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也是震惊的樱口微张,不敢置信的问道:“姜叔叔,你能不能说的详细点?姜嗣哥哥怎么就成了帝国皇太子呢?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姜嗣也回过神来,没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惊天之谜,赶紧拉起姜忠道:“这么说我并不叫姜嗣,而是叫姬嗣,字延宗?父亲,你先起来,请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的真正起因,要从你父皇在位时说起。”姜忠被姜嗣搀扶起来,悠悠道。
姜嗣又把姜武和姜义扶起,四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姜忠,等待他揭露这段惊天秘闻。
“当年你父皇在位时,皇室一脉人才济济,诸王分封,皇子争宠,你父皇天性仁厚,不愿用太过激的手段,最后终于酿成大祸,华夏帝国皇室一脉险些断绝。”姜忠一脸严肃,似乎又回到了当年那段故事中去。
“当时的齐王姬云,支持二皇子姬书涯,而楚王姬飞,则支持大皇子姬书恒,这两人的势力在当时的皇室一脉中最为强大,基本上所有人都加入到两人派系中,两人分别支持两位皇子,明争暗斗,甚至不惜残害忠良,拉拢帝国重臣,你父皇屡屡劝教却起不到丝毫作用,而你父皇念及同为皇室一脉,又不忍心责罚任何一派中人,终于在帝国每年一度的大庆之夜,两派人马发生全面冲突,当时基本上所有皇室成员全部参加了那次的冲突,整个帝宫死伤遍地,大火整整烧了一天一夜,你父亲制止不住,最后只得调集禁军,不论何人凡是敢反抗者就地格杀,一场大战下来,等到彻底平息战乱之后,整个华夏帝国皇室一脉,只剩下寥寥数人,而你父皇膝下的所有皇子,全部丧生在那一夜,你父皇伤心欲绝,下令关于这一夜的事情任何人不得外传,所以外界只知道华夏帝国皇室一脉中发生了一场严重的传染病,死了很多皇亲贵族,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这就是为何皇室一脉人丁稀少的原因。”姜忠说的神情激动,一脸痛苦之色,好像他亲身经历了那一夜的冲突般。
“皇权,皇权,看来不管是哪个朝代哪个世界,只要是涉及到权利之争的,无不是血淋淋的惨痛教训,可是这些似乎和自己并无多大关系?”姜嗣心中感叹道。
“原来这就是皇室纪元中一笔带过的部分,当初我在翻看皇室秘典的时候,对那一夜的事情只写了一句话,就是帝国年庆,齐王楚王醉酒闹事,致使帝宫失火。”月儿恍然道。
“不错,你父皇对那次的事情极为敏感,不但不许任何人提起,更是不准载入史册,现在还知道当年那一夜事情真相的,恐怕就只有当时幸存下来的几位皇族中人。”姜忠点头道。
“可是,父亲,这些是百年前的事情,三弟今年才二十多岁,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啊?”姜义疑惑道。
姜忠欣慰的望了姜义一眼,道:“问得好,这些的确不关你三弟什么事,可是正是由于这件事情,才使你三弟隐姓埋名,在咱们姜家生活了二十年。”
不待姜嗣等人追问,姜忠继续道:“当时你父皇还很年轻,轩辕大陆的修士寿命少说也有个二三百年,但是自从出了那次事情后,你父皇忧心成病,最后于晚年终于又喜得一子一女,你父皇希望将来那个孩子可以将皇室一脉发扬光大,所以起名为嗣,字延宗,意思是延续宗族之意,那女孩出生之日正值八月中秋,当时满月横空,故而起名为月。可也就是在喜得二子不久,你父皇终于支撑不住而驾崩。”
“当时先皇唯一的儿子尚在襁褓之中,根本不可能继承皇位,而五大封国闻讯之后,立刻以吊丧为名借机查探皇室一脉是否还有继承之人,如果皇室一脉一旦传统断绝,那么五大封国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选举新的帝王。”
“在这危急关头,当时仅存的皇室一脉中的一位王爷当即立断,决定随便找来一位少年,冒充帝国皇子,暂时继承大统,以打消了五大封国不臣之心,然后等渡过这次难关后在找机会废除这位傀儡皇帝,拥立那位唯一的皇子,”
“但是,没想到这位王爷也是野心勃勃,等五大封国安静之后,他按照约定废除了那位少年皇帝,可是却并没有把皇位交给先皇留下的唯一血脉,而是从新找了一位皇室支脉的孩子,继承大统,继续做一个任他摆布的傀儡,那孩子就是当今皇帝,姬磊。”
说完,姜忠停住了,双目炯炯的望着姜嗣:“由于担心那位掌管皇室大权的王爷对先皇唯一的骨血不利,所以早在先皇临死之前,就留下遗照,那孩子就被先皇身边的贴身护卫统领送出帝宫,现在已经长大成人。”
‘蹭蹭蹭’姜嗣后退三步,声音颤抖的问道:“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那个护卫统领害怕被人发现,从此投身军中,直到今日已经成为华夏帝国一方王侯,封号忠勇!那个孩子被他说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改姓为姜,化名姜嗣。”
姜嗣此刻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如果是真正的姜嗣在此,听到这个消息定然会惊怒交加,但是姜嗣是谁,是蜀山掌门大弟子啊,虽然他对姜家已经认可,但是对于真正姜嗣的身份却没有半点关心,他哪里管姜嗣是皇子还是乞丐,这些都和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只知道此生是姜家人,他的父亲名叫姜忠。
“这么说,我就是当今的皇太子喽,那金光灿灿的宝座本来该是我的,而那个野心勃勃的王爷自然就是摄政王喽?”姜嗣苦笑一声,心中暗道,难怪,难怪第一次参加成人礼的时候,就感觉到父亲对摄政王有着非同寻常的仇恨,原来如此啊!
“不错,我就是当年先皇身边的护卫统领,帝都流血夜是我亲身经历,当年发生的一切我都清清楚楚,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就算整个姜家灭亡,你都不能出事,因为你才是当今华夏帝国唯一的继承人,肩负着整个华夏乃至整个人族的存亡!”姜忠肃声道。
突然,月儿身躯晃了两下,直直的向后倒去,姜嗣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将要昏迷的月儿,大惊道:“月儿,月儿你怎么了?”
姜忠等人也紧张的上前探查,只见月儿小脸苍白,两行清泪从眼角溢出,半响才睁开眼睛,低低呢喃道:“这么说,你,你,是我的亲生哥哥?我是你的亲妹妹?”
姜嗣一下子明白过来,当年姜忠阻止他和月儿在一起时说的话又在耳边回荡。
“不,你不能娶月儿,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娶月儿,如果你真的和月儿在一起,那将会遭到万人唾骂,天理不容,人神共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可是月儿呢?月儿该怎么办呢?这个为了我甘愿放弃一生青春的美丽女子该怎么办呢?她能接受从恋人变成兄妹的感情吗?”
“公主殿下,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整个皇室一脉就只剩下你和小嗣两人了,光复华夏的重任可就要靠你们两人来完成了。”姜忠俯身下拜,沉重的说道。
月儿一张俏脸惨白,望着俯身下拜的姜忠,声音没有一丝生气:“姜叔叔快起来,孰轻孰重月儿还能分的清楚,月儿绝对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而忘记光复皇室的重任。”
姜忠欣慰的点头道:“多谢公主深明大义,先皇在天上也会感到欣慰的。”
姜嗣此刻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月儿,只能呆呆的不言不语,而姜武和姜义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姜嗣,毕竟突然从他们的三弟变成了帝国皇子,这身份可是天差地别。
姜忠可没想这么多,起身走上前去,取下了那个小布袋,然后交给姜嗣道:“这里面就是华夏帝国的传国玉玺,他可以证明你的身份,一定要妥善保管,将来你重登大位必不可少。”
姜嗣疑惑的接过那个小布袋,感觉里面沉甸甸的,四四方方一块东西,也不没打开看,直接丢进了空间戒指。
姜忠又道:“这二十年来一直没有告诉你,就是害怕你实力不够,贸然说明情况你会忍不住向摄政王寻仇,现在看到你这么沉得住气,证明你真的长大了,足够担当起光复华夏之重任。”
额,姜嗣的脸倏的红了,他不是沉得住气,而是根本在思想中没有那个概念,皇位,见鬼去吧,他才不愿去坐那个要命的位置。
其实姜嗣心中还有一件事没明白,就算自己是帝国皇子,可是他体内的五行禁咒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早在姜忠把自己带出皇宫之前,就有人对自己动过手脚?可是他不敢轻易问出,这样就会把他蜀山的身份也暴露。
拿了传国玉玺,姜忠把该说的都说了,几人又拜祭了一下历代帝皇的画像,然后才从地下石室中出来。
姜忠几人刚刚回到姜家大厅,还没来得及跟众人打招呼,一名禁军官兵已经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大惊道:“义统领,五大封国叛乱,摄政王急招你回去复命!”aaaaa第7卷 五国乱华
第一章 帝国危机
姜家大厅之内,众人肃然动容,姜忠望着那名气喘吁吁的禁军兵士,大喝道:“你说什么?五大封国竟然全部叛乱?”
一声虎吼震得姜家大厅房顶簌簌作响,那名禁军士兵吓的颤颤巍巍,结结巴巴的道:“回,侯爷,昨天五大封国边境驻军传来消息,五大封国各自陈兵数十万,扬言,”
“扬言什么?说!”姜忠一声怒吼,吓得那名士兵一屁股坐到地上。
“扬言,扬言华夏皇室无能,不足以统领大陆,他们,他们要取而代之!”
姜忠一张刚正不阿的老脸一下子变成紫红色,显然是怒到极点,仰天咆哮一声:“五大封国,竟然公开叛乱,难道他们要置整个人族存亡于不顾吗?真是岂有此理,武儿,义儿,护着你三弟,随我一起去帝宫!”
姜武眼神一转,望着一旁的韩紫玲道:“父亲,这个女人怎么办?”
姜忠扫了一眼满脸戾气的韩紫玲,眼中冷芒一闪道:“似此危急关头,绝不允许有任何不安份因素存在,废去她的一身修为,禁锢在姜家。”
“不,老匹夫,你敢!!!我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啊!!!”
听着韩紫玲远去的凄厉呼号,姜嗣心中大骇,没想到一向温和的父亲竟然有如此决绝的手段,实在令他意料不到。
“姜义,火速回帝宫报道,此刻抛下一切个人恩怨,帝国安危放在首位,我带着你二弟三弟,随后就到!”姜忠一声喝令,果断干脆。
姜义重重的点头道:“是!”
姜嗣目光扫过一脸平淡的周不同等人,悠悠道:“众位前辈,现在帝国遭逢危难,我姜家身为帝国王侯,自然应当全力守护华夏帝国,但是你们跟帝国没什么关系,如果现在要走的话,姜嗣绝不阻拦!”
周不同八字胡一抖,大叫道:“姜公子,你这话说的可是好没见识啊,什么叫我们不属于帝国,自古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们生在华夏长在华夏,怎么就不属于帝国之人呢?在说了,既然我周不同答应认你为主,那么今后一切都会以你马首是瞻,哪有主上身临险境而下属偷安享乐的?这简直是在侮辱我周不同的为人,侮辱我冥王殿的声誉!请姜公子以后切莫在说此类的话了,免得寒了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心。”
姜嗣大喜,赶紧对着一副怒气冲冲好像受了天大冤屈的小媳妇一般的周不同鞠躬道:“前辈深明大义,姜嗣感激不尽,倒是姜嗣失言了,既如此那我们就一起前往帝宫。”
就在姜嗣一行人准备前往帝宫之时,一直像一根木桩矗在那的战天突然上前一步拦住姜嗣,单膝跪地大叫道:“不牢主公亲征,愿借三千虎贲,为主公扫清叛逆!”
姜嗣一怔,额,怎么把这家伙给忘了,一天到晚让我给他三千虎贲,我去哪里给他三千虎贲啊?这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嘛?
“哪个,咳,战天哪,你先起来在说,具体情况怎么样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必须要等到去了帝宫之后才能了解,那个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是不是?”姜嗣像哄小孩一样,嬉皮笑脸道。
战天一听,大声道:“主公所言极是,但量那些许宵小之辈,能奈我何?请主公借我三千虎贲,定然扫清叛逆!”
姜嗣无语了,这简直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嘛!
还是姜忠比较了解战天,看到姜嗣无语,大喝一声:“战天听令!”
战天马上高呼道:“末将在!”
“命你跟随主公火速赶往帝宫,不得有误!”
“是!”说完,‘哗啦’一声站起身,站到姜嗣身后不在说话,一脸的冷酷。
姜嗣心中暗骂:“以前听说过有一个牛人是听调不听宣,这货倒好,听宣不听调,这不是犯贱吗?还真是脑袋有问题。”
一行人来到帝宫,宽敞的大殿内早就聚满了人,各方王侯面色严肃,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那些知道姜家被灭的王侯看到姜忠等人安然无恙,顿时上前来恭贺一番。
摄政王也是一脸担忧,姜嗣细细的打量了这位真正掌控着华夏帝国的老者,看他模样似乎比第一次见到又苍老了几分,并没有传说中那些权臣奸逆的一脸精明刻薄样。
看到姜忠等人进来,摄政王顿时满脸喜色,现在五大封国边境同时告急,帝国能征善战的王侯全都派了出去,而甚至姜忠原本驻守的岭南辖区还无人可以接替,看到以战功出名的忠勇侯死而复生,摄政王大感帝国有救。
“臣姜忠,参见摄政王殿下!”姜忠双手抱拳,躬身行礼道。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我还以为忠勇侯也丧命于前些时日的噩耗中,没想到竟然安然归来,真是帝国之幸,万民之福啊!”摄政王由衷欢喜道。
姜嗣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他生怕姜忠一个把持不住,和摄政王火拼起来,那摄政王的修为可是连他都看不透啊!
姜忠起身,双目紧紧的盯着摄政王,沉声道:“臣听闻五大封国叛乱,马上赶回,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五大封国的兵马到了哪里?有多少?领兵将领是谁?”
大殿中,众王侯听到姜忠发问,一个个面露羞惭之色,摄政王也是老脸一红,叹息道:“不满姜侯爷,五大封国出动了多少兵马?军队现在到了什么地方?领兵将领是谁?这些我们统统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金行封国有一只十万人的先头部队,已经越过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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