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问题。”铁不真笑道:“因为我就是你一直苦苦寻觅的具有阳煞真流者。”
“铁郎,你不会开玩笑吧?”
“难道事实不胜于雄辩吗?”铁不真用力地挺进,换来水夫人不胜承受的娇呼。
“真的啊,嗯,真的是这样啊。”水夫人欢喜的语无伦次。
“芙蓉放弃一切想法全身心地享受快乐吧。”
“嗯。”水夫人用力地点著臻首,乖巧地应着。
铁不真总算可以心无旁骛地冲击着水夫人娇嫩的玉胯,那里不再有干涩之感,如脂的春水已渐渐泛出了。
“铁郎,请换个动作吧。”水夫人忽然娇羞地请求着。
“好啊。”铁不真知道水夫人的双腿已恢复知觉她极想尝试站立的乐趣,于是平躺下来。
水夫人分开玉腿,娇羞地横跨在铁不真身上,从小腹中不停涌来的暖流让她欣喜若狂,带着对身下男人深深的感激,水夫人缓缓压低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玉穴将伟物吞没。
这并不是淫荡使然,水芙蓉完全是为了体会视觉与感觉同步的那种愉悦。
由于铁不真的伟物仍然充盈着真流,从而极为庞大,水芙蓉担心地不敢完全坐下去,小心翼翼试探的结果是,玉门只纳人三分之一时,流出的春水就完全将铁不真打湿。
铁不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腰部向上一挺,“啊!”水夫人发出惊叫。
不过情况并不像水夫人想象的那样糟糕,相反,强烈的充实感令她终于享受巨大的快乐。
铁不真卖力地耸动,很快就让水夫人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最后,水夫人像虚脱一样伏在铁不真的胸膛上,不停地唤著:“铁郎,铁郎。”两人两情相悦,如鱼得水,在水夫人娇躯的刺激下,铁不真很快再起斗志,水夫人欣喜地发现,那件伟物又在体内充实起来。
两人立刻二度春风,这对铁不真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对水夫人来说,这种欢畅已大大超过她的预想和承受程度。
当然,她是绝不会放弃享受人生的机会的。
两人在帐中极尽狂浪,其中妙处,则不足为外人道了。
夜色深沉,铁不真才心满意足地从水夫人的帐中走出,并不是舍得水夫人的温暖怀抱,实在因为若在水夫人的帐中呆上整夜,难免会被他人笑话。
虽然刚才狂荡无度,铁不真却丝毫没有疲倦之感,原因就在于阳煞真流在水夫人体内冲荡时,亦将水夫人体内郁积的阴气吸回,这种循环交流与铁不真和西川无双的阴阳交流类似。
就在他往中军大帐中走时,一种微妙的感应让铁不真突地心生警惕,他感到身过的气流产生了异样的流动,背心竟生出冷汗。
种种迹象表明,军营之中,来了一位武道高手。
铁不真急忙屏住呼吸,偷偷向身后瞧去,不远处的营帐上立着一人,此人凝目在军营中巡视一周,忽如大鸟般飞起,而他的目标竟是铁不真的中军大帐。
此时月光如洗,清清楚楚地照亮夜行人的脸庞铁不真大吃一惊失声道:“阴葵。”
阴葵悄无声息地飞至中军大帐守帐的两名军士虽然睁大了眼睛,严守岗位,可是又怎能发现阴葵。
阴葵双掌拍出,两名军士应声而倒。
阴葵身子并不停留,忽地沉身陷进帐中。
铁不真明白,阴葵分明是来找自己的麻烦的,幸亏天神保佑,自己滞留在水夫人的帐中,否则的话,自己的小命难保。
发现帐中空无一人的阴葵很快窜出,看着他失望的神情,铁不真大感好笑。
不过阴葵的确是个极大的威胁,上次靠了西川无双的偷袭,加上阴葵的一时大意,自己才算侥幸逃过一劫,这一次可就难说了。
自己手下虽有千名军士,可是对阴葵这种高手根本不构成威胁,铁不真当然也不想惊动雪儿、龙九,他可不想白白令其他人送命。在阴葵入帐时,铁不真已脱下身上的千骑长军服,潜伏在原地不动。
阴葵忽然扭头瞧向铁不真潜藏的方向,铁不真暗叫道:“不好。”刚想站起溜走,一柄雪亮的短刀已指向自己的胸口。
铁不真暗道:“来的好快,这就是雪儿常说的,最高级的轻身法‘无影遁形’了。”
阴葵低声道:“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杀你。”铁不真心知因自己一直低着头,阴葵尚未认出自己,将自己当作了普通的士兵,于是装作惊慌地道:“大侠饶命啊,大侠想知道什么,小人言无不尽。”
阴葵道:“少废话,快告诉我你们的千骑长在哪里?”
铁不真道:“大侠幸亏遇到我,若是遇到别人的话,还未必知道呢。”
阴葵皱起眉头,实在想不通这名士兵在生死关头居然还这么饶舌。
“快说。”阴葵有些不耐烦了。
“大侠有所不知,千骑长大人最好色了,他刚刚勾搭上一位美女,此时两人正在营外的草地上鬼混呢。”
“我早该料到,此人好色成性,怎会安安稳稳地呆在帐中。”
“小人什么都说了,大侠能放我走吗?”
阴葵冷笑道:“带我去军营外的草地。”
“去就去,反正今晚我也睡不着。”说完,铁不真大步向营外走去。
阴葵奇道:“怎么这么多废话。”
“因为人之将死,废话就多。”
阴葵瞠目结舌,铁不真忽地向阴葵身后一指,失声道:“那不是千骑长大人吗?”
阴葵惊讶转身,铁不真手中短刀疾刺向阴葵的胸膛。
刀声突响,阴葵才惊知上当,此时闪避已是不及,阴葵百忙中深吸一口气,真流刹那间密布全身,形成结界,只听“喀嚓”一声,铁不真的短刀被撞成两截。
铁不真急忙退了一步,笑道:“反应不慢嘛。”
阴葵蓦地瞧见铁不真的脸庞,惊叫道:“铁不真!”
铁不真道:“死老鬼,别以为我怕你,如果你能接住老子三招,老子就服了你。”
阴葵哈哈笑道:“别说接你三招,就算三十招也不在话下。”
铁不真道:“这可是你说的,大侠说话不能反悔。”
他懒洋洋地抽出长剑,随手划了几下,又拍了拍脑袋,道:“他奶奶的,真正用上了,剑招就记不住了。”
阴葵冷眼旁观,任由铁不真弄鬼。
铁不真虚空刺了两下,又想了想,大声道:“剑招我想好了,死老鬼上前受死吧。”不等阴葵说话抬手刺出一剑。
阴蔡见这招有气无力,不成体统,心中大感好笑只是限定让铁不真三招,自然不便出手。
铁不真剑招使到中途,大概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讪讪地收回道:“这招不算。”
阴葵不耐烦地道:“为什么不算?”
铁不真气道:“算就算,有什么了不起,身为大侠居然这么小气。”负气般使出第二招总算有模有样,剑身也抖得笔直,阴葵冷笑一声,侧身避过。
铁不真叫道:“第一招。”
阴葵怒道:“第二招。”
话音未落,忽见铁不真长剑折转,剑锋如闪电般刺向自己的眼睛,更令人惊讶的是,剑上所蕴含的劲力极为强大,竟令自己无法呼吸。“不好。”阴葵大叫一声,急忙向后跃去,然而长剑的速度却远远超过他的料想,只听“波”地一声,肩头已中了一剑。
铁不真大叫道:“第二剑。”
阴葵此时又怎有心思与他计较剑招多少,再次急急后退,手掌发出光芒,罩向自己的伤口。
铁不真知道阴葵想自我疗伤,这正是大好时机,又怎能错过,梦中的招式清清楚楚地映在脑中,他不假思索,长剑如急风骤雨般向阴葵攻去。
阴葵无可奈何,只得伸出短剑,接了铁不真一招,同时心中惊骇之极,实不知铁不真何时学会这等玄妙无双的招式。
铁不真初次试演梦中剑招,实不知效用如何,是以装神弄鬼,总算骗得阴葵上当。
如今梦中剑招果然深具奇效,一举攻破阴葵的护身结界,铁不真信心大增,招式连绵击出。
此时阴葵只顾得上拆解这如急雨似闪电的高明的剑招又怎有馀暇替自己疗伤?更不必说祭出无形真流剑反击了。
此时雪儿等人已被惊醒,看见铁不真的对手竟是阴葵,无不大吃一惊。
铁不真叫道:“不要过来。”
其实众人就算想逼近,也是力所不能,两人交战时,剑气纵横,将四周的帐篷切得四分五裂,地上更是被划出道道深沟,众人心惊胆战之余,谁也不敢上前送死。
铁不真的剑招越使越顺,眨眼间,已逼得阴葵数十招无法还手。
他心中得意,剑招更是使得如行水流水,堪堪使到第三十七招时,心中忽然一惊,暗道:“不好,剑招用完了。”
铁不真攻势一顿,阴葵立刻缓过气来,手掌发出光芒,在伤口处一罩,鲜血立时止住。
阴葵精神大增,冷笑道:“铁不真,我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铁不真忽然向阴葵身后一指,道:“小心身后。”
阴葵怒道:“老子才不会……”话未说完,忽觉身后金刃破风。短剑急忙回格,“叮”地一声,将雪儿抛来的军刀格开。
铁不真哈哈笑道:“我没骗你吧。”
梦中剑招虽已用完,然而铁不真并无其他招式能胜阴葵,只能将梦中剑招再次用出,谁知长剑刚刚出手,从剑锋忽地发出一道刺眼的寒芒,阴葵措手不及,肩头竟被寒芒再次刺穿。
此情此景令场中二人都大吃一惊?齐声道:“啊!”
铁不真此时才忽然觉出,自己第二次使用梦中剑招时,威力竟远胜于初次使用,心中不由大奇。
阴葵更是惊奇,忽地想起一事,脸色变得惨白。失声道:“天道神剑!”
“什么天道,地道,老子今天还你一个公道。”
铁不真再次刺出时,剑上寒芒吞吐不定阴葵似再无斗志身子频频后退。
铁不真叫道:“死老鬼你好歹也算成名高手,只退不进算什么意思。”
阴葵竟是表现出畏战的神情,手中短剑虚晃一招,忽地使出“无影遁形”,身子已在数丈开外。
铁不真奇道:“你不会就这么跑了吧?”
阴葵不发一言,身形如电,向军营外奔去,铁不真深怕军士阻止他而遭到毒手,急忙叫道:“大家不要拦住他。”
军士凛然受命,任阴葵扬长而去。
眼看阴葵就要奔出军营,忽见一道身影从一顶军帐上窜出,长剑如虹,疾刺向空中的阴葵。
阴葵急忙伸剑格挡、可是那人的剑法极快,这用力一击,更是窥准阴葵的身法破绽,阴葵虽舞剑护身,长剑仍是突破阻击,奇准无比地刺中阴葵的大腿。
铁不真已瞧清那人身材苗条,正是帝琳,大声呼道:“好剑法!”
阴葵心中惊骇,想不到铁不真的军营之中,还藏着这样的高手,他忍痛全力窜出,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铁不真叫道:“帝琳。”
帝琳回头瞧了铁不真一剑,唇边微笑,摆了摆手,轻飘飘出了军营,扬长而去。
铁不真暗道:“帝琳为何刺阴葵一眼,难道是因为我吗?不会吧,她定然是另有想法。阴葵的本行也是刺客,帝琳只是怕他会抢了自己的生意罢了。”
他转过身来,却见雪儿神情激动,明眸中泪花闪动。
铁不真笑道:“雪儿,你不必担心,我不是将阴葵打败了吗?”
“天道神剑!”雪儿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是的,阴葵说的是天道神剑,想不到大哥竟学会了天道神剑!”雪儿激动得难以自制,泪水再次涌出。
铁不真深感莫名其妙,道:“雪儿,你怎么了?”伸手去摸雪儿的额头。雪儿抓住铁不真的手,兴奋不已地道·“大哥,难道你竟不知道吗,你所用的剑法,就是剑道魔皇所用的天道神剑啊。”
“不会吧?”铁不真有些吃惊了。
“这是事实啊,我虽然没见过天道神剑,可是天道神剑有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这套剑法不但威力无穷,更令人惊奇的是,每次使完剑招,使用者的功力就会大增,刚才你对阴葵第二次使出剑招时,不是比第一次更具威力吗?”
铁不真道:“的确是这样,第二次竟有剑芒出现,这也令我大吃一惊,为什么会这样呢?”
“天道神剑的招式暗合人体的真流走向,颇具吐纳修行之功,你用完一次,真流自然大增。”
铁不真此时也觉察出体内真流鼓荡,比刚才精进很多,他大喜道:“我再练一遍,说不定真流又会大增。”
雪儿笑道:“增进真流哪有那么容易,你刚才面对阴葵这等高手,不得不竭尽全力,无心无识之中,真流才有所突破,现在你故意为之,效果定然不佳。”
铁不真不信,又从头至尾练了一遍梦中剑法,果然如雪儿如说,真流不但不见增长,反而因真流消耗而感到有些疲累。
“贪多不厌的大哥啊。”雪儿推了推铁不真的肩头,笑道:“快去休息吧,只有遇到旗鼓相当的高手,才会将你的潜力激发出来的啊。”
铁不真搂住雪儿的纤腰,道:“我可不想一个人休息,我要你陪我。”
雪儿羞极,猛推铁不真,铁不真却搂得牢牢的死也不肯松手。
雪儿急道:“这里有人呢。”
铁不真举目四顾,道:“有人?哪里有人啊?”
司马亮等人齐声道:“我们不在这里,这里没有人。”
雪儿又羞又急,忍不住叫道:“你们都是坏人。”
铁不真嘻嘻笑道:“我还没有使坏呢。”
究竟此夜铁不真如何使坏,历代史书都没有记载,遂成为史学界一大憾事。
“前面就是雅都城了,我还是先回去通知龙明伦,让他好好接待你们吧。”躺在铁不真的臂弯里,水芙蓉轻声地道。
“不,我一分钟也舍不得离开你。”铁不真把玩着水芙蓉的玉乳,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只恨雅都城实在太近了,还没有走两天就已到了,铁不真明白,他和水芙蓉的恋情也仅限于这段旅途,雅都城到了,他和水芙蓉的缘分也到头了。
水芙蓉身为雅都城城主龙明伦的妻子,身份高贵的蓝勋贵族,和他这位前途莫测的千骑长绝非同路人。
此次一别,或许再无相见之日。
正因为此故,铁不真这两天每时每刻都与水芙蓉呆在一起,雪儿和阿伊莎深知他的心情,所以也从来没有打扰过他们。
至于小石等人,他们都是水芙蓉从南部家中带来的,与龙明伦没有丝毫关系,对小姐的这场艳遇,大家其实都抱着欣然接受的态度。
因为龙明伦实在不算一个好丈夫,他们见多了水小姐以泪洗面的情形,心中愤愤不平而又无能无力,而与铁不真的相识相遇,才让水小姐的脸上多了几分笑容,这让他们颇感欣慰。
他们也盼路程越长越好,水小姐也能多开心几天。
然而不幸的是雅都城毕竟已经到了。
“铁郎我再也离不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