水的身体,说道,“吴小姐,有句话叫铁棒磨成针,你应该听过吧。”
月娘垂头擦着身上的香汗,说道,“先生,知道啊。”
福海搂她在怀里,说道,“吴小姐,那话儿是个铁棒,如果过分的使用就会有损害,最终变成一根针那么细。”
月娘听的感觉惊讶,她从没有如此想过,说道,“先生这话不对吧,应该是常用才对,长时间不用岂不是要钝了。”
福海觉得月娘的话也有道理,说道,“吴小姐讲的也对,总之要适度吧。”
第一卷 【0123】
适度,这是一个问题,每个人的把握能力都不同,就像当初的皇帝一样,有的贪图乐,结果早早便归天西去,有的还是挺长命的。
我在把自己想象成生在女人窝里的独男,假如自己在那种环境中,是否能够忍受的住,这个问题其实非常严肃,我对自己的控制力并不自信。
七月份的第二件事情我们也算是讲过了,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我们可就翻过去了,接着去看下面的事情,只道是日复一日的过。
有那么一日,已经是八月初,夏提刑生日,西门庆准备了礼物去贺寿。
夏提刑自然也是请了戏子添乐子,此事我们不做重点讲,只去把其他的事情谈,意思表示咱除去音乐细胞,咱们还有其他的细胞。
众人把酒喝过,宴席又玩耍万了一番才散,西门庆单单留了下来,意思是有事要同夏提刑谈,夏提刑当然会意,把他请去了书房。
两个人进了书房里坐下,西门庆自然先是客套了一番,然后才把事情讲了一遍,说,“夏兄,这件事情可拜托你了。”
夏提刑知道西门庆的权势能力,帮他其实也算帮自己,自己将来或许也得靠他罩着,尽管他鸟大代表的职位还没有起到效果。
夏提刑手臂略微的举举,说道,“大官人客气了哦,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完成的。”
西门庆从怀里掏了银子递过去,说,“夏兄,务必收下,不然我会当你不愿意哦。”
夏提刑没有其他的办法,从某种意义上讲,只有收了钱才叫答应,说道,“大官人,那我就来者不拒了啊。”
这个交易是什么我们先不讲,只道是当日西门庆又在夏宅聊了一些时间,等到日头挂在了西边才回家,讲来也是巧合,恰恰在街巷里见到了两混子。
两个混子在当初名气不小,靠的是不怕死不要脸,长的黑黑的那个叫鲁华,外号‘草里蛇’,长的粗矮的那个叫张胜,外号是‘过街鼠’。
两个人自然也认识西门庆,热情的打了招呼,说,“大官人,最近又帅了。”
西门庆招呼他们两个,说,“鲁华、张胜,我请你们去喝酒,有件事情商量。”
鲁华觉得好事找上门了,笑面说道,“多谢大官人抬举了。”
三个人沿路往前走,出了巷子便有酒家,西门庆径直走进去要了小炒,说,“两位吃,不必客气。”
鲁华同张胜皆是粗野之人,自然不会过于客气,举杯同碰了,然后是一饮而尽,说,“大官人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们尽管吩咐。”
西门庆没有慌着讲是什么事情,而是先从兜里掏了银子过去,说,“鲁华、张胜,这是让你们办事的定金,事成之后去我宅内另取一份。”
鲁华嘴巴麻利的道了谢,问,“大官人,那是什么样的事情?”
西门庆又是另外一番的言辞,说,“你们越狠越好,我在后面衙内已经讲过了。”
张胜咬着牙齿坏坏的样子,说,“大官人,你放心,我们定然不会轻饶他。”
三个人如此那般的讲了话,西门庆吩咐他们慢吃,自己起身先回了家里,此事我们略过去不言谈。
西门庆当日回到家中,觉得非常的兴奋,在坏人眼里,整别人一次就是一次胜利,整别人一次就是一次成绩。
西门庆回到家里的时候,恰好碰见春梅在石子路上玩耍,一起的还有其他丫鬟,但是唯独她穿着裙子,把屁股撅的高高,摆着一副欠插的样子。
西门庆慢悠悠的走过去,朝着她的屁股给了一巴掌,笑着说,“春梅,要下雨了,赶紧回家。”
春梅回脸见是西门庆,面部带了殷勤的笑容,说,“爹,你来了。”
西门庆示意其他丫鬟都散了,然后同春梅一起回潘金莲处,手不老实的一路揩春梅屁股上的油,说,“春梅,晚上睡觉有没有想爹。”
春梅自然是扭扭捏捏的样子,回答道,“我才没有呢。”
西门庆伸手摘了身旁的菊花,暧昧的往春梅头上擦,问,“春梅,今天晚上想不想和爹一床睡?”
春梅沉默没有吭声,眼睛里却开始布满浑浊的泪,西门庆知道了她的意思,暗想夜里把她稍带着,路上没有再讲话。
西门庆到了潘金莲处,见她正站在窗前往外看,从后面把她抱了住,问,“金莲,看什么呢?”
潘金莲伸手指着外面夕阳照射的湖面,说,“官人,你瞧,多美。”
西门庆往外面瞅了一眼,这是有钱人的毛病,家有万卷书也不会去欣赏,说,“金莲,外面的风景再美也没有你的样子美。”
潘金莲回脸轻轻打西门庆的肩膀一下,说,“嘴甜。”
西门庆抓了潘金莲的手臂,说,“时间还早,唱首曲子给我听。”
潘金莲招手让春梅过来,说,“我徒弟就可以了。”
西门庆拿眼睛去看春梅,觉得她自从被自己上了之后,|乳部涨了不少,看起来有点潘金莲的气势,问道,“春梅,你都会什么曲子?”
春梅去拿墙上的笛子,咬着嘴唇说,“爹,我给你唱一首<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潘金莲在一旁拍着巴掌,笑吟吟的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但是可耻的人一点都不孤独。”
西门庆轻轻推潘金莲一下,自己坐到椅子上面去,说,“潘金莲,你别乱讲话。”
潘金莲走到他身旁坐下,用力拍下西门庆的,说,“你当你是大班长啊。”
西门庆一脸委屈的摊开双手,说,“金莲,我可没有这样讲。”
两个人如此耍闹着,春梅已经开始了音乐,悠远的美妙声传遍房间,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更加和谐,一缕光线倾了迎儿一身。
歌声紧接着开始飘荡,如烟雾在轻轻的散开,时而紧张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