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二百三十七章 … ~佛门纳垢~
!”
女子看着那禅房,呆立了半响,才面色坚决地道:“大师,我决定了,只要能救家父,我绝不反悔。”
方丈面色又是一喜,高喧佛号,当先踏步进去。女子也不再踌躇,跟着进入,却是在里面芳容大变。
第八卷 第二百三十八章 … ~方丈小人~
女子入眼就是一些看着稀奇古怪的东西,虽然她不明白是什么,但墙壁上的画却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春宫图。女子芳容变了,也是满面羞云,道:“大师……这里……为什么要来这里?”
方丈还是一副正经庄严的样子道:“这里是佛主欢喜的地方,而你要一生陪着佛主欢喜,不然不仅陈大人性命难保,你别的亲人也要为佛主怪罪,受尽无数苦难啊!”
女子似乎明白了什么,秀眼中的泪水便已经在眼眶中打转,道:“佛主在哪里?”
方丈高喧佛号,道:“佛主并没有真身,他无处不在,但只有得受他的佛意真谛,才能成为他的真身。而本僧便是他的真身之一,陈施主,明白了吗?”
女子不是笨人,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含义,泪水止不住地涌出,道:“你……你要我怎么做?”
方丈此时方心痒地露出少许本来面目,色淫地看着女子身体诱人的曲线和那高耸的胸部,道:“脱衣服吧!本僧知道这是你第一次,会温柔对你的。”
女子呆滞几秒,方心一横,闭上妙目,缓缓地解衣宽带。方丈此时已经尽显色淫猴急本色,见女子脱衣服的动作太慢,这便要上来抱住女子,以解多时的色馋。
他的肥胖身体却是还没沾到女子的身上,便被一只手提了起来,不由得惊慌起来,自己的一身力量不弱,却被什么人提了起来。发觉本身力量也没了,本能地努力抬头看去,却是什么都没看到,便觉自己飞到了一边,摔得七晕八素的。
方丈惊骇地站起身,便见到一个年轻的公子站立那里,笑着看着他。而女子也被方丈落地的巨声所惊,停住了脱衣的动作,呆呆地看着面前一切。
方丈这时才怒容高喝:“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南宫云海笑道:“我是什么人,你且别管,但你身为一代高僧,却原来是个好酒淫色的佛门败类,这真是佛界一大丑闻啊!我若是说出去,你的身份地位立马不保,你认为我该说还是不说呢?”
方丈闻听面色一变,眼珠子乱转,本是佛教高僧般庄重模样,现在却变成了奸诈小人般。厉声道:“你以为‘菩萨寺’就是那么好闯的吗?你以为自己还能出得去吗?”
南宫云海笑道:“我这不是闯了进来吗?你虽然有着霸王强者中级的力量,不也是没发现我,还被我摔了出去吗?那么你认为我能不能出的去呢?”
方丈眼珠子乱转,也觉得奇怪之极,“菩萨寺”虽说算不上龙潭虎穴,但寺内僧人大部分力量也不弱,这人进入寺内,竟然没被发觉。方才制住自己,真跟玩的一样,现在看他笑的样子,还真一点不在乎,这种种都证明面前这人实在是不平凡,实在是一身力量深不可测啊!想到这里,他忽然恐惧起来,自己可不能为此而身败名裂啊!
方丈忙着换成一副谄媚的笑容,道:“原来您是一位高人,恕本僧有眼不识,都是本僧的不对,您就饶了本僧吧!需要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本僧能办到的,一定给您办到!”
南宫云海笑道:“我还真要问你一件事,只是不要象骗这位陈兰小姐一样来骗我,我可以饶你这次。”
那旁边的陈兰在旁诧异地问道:“你……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他真的骗了我?”
南宫云海看向她的半裸胸围,微微笑道:“还是先穿起衣服吧!这样可春光外泄了啊!”
陈兰这才发现自己确实已经快要解开了胸围,闻言忙穿了起来,面色更是娇羞一片。那里的方丈却在此时忽然到了一边,要按下墙壁上的一处凸点,却是手还未触及,就身体被点了穴道,wωw奇書网不能动了。
南宫云海步过去,捏了捏他脸上的肥肉,笑道:“你太不老实了!还是老老实实回我的话!不然我也不用去让你的虚假名声毁掉,现在就能灭了你,你相信吗?”
方丈哭丧着脸,连声道:“本僧信,本僧信,爷爷,您饶了本僧吧!您想知道什么,本僧一定老实说。”
南宫云海点首道:“我先问问你,佛光是什么力量?”
方丈一呆,疑惑地道:“佛光也是力量?本僧不知道啊!‘菩萨寺’的殿上的大佛从来不发光啊!”
南宫云海道:“你入佛门这么多年,为世人尊为佛教高僧,难道就不知佛光是什么力量吗?亏你还口口声声地佛光普照!”
方丈苦着脸道:“本僧进入佛门,当初本就为了逃避杀人罪行,便是这样也从来没改掉俗人的酒肉和美色,只是懂得佛法一些皮毛,平日里说的那些也是多年来懂得的一些佛语来骗人,那高僧的美誉,实在得来的惭愧!惭愧!”
南宫云海微微失望,他相信这方丈说的不假,从他那德行,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看来这方丈在唬骗人方面实在是有一套,不然也不会蒙蔽世人的眼睛,让身后的陈兰也为此甘愿献出自己的清白之身。
南宫云海道:“把你所知的这世上真正的佛教高僧告诉我。”
方丈道:“就我所知,这世上的所谓佛教高僧绝大部分都是假的,而真正向佛的高僧也有,但一般远离尘世修行,不象我们在这闹市中,难免沾上不少的俗气。而我的印象中有位‘明德高僧’便会着深厚的佛法,一般谈佛论教,他都能说的有根有据,甚为透彻精辟。而且他的性情向静,不喜世俗,早已隐修起来了。”
南宫云海问道:
第八卷 第二百三十八章 … ~方丈小人~
“这位‘明德高僧’现在哪里?”
方丈道:“这我不知啊!他以前云游四海,四处为家,居无定所。几年前说自己要隐居修禅,倒是谁也不知到哪里去了,或许在某个深山野狐庙里也说不定。”
南宫云海皱紧眉头,这般不知在哪里,又要怎么去寻找呢?就闻听身后的陈兰道:“公子……妾身可能知晓他的行踪。”
南宫云海转过身来,微微诧异道:“你知道?那么他在哪里呢?”
陈兰道:“‘明德高僧’与家父相交甚好,妾身以前与他经常见面,也许家父能知他的行踪啊!”
南宫云海一喜道:“陈坤原来与他是好友,那现在便去见你的父亲吧!”说着,见到陈兰香泪在眼中打转,泫然欲滴,面容也是悲色,这才想到陈坤已被押入了牢中。
南宫云海心中转着要不要管这个闲事,他知道陈坤得罪的权贵很多,被下牢那是迟早的事,而这其中必然牵涉到许多方面,这或许与皇家还有着关系,而他自己也实在不想介入这类事,见到自己的父兄!想了一想,觉得还是见陈坤一面为好,不定要管这件事,但总要知道“明德高僧”的下落啊!
南宫云海走了过去,柔声道:“我知道你的父亲现在牢中,现在想不想见他?”
陈兰惊异地看着他,道:“那天牢不让亲人去探视,公子有办法带我去见父亲吗?”
南宫云海点首道:“这点我向你保证,让你与你的父亲见上一面。”
陈兰一喜,那眼中的香泪又下滑,流经香颊,为她抹去。她道:“谢谢公子。”
南宫云海笑道:“不过在我们去之前,你必须要做一件事。”
陈兰疑惑地道:“您要我做什么?是……也是要妾身的身子吗?”
南宫云海见她的眼眶又红起来,笑道:“你想错了,我与你的父亲以前有着交情,你小的时候,应该在三四岁时,我还曾经抱过你呢,只是今年你也有十七八岁,长成一个漂亮大姑娘了!按照辈分来说,你是我的晚辈,我又怎么会乘你这个晚辈之危呢!”
陈兰娇面一红,瞬间惊讶地道:“您能比我长多少,怎么会在我小时抱过我呢?”
南宫云海笑道:“我的面貌年轻,实际上已有三十多岁,这点不需多说。我要你做的事情便是给我狠狠攉那虚伪和尚几巴掌,出出心中的恶气,你愿不愿意?”
方丈在那里听得一惊,喊道:“高人,别……陈施主,是本僧的错,饶了本僧吧!”
陈兰看向他,摇首道:“妾身从没打过人,也不会打人,还是算了。”
南宫云海暗叹一声,过去重重攉了方丈几巴掌,道:“你这和尚就缺教训,没取你性命就算对你客气了,还敢求饶?兰姑娘心软不打你,我却必须给你点教训,以后再要凭着身份地位为非作歹,小心你的狗命。”
方丈被打的牙齿脱落,血水直流,脸颊肿起了老高,说不出话来,只是哀求地看着南宫云海。南宫云海却是没再理他,而是回身走了回去,突然抱起陈兰,转瞬间就不见在当地。
陈兰正在惊着,欲做挣扎,闻听抱着自己的男人在耳旁道:“兰姑娘,小心一点,我现在带你去见你父亲,还是抱紧我为好。”
陈兰不知该怎么办,就觉身边风声呼呼,却原来已经飞在了高空,心中恐怕起来。却又闻嗅到一丝淡淡的香味,甚是好闻,不知不觉间便被迷住,也不知不觉间紧紧地抱住这个陌生男人的雄刚躯体。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深深陶醉在奇异的香味中,又感到特别的温暖的陈兰被唤醒,睁开眼睛来看到的却是幽火点点,这不就是牢里吗?她一惊正待询问,听南宫云海道:“我们已经到了天牢,过去几步便是关押你的父亲牢房,放开我吧!”
陈兰这才惊觉自己还紧紧搂住这男人的腰躯,忙着放开了香臂,离开的远了些,那娇面已经红如酡云,心如小鹿砰砰跳着,羞死了!还好这里幽暗,这男人应该看不到自己面上的表情,这才有些放心。
南宫云海哪能看不到她的面容已经红的云彩飞霞,笑了笑,当先步了过去,使力震开了牢锁。这里已是深牢,附近的狱卒也全被他放倒,不虞有人会过来查看。当面是扑鼻的恶臭,隐隐看到一个人影卧在草堆里,问过了狱卒,想必这就是陈坤了。
陈兰却是从他的身后抢上前去,颤声唤道:“父亲……父亲,是您吗?是您老人家吗?”
蜷窝的人影一震,虚弱的声音传来:“兰儿,是兰儿吗?”身子也随之转过来,却是满头乱发,胡须密布,但那方正的轮廓,还是能认出来他就是刚正不阿的刑吏右御史陈坤。
陈兰泪容满面,扑了过去,颤声喊道:“父亲,兰儿好想您啊!”
陈坤抱着陈兰的身体也在发抖,颤声道:“兰儿,我的兰儿……这天牢向不允许家属来看望,你怎么进来的?”
陈兰站起身,道:“是这位公子带我进来的……”她想到自己方才迷糊着,真不知怎么进来的,心中诧异起来。
南宫云海道:“陈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陈坤身躯微震,光线太弱,睁大着眼睛看去,看清了更是大震,忽然颤危着翻身爬起跪下,道:“下官拜见六皇子。”
第八卷 第二百三十九章 … ~一群异人~
陈兰在旁听到心神震颤,也跟着老父拜下,却是抬眼盯着南宫云海直看,原来这就是六皇子吗?关于他的传说很多,有些更是被形容的很夸张,已至神话的传说。原来六皇子长的果如传闻中一般风流倜傥,温文儒雅,却不知真正发威起来,是不是也如传闻中那般可怕?
南宫云海扶起陈坤,见他比那时苍老了许多,道:“陈大人,你因为什么事被下到这里?为什么……南宫云奋不保你呢?”
陈坤颤悠着身子,道:“下官之所以到这里,就是与大殿下有关啊!下官查到一个冤案,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可是那人竟是大皇子妃的一个亲戚。大殿下命下官不得再继续查下去,可是下官不忍看那犯人被处死,抗命而为。谁知……谁知下官竟然被他们陷害,说下官杀了李巡监,并提出了许多伪证,陛下才把下官下了大牢。”
南宫云海心里一叹,象他这般的清官,也最是迂腐,没有做官的八面玲珑,把自己的唯一靠山也得罪了,难怪会落到如此的惨地啊!看他如此地惨,是不是要帮帮他呢?心中委实难决。
忽然陈兰又跪下道:“六皇子,求您救救父亲,现在这世上只有您能救他了啊!”
南宫云海上前扶起了她,叹道:“我这次回来实是为了另一件事啊!不过见到陈大人遭受如此大难,也确是与心不忍。也罢!等会外去修书一封,你把转递给南宫云奋,他自然不敢再加害陈大人。”
陈坤老泪纵横,他并不怕死,但担心着自己死后,一家子落得成为犯属,甚有可能老妻娇女从此受尽了苦难。既然六皇子愿意解救他,那么他的命是保住了,他是知晓关于南宫云海的大部分事的,也知晓在这朝内,绝没人敢动六皇子保的人的。
南宫云海询问他关于“明德高僧”的事,陈坤果然知晓,却原来是在一处古宅中修佛,而那处古宅正是陈坤家里的一份地产。别的和尚高僧都是在寺庙里修佛,这“明德高僧”竟然要在俗世古宅修佛,也算是奇僧怪人了。
鉴于南宫云海不容易找到那地方,陈兰主动要求带他前去,南宫云海也就同意了。安慰了陈坤几句,他们一起出来,陈兰很想看出南宫云海怎么出去,却是瞬间便已至牢外,让她震讶不已,这六皇子难道是使的妖法吗?
南宫云海也不食言,出来寻个字摊,要了纸笔,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了陈兰。陈兰怀着忐忑的心理来到了大皇子府外,向着门口的护卫说道这是六皇子的书信,要大皇子一定阅读。
护卫一听是久不闻消息的六皇子书信,哪里敢怠慢,持着书信向里飞奔。一路鸡飞狗跳的把书信呈递给南宫云奋,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他是个力量比较弱的老护卫,曾经看到过几次六皇子的可怕力量,难免心里会抖得慌。
却说那南宫云奋拿到了书信,手颤抖不已,不是因为激动的,而是害怕的。他不知这六弟为何几年来没有音讯,今天给他一封书信的意思,左思右想自己曾严命自己这一派人不得骚扰六弟的旧人,难道有哪个想死的做下了什么事?或者是二弟的人陷害了自己?
发颤着打开了信封,取出了信纸,果然字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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