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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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骄阳-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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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不真一惊,道:“怎么回事?”
司马亮笑道:“有一位长官正拦住她的去路,并且命令手下的士兵围在一圈,也不知他想干什么。”
铁不真大怒,道:“谁敢动我的女人。”大步走了出去,却发现司马亮走近办公桌,目光闪动。
“你在干什么?”
“长官,这办公桌的桌角好像嵌着金子,你等我一下,等我弄下来再说……呸呸,是黄铜。”
“贼性不改的家伙,快走吧。”
司马亮拉住他的手臂,皱眉道:“长官,还是不要去了,那位长官的官衔好像比你高多了,我听到他的手下喊他副督军。”
铁不真微微一怔,道:“副督军,难道是李克?”
对李克的名字,铁不真并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花花大少是帝都四大青年剑手之一,与喀斯林齐名的后起之秀。
“大人,副督军在凤凰城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凭长官一名小小的百夫长,恐怕难以和他抗衡吧。”
铁不真当场就想打退堂鼓,司马亮说的不错,以自己一名小小的百夫长,根本没有资格与李克抗衡,在自己的军旅生涯刚刚开始时就得罪李克这样的高官,绝不是好玩的事情。
然而,铁不真很快注意到,司马亮的眼中分明是等着看好戏的神情,嘴角流露出不屑,看来,自己在挑选队员的同时,队员们也在掂量着自己。
那些帝都的罪犯们个个桀傲不驯,如果自己不能显示出强大的实力,特别行动队的成立将毫无意义,自己重回帝都,享受自由生活的梦想将变得遥不可及。
“与其被这些狗娘养的瞧不起,不如去和李克拼命,他奶奶的,反正都是死。”
想通了的铁不真冷冷地一笑,一把甩开司马亮,朝大街上走去。
在铁不真行将迎来他人生第一次挑战的时候,处理完尸体的玉怜香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在她踏进营帐的刹那间,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的纤腰搂住了。
玉怜香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顺势倒向帐中的人的怀里,吃吃地笑道:“小坏蛋,今天又要让你占便宜了。”
被女人称为小坏蛋的无疑是个男人,这个男人搂住玉怜香纤腰的手开始向上攀爬,隔着薄薄的春衫揉着玉怜香的丰乳。
玉怜香嘤咛一声,娇躯在有力的怀抱中转动,面对着她口中的“小坏蛋”。
小坏蛋有着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孔,挺直的鼻梁,和让多情的女人们都有些受不了的炽热的眼神。
扑在小坏蛋的胸前,玉怜香的表现和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扯不上任何关系,而变成风情万种的风骚妇人。
小坏蛋咬着玉怜香的耳垂,悄声说道:“我看到你进入主将的营帐,就知道今晚我又要受难了。”
玉怜香啐了小坏蛋一口,娇嗔道:“人家就那么讨厌吗,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就别理人家好了。”
小坏蛋扳起玉怜香娇嫩的面孔,无限深情地吻了一口,低声道:“香儿胯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能让我的好香儿开心,就算是再苦再累,我也不在乎。”
根本没有生气的玉怜香在小坏蛋甜蜜的语言下心花怒放,她深情地瞧着小坏蛋英俊的面孔,轻声道:“西川国最坏的就是你啦,刚才那样的话,你一定在无数女人面前说过了吧?”
男子郑重地伸出手掌,严肃地道:“我以西川流枫的名义发誓,如果本人在玉怜香之外的女人面前说过类似的话,就让我死在刀剑之下。”
在西川国,以开国君主的名义发誓是最郑重的誓言。
“你不要说了嘛,人家相信了还不行吗?”被幸福完全击倒的玉怜香瘫倒在男人的怀里。
男子大肆地探索玉怜香的娇躯,当他的手掌伸进玉怜香的玉腿间时,会意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主将真是惨忍啊,每次都将我的香儿弄成这样。”手掌探到的玉门处早已是花径洞开,爱液横陈了。
“那你还等什么。”欲火焚身的玉怜香怎禁得起这样的摸弄,娇躯就势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了。
在营帐中枯等良久的男子也是迫不及待,刚将玉怜香的裤子褪到膝盖,早已勃发的铁棍已刺进滑不留手的花径深处。
被温热感觉包围的滋味无法用言语形容,而得到期盼以久的冲击的玉怜香更在刹那间尝到男女情事的美妙。
很久,很久,地毯上的男女才停止下来。
躺在男子的臂弯里,幸福的玉怜香娇声道:“公孙将军,你快把人家弄死了。”
公孙将军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爽朗。能够让美人儿发出如此“怨言”是所有男人的骄傲。
公孙将军名雨,西川国年青将领中的后起之秀,在三年前的黑森林之战立下奇功,从而跨入高级将领的行列,成为一名万骑长。
公孙雨笑声未毕,玉怜香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柄雪亮的匕首,横在公孙雨的面前。
公孙雨微笑道:“香儿,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今夜前来行刺主将的刺客是不是你安排的?”玉怜香的声音不再娇媚动人,而转为冰冷。
公孙雨皱了皱眉头,道:“主将今夜遇刺了吗?”
“公孙雨,在我面前,不必装模作样。”
公孙雨静静地看着玉怜香,似乎想从她绷紧的脸上看出她的真正用意,结果他看出,如果他的回答不能令玉怜香满意,那柄匕首将毫不犹豫地刺穿他的咽喉。
玉怜香对西川无双的忠诚是毫无疑问的,这名自幼失去双亲的孤女,几乎是陪伴着西川无双一起长大的,西川无双并没有因为她是地位低微的侍女而瞧不起她,反而教她武功和兵法。玉怜香能有今天,完全是拜西川无双所赐。
公孙雨轻轻叹了口气,道:“不错,阴极门的刺客,的确是我安排进入大营,选择在今晚行刺,也是我的主意。”
得到了最不想得到的答案,玉怜香的娇躯一阵颤抖,她怎能将这个自己真心喜爱的男人和卑鄙无耻的幕后黑手联系在一起。
两行珠泪从她美丽的凤目中流出,极度的失望让她的银牙咬得格格作响。
她怀疑公孙雨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只有公孙雨才能在她口中得知西川无双的弱点,玉怜香虽然不是饶舌的人,不过在自己的情郎面前,很少有女人会守得住秘密。
想不到这个卑鄙的男人却利用自己的感情!
“为什么!”可怜的玉怜香在忠诚与爱情中挣扎,她本该毫不犹豫地刺穿公孙雨的咽喉,却仍想给情郎解释的机会。
“我能有今天,全靠文亲王所赐。”公孙雨出奇平静地答道:“我对文亲王的感情,就像你对主将的感情一样,我永远也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文亲王就是西川新主西川铮的弟弟,西川无双的二哥西川文,西川铮即位后,西川文被封为文亲王,是西川国第二号领袖人物。
公孙雨同样也是孤儿,自幼就被文亲王抚养,像他和玉怜香这样孤儿,在战事频频的西川国比比皆是。
西川国名将辈出,八十年来几无败绩,然而杀敌一千,自伤八百,战死沙场的西川将士绝不是小数目。
“文亲王竟然派刺客行刺自己的妹妹?”玉怜香不敢相信人伦惨剧会在自己的面前上演。
“文亲王认为,西川国兵力弱小,根本经不起战争的消耗,因为战争,田地被抛荒,无数孤儿寡妇在流泪。”说到这里,公孙雨不禁动容,眼角也流出眼泪:“你在西川国内也看到了,在先王‘以攻为守’的治国方针下,每天有多少悲剧在发生。”
玉怜香的匕首垂了下来,慢慢地离开了公孙雨的咽喉。
身为西川人,她怎能不知道国内的情景,就算是在最繁华的西川国都流枫城,也处处呈现萧条之状,每次开仓赠粥,排着长队的百姓难以计数。
“可是,”玉怜香迟疑着道:“以攻为守是先王的旨意啊,难道先王也会错吗?”
“八十年前的局面是和现在完全不同的,那时的西川国刚刚建立,政局不稳,百姓对国主根本没有信心,而大汉国虎视在侧,随时会驱兵入境,先王正是在这种内交外困的局面下,才立下‘以攻为守’的治国方针,因为战事一起,国内的矛盾将会无形消除,各方不相容的势力,也会被逼联合起来,毕竟这是关系到国之存亡的大事。”
玉怜香不无敬佩地望着公孙雨,想不到这名幕后黑手有这样的政治才能。
公孙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误会了,这都是文亲王的话,我原样照搬而已。”
“那么现在的局面又和几十年前有什么不同呢?”玉怜香的目光中已无杀机,而是被远在国都的文亲王英明远见所征服。
“香儿,现在的局面和以前是完全不同的,由于取得了凤凰城大捷,先王得到了无比的威望,不仅赢得了百姓的信服,也震慑了反对派的阵营,再经过数次胜利,西川国政局稳定,这种时候再起战火,就会让百姓生出厌恶之心,毕竟百姓们最喜欢的,还是和平安乐的生活。”
“不对。”玉怜香皱起宛若春山的眉头,道:“西川国小民弱,又在超级大国大汉国的身边,一旦收起战具与民同乐,大汉国必定会提兵前来,只有不断地骚扰大汉国,才可能让大汉国疲于奔命,无心西向。”玉怜香记起西川无双的话,对公孙雨的论点进行有力的反驳。
“我们有土伦天险啊,就算是昔年的金轮王也无法攻占土伦要塞,现在的大汉国又怎能有比金轮王还要出色的将领。”
“不可逾越的天险是不存在的,当年若不是大汉国帝都发生政变,金轮王回京,土伦要塞已是岌芨可危了。”玉怜香站起身来,引用着西川无双的话动情地演说着,忘了她仍是赤身裸体:“记住,世间没有不可攻破的要塞,真正难以攻克的,是人们不屈的心。被迫退守土伦,会让将士们心中埋下阴影,因为土伦毕竟是最后的防线啊。”
公孙雨忽然笑了起来,让裸体演说者恼怒地白了他一眼。
“请原谅我的无礼。”公孙雨仍在笑道:“刚才的情形让我想起了无双公主和文亲王在庭上的辩论,想不到却在我们两个先知的家伙身上重演。”
玉怜香想起了自己的立场,蓦地挺起匕首,又架在公孙雨的咽喉:“公主和亲王的意见代表着国内的两种看法,这根本不是你我可以插足的事情,你派人行刺主将,这是我永远也无法原谅的。”
冷冰冰的话语代表了玉怜香的决心,为了主将,她不惜亲手杀了自己的情郎。
“香儿,做出刺杀的决定,文亲王的心情也不好受啊,毕竟他们是亲兄妹啊,可是每个人都坚持自己的意见的话,那么唯一达成统一的方法,就是对手的消失,这就是残酷的政治。”
“我不懂政治,我只知道忠于主将,主将死了,西川国就完了。”玉怜香咬着银牙,慢慢地加重了匕首的力道。
面临死亡的公孙雨仍然保持着从容,他微笑道:“我是不会让主将死的。”
“你这个无耻的家伙,这种时候,还在说这样的话。”玉怜香的心中剧烈地斗争着,她实在没有勇气亲手杀死自己的情郎。
“请听我说,香儿,我不能反抗文亲王的决定,只有遵令去请刺客,然而我也知道,公主是不能死的,所以我特地请来了阴极派的人执行刺杀的任务。”
“该死的,你不觉得你的话很荒唐吗,请来最可怕的阴极派杀手,居然是为了不让公主死。”
“阴极派的都是男的,不是吗,而我特意选在公主情动的时候派他们行刺,不正是让他们自取灭亡吗?”
被情郎振振有辞的话搞得一头雾水的玉怜香恼怒地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相信世间任何男人在看到那种香艳的情景时,都会有再看一眼的想法,这种天生的劣根性是无法改变的,然而这种想法却又是致命的,西川国第一高手是不可能给刺客第二次机会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公孙雨充满智慧的语言让玉怜香深深地困惑了。
“请相信我,我和你一样,宁愿自己死,也不想看到公主的死,如果我请来的是其他门派的杀手,比如几名无视女性身体的女刺客,此时大营中应该乱成一团了。”
公孙雨的话让玉怜香困惑了,她究竟该不该相信他呢?
帐外忽然传来哨兵的喝斥声:“什么人!”
“西川无双。”
西川无双柔和而不失威严的声音在帐外响起,然而对帐内的玉怜香和公孙雨来说,这个声音不亚于惊雷。
玉怜香的匕首滑落在地,公孙雨的俊脸刹那间苍白无血。
自己光顾着向心上人表白自己,却忘了注意周遭的动静,当然,以西川无双的功力,自己就算再注意,也难以觉察到她的存在的。
玉怜香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心乱如麻,刚才的话,主将都听到了吗,那么,公孙雨还有命好活吗?
推开帐门,正迎来西川无双可怕的面具,玉怜香心中转过千百个主意,如果主将冲进帐内杀死公孙雨的话,自己是拦住主将,还是和她联手呢?
“香儿,你穿的是谁的衣衫啊。”从西川无双可怕的面具后传来轻轻的笑声。
玉怜香慌忙低头望去,也不禁觉得好笑,自己在惊慌之中,拿到的是公孙雨的裤子,并且将其当成了上衣,将两条裤管当成了衣袖,这样一来,无可遮掩的玉乳就袒露在夜风中。
更离谱的是,她的下身仍是赤裸着的。
玉怜香惊呼一声,慌忙奔进了帐中,同时心脏“扑扑扑”跳个不停。
令她紧张的并不是春光外泄,而是西川无双的态度。
如果主将听到了刚才公孙雨的话,能这样平静地和她说话吗?可是以西川无双的武道六识,又怎能听不到呢。
手忙脚乱之下,衣衫总算穿好了,玉怜香勉强镇定了一下,和公孙雨同时走了出去。
玉怜香和公孙雨的恋情是公开的秘密,是士兵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公孙雨出现在玉怜香的营帐中,是很正常的事情。
西川无双似乎忍笑着道:“原来公孙将军也在这里。”
西川无双略带调侃的话,让两位心怀鬼胎的人放下心来,老天保佑,主将果然没有听到刚才的对话。
“我只是路过,想讨一杯茶喝。”公孙雨拙劣地辩白着。
“看来香儿的茶很有吸引力嘛,改天一定要品尝的。”西川无双笑道:“既然茶喝完了,就随我走吧。”
“是,主将。”玉怜香和公孙雨同时应道。
看来,一场危机就这样过去了,玉怜香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三人骑马离开营帐,向寂静的旷野进发,玉怜香和公孙雨都没有开口询问西川无双的目的,这个谜一样的少女将领总是会做出出奇不意的举动的。
铁不真在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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