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太疯狂太暴力了!
不过,很解气!
就连皇帝都抓不到南王府的把柄,只能任由南王府做着一些小动作。如今,嚣张跋扈的小王爷被揍,让瑶儿通体舒畅,她已经心中决定,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跟父王求情,让他将此事压下去,不让南王府伺机报复。
第124章:揍你丫的
同时,瑶儿也是目光复杂,面色微红。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的瞬间举动,让她想起了当日,他明知道自己是公主的身份,但是落在自己**上的手掌却丝毫不顾忌。那掌印虽消,但是留在心中的痕迹却是不可磨灭。
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又回来了,似乎整个元素大陆没有他不敢得罪的人,也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张天养眼中燃烧着绿色的火焰,看上去颇为可怕。
他也是愤怒至极,他惯行的原则是,人若敬我一尺,我便敬人一丈。他人投之以桃,我必报之以李。现如今,这个狗屁王爷三番四次的羞辱,那么张天养便以更加直接更加不顾后果的方式给他这种羞辱。
宁我与天下人为敌,不让天下人与我为敌!
蔻蔻这个花痴的主,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甚至欢欣雀跃地拍掌叫好,为自己的夫君打气。
那端木王爷可以说是憋屈无比,他修炼的是电系魔法,实力也算不俗,有着师级高阶的水准。怎奈张天养不顾什么仁义和道德,竟然突然暴起偷袭,所以端木磊猝不及防直下吃了大亏。
那三拳可是实打实的,他作为小王爷养尊处优惯了,哪里曾遇到这样蛮不讲理之人,作为一个魔法师,天生羸弱,这副单薄的身子骨还不够拆的呢。
诚然,他可是小看了张天养。这个恶魔本来就是滚刀肉的角色,如果他下定决心得罪某个人,就会得罪的很彻底,哪管对方位高权重!
打完收工,张天养通体舒畅,丢下了那个奄奄一息的王爷,昂首阔步地下楼。
刚才楼上的举动,已经被一些爵位贵族看在眼里,所以此刻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在他们的心中,这南王府已经属于至高存在了,借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招惹。
而,这个煞神不仅惹了,还惹的很彻底。
一步两步,大家觉得张天养在静谧空气里面的脚步声如同催命符一样,有的人竟然随着脚步的临近,冒出了冷汗。
特别是刚才出言讥讽的二楼那个爵位贵族,更是觉得自己冷汗直下,因为刚才他感觉张天养的眼神扫了自己一下,入置冰窟,他发誓哪怕是死也不要招惹此人。
出了霓裳阁的大门,张天养扬长而去,走的极其洒脱。
店内众人都松了口气,他们自知此人定然是来参加爵位论品大赛的。他们此刻只有一个愿望,在那大赛中不要遇见这个煞星。
女掌柜急得手足无措,小王爷这个尊贵的客人在自己的店里遇袭,若是南王府追究起来,这百年老店恐怕还不够拆的。
瑶儿公主给了这个女掌柜一个放心的眼神,憋着笑意上前搀扶端木磊道:“王兄,你没事吧?”
“没……没四……”端木磊张着漏风的牙齿,面孔如同猪头一样,看上去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不过他心中却是怒火中烧:“张天养,哼,别以为我跟米切尔一样好欺负,本王定让你死无全尸。”
说罢,他冷哼一声,在众人的注目礼下垂头丧气地下楼,这绝对是他一辈子!? 当中最大的耻辱,所以一定不会轻易作罢。
看着端木磊离去的背影,瑶儿眼神冰冷,同时心中解气。皇帝陛下碍于面子,什么事情不能做的太绝,反倒是张天养手腕狠辣,不计较一切后果,给人畅快的感觉。如果世间的事情,都能如同张天养的行为一样简单就好。少了尔虞我诈,以拳为尊,快意恩仇,当下解决。
当然,这一切是不可能的。
瑶儿看了一眼三楼上那尊贵无比的布料,对掌柜问道:“刚才那人的相貌个头,你可记下了?”
“回公主,记下了。”女掌柜战战兢兢地道,她好歹也是百年老店的继承人,是个老裁缝,手艺一绝,一般不轻易给人做衣裳,只有三楼的贵宾才能有机会穿上她制作的衣服。
当然,女掌柜的慧眼如炬,只消看上一眼,便可以瞬间将人的身高气质记得清楚,不需要丈量,尺码大小便了然于心。
“这些布料,每样都做上一件,我要送给他。”瑶儿眼神闪烁地道,“要快,在爵位论品大赛之前做完。”
“是,公主陛下。”女掌柜自然是恭敬地回答道,很明显那人有着瑶儿公主殿下的青眼相加,霓裳阁应该会没事。
瑶儿怔怔地看了一眼刚才张天养所站的位置,颇为惆怅地叹了口气,然后她唤回护卫,摆驾回宫。
一路上,张天养并不曾说话,心里面在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遇上瑶儿公主虽说是必然,但是却太早,早到超过他的计划。跟这个自己难以企及的女子,张天养总觉得说不清道不明。当然,瑶儿对自己的意思,心中是知道的。
张天养唯一烦恼的就是,那瑶儿是十三公主的身份,正所谓伴君如伴虎,他可不想因为这些纠葛,让自己丢了小命。爵位论品大赛是终点,却也是起点。张天养重活了一次,眼中不可能仅仅只是在天雷帝国里过多停留,他放眼的则是整个大陆。
对于自己今天得罪端木磊,张天养一点也不后悔。不过不后悔不代表他不放在心上,根据张未央只言片语说过,曾经这端木家在朝堂上打压过张家,为的就是张未央手中的狮符,四十万大军的绝对军权。
后来,张未央年迈,儿子中毒残废,两个孙子也战死。忠烈一门不可避免地凋谢下来,等到张未央告老还乡,这端木无极果然达成所望,握上了梦寐已久的狮符,掌管了四十万大军的军权,就连艾比斯大帝都对他有所忌惮。
揍端木磊一顿,实际上是张天养想要证明,张家一门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人才凋零,那些失去的东西,慢慢的还会夺回来。
蔻蔻看到张天养面孔严肃,还当他为了刚才在霓裳阁里面发生的一切生气,所以在一旁可怜兮兮地道:“天养哥哥,都怪蔻蔻不好,要去买什么衣服,不然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傻丫头。”张天养揉了揉蔻蔻的脑袋,笑着道,“我怎么会怪你呢?”
“那天养哥哥怎么不高兴?”蔻蔻嘟着嘴巴问道。
“我是在想,刚才打的还不怎么爽,本应该打掉他满嘴牙才对的。不然省得他长了人嘴,却不说人话。”张天养笑着道。
“哈哈。”蔻蔻跳了起来,“打得好打得妙,打的呱呱叫。我也觉得他嘴贱,实在是该打,狠狠地打。”
蔻蔻张牙舞爪的样子,煞是可爱,最夸张的是那胸前的一对肉球随着她奔起来而波涛汹涌,起伏不定,绝对秒杀眼球。
四周洒了一地鼻血,很显然模样清纯萝莉但是长着一对**的蔻蔻,对于他们来说有着极大的杀伤力。
有了活泼青春的蔻蔻,张天养顿觉快乐许多,于是搀住她的手,两个人步伐轻快地赶回自己居住的那家酒店。
刚回到酒店,书记官裴化元也踏着脚后跟走了进来。
裴化元带来了李之白成为追随者的一系列证明文书亲自交予。
书记官受到了张家人的礼遇对待,被热情留下来款待。
席间,裴化元脸带笑意的一席话,却让大家震惊无比。
“天养老弟,你在霓裳阁狠狠揍了端木磊小王爷一顿,实在是让人钦佩啊!”
“扑哧……”张未央本来一口酒吃进了嘴里,听到这话之后立即吐了出来。
张老爷子不顾失礼,瞪大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难道张将军还不知道吗?那端木磊在霓裳阁出言挑衅,被张天养老弟打掉了两颗门牙,这事已经传开了。”裴化元将一杯酒喝下去,笑眯眯地道,“这端木磊平日里仗着他老爷子的威名四处危害百姓,俨然以皇宫之外端木家说的算的名头自居,结党营私,目中无人,即便连监察院长大人,他都敢顶撞。天养老弟给我们检察院出了口恶气,实在是快哉。”
张老爷子紧盯着张天养,沉声道:“天养,此事当真?”
张天养苦笑一声,看来“皇都之内无秘密”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自己从霓裳阁到酒店不过才几里路,自己痛揍端木磊的消息就传开了,比自己亲自说出此事的速度还要快。
“是真的。”张天养老老实实地将自己揍端木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张老爷子听完后,眼光一直飘忽不定,许久他这才大声地道:“好……打得好。”
“喂,我说老匹夫,你惯自己的孙子也不至于是这样吧。”列侬脸色难看地道,“那南王府可不是吃素的,得罪了他,等于得罪了他身后的四十万大军,你还有劲头夸自己的孙子。”
在列侬看来,张未央溺爱自己的孙子实在是太夸张了,相比而言,他对蔻蔻简直不及万分之一。
“老药师,你远离朝堂或许不知道。当年那端木无极王爷仗着自己是永世公爵身份对我张家步步紧逼,并且在朝堂上不断打压,为的就是老夫手中的狮符。这家伙就像毒蛇一样,冷不丁子就咬我一下,让我寝食难安,受尽了鸟气。如今他儿子被打,虽然不是我亲手所为,但却是无比的解气。”张未央哈哈大笑道,“握了我的兵权又如何,他儿子不照样被我孙子揍?”
第125章:七倍身价
张破军也附合道:“文有爱德罗,武有端木无极,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朝堂被他们给弄得乌烟瘴气,是该挫挫他们的锐气了。”
李之白斜眼相视,这一家都是什么人啊,老的为老不尊,小的又胆大妄为,同流合污,有仇必报,当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老夫喜欢。李之白美滋滋地就着酒葫芦喝上一口,心中在想做这小子的追随者倒也有点意思,成天闯祸,不怕日子太寂寞。
张天养也是内心苦笑,合着自己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爷爷你溺爱我也不能这样啊,即便是演戏也要骂我两句啊,不然我会骄傲的。
张未央显然没有这样的觉悟,不断地给孙儿夹菜,把他当做战斗英雄对待,这份溺爱程度直教人无语。
席间,张天养跟书记官裴化元聊了许多关于皇城之内的事情。
别看这裴化元官不大,但却是不折不扣的地头蛇,皇城里面发生的事情几乎都被他说了出来,而且妙语连珠,一副完整的皇城势力分布图就被他给细细地勾勒了出来。
张天养听罢后暗自记在心上,原来皇城之内不但是南王府,那吏部尚书的元家,户部尚书的林家都是一等一的通天人物,在皇城根深蒂固算是不能随便招惹的人物。
酒到酣时,张天养不经意地问道:“裴大人,据说这皇城之内有一个颇为有趣的赌局。”
“不知道小兄弟所说的是何赌局?”裴化元已经有些醉意,双腮绯红,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小弟也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这个赌局是关于黑玫瑰的。”张天养似是随意地问道,“不知道裴大人知道多少?”
“哦……黑玫瑰啊。”裴化元晃了一下脑袋,忽然双目圆睁,酒也醒了大半,“你说的……可是那黑玫瑰杀手集团的黑玫瑰?”
“正是此人。”张天养颇为惊讶,说到黑玫瑰为什么裴化元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个黑玫瑰可当真了不得,几年前她进入宫中刺杀嫔妃得手之后,竟然还意图行刺皇帝陛下,若不是李察德大人出手,恐怕早已经酿成大祸。那黑玫瑰实力强劲,在李察德大人的手下都能逃脱得掉。”裴化元眼中流露出惊恐之色,仿佛当日事情历历在目,“皇帝陛下盛怒之下下令围剿,却每每都能被她给轻易逃脱。这个黑玫瑰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而是戴着一个面具,雌雄莫辨。传闻,只要有足够的钱,无论什么人她都敢杀。所以皇城之内,人人自危,生怕得罪了哪个对手,请来了黑玫瑰的话,那就没命活到第二天了。”
张天养沉默不出声,安静地等着裴化元说着下文。
“不过,小兄弟你所说的那赌局,我倒是听说了一些。”裴化元接着说道,“相传那些王公大臣害怕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胁,于是设下了这个赌局。貌似赌黑玫瑰的性别,其实是为了画出他的画像,可以全国通缉。”
原来是这样,张天养心中骇人,难怪黑玫瑰一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原来她的脑袋比她杀的:! 人可要值钱多了。天下之大,或许只有自己一人知道她的性别容貌。
回想起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还有眼中抑制不住的杀气,张天养就全身泛寒,他不是没有想过画出黑玫瑰的容貌来赚取赌金,可是这势必会引起黑玫瑰的跗骨之蛆的追杀。只怕是有名赚钱没命花。所以,这个想法被他强压在心里。
其实,那一次,如果黑玫瑰出了第三掌自己必死无疑。那超强的实力,如同烙印一样刻画在心里,对于一脚踏入圣级大门的强者,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张天养清了清嗓子,问道:“既是赌局,肯定会有赌金,却不知道这赌金到底是多少?”
“其实赌金也没有多少,相对于那些王公大臣的家私不过是九牛一毛。”裴化元淡淡地道,“据我初步估计,大概是两百万个金币吧。”
不仅仅是张天养,就连张未央老爷子和列侬也是倒抽了口凉气。
按照犁胖子的换算方法,这两百万个金币足够里尔郡的所有贫民衣食无忧地过上一辈子,甚至还能留给后面几代人。
按照张未央的估计,这两百万个金币是里尔郡一年所有产业的总和。
按照列侬的换算方式,这两百万个金币足有一个药剂师一辈子造出任何自己想要的稀缺药剂。
唯有李之白安之若素,因为他对于钱没有什么概念,也用不上什么钱。
张天养苦涩地舔舔嘴唇,单单是黑玫瑰的性别样貌就值上两百万个金币,若是她那一条命,那得值多少钱啊?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想当初张天养还为自己的脑袋值三十万个金币沾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