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言言剧痛之下又流血,这出同性挑逗大戏才告结束,可是大错已铸成,悔之晚矣。
“是哪根手指捅的?”我咬牙切齿,把皮带甩得极响。要不是心疼那一身美妙至极的美肉,我真想狠狠抽下去。
戴辛妮双手被绑,只能怯怯地动了动左手食指,又动了动右手食指,我疑惑道:“两根手指都插进去?”
戴辛妮翻了翻眼,嗔道:“哎呀,隔了这么久,我哪记得清楚?你想替言言报仇的话就把两根手指一起砍了。”
“还嘴硬?言言,你也用你的手指捅捅她下面。”我板起脸猛甩皮带。
章言言叹息道:“现在捅还有什么用?她又不是Chu女。捅她她还舒服,搞不好还会叫我捅用力一点。”
我拚命忍住不笑出来,戴辛妮恼羞成怒:“臭言言,你答应过我不说出去的,我大喝一声:”辛妮你闭嘴,做错事还想隐瞒?我以前就觉得奇怪,你让言言住你家,吃你的、用你的,现在我终于明白,原来是因为愧疚。既然愧疚,你就要诚恳地向言言道歉。“
戴辛妮怒道:“我还不够诚恳吗?我把自己老公贡献出去我还不够诚恳吗?”章言言冷笑:“哼,我要是不求你,你会这么好心?说好今晚中翰要射给我,你倒好,自己爽完了还要捣乱。”
我心疼章言言,好端端的Chu女竟然被一个女人夺去,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走过去将娇小的章言言抱起柔声道:“言言别生气,我们到你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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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言言顿时眉目生情无限娇羞,软软地“嗯”一声,像八爪鱼似的将我紧紧缠绕。“李中翰,你放开我!李中翰……”
我与章言言全情投入、尽情缠绵,再也没有理会戴辛妮。我的激|情带给章言言三次高潮,每一次都很强烈。当然,我顺了她的心愿,在她小|穴深处注入奔腾的精华,她不怀孕几乎不可能。
早晨薄曦,我悠悠醒来,却发现左边是章言言,右边赫然是娇美的戴辛妮。大概是与章言言交欢时消耗过多,我完全不知戴辛妮睡在我身边。看着她长长微卷的眼睫毛,我满怀怜爱吻了吻她的眼帘。
一道温柔气氛飘来,美丽的大眼睁开了。或许是刚从梦中走出还有完全清醒,美丽的大眼随即闭上,几秒后再次睁开。这次,美丽的眼睛有神多了。
“还有力气吗?”戴辛妮似笑非笑。我以为她关心我,打了一个呵欠我点点头。“我们做一次再上班,好不好?”她靠过来,浑圆修长的玉腿搭上我的膝盖,栗色柔丝懒洋洋散落在我胸膛,翘翘肉臀笼罩一抹红晕,令我的晨间勃起更加夸张。
“上瘾了?”我右臂舒展,把美人置于臂弯下,让腋窝浓烈的男人气息薰扰她发情的神经。
戴辛妮撒娇问:“好不好嘛?”
“上来吧。”我褪下短裤,右臂轻拢。戴辛妮顺势爬到我身上,分开双腿,肉肉的小腹压在晨勃的胯下。小手把轻薄的小内裤一拨,温暖的小鱼嘴含住高挺的肉柱。一阵嘤咛,鱼嘴徐徐吞下大肉柱。
我趁这个机会叮嘱:“提醒你,以后别跟郭泳娴对上。别意气用事,这事关公司前途,你跟言言管好财务这块,比什么都重要。我也不怕对你坦白,我确实跟郭泳娴上过床,我需要她全心全意为我做事。”
戴辛妮脸一寒:“跟她上床就跟她上床,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可以装做没有这回事,我情愿永远都在怀疑、被蒙在鼓里。”
我暗暗称赞,原来她已开窍。优秀的男人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女人,女人如果要选择优秀的男人,她就必须承受男人的风流和下流。
我拧了拧戴辛妮的小鼻子,轻轻地挺动大Rou棒。身侧的娇躯微颤,我知道章言言也醒来了,干脆一起对她们晓以利害:“我理解你的心思,但郭泳娴不是一般的女人,没了她,公司有可能会垮掉;公司垮了,你和言言喝西北风呀?”
戴辛妮肉臀微提,几个深吞后,大Rou棒完全充实温暖的蜜|穴。她舔了舔嘴唇,很不服气道:“说得好象地球离开她就不会转动一样。”
我暗暗好笑,嘴上说道:“事实是这样喔。”
章言言侧身过来,适时帮腔说:“辛妮姐,其实郭泳娴很关心你的。那天听说你病了,她嘱咐我帮你买药,还多次问你病好了没有。”
“我病了?”戴辛妮一愣,竟忘了摇动。
我解释道:“哦,那天郭泳娴说你有两笔款项弄错了,我跟她说你是生病了才出的错。她很关心你,还说弄错了没关系,来得及改正就好。唉,我的辛妮妹子啊,这两笔款项一共四百多万耶!换成是别的财务,早被一脚踢走了,你却连一个批评都没挨到。”
戴辛妮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小脾气一使撒娇道:“那你现在批评我、惩罚我啰?”
我一看她渐入佳境,吞吐起落顺畅自如,忍不住叹息:“唉,这种惩罚人家言言做梦也想,可人家就不像你这么贪嘴。”
话音未落,章言言娇声道:“谁说的?等会儿辛妮姐去洗漱,我也要。”
戴辛妮不依了:“听见没有,小贱人现在要跟我平起平坐了,我要的她也要,呜……中翰,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我头大了。
第一二五章 给护士打针
这次转帐两千万与上一次的七亿相比相差几十倍,但刘行长还是亲自为我办理。因他刚从副行长升为正行长,凡事表现积极,至少得做做样子赢得口碑。
“多谢刘行长亲自为我办理业务,让我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我道谢。
刘行长满脸堆笑:“不客气,李总裁与贵公司都是我们的老客户了,以后有什么意见和需要尽管提。”
这是我第一认真观察刘行长,看起来干练、睿智、文质彬彬,是一位真正的高级知识分子,不像好色变态之徒。不过看他的样子有五十岁了,她的老婆孟姗姗估计不会低于四十。虽然我喜欢熟女,但普天之下的熟女能有几个能像姨妈和郭泳娴这般风采?会不会是聂小敏故意吹嘘,其实孟姗姗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大肥婆呢?
带着疑问,我向华夏银行的营业大厅走去,看见一位服务小姐,我顺便打听一下聂小敏,她礼貌一指:“聂小敏在V一F室。”
“先生……要办理什么业务?”没想到我突然而至,聂小敏一惊一诧,小脸微红。
我走上前,半真半假询问道:“能不能帮我算算三亿一年期的利率是多少?”
“好的,先生您这边请。”聂小敏站起来,指引我走向舒适的休息室,流畅的肢体语言显示她有良好的工作素质。
“怎么来了?真的是来办理业务?”寂静的V一P大户室里,聂小敏神采飞扬地为我斟上一杯水,她认为我根本没有三亿存款的业务。
“刚刚找你们刘行长转了一笔钱,顺道过来看看你。”我不经意间把目光扫向一双修长又穿着丝袜的大腿,是黑色的,绷得很紧。
“转多少?”聂小敏优雅地屈起一条长腿,不丁不八、脚尖着地,黑色的高跟鞋明亮如新。
“两千万。”
聂小敏莞尔一笑:“这么少他也帮你处理啊?”
“我是老顾客了嘛。”我悠闲地靠在软皮沙发上,欣赏眼前的制服美女。一夜情过了,大家真的可以认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很怀疑。
“咯咯……也是,有没有见到他老婆?”聂小敏有些婴儿肥,一笑就看见双层下巴,我觉得挺好看的。
“我刚才还在纳闷,这刘行长五十多岁了,那他老婆……”
见我脸有难色,聂小敏很快反应过来,说:“我把孟姗姗的资料给美琪了,你还不知道吗?”
“这两天很忙,很难看到她。”
聂小敏急道:“孟姗姗今年才二十八岁,是刘行长第三任老婆。”
“哦,那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改天约你们喝酒。”心中有底,我也不想再聊下去,免得擦出火花一发不可收拾,我可不愿意让孙家齐恨我。
聂小敏道:“周末呀?周末我约孟姗姗出来,我们一起喝酒。”我听出聂小敏言下之意,虽然答应她勾引孟姗姗,但总觉得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嘴上犹豫道:“很急呀?”
聂小敏用力点点头:“是啊,紧急情况、迫在眉睫,你总不希望你公司员工的老婆给别人羞辱吧?”
一股正气油然而升,我挺了胸膛说:“那当然。”
聂小敏娇滴滴道:“一切拜托了。”
我忍不住又啰嗦一句:“她真的很漂亮?”
聂小敏气死了:“难道我会骗你?”
我呵呵一笑刚想致歉,突然大户室外传来黄莺般的声音:“玉芹、小芳,小敏呢?”
有人回答:“她在V一P室。”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我眼前一花,从V一P室外飘进一位月貌花容的女子:“小敏,原来你在这!过去一下,先帮饴虹珠宝公司的出纳存一笔款子。”
聂小敏向我使了使眼神,为难道:“哎呀,姗姗姐,我正在招呼客户呢。”
美女瞋怪:“过去,先过去。人家存上千万的,不是存十万、八万。”
我挥挥手,淡淡道:“小敏,你先过去吧。”说着,眼睛故意浏览V一F室里的宣传海报,并没有对这位腮晕潮红、花容月貌的女子行注目礼。
“好的。”聂小敏只好点头离去。
美少妇倒也识相,她张开樱桃小嘴对我抱歉:“不好意思啊,等会儿小敏再过来招呼你。你先休息一下,喝杯水,这里可以随意抽烟。”
我微微一笑,沉声道:“我从不抽烟。没事,女士优先,我的三亿迟一点存也不会发臭。”
“嗯?三亿!”美少妇屁股轻扭刚想离去,听我这么一说,刹那间胀红了脸。她本来就腮晕潮红,这一下更红得娇艳,仿佛熟透的苹果。
“是啊。”我干脆拿起一本金融期刊阅读,美少妇尴尬得手足无措。
我在心里暗暗评分,这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的美女至少有九十分,如此高的评价完全不在戴辛妮和唐依琳之下。如果没猜错,她就是我要勾引的目标:孟姗姗。
“啊?小敏、小敏,你还是回来吧。”孟姗姗叫唤时,人已到V一F室外。我暗暗好笑,对这位美得令人心颤的女人希望能手到擒来。
不等聂小敏回来,我马上离去,留下一个必然再见的引子。我相信,这位美貌的女人很快就会与我再见面。
华夏银行外的草坪上,红色法拉利安静得就像一位处子,但我知道车里面的女人一定很不耐烦。果然,刚钻进红色法拉利,葛玲玲就对我发脾气:“等好久了,这么长时间,我喝了三瓶优酪|乳,你得帮我出钱。”
“我又不是去玩,把你冷落在一边,我是替你前夫跑腿,你还不满意?”我没好气的说。走出银行的时候,我抽空打给小君,结果仍然是“该用户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内。”
葛玲玲是在撒娇,没想到我心情烦躁,碰了一个软钉子。她沉默片刻,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我后悔不已,大骂自己是神经病,二话不说赶紧安慰她兼找面纸。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葛玲玲哽咽着,满脸酸楚。我心疼极了,急忙老实交代:“没有,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嫌弃你呢?刚才找不到小君,她手机关两天了。我好担心,说话比较过分了点,你别……”
“噗哧。”没等我把话说完,葛玲玲破涕为笑:“真是一个笨蛋,我和楚蕙还说你一定能猜到小君在哪里。”“在哪里?”我大吃一惊。
葛玲玲越笑越灿烂:“在楚蕙家。昨晚楚蕙跟你说不知道小君的行踪时,你不觉得奇怪吗?她这么喜欢小君,她会不着急吗?你打电话给楚蕙的时候,小君就在她身边。”
我恍然大悟:“对对对,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楚蕙一点都不着急,原来小君就在你们那里。唉,不早说,急死我了。”
“小君说了,她就是要你急,谁叫你老欺负她。”葛玲玲抿嘴一笑,泪痕仍清晰,她已笑得如此自然,真是天见犹怜。
不过我想了想,轻松下来的心又绷紧起来:“真奇怪。”葛玲玲觉得莫名其妙的问:“什么奇怪?”
我很严肃地问道:“玲玲,你还记得上次遇见的小君的那位同学吗?”
葛玲玲颔首:“记得,很漂亮,有点像混血儿……”
我满腹狐疑:“对,她昨晚告诉我说小君睡着了,今天会派人送小君回来。你说奇怪不奇怪?难道小君会分身?”
“怎么可能?小君昨晚一秒钟都没离开我们。”葛玲玲撇撇小嘴。发动引擎,法拉利飞驰而去,车后扬起一片尘土。
我觉得乔若尘真够阴险狠毒,她一定对我和小君怀恨在心,所以故意这样说,故意让我们疏忽。如果小君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还蒙在鼓里。真可怕,我以后绝不能让小君跟她待在一起。小君虽然不是笨蛋,但万万不及乔若尘的狠毒心思。
想到这,我更加担心小君离开我身边。要是她去参加选美,只怕她获得冠军回来,我已思念成疾见上帝去了。
“你们真的让她参加选美?”
葛玲玲冷冷哼道:“你还想反对吗?小君问过她妈妈了,她妈妈全力支持。”“啊?”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她妈妈今天就从外地回家,小君说她不怕你了。”葛玲玲兴高采烈,好象参加选美是她自己一样。不过说回来,小君隐隐有葛玲玲的影子,她的脾气、她的脸型都与葛玲玲很相似。
我苦笑:“她什么时候怕过我?”
葛玲玲侧身扫了我一眼,幽幽道:“别说没有,有时候我还真觉得你有些可怕。”我笑问:“那你觉得我爱你吗?”
葛玲玲冷冷一句:“不觉得。”
“那就证明一下。”我把手伸过去,在葛玲玲的大腿上游走,一不小心就滑到大腿根部,手指触到温暖。
葛玲玲大羞,赶紧踩刹车:“好啦好啦,你爱我、你很爱我!别闹啦,大维明天就回美国,他今天有很多事要办,急着等账户解冻,我们就别……”
“哼,给你。”我酸酸地把一份文件递过去,里面除了有公司帮杜大维银行账户出具的法律证明外,还有一张两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