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魔冯吾不作奉承,低首下心,有点儿气结道:“你估量我们是甚麽来着。”
阴魔冯吾更嘻嘻笑道:“估得中,你身上有甚麽可以奖得出来呢?”
对装模作样的女娘就是不能尊重。你越抬举她,她越抬杠,越固岸自高,越是不把群下之臣放在心上。追得到,定不好,追唔到,弄坏脑。所以那些浪子无赖总是财色兼收,更得靓女死心地。柳如花更急不及待,娇笑道:“任你要,好不好。但你估不中,你身上又有甚麽输得出来的呢?”
阴魔冯吾哈哈声中,回身转了一圈,傲然道:“就把整个人输给你,够你两个乐子吧。真够味儿!我也不怕你两赖皮,忍神尼的禁圈只有我才能出入自如。
怎麽样?”
双艳真给阴魔冯吾气得牙痒痒。认输,可心有不甘,更怕他只说不做;但不承认,则无法入觐神尼。进退两难,真令人恨煞,只得最后互通了一个眼色,由童凤撒娇,装作委屈的道:“你就只会欺负女儿家。带我们入去拜访神尼,我们┅我们┅永远感激你的。”
输了赖账,在她们的意识上是尊荣的代表。但若任他赖,就只会永远是比奴才更奴才的奴才。伸手强行讨账,就是维持她们的矜持,水到渠成,不过就留下尾巴。一旦她们丁娘十索不遂,就反面说强Jian了。阴魔冯吾面对两个将死之行尸,当然无所顾忌,浑身散发滚滚紫雾,旋转如陀螺,幻化成一道紫虹扑去。双艳得道多年,不是省油灯,看着阴魔冯吾幻相,也心中惊讶,喜惧叁半。喜的是连山大师的独门心法离合神功重现,得来全不费功夫;惧的是对方竟是连山大师传人,修为超卓,内则篇心法圈不住对方,就会如天一金母一样,成了笼中的金丝雀了。
双艳当然不会乖乖的屈服,施展《饕餮真经》的欲诱故逃,于紫气及身之际,舍弃衣裳为阻挡,实是进一步的引诱,任娇躯赤裸,化作一点青色星点,快速涡旋扩展,涂出一弯圆月。在月明中,现出娇美庄严的法相,宜喜宜嗔的娇颜,似怒非怒,光滟滟地闪动着若有似无的羞嗔神韵,泛起片片红霞,显得更加娇俏迷人。云鬓如雾,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陪衬着翦水双瞳秋波暗送。玲珑窈窕的身段寸丝不缕,完美得毫无瑕疵的胸前肉球摇荡有致,抖出一波接着一波的诱人|乳浪。柔软的柳腰婀娜多姿,轻盈摇曳,翩翩飞舞,漫天飘荡,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嫩腴修长匀称的玉腿粉光致致,施出「女情锁」大法,令柔幼的荫毛随风荡漾,于掩映之间,隐约露出销魂之妙处,艳红欲滴。
阴魔冯吾化的火龙浑身散发滚滚紫焰,湛照千里紫暗,与圆月争辉,相映耀目。寸丝不缕的双艳漫天飞舞,随火龙的追逐而飘荡。游龙追浪蝶,在空中翻腾。二蝶交叉掩护,互推转向,做成刁蛮善变,比阴霾气候更幻变无常,也无踪迹可循,就是蓄意抬杠扭蹇,令追逐者无所适从,消耗对方锐气,使其越难得,越觉可贵。
贵贱本身就是一大比对。相对贵重,就是对方相对轻贱,所以才有人间贱丈夫之说,那还有尊严可言。一旦不受重视,其行为轻则受贬,重则招来怨怒,吵翻了天,永无宁日。人人系人,就是你唔系人,见人低一级,则天大地大也无你的位置了。面对如此「女情锁」大法,一般修士莫不知其窍要,必须一矢中的,才能降伏雌威。但都是知易行难,需有降龙伏虎的威力,可不是寻常修士所具有的。
阴魔冯吾具先天无相,要破坏五行则无力为凭,但惑心之术,天下无双。身形涡转如陀螺,浑身八万四千毛细孔迸出丝丝气劲,聚合成无量形影无量,发于一隅,环射八方六合,如潮涌怒瀑,一波接一波激射而出,万矢环飞,无所疏漏。双艳负隅顽抗,互推一掌,效天际分飞,以定花落谁家。
世无平均,山有高矮,轻飘重堕,火升水低,是宇宙规律,只强者能兼容并蓄。阴魔冯吾化出万纷纷,似幻非幻,可虚可实,俱宗一体,具体而微。其中二同时入,馀下形组合,幻化一道紫雾消失,现出大修罗双身法相,背与背重叠,成一身两面,擎天立地,各拥一艳,藏于内,娇小如挂。双艳修为不及,但先天善变,神韵真个娇羞忸怩,轻声呓道:“依了你啦。”
两个赤裸娇躯各自八爪鱼般地搂紧阴魔冯吾的一个法身,以修长玉腿各自环上腰侧与另艳互勾。两双纤纤玉手伸尽,仅够抓抱着各自面向的阴魔冯吾颈项。
十指柔夷,肤软若凝脂,微微颤抖,似触管萧弹奏,又如抚琴,轻拢慢捏,拈扶蔓挑,指法还真刁钻,是《饕餮真经》内则篇的索精指诀,不挪移尽淫侣的一切,誓不甘休。
内三层壁凝聚紧合,套着茎箍束吸吮,千层花瓣螺旋迭转,异常特殊。寻常修士只觉一阵症挛,就于骤间被吸得一滴不剩,顿感全身虚虚荡荡,也无甚性趣可言,只留得那追逐时的密月期内的娇羞神韵,堪作回忆。空有外表,浅无内涵,这就是《饕餮真经》内则篇的缺憾。只有黄龙山青桫林猿长老能捱过鲸吞九吸,也是双艳自愿倒贴,拖长四十九个日夜,分段施功才告玉成。双艳贪淫,也因此败蚀不少吸来的真元,令底子虚了,为内火所扰,授万妙仙姑可乘之机。
今朝遇上阴魔冯吾,可真吸之不尽。鲸吞九九八十一吸,吸了一个对时,也是双艳自己的极限,尽是她们自己花的时间。看来似是鸿福齐天,实是死星照命,吸的尽是固元胶,被阴魔冯吾培养茎,萌化鸟啄,于内厚厚的千层花瓣,凿孔填胶。
双艳受离合真气为灌溉,得此行的最终目的,也不再入觐神尼,要阴魔冯吾以连山大师关系,索取仙芝,还要广益外家,遍赠亲朋戚友,真饕餮之极,故所入门第,无不败落。阴魔冯吾正要诱导她们进入峨眉,自是满口答应。双艳满怀衣锦荣归,炫耀乡里的心情离去,准备招朋引类。阴魔也数数日子,离峨眉开府只有五日矣,血魔邓隐应已接近峨嵋。固元胶可固血影,但也需天一贞水为引,才胶血黏稠,不可分解。能贮水不溶,只有自己的无相心法。但自己与邓隐的血影神光同源,见面即知,绝难上当。必需借有相之皮,而邓隐又是恨之刺骨者,才会失觉。而借皮必须经历奸淫,那唯一之选,只有妙一夫人,不得不回归峨眉去了。
想起妙一夫人的淫劲,直是为淫而生。魔女中虽多有专修淫技及强化道的众多绝艺,也无法比拟她那由衷之神韵,骚入骨髓。只是妙一真人这时正在峨眉安排开府大典,有着诸多不便,更给双艳的《饕餮真经》内则篇的索精指诀,勾起淫兴,却无灭火之能,不能尽欢,无怪双艳师门一系,虽善长捕捉超卓修士,但入囚之雄都是心生外向,饲养外室。
身在小寒山,有忍神尼这植物人可堪淫劲放尽,岂可过门不入,只是要支开仙都二女。
第九十七节亡命峨眉
阴魔遥扫神光,探得毒手摩什盗用其师法宝,接连查看多日,几乎遍览寰区,均不见仙都二孪女影子,还死心不息。因与二孪女仇深恨重,立誓要杀她们,再因二孪女资质太好,恐到峨眉后,为人看中,出头护庇,或收归门下,则仇不易报。这一次特意刺了三个爱徒的心血来行法,与往昔不同。只要仇人所到之处,任隔千百丈厚的山壁,也看得出形影,不是所寻的人,镜中不现形迹。却偏会查看不出,真乃自有此宝以来,未见之奇。峨眉目前不少能手聚集,二孪女与他们似无甚关系。他们不袒护便罢,如是若袒护,必定公然出面作梗,决不再作掩藏示怯之举,二孪女定还未至峨眉。毒手摩什心料二孪女峨眉之行终须前去,急于在她俩未入峨眉以前下手,所以宝镜碧影始终照在峨眉那一方面,也是向二孪女来路迎去。
阴魔顾念二孪女娇憨可人,也不想她们丧在毒手摩什掌下,于是发动忍神尼秘藏的细作系统,向轩辕老怪道白二孪女身份,要求调开魔徒。轩辕老怪当然不会公开家族秘密,只借故传命,命侍童传唤魔徒。
阴魔算准时辰将至,收回主宰神尼的九疑鼎先天本命混沌元胎,代入忍神尼肉身。忍神尼体内佛魔二气,佛以舍身为本,其修行是付出;魔以掠夺为自肥,其修行是收入。如此南辕北辙聚之一身,中枢被互相对反的牵力磨扯,受朝夕耗损,那不丧身。经离合神功调谐后,顺其佛与魔的不同导向,移位重排。佛魔本是同源,只是邪魔倒行作势,其修行是收入自肥,掠夺于外;仙佛也须得施,其渴求与邪魔无异,不同的教以舍身为本,其修行是善信付出,是求舍于内。佛法魔法再无冲突,就是执其重心,玩平衡,把佛法扬之于外,叫人做,随佛法舍身,喂忍神尼这只老虎。而内藏魔法则大收大噬,内肥外亮,名利双收,有光环又有元气,比往日判若两人。
阴魔顺利入驻,以神游回窍之态作苏醒过来,捧出从诛黑丑时收来的阴雷,经无相心法洗涤后,颗颗有赤豆大小,金光闪闪,耀眼生缬,分给二孪女,指点她们避开毒手摩什的路线,以及阴雷改装的舍利子用法。
看着二孪女似大未大,另有一种幼嫩的神韵,更挑拨欲念,以画上灵符为借口,把二孪女剥光。何惜这两只云英小鸡,竟是道枯残如朽木,不堪受奸。虽淫之不得,也要搓揉一番。未经贺尔蒙洗涤的香肌,柔中带有水汪的扩张力,是细胞未繁殖到拥挤状态,血液流动畅通,适应快捷。肤肌细致,毛孔纤幼,是供应充裕,活力无碍,成新陈代谢率低,对肾脏无过量压力,无需汗腺发达,是成年人所无法比拟。
阴魔忍神尼抚摸着二孪女那小Ru房,未储脂肪,不受地心吸力影响,毫无塌状,线条流畅,真是大有大的温饱,小有小的香滑。嫩芽的一刹,虽难永恒,也是昙花至宝。欲火更被勾动,添上膏油,把双掌拉下,搜挖|穴,却是株内空的千层树。皮可剥,剩下零散粉末,黏在硬壁上。强烈的对比,令人倍加惆怅怜悯,更欲移天唤日,要以离合五云圭上的三相虚境,重塑二孪女肉身。
打发二孪女离去后,阴魔也脱出忍神尼法体,重新代入先天本命混沌元胎,在二孪女娘亲的道内,发泄那由其女所勾起的欲火。元胎与三尸元神无系结,|穴的生理反应更因中枢轻松而灵活,更反应强劲,急速收紧,将阴魔的肉匝个结实,不是龙山双艳的内则篇那样死抓得动也不能动。
赤裸袒逞的忍神尼也不再是泛红遍体,代现的是霞光。清艳的面庞于性感成熟外,加上娇媚。粉嫩丰腴肌肤更晶莹剔透,与羊脂温玉似的饱满美|乳一样,多了水溶的荡力,入手飘摇,似动非动。|乳肌动,蒂颗反应更佳,更灵敏的牵引壁,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于回抽时,更是吸力十足,阵阵剧烈的摩擦产生无与伦比的快感。纤秀的娇驱也给阴魔感到丝丝震颤,逸出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麝香阵阵,受得住阴魔的尽情猛插。受着无羁的冲刺,因无意识的淫火,而积存淫液不多,更令阴魔茎少了点润滑剂,而更觉磨擦力强。强烈激|情狂潮不因阴魔的修为深厚了而迟来,比上次更尽情刺激,只是少却心识,如机械化的人做皮囊,缺乏神韵,只适合此时有欲无爱的需求。
阴魔在忍神尼身上沉醉淫欲,却几乎误了这泄欲工具的女儿性命。于享受完自由泻精的快感后,放出神光扫探峨眉方面的情况时,二孪女已陷入千钧一发的险境。
原来大咎山魔宫邻近峨眉,从小寒山往峨眉去路,与妖人魔宫对面来路相迎,于大雪山主峰分歧。由此大雪山主峰去峨眉一段,与妖人来路斜对,成三尖角的方向,有高出天半的大雪山主峰掩蔽。二孪女飞出小寒山禁地,便以全力加急飞行,两道红光并在一起,如流星般抢往大雪山驶去。飞近雪山主锋,忽听东北遥空传来一种极洪厉的异声,知道妖人晃眼即至。
这时毒手摩什才匆匆赶回大咎山魔宫,照见二孪女已飞近雪山主锋,问知在小寒山左近出现,心想那一带并没有听说有什麽人隐修,越加奇怪。照路途,二孪女去峨眉,本该从峰前往东偏飞行,毒手摩什自料从峰后抢先截入往峨眉的去路,满拟必可撞上。但二孪女却背道而驰,改道向西,绕山而过。当妖人由飞过峰东时,二孪女刚巧由峰西绕出,反倒走上妖人适才截入往峨眉去路时所经的路。全仗来路所经高出天半的大雪山主峰掩蔽,差不到一晃眼的工夫,便被发觉。
真是时机危急,间不容发。
妖人循路急追,直到飞过应该相遇之处,还没见着红光影子,好生惊奇,又心疑仇人有了警觉,往小寒山来路退去,仍循路往前急飞。已快追到小寒山左近,才想起就她们中途退回,凭自己的遁光,也万无追不上之理。忽然想起二女似初出山,途向生疏,也许还不认得去峨眉的道路,径由主峰顶上越过。来时疏忽忘了回顾,反被漏去。心念一动,立即回飞往高处了望,径往峰上飞去。
妖人刚到峰顶,便瞥见前侧面云层雾影中,一道朱虹拥着两个仇人,往去峨眉的正路上电驶急飞,甚是迅速,途向一点不差,分明胸有成算。妖人才知上了大当,忙纵妖遁赶上。厉声起处,妖光烟云由远而近,潮涌追来。贬眼间,那乌金色的光云已经首尾相衔。谢琳妄想把手上那两发阴雷,匀做三回却敌,等快到峨眉,妖人追上之时,把姊姊那两份齐发,给他一个狠的。谢琳自作主张,可不知阴雷的适当量不是她想的这样简单。用少了,伤不到毒手摩什,不能使他后退;用多了也不使爆炸的范围扩大,不使毒手摩什退得更远,成浪费。
谢琳把手中神沙取了三分之一,发将出去,立时便有万点金星朝后飞射。妖人骤不及防,颇受了一点创伤,妖光也被神沙炸毁了些。可是这一分,少去好些威力,妖人受创不重,遁退不远,又从新追来。第二次神沙发出,妖光一沾即退,却似未受甚伤,而且退得快,回得更快。第三次更糟,竟连妖光都未消灭一点。神沙飞出,吃妖人放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