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逃跑了的艾叶,回去,老子就要筹划,破了你们的乌龟壳!哎,帝级大能罩着的,老子还只是皇级,连周步云这老家伙都能欺侮老子一把,不甘心,不甘心呐!
恶之传承,极恶能不能极速的升了?就看你的神奇了!”
一会叹气吐草,一会猛擂湿地,一会狰狞着露出向往的眼神,一会又试图翻身坐起的家伙,就是落败而逃,最后被周步云一刀所重伤的屠问童。
他现在最渴望地就是赶快回到毫山,而毫山那边了,则出现了艾叶最期待的一幕。
自从特稽队霍广元被艾叶忽悠整治了一番后,不甘心找上了云城城主。周海山帮他准备一番后,云城尉吴梓栋,终于也可以陪着霍广元去北方查探。吴梓栋发自内心要搞点事来,兴兵好剿匪!
而这时,毫山也因屠问童和二头领寇兵都已出寨,则开始收缩,禁闭寨门。
被艾叶游说的查尔部落酋长,最终还是如艾叶所料,没忍住贪婪和多年的寂寞,决定先派出小股游骑前往南边侦查。结果他们反馈回来信息,已安然无恙地到了毫山山脚,果然如艾叶所说,草阔天高任他们骑骋。
斯兹莫一听回报,大乐,与帐下官僚们一合计,游牧部落的各种帐篷纷纷拆了,朝东边移动。而查尔五千先锋军已经在哈格带领下,朝毫山与潜龙山庄的空隙之间进发,将从这里杀入南方,尝尝好久没打秋风的滋味。
吴梓栋带着一队约四千人的云城精锐一出云关,就向往地远眺前头云雾萦绕,静静的毫山。它就如一只巨兽盘踞在他微仰大睁的视野中。
杀上山去,平掉匪患,再把云城的兵哨前站设在毫山头,俯视北方的草原,让整个中天帝国的眼光,也来看看东方的突破,这是他多年的野望。
霍广元作为内务府直属的边境特别稽查队首领,有一种优越的心理,不大看得起这个大大咧咧,粗鲁的兵将,一路上,也懒得搭理他。
但看到这大兵,什么任务也没布置,就是像去看山游玩一样,只扑前头,忍不住插话道,“吴大人,我们这是要上毫山?这南边毫山貌似很陡峭啊!怎么行动法?”
“先沿山麓朝东边进发,就是在山脚下走一圈,也是多年来的突破啊!”吴梓栋还意犹未尽地沉在他的向往中。
霍广元不干了,“吴大人!我们是要来抓人的,不是观赏游玩的!”
“没错啊,看到你要抓的人抓就是。我又不反对。你看,这不是连鸟毛都没看见嘛。再朝东边山麓进发,据报只有从东边上山最方便,老夫也顺便看看,那个地方究竟如何!”吴梓栋理由很充分的回答着有点急躁的霍广元。
后者一听,怒从心出,“你们都还不知道上毫山的路线?剿个屁匪!真被你个浑人气死!”
吴梓栋也不知道霍广元那常识般的心思,而是睁着大眼,“喂,你个鸟人!你懂个屁啊!云城兵马已经很多年没出云关了!老子率兵到这里,都是历史的飞跃!
看在是你鸟毛搞事,让老子有机会出来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了。你别老唧唧歪歪打扰老子的北伐好心情!”
霍广元彻底被伤害得无语了,“算了,你个愣货。你去意淫你的北伐好心情吧。这个屁样子,还叫北伐!老子的精锐的先行前探,不奉陪了!”
霍广元想到做到,立即传音,手势一作,精锐的特稽队瞬间成队,从云城大军中冲出,成为了先锋的侦骑兵。
吴梓栋眼热的眼神,蠕动的喉结,干咽着唾液,看着装备超级精良的特稽队脱离大队而去,没有阻止。
他无尽的怨念一会又变成无尽的优越,谁也不知道这外表粗鲁的大兵,脑海中也是念头百转,“干她娘的,好好的装备兵马,被这个鸟货瞎指挥。
也好,这不就让你当老子的侦骑兵了嘛。哎,还是酸人的那些文章说得好啊,‘装备不在精,有权就行!’老子有权,慢慢走就慢慢走,让你干着急,主动给老子打手下。嘎嘎!”
霍广元率队脱离大队后,一路绕毫山朝东追索。确实,郁郁葱葱,树密路陡的毫山南边不是上山的好地方,山脚下鸟毛倒是有,人毛一个不见。
很快,他们就进入到毫山从南绕到北的东边裂隙走廊,突然,他两眼放光,就如望梅止渴,却能看到真正的梅子树一样,盯着右侧一山沟里半耸立起来的城堡。
“妈的,终于让老子找到了,这土匪还真知道享受,不窝在山上土匪寨,却在这山脚下还建城堡!太嚣张了,太无视中天朝廷了。你妈的周海山,你太不作为了。好啊。老子就给你端了!”
他正要喝令全队冲刺上去,突然,他感觉大地在震动,多年的边境经历,让他敏感的一震,有大队的骑兵过来了。
他第一个念头却是:“霍广元你个匹夫,老子一发现,你就开始让骑兵冲起来,急着上前来抢功?真有你的!老子被你外表粗鲁,内心奸诈所骗啊!”
“大人,你看!前头大队骑兵冲锋过来了!”旁边属下的提醒让他才转过念头,抬起头,只见身着游牧皮袍,比霍广元的兵马还杂,但气势迥然不同。个个手舞马刀,短枪,张弓搭箭,如狼见了羊一样,哟嚯哟嚯地对着他们围杀过来。
“真背,快撤!北蒙从东边南下了!快回去报告消息!”霍广元一看情势,调转马头就跑,“这妈的至少有几千人,老子受不了,够你吴梓栋喝一壶的。”
哈格一进入到从北绕东向南的裂隙走廊,就一只眼防着右边毫山的动静,一路谨慎又热切地朝南进发,要不是斯兹莫让他不动远远就看到左边山沟里的城堡,他恨不得让久渴的大口,首先一口把那小小的山沟人马吞噬了。
刚忍不住上下左右打量着城堡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一小队装备精良的中天兵,立即如猫见了耗子,猛扑了上去。
同时,站在完成了七成的城堡观察哨的徐萍和工天都松了口气,两眼互望一下,异口同声地说道,“看来,艾叶真搬到了北方兵马!”
艾叶不在,徐萍又开始恢复当年主掌东方殿的自主与权威,“这一碰撞,山庄就暂时免了压力,斗霖不需出堡了。
按艾叶原定的计策,传讯云城罗邦赶赴帝都,把这边情况报告给艾叶,顺便让他在帝都开始驻点。
一旦这场兵锋一过,如果南北两方势均力敌,一旦毫山出场,部落就会被打回;如果南边不堪一击,就会转换为部落对上毫山,这是我们最愿意看到的。
到那时,斗霖就可配合那两个早就忍不住的小鬼,去挖掘突破云关的地道!”
徐萍一口气说完事先就设好的安排,让她也放下了心。
而这时,吴梓栋可是大怒,大骂着比他还逃在前头的霍广元,“你妈的,不早点传讯吗?让老子有所准备?老子回去要奏报你个蠢货!让我们云城损失了几千兵马!”
霍广元看到部落哟嚯嚯的声音漫原遍野冲锋过来,这云城兵马一溃即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匹夫!你这是什么破兵马!冲,冲不上去。撤,也撤不动!你们自己受死吧。只怪你妈的给你少生了两条腿!”
暂且不提两人一回到云城,互相的指责。但云城、言道监和内务府纷纷急报,帝真的案头上又多了烦人的军情,“可蒙已从东边南下!”
艾叶和廉越飞两人同样也在南下,他们已经到了中天和可蒙边境中部的直关。远远望着前头这座比云关不知道雄伟多少倍,依两边山脉尾端而建的雄关。
关墙直耸高空,旌旗飘飘,墙面都是金属材料打造覆盖,估计这不是修行者能强行越过的。而黑幽静肃的关口深洞,雄姿傲立的卫兵,严整有序的出入,无不说明这里是致命关隘。
廉越飞看着艾叶微微上视,远观打量着雄关的眼神,主动地介绍起来,“这就是闻名神岳大陆的直关,直关的意思就,它最近距离连接中天和可蒙的帝都,谁占领了它,谁就可以从这直捣对方的帝都。
而这对中天的威胁更大,因为北方可以游牧,帝都都可以移动,而南方就是最繁华的,坐落在大陆中部中枢的都城。
所以这直关一直由南方中天掌控,一但这关隘被北方占领,就准备亡国吧。”
艾叶点点头,他只是在想,这个世界有点怪,既然修行,还修什么这样的雄关,“能阻止修行者吗?帝王一招就把这关废了,有什么用?”
“没这可能,也没看到过帝级大能去攻击摧毁关隘的。帝级以下的皇级,肯定是憾不动的!”廉越飞貌似看到过一样,非常肯定。
“怎么帝级就没这可能了?”艾叶还是迷惑。
第百七十二章 乖乖,我来咯
“进行军争的一般是仕帝和兵帝,这些人如果对这种关隘出手,可能遭到对方的疯狂报复,必定会殃及池鱼。最后导致破坏性太大,损失大量基层信仰,得不偿失。
何况,还不一定能轻松摧毁这种关隘了。反正没听说过就是,否则,帝级还不如直接出手,把对方的弱势兵马,一招收割了,更简单了事。也许到了他们帝级的时候,我们才会更好理解吧。”廉越飞连猜带想地解释着。
两人也缓缓走到关口。
“下马接受检查!”艾叶两人没有异议地停马,跟大部分人一样,接受检查。
艾叶明显感觉到三轮精神感应的扫描,他想起了在云关的越境,估计那个特稽队还没到这里,这要是在这里发生冲突?艾叶看了看前头约二十丈宽,比云关宽了一倍多,幽深的关口隧道,直摇头,“确实只要被两头围住,待宰杀的份!”
两人没有多言,检查后就牵马进入那幽深的关口隧道内,艾叶不时摸摸洞壁,慢慢走,慢慢考察思考这关隘的建筑。
突然,平静的进关队伍一阵骚动,艾叶后面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回头后视,纷纷让开道路。他一般不喜围观,何况他的思维焦点正在对比关隘的防御与山庄的城堡防御上,并没有关注后方的异状。
廉越飞还是忍不住朝后面一看,只见让开的人群中,五人小队的兵人骑马朝前赶来。小队中,居中最惹眼的是一位面如冠玉,目似朗星,俊逸但一点都不娘。因为器宇轩昂的外在,配合着的是一股在长期见血培养出来的杀伐果断,一个字形容就是,酷!
纷纷让开的人群中,认识或看过全帝国通报表扬他的图像的,都露出或崇敬或欣赏的表情;不认识的一打听,这就是中天帝国这次北征冒出的帝国新秀兵人,屡立战功的霍克。立即也猛的抬头,喉结滚动,似乎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霍克啊!果然一表人才,人中之龙啊!也不油然地,停下脚步,让开中间行道。
艾叶这个家伙却不自觉,他还在我行我素地边走边思考,马蹄已经快到他身后。廉越飞连忙把他朝旁边一拉,试图提醒他一下。从思绪中回醒的艾叶张口就问,“干什么?”
五人小队的前头一兵人,看到隧道中的人群都纷纷让道,本就得意非凡,趾高气扬地,更想扬鞭催马,替他的军中老大更威武地开道。
却见前头一小子,很不自觉地既没有回头注目礼,更没打算让路。他的骄傲在众目睽睽下被忽视,对他来说,就是羞辱。随即大喝,“哪来的不懂礼的臭小子,没看到霍将军有要事,你挡什么道啊?是好狗不?”
艾叶手掌慢慢握拳,缓缓转过头。众人只见一副平淡的面庞可能不及霍克的俊逸,但那悠悠然地面色,微皱眉头下,内陷的清澈眼瞳,射出的是微沉的眼神,鼻若悬胆下两嘴角微拉的腮帮,没有邪笑却有鄙视的玩味。挺拨的身躯,独特的气质似乎给他笼罩着无形的光芒,浑然一体,惊讶八方,好一个卓异出群,却没法用一个字形容!
霍克开始也盯上了艾叶的背影,见他转头后。两人四眼立即碰撞绞缠,霹雳巴拉,只差没有在隧道中冒火星,就已经交锋起来!霍克此时的眼神目无一切,锋芒毕露,似乎所向披靡惯了,脚下生灵都得低头,都得臣服。
而艾叶了,虽然没有大睁的瞳孔,反而有点微眯,但沉静的眼神似乎在说你是谁,对不屑而不屑,对鄙夷而鄙夷,对傲视而傲视;如漩涡兼收并反射一切,如黑洞吞噬所有,吃了只吐还一把骨渣!
而狐假虎威开道的前头兵人,还不明白形式,马鞭已朝艾叶抽去,“小子,看什么看,抽地就是你!”
廉越飞伸手抓住了马鞭,一抖,“呃唔”,瞬间开道小子就仰八叉地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可能横惯了,一下子还有点不适应,两手撑着地面,也不趴起来,扭头先看向霍克,“老大,这两小子太不识相了!”
“滚起来!”霍克趁机甩掉艾叶的眼神,看向廉越飞。后者干脆王级境界一放,威势立现。
此时,卫兵已经发现他们的摩擦,大声吆喝,“住手!军事要塞,不容私斗!”
霍克的眼神阴沉了下来,借卫兵的话放弃了对抗,“我们继续赶路!还有要事了!”
随即,他还在马上转身朝四周,抱拳致意,“多谢各父老乡亲的抬爱,霍克这厢有礼了。实因要赶回帝都应大帝的招贤,莽撞了点,恕罪恕罪!”
笑容在那俊逸的面庞绽放,赢得了一番旁观者的点头叫好。而艾叶怎么看,都觉得越看越恶心,越看越内心谨慎,“这小子绝不简单!”
艾叶站在原地没动,擦身而过的霍克,经过时低语传音,“不要依仗高手的护卫,自己的本事才是真本事,有斗鸡的眼神也是鸡!叫什么名字?”
艾叶云淡风清地嘴角一裂,无所谓鸡不鸡地,不置可否地随意说了一句,“斗败的鸡冠,红艳艳地耷拉着在那招彩!呵呵!”
“你真的想死!小渣子!”对艾叶的回嘲,面色难看的霍克,回头再剐了艾叶一眼,马鞭狠狠一抽,“驾!”越众带着他的手下,悻悻而去。
艾叶颇有意味地看着远去的背影,问向廉越飞,“廉兄,你知道这家伙的底细吗?”
他的问话似乎激起了廉越飞的回忆,后者沉思半响,轻轻地颇有怀念地低声道,“估计是天阙宫培养的精英兵人!我也是从那里出来的!”
“哦!”这倒是让艾叶惊讶了,“这还跟廉兄的师弟闹矛盾了,企不折了自家人?”
“不!”廉越飞摇摇头,继续着边思索,边慢慢道来,“天阙宫是中天最大的兵人代表势力,每年培养很多的武者,不是去游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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