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帮我脱衣服。”
杨存无耻的笑着。少女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乖巧的钻进被子里,蹑手蹑脚为杨存脱去所有衣物,等到摸到那狰狞的巨物时,小脸上更红得迷死人。
“好了,您睡吧。”
安巧乖巧的将杨存的衣服全叠好放在床尾,守了一夜的她也有些困了。这时妹妹已经在隔壁的在房间里睡下,她打了个呵欠,也准备过去那边眯一会儿。
“巧巧宝贝……”
杨存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上,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色迷迷的说:“还是一起睡吧,最近都是你陪着我,现在有点不习惯一个人睡。”
“好……”
安巧又羞又喜,但听着这段话,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衣服脱了吧,你知道我不习惯穿衣服睡的……”
在杨存的哄骗下,单纯可爱的少女还是害羞的褪去所有衣物,一丝不挂的钻到杨存怀里。
“啊,巧巧,你胸部是不是变大了?”
“巧巧,你的屁股好像变得比以前更有肉了……”
“好巧巧,来亲亲,对对,亲下面。啊?睡觉,先不睡了,等会儿再说。”
“对,舔,那……巧巧宝贝,你的舌头好软啊……你、你含着我就睡,不含着我就不睡。伤身体就伤,你不听话的话我会心疼的。”
“好啦好啦,我都说了,你含住它,我就乖乖睡嘛。不就累了一夜嘛,也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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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暗流涌动
京城里,这段时日的朝堂上可像炸开锅一样的喧哗着,老皇帝依旧休病停朝,所有朝政自然是由皇太孙和三位王爷一起处理,当然也少不了几位当朝的大学士。
原本朝堂上的氛围还算不错,赵沁礼虽然轻浮无道,却也不敢在三位王爷面前胡来。不过今日的朝堂可不像往日那般轻松,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贼人的尸体已经押送进京,顺天府的官员正在验明正身。”
皇太孙赵沁礼此时难得的一脸肃色,又痛心疾首的说:“可恶的江湖草莽竟然视我朝廷如无物!公然杀害兵将,还劫持吾兄,形同忤逆,实在人人得而诛之。”
皇太孙遵行储君之礼,坐于旁案处理奏折,接下来的就是朝廷上握有实权的三位王爷,此时杨术依旧一脸冰霜,闭着眼,像是沉思一样,一语不发。定王赵元清此时也闭目不语,从他的脸色上看不出半点波澜。
“殿下,敬国公的奏折也到了吧?”
容王赵元清沉着脸,一向在朝堂上最为和蔼的他,脸色一沉也颇为狰狞。毕竟被绑走的是他最疼爱的长子,此时为人之父者又有谁心情会好过。
“我看看啊……”
赵沁礼明显对朝政不太熟悉,这一提醒,才手忙脚乱地找了起来。那轻浮的动作和敷衍的态度不只容王的的脸色变得更黑,就连其他大臣也都不禁皱起眉头。
“杨存、杨存……哦,在这!”
赵沁礼找了老半天,这才将杨存的奏折找出来,不过手却抖了一下,拿不太稳。眼看摺子就要落地的时候,老太监进良一看,赶紧弯腰拿住,恭敬的放在桌上,以免刺激到现在如同火药桶般的容王。
“臣杨存奉旨路返江南,沿途路经姑苏城外山口小镇,军马舟车劳顿,已不堪远行,遂入城小休,当夜与数位将士一起出城散心,岂料偶遇容王世子一行被数百贼人围困!此时臣命属下王动调兵,马政不认印信,拒绝调马供援,情急万分,臣斗胆先斩后奏,强取马政所属军马,带麾下将士星夜救援。无奈贼人众多,姑苏兵将未援,杀贼人多数,却未救得世子,臣挽泪而叹!”
一听这话,朝堂上顿时哗然。好家伙啊,这不是造反是什么!居然有好几百人公然要绑架王爷的世子!世子虽无官爵在身,但到底是皇亲国戚,将来肯定会袭容王之位。这伙贼人如此大胆,这简直不把朝廷和皇家放在眼里。
“臣浴血杀往,与贼人血战一夜,无奈码头势险,姑苏兵将久久未援,又遇贼人顽强抵抗,尽管诛敌众多,但却无法救回世子。臣羞愧,也愤恨姑苏一方官吏治理无能,竟然任由数百贼人如此目无王法。臣已将人证、物证还有一干人犯押送回京,请圣上定夺。”
进良一念完,原本还有点笑眯眯的老脸变得也有些不好看。
“王爷,此事怎办?”
赵沁礼忍住想打呵欠的冲动,依旧装作一副痛心的模样。被禁足这么久,此时又穿上储君的衣服,他的神色之间竟然难掩一丝得意,似乎在炫耀自己依然得到圣宠一样,叫朝堂上的官员都忍不住暗暗皱眉。
“殿下,臣想至顺天府走一趟!”
容王此时脸上可说是阴云密布。
“哦好,那就这样吧,散朝。”
赵沁礼想起了东宫里还藏着的那个琉球的小美人,哪还有什么上朝的心思,没想到那青楼之地也有如此绝色。这会儿眼里掩饰不住淫光,恨不得直接回东宫享受那软玉温香。
“退朝!”
进良皱了皱眉,看了看两位一直不发一语的王爷,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按规矩吆喝一声。
今天朝堂上的气氛实在太压抑了,一向和蔼的容王爷脸一沉,那感觉可比龙颜大怒逊色不了多少。退朝的时候百官们也都小心翼翼,甚至连平时的交头接耳都不太敢。谁都知道容王最疼的就是这个长子,当下出了这档事,朝廷可说是丢尽颜面,而且镇王和定王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这时候还是别触楣头比较好。
定王因有军务直接前往兵部,这时十几匹大马缓慢出了宫门,一向出入坐轿的容王此时心里焦急,也顾不得这个排场。容王胖胖的脸上显得有些僵硬,满心担忧,又一脸愤慨,难得面露狰狞咬着牙说:“可恶贼人……竟敢轻蔑朝廷,若不将其千刀万剐,实难平我心头之恨。”
“王兄!”
杨术沉默着,好一会儿后才轻声的说:“叔父有给愚弟密信,那贼人赫然是魔门的人马,所走的路线应该往西南一带,有可能是河北或是津门。”
“代愚兄谢过敬国公了!”
容王眼神一眯,拱了拱手说:“当下愚兄要事在身就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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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兄,有用得着杨术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杨术也向他拱了拱手。
“别过。”
容王带着一众手下,快马加鞭朝顺天府赶了过去。
“通宝,我们先回府!”
杨术摇了摇头,往日幽雅淡定的容王都急成这样了,看来这件事充满蹊跷,也不知道叔父托杨通宝亲口传的话到底是什么事。
镇王府内,前院的小亭子里,换下狮子袍,一身素衣的杨术依旧幽雅淡静,闭眼品着杯中的香茗,轻声问道:“通宝,说吧!叔父要你转达之言到底是什么?”
“是!”
站在他面前的赫然是王府第一武将杨通宝。姑苏之事闹得可说沸沸扬扬,要押送的人那么多,杨存想来想去,为了慎重起见,还是派杨通宝带了五百兵将亲自押送。尽管有护卫之责,不过这件事的重要性杨通宝也清楚,所以带了兵马沿着旱路日夜兼程赶回京城。
有些事情不管是奏折还是密信都不方便书写,最稳当的方法就是亲口传话,所以杨通宝也就将马政之事、魔门人马劫持时的情况及那一船一船的物资之事都说了出来。这些事都没出现在奏折上,倒不是说想隐瞒不报,只是杨存心有疑虑,觉得有不少蹊跷,不能做到知无不言。
“世子不是去游历吗,怎么会突然买这么多物资?”
杨术一听顿时皱起眉头,心里隐约明白杨存的用意,这件事果然不只表面上那么简单。
“公爷托小人秉告王爷!”
杨通宝一脸肃色:“贼人似乎潜伏许久,设计周密才动手。而魔门的动静应该不是一般武林人士的作风,当下京城可能会不太平静,望王爷遇事细加斟酌,还有面对容定二王也不能掉以轻心。”
“知道了,下去吧。”
杨术喝了口茶,挥手示意杨通宝先告退。
杨通宝退下以后,偌大的花园里就只有杨术闭目沉思。这时空气突然一阵扭动,地奴巨大的身体转瞬间就出现在杨术身后,有些疑惑的说:“王爷,那臭小子难道真的得到金刚印的认可?”
“不像,叔父那几夜的异象应该与金刚印无关。”
杨术脑子一阵发疼,比起金刚印,目前事态的错综复杂更让人烦躁,事情一件接一件,到底什么时候才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我说嘛,那小子也不像命那么好的人。”
地奴也点了点头。
“通知门房,下午闭府谢客,我有些事情要想一想。”
杨术感觉现在脑子乱糟糟的,实在需要安静思考一下。
“知道了。”
地奴本想多说几句,不过一看杨术心不在焉的模样,也只能先暂时憋着,老实充当起跑腿的角色。
虽然京城里的百姓依旧忙碌过着自己的日子,不过满条大街来来往往的兵马之多也让人惊讶。皇城边,顺天府衙门可说是忙得脚后跟都要朝天了。这一天的罪人和犯官之多,而且还是由镇王府押送,再加上又是容王亲自审问,顺天府的官员们自然不敢怠慢,赶紧四处抽调人马配合容王府的审讯。
顺天府大牢门口本该有不少士兵把守,但因为今天事务实在太多,所以就只有两个士兵看守着。毕竟是在天子脚下,还没听过谁敢在这里劫狱,所以守门人也是呵欠连连,半点精神都没有,一边庆幸自己不用被调去干那些苦差事,又抱怨着这种日子实在无趣。
“唉,困得要命啊……”
左边的护卫打着呵欠,不满的抱怨说:“原本今天我应该休息才是,昨晚和老刘他们去醉香楼疯了一整晚。朝廷哪来那么多事啊,早上就急急忙忙把老子叫回来,赶得老子现在眼一眯都要摔倒了。”
“少来,你们也没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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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的护卫也呵欠连连,不满的嘀咕道:“还好昨晚我自己也有乐子,你还真别说。西街那个小寡妇果然够味,昨天老子差点都被她榨干了,那身段,啧啧……”
在他们淫笑声不断的时候,十几个黑影沿着墙根无声无息靠近,两个护卫的警觉性实在太差,完全没察觉到这细微至极的动静。不到十步之遥,两个黑衣蒙面人突然往前一扑,身形快如猎豹的冲到他们身前,动作熟练的捂住他们的嘴巴,手里的匕首寒光一现,准确无误刺穿他们的心脏。
“好了,进去解决其他人,快点,不能拖泥带水!”
这时,一个首领模样的黑衣人也走了进来,压低声音吩咐一声,其他黑衣人安静、无声无息开了牢门,冲了进去。
这时,两个护卫睁着不敢相信的眼睛挣扎着,脖子里流出的鲜血越来越多,直到他们的身体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抽搐本能的时候,动手的两个黑衣人这才放开手,将他们丢在地上。动作之娴熟,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暗杀的勾当。
准确无误又不拖泥带水,身手之强、下手之狠,绝非一般的山野匪徒。
地底下的牢狱,石墙坚固无比,遮住阳光的照耀,让这里显得十分阴暗潮湿,地上不时有老鼠和虫子爬来爬去,一进来就有一股潮湿的味道和难言的恶臭。虽然是临时关押的地方,但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有多少人死在这里。阴森森的感觉十分吓人,叫人一进来就感到十分不适。
“迅速!”
黑衣人们似乎很习惯这样的环境,一进来,立刻潮水般的散开来,默契十足的朝各个方向奔去,各自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今天的人手实在太吃紧了,关押着数十名犯人的牢房里竟然只有四名守卫,不到一会儿的工夫,在无声无息的暗杀中,四个护卫的尸体已经被丢在一起,黑衣首领拿起了他们的钥匙分发开来,低声嘱咐道:“好了,现在赶紧把目标找出来!”
“是!”
其他人只是点头答应,也没多问。
一众犯人如行尸走肉般待着,在这暗无天日、分不清白昼黑夜的时光里,他们的眼神空洞,几乎没有生气。可这时在他们的惊讶中,却突然出现了一群黑衣蒙面人,沉默不语的把牢门给打开了。这些人什么话都不说,开了门以后只沙哑的说了一声“快走”马上又忙开了。这里关着的有不少是死囚或者罪大恶极之人,在严酷的刑罚下,恐怕斩首都是一种宽恕。这时能有一线生机,谁都没工夫多想,立刻狂喜奔出大牢,谁都没去想天牢重地,为什么会出现这么诡异的事情。
一群黑衣人到处穿梭着,黑衣首领也在密密麻麻的囚室里寻找着,当走到最角落的那个地方时,顿时眼前一亮。在一间铺满稻草的小囚室,一个身影失神的蜷缩在角落里,身材虽然消瘦许多,但却一眼就能看出他比别的犯人白净不少,不是那种不见天日的苍白,明显就是关进来没多久,以前在外就不是一个操劳的苦命人。
“你们是谁?”
蓬头垢面、双目无神,说话的时候声音十分的沙哑,似乎已经绝望到感觉连问这一句都是多余的。
“堂堂津门巡抚竟然落到这种下场!”
黑衣首领冷笑一声,手一挥,几个手下立刻打开牢狱之门,将已经失魂落魄的萧九架了出来。
“你们……要灭口了吗?”
萧九嘴唇颤抖着,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恐惧,竟然还隐约有一种解脱似的期待。
“不,是给你新生!”
黑衣首领阴邪一笑,抹了一下萧九干枯散乱的头发,冷冷的说:“灭口这事是定王才会做,我们不想让他如愿,所以你得给我们活下去。等死很容易,不过你活着的价值会更大的!”
“你还是给我一刀吧……”
萧九神色一淡,默然的摇了摇头。
“是吗?”
黑衣首领手一扬,手掌上多了一块翠绿的玉珮!玉珮圆润无比,雕刻得活灵活现,前面一个萧字更醒目万分。
“是我儿子的……你们、你们把他怎么了?”
萧九一看,顿时急得满眼血丝,原本毫无生气的他立刻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他要少了一根寒毛,我做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