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好,很好!今天就先到这里,你杀了人截了货,也该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等着你请我喝茶,到时候我们在慢慢聊!”
一阵清风吹过,老者的身影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山风依旧,桂香宜人,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存在,面对这一切冷汗早已将吴嗔的衣裳打湿,甚至于到现在都不敢肯定刚才见到的是人是鬼?
吴嗔以前见过鬼,所以知道刚才的老者绝对不是鬼,那如果是人,这手段也就太过逆天了。
望着老者消失的方向,经历了一夜的紧张,此刻又被老者怎么一搅和,吴嗔心中顿时觉得少了些什么,浑身的气力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老者怎么一走,前因后果什么的都不知道,这搞得吴嗔是相当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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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李景逸
苍坡岭一战已经过去多日,在这段时间里吴嗔一直窝在庄园内,至于那神秘的老者到现在也没有再次出现。
手握千年血精,吴嗔吸取着其中元气一点点的壮大自身。千年血精不愧是上等的修炼之物,从使用千年血精辅助修炼至今,已有大半个月过去。但经吴嗔日夜不息的提取,如今千年血精体积比之之前只是小了那么一点点。
打吴嗔吸取水莽的元气晋级到现在,期间只有短短二个月的功夫。但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吴嗔却走完了一个修士需要二年方才走完的道路,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如果吴嗔放弃血肉自我蜕变的晋级方式,依吴嗔如今的蓄积随时拥有冲击化髓期的可能。
感受着自身日益强大的力量,纵然是收益者,吴嗔到如今还觉得是在梦中。如果练器期对于世俗来说那是二流高手的话,那么化髓期的武者绝对算是一流的存在,至于更高层次的武者已经算不得世俗中人。
“赤骨酒,如今已经酿制三十三天,还有十六天便可开坛,届时加上赤骨酒的辅助,我的实力绝对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再上一个台阶,可惜那飞云鹤舞图的最后两式到如今还没有下落。”
今日的修行到现在算是告了一个段落,将千年血精重新放回木匣,吴嗔拿起了一封已经放在茶几多时的请柬。
据管家来报,这份信件乃是上梁城内,三大民间势力‘百花楼’送来的请柬。说是为庆贺帝国建国四百三十年华诞而设下酒宴,为此百花楼邀请了上梁城内绝大多数的王公子弟参加,尽管吴嗔手中没有任何的权利,但怎么说也算是辰星帝国的皇室成员,也正是基与这点吴嗔才收到了这张请柬。
依吴嗔意思是不想参加这种规模聚会,但董卿廉却托人带话让吴嗔务必参加此次的酒宴,虽然来人并没有告诉吴嗔其中的缘来,但对于上梁城内局势略有了解的吴嗔还是决定准时赴宴。
将请柬塞进衣袖,起身整理了整理衣物,再套上一身蓝色打底雕镂着九条赤龙的锦袍,配一把九尺长剑,将边幅修的整整齐齐这才出了房门。
对于这一身由董卿廉置办的衣服,吴嗔虽然觉得过于奢华,但想到今晚酒宴档次却还是将它穿在了身上,否则以吴嗔自己的衣物还真不好意思走进百花楼。
看见吴嗔拿着请柬走出庄园,二名原先侯在一边的武士立马迎了上来,将马车的车帘拉起恭敬的将吴嗔送入马车内。
尽管对于董卿廉的安排感到不适,但吴嗔还是照单全收,因为吴嗔相信纵然是别人也不一定想的这么周全。
“百花楼”坐落于上梁外城的东南角,说楼也仅仅是讨个雅号。百花楼实则占地数十亩,比之如今吴嗔居住的庄园,在面积有过之而无不及。朱红色的木栏将百花楼与临街的街道隔开,一塘溪水将整个百花楼围绕其中,一位位身穿鲜亮礼服的家奴站在木桥上。
吴嗔到了的时候,百花楼外已经停满了华丽的马车,赤红顶的轿子。一个个身穿华丽礼服的家奴游走其中,引导这马车,轿子在百花楼前穿行,整个场面宏大却不失调理。
面对这样的规模和气势,足以令一般的富人望而却步。的确,百花楼每一夜最低的消费也在百两银子一上,这里是典型的消金窝,谁让百花楼是上梁城内集各种娱乐为一体的场所。
“白花楼虽是青楼,但这里却不仅仅只有卖艺不卖身的清官人,更有变童,龟奴等一批人专门取悦的奴才,而且我听说这白花楼的经营范围,更是包罗万象,一切娱乐的方式在这里都能找到。”
吴嗔虽然没来过百花楼,但在牢中却是听不少犯人提及过百花楼,毕竟在这群人中有不少人当年都游走于其中,享受着金钱物质带来的各种享受,因此对于这样的风月场所吴嗔多多少少有些抵触。
望见吴嗔的马车过来,两位家奴以最快的速度迎了上来,当望见马车上标着董家的家徽,脸上的笑容显得更盛。
“你们两只没鸟的东西,给我退开,我家殿下岂是你这等下人所能迎接的,赶快叫青官来迎。”对于迎上来的两名家奴,作为董卿廉派出保护吴嗔的武者,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人迎接吴嗔,抽动着马鞭欲要将这家奴赶走。
“二位老哥,这就不必了,他们也是苦命之人。这点银两你们拿去!好好引路便是!休要惊慌!”看到两位武者准备驱赶百花楼的家奴,吴嗔在阻止的同时从衣袖中摸出两块碎银,递给刚才险些被打的家奴。
“多谢殿下恩赐,小的这就引路!引路!”接过吴嗔递过来的碎银,尽管之前每人最少也挨了一鞭子,但此刻脸上的却是堆满了笑容,仿若之前的鞭打根本不存在似地。
“殿下,这些奴才都不是什么好鸟,岂敢收殿下的银两!”看到两个家奴收了吴嗔的银两,站在马车前的武者当即感到不满。
“这位老哥,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但他们这也是为了讨生活,不易!到哪里都要遵守那里的规矩,至于这些银两都是应该的,你们不必放在心上!”轻轻地拍了拍武者的肩膀,吴嗔便回了车篷坐好。
虽然吴嗔在出狱的时候,得了百两黄金和万两白银,但为了配置那赤骨酒却是花费了大半的白银,对于刚才打赏出的六两碎银,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毕竟如今吴嗔没有什么产业,这银两是越花越少。但深知这风月场所的规矩,这可不是什么面子问题,该打赏的地方还是要打赏。
因为有着百花楼的请柬,所以一路上吴嗔也就没有下马车,随着马车的行进穿过长长的水道,来到了此次举办宴会的场馆‘风月堂’。
作为百花楼宴请众人的场馆,这‘风月堂’可以说是百花楼中最好的堂口,整个堂口占地数亩,堂外种植了各种花卉,将深秋的气息完全阻隔在风月堂堂口。
下了马车,两位侍从将一袋银两递给吴嗔后便退出了百花楼,至于吴嗔则在家奴的带领下穿过九曲八弯的长廊,步入了此次风月堂。
此刻风月堂内已经聚集了不少年轻人,或是赏花品茶,或是与友人畅谈,或许把玩这手中的玉器,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每一个年轻人身旁总有一两个青官人与之相伴。
如今宴会还没有开始,面对风月堂内的糜烂的作风,搞得吴嗔一时间竟无事可做,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位白衣公子扶着手中的折扇来到了吴嗔面前。
“当日是景逸的疏忽,与殿下错过实乃是人生一件憾事,不知在今日宴会之前,景逸是否有幸为殿下做个引导!”这白衣公子是谁,不正是当日在气头将千年血精的消息透露给吴嗔的李景逸吗?
“景逸兄言重了,吴嗔不过只是一介布衣,岂能担得殿下称号,在帝国中这殿下一词也唯有峰太子可挡。”对于眼前这位有着上梁第一次才子之称的李景逸,吴嗔可是抱着相当大兴趣。
“能为殿下做这向导,实乃是景逸的幸事。我们这站在门口可不是什么是,走我们去哪里坐!”饱受太子党之气的李景逸,今日见到这位正统皇子,见其非但没有因为幼年的经历而挫败,也没有因为一时得意而自满,更重要的是在吴嗔身上李景逸感受不到一丝死气,要知道但凡受过牢狱之灾的人多多少少会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对此李景逸对于刚才自己的举动而感到高兴。
在李景逸的引导下,吴嗔向着风月阁东侧雅间走了过去。或许是因为李景逸的引导,加之吴嗔是一张新面孔,这一路引起了不少王公贵族的注意。
第六章 十三氏族
“吴嗔,这位是兵部侍郎张家的公子,这位是工部侍郎赖家的公子,这位是武功侯家的小侯爷,这位是……”
走进雅间,李景逸一一为吴嗔介绍,在坐的诸位公子哥。
“见过公子!”这些人对于吴嗔的到来,仿佛早已知晓,待李景逸将诸位一一介绍后没等吴嗔打招呼,便起身向吴嗔执臣子之礼。
“各位公子如此厚待,吴嗔实乃有愧。”在将众公子哥扶起的同时,吴嗔也在暗暗观察这些王侯公卿之后。
别看这些公子哥,一个个身穿锦衣玉袍,美玉挂腰,享尽荣华富贵。但经过吴嗔初步观察却发现,这多半都是伪装,暗地里一个个筋骨硬朗血肉饱满,俨然有着一身不俗的武力在身,其中不少人单单观其的血气,便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味道在其中。
“殿下言重了,请上座!华贤弟,隆贤弟你们且出去,切莫不要让外人听了我们的言谈。”李景逸显然是这帮子的头,看到吴嗔与诸位公子一一见面,当即吩咐两人出去把风,看来下面要说的东西,方才是董卿廉吩咐吴嗔前来的目的所在。
“公子,李大哥你等放心,今日的谈话绝对不会我们之外第三个人知道!”对于李景逸的安排,两位王公之后没有丝毫的抵触,退开门便走进了大堂。
“公子请上座,今日董大人借百花楼一宴,实则是想让公子知晓在京师之中,还有这不少家族是在背后支持公子的。这十年来太子峰在释迦的扶持下,实力日益增强,明面上七大家族已经投靠了太子峰,四家保持了中立,华家和季家则是一直在与太子峰对抗,但不管如何这十三大家族都是公子最忠实的支持者。”简单的介绍了下支持吴嗔的人马,房间内包括吴嗔在内的十人纷纷坐到各自的位置上。
“吴嗔能活到今日,实乃是受了在场各位的帮助,对此吴嗔至死不敢忘。”
望见在座九人,吴嗔向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方才坐到主位上。
“公子言重了,我等世家不是起于高祖,便是兴与盛祖之下。能为皇室传承做出一番力实乃是应该,奈何怎么多年未能救公子与水火之中,实在是无颜见公子啊!”武功侯家的小侯爷与吴嗔坐的最近,尚未坐稳看到吴嗔行礼当即又站了起来,同时一众公子也跟在小侯爷之后向吴嗔还礼。
“不管如此,我吴嗔能有今日都是拜各位所赐,这礼还是要的。”尽管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这样的礼节要不得,但出于内心的感激吴嗔还是做了,看到因为自己行礼而惶恐的众人,吴嗔知道自己不先坐下这些人也不会坐下,在自己坐好之后立马示意众人。
“公子,今日前来的家族虽只有十一家,但其中洪家,季家却实在是走不开,还望公子不要见怪!”坐定之后李景逸将两份书信从衣袖中取了出来,直径递给吴嗔。
“这不打紧,洪家乃是军部世家,掌控天下八十万大军,替我朝镇守边关,走不开也是正常。至于季家在十年前的政变中失了家主,因此沦为二流家族,吴嗔为此心中难安,如若吴嗔今生做不出些事业,也难有面孔去见他们。殊不知天牢之中的季凯又是季家何人?”
对于洪家,季家这两大起于高祖时代的氏族,吴嗔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岂会因此责怪他们。
“公子不知道季凯是何人也是常事,这季凯原先我等也不甚明白,只知其曾是朝中武将,受命镇守皇城。直至今日来此之前家父方才告知,这季凯乃是季氏走失家主的胞弟,此人入狱其实也是为了保护公子。”
对于吴嗔问起季凯,在座八大氏族的公子届时一脸茫然,唯独是武功侯之子小侯爷知道此事,看来为了吴嗔的安全问题十三氏族都花了不好功夫。
“原来如此,季老在牢中对我多番照顾,我竟然将其认为有所不轨,殊不知道寒了季老的心。”对于那位对自己不偏不依的老者,处于保护自己吴嗔总是防着一手。
就连到季老偷偷传下来《南山寿宗拳》,吴嗔也是在得到蒲善的指点后方才敢认真修炼,今日如果不是李景逸提及季家,吴嗔对于季老的误会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方能解开。
“不然,太子在那种情况下,为了保护自己而提防他人也是常有的事,我想季老也是明事理之人,自然不会因此事而怀恨在心。”小侯爷对于季凯好像不值知道武功侯告诉的那些,在听到吴嗔的话语之后立马回答。
“如此甚好,不知道季老何日能够走出天牢,到时候我也好向季老表示感谢。”在了解这些之后吴嗔自然要向季老表示感谢,当然其中更为关键的部分还是《南山寿宗拳》的中卷拳谱。
“公子大可放心,尽管在座对那吴峰多少抱有不满,但此人登基之事却是一个好的开始。我想季老也会在此人登基,大赦天下之日重获自由,届时公子便可以见到季老。”
对于吴嗔详细询问有关于季老的事情,在座众人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神情之中反而流露出一丝欣慰。
对就是欣慰一种对于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满意的欣慰。要知道在座众人虽然都代表这不同的家族,但是在家族支持吴嗔的时候这些公子还小,无力阻止家族的决定,在这样的背景下只有任由家族的安排。
在了解了吴峰的强大,吴嗔的弱小后,或多或少对于家族当年做出的决定感到不值。但碍于家族的决定又不好说些什么,只好将自身做的更好,争取在太子峰下手之前使得自身更加的强大,届时可以保护自己的族人。今日初见吴嗔也是碍于家族的决意,不过好在吴嗔并没有因幼年的经历而颓废,众人多少感到有些底气。
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毁家灭族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付出的一切却得不到对方的认可,如今见吴嗔如此详尽的询问季凯,众人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算是烟消云散。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却不知今日各位到此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