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找到了心灵的寄托似的,难道当初‘基督教’的忏悔,也是基于这点产生的?真是令人奇怪。看来自己和毛老爷爷的水平,真是差的太远了,那个号召力,也是不在一个水平上的,当初毛老爷爷办到的事情,怎么到了自己的手上,就全都变味了呢?不过,这好像也怨不得自己那些属下的觉悟不够。毕竟自己当初在政委的熏熏教导下,也不过是对整风运动,以及批评与自我批评弄个一知半解。现在就凭着自己那半吊子的水平,教导这些古代的精英,这还真是有点难为自己和他们,自己当初怎么在会上,就是那么的脑袋一热,愣把整风这段给搬了出来呢?不过,虽然这整风运动有点走样,可这老百姓们受到的实惠还是不少的。而且最主要的就是,现在的幽州吏治,明显清廉了许多。几乎没有顶风作案的官员了,而且自己实际控制的这几个郡县,也都完全的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这也算是自己的无心之举,带来的好处吧。不管怎么说,此次的整风运动还有点好处的,既然自己学不了毛老爷爷,那就象邓老爷爷说的那样,要理论联系实际,走自己特色的道路吧。不过那个‘民情属’自己是坚决不能让它变成另一个东厂、西厂或是锦衣卫那样的机构地。有时间自己还得和方正他们商量,商量。把这个‘民情属’完善了。
第一百一十六回 吕布
“启禀主公,暗部,影三组,有密报承于主公。”屋外护卫的典韦,打断了刘明的沉思,苦笑。
这份突然来到的密探报告,上面很简单的写着:“冀州刺史,宗正刘虞,前来幽州拜会大人,意向大人问明新立法案之事。途经鱼阳,鱼阳相刘备,和宗正大人,相谈甚欢。刘备被宗正大人,引为知己,宗正大人特为刘备清查族谱,使其认祖归宗。刘备之排行,应与主公同辈。”
刘明看着眼前的密报,心里捉摸:这个刘皇叔,果然是一个人才,没有了关羽、张飞,现在照样还是混得不错,就连认祖归宗的事都完成了,不愧是货真价实的皇亲呀。而且这刘皇叔,能在这回的整风运动当中毫发无伤,还得以升迁,可见这个刘皇叔,确实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人,怪不得历史上都说刘备仁义呢。现在这个刘皇叔既然投靠了我,以其性格,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不利的举动吧。如果他要是真的能全心全意的辅佐自己,那还真是自己治理政事上的一个好帮手。看来以后有机会,自己还得重用一下这个刘皇叔。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不是考虑这个刘皇叔的时候,那个宗正刘虞大人的来访,可比这个刘皇叔重要多了。自己可得好好的想个如何应对这个宗正刘虞大人的法子。
当下,刘明下令:“传令。召郭参事,杨公曹从事,方仲裁来此议事。”
不多时,这几个人来到刘明这里,问明了主公刘明召集自己等人来此的事由,几个人和刘明密议多时,直到讨论的自觉万无一失了,这才散去。
而此时的并州刺史府衙门内,却是欢声一片。府内府外,大门庭廊,各处都是张灯结彩,往来的宾客众多,都是在恭贺并州刺史——丁原大人,得收吕布,吕奉先,为螟蛉义子。
此时的丁原,高坐于幽州出产的太师椅上,手捧义子吕布给自己奉上的认亲酒,高兴的是哈哈大笑。丁原少壮娶妻,至今无子。一直引以为恨,今天虽然只是收了一个螟蛉义子,可多少也宽解了自己少许的遗憾。尤其是这个吕布,吕奉先,丁原真是太爱了。这吕布,乃是本州的五原郡九原人,(这地方在今天内蒙古包头市西边,乌梁素海的东边)自幼出身贫寒之家,少小天赋过人,双臂一晃,千斤的神力,七岁那年,曾得一位异人指点,习得一身的好本领,尤其是一柄方天画戟,更是使得鬼神莫测。这方天画戟本来就是那种头部重大的重型兵器,一般人根本就练不好,也就是这个吕布,力气过人,才能使得如此出色。可这些并不是丁原最为欣赏吕布的地方,丁原最欣赏的还是吕布的文采风流,这吕布可不单单只是一个一勇之夫,他的文采也是不错,而且本身长得又帅,平日里身着华服,注重仪表,那真是风流潇洒美俊男。丁原在吕布的身上,时常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这是旁边有宾客进言道:“刺史大人,您的公子可给您献酒了,您倒是喝呀。”
丁原这才从自己刚才的那种因为高兴,而造成的恍惚状态中清醒过来。丁原端着酒,高兴的说道:“哈哈哈,这酒我得喝,我一定得喝。”
丁原举杯,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随后放下酒杯,对着吕布说道:“奉先我儿,从今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只要是老父拥有的,那就是你的,老父决不会亏待你的。”
吕布恭敬的回答道:“孩儿受爹爹爱护,誓死以报爹爹。”
当天晚上,宾主尽欢,酒席宴一直到次日天明才散。而这吕布在进行了那么长的酒宴之后,竟然还是那么的神采奕奕,精神无比,那么多的宾客敬酒,竟然也没把吕布如何。这吕布还真有点是一个怪胎。
吕布待宾客们都走了,指挥家人,侍候丁原安息。自己则返回了自己的家宅。
吕布到得家中,此时吕布的那几个心腹高顺、张辽,魏续、侯成等,早已等在了那里,看吕布回来了,齐施一礼说道:“见过主公。”随后就不再言语了。
这几个人都没去参加吕布的拜父仪式,因为他们都知道吕布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认丁原坐父的,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谁好不眼的,自己给自己找一个干老呢?所以他们这些人看到吕布回来之后,也不庆祝吕布认亲之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反而是什么都不提的,静静的呆在那里等候吕布的命令。
吕布看着自己的这几个心腹,装了一天的笑脸,松弛了下来,以功力强行压制的酒意,也有点涌了上来。吕布只有和这几个人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放松自己时刻警戒的心情。
这几个人当初收到自己手上的时候,自己可使费尽了心血,可这一切都值呀。像那个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今山西朔县),文武全才,本是聂壹(西汉武帝时商人,曾发动「马邑之谋」,向匈奴进行诱敌战,可惜失败告终)之后人,是自己和他以武论交,并帮他隐瞒身份,改为张姓。这才结为了生死之交,这文远为人甚是忠义,量其今生都不会背叛于自己。可文远虽然大才,毕竟年幼,论韬略经验,可又怎么比的上我那大将高顺,想当初这高顺病卧他乡,衣食盘缠用尽,困在了这个并州的地面上,要不是自己,这高顺早已是病入膏肓,一命呜呼了,也是自己福星高照,神使鬼差之下,一时动了善念,救了他的一条性命,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个统军的奇才,这高顺病好之后,誓愿终身追随自己,以报救命之恩,当时自己试了试他的武艺,没想到他的功夫还真不错,随后自己收了他,作为家臣,给了他点兵马管理,没想到,这回更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自己让他统领的那七百馀兵,被他称为千人队,整治的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当时自己看的高兴,还给他起了一个名称为‘陷阵营’。可惜的是,这家伙得为人,太过于正直,一点的风情都不了解,只能以清白威严,骁勇有智,衷心仁义来形用。其本身又不饮酒,也不受馈遗。和自己少了几分同乐之道。倒是这魏续,侯成,虽然文韬武略,都稍逊高顺、张辽一筹,可胜在对自己的忠诚无比,而且平日里和自己言谈甚欢,深合自己的口味,也是自己不可或缺的心腹之人。
这时的高顺,见主公吕布进的门来,落座之后,目光有些散乱,神志有些不清,看着自己等人傻笑。心里知道主公这是饮了一夜的酒,现在酒劲上来了。高顺随手倒了杯茶递给吕布说道:“主公,喝杯茶,醒醒酒吧。”
吕布接过了茶杯说道:“我没醉,我怎么可能喝醉呢?我可是千杯不醉的。你们说是不是。”
魏续,侯成纷纷恭维道:“是,是,是。主公海量,当世无人可以匹敌,主公怎么会醉呐?”
张辽和高顺却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吕布。
吕布听到魏续,侯成的称赞,仰天大笑,不过这吕布毕竟没醉实在,笑过之后,还是一扬脖,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同时暗运功力,把酒意全部驱散了。
高顺见吕布的酒意尽退,这才进言道:“以智者,慎思而行。主公虽然神勇无敌,机智过人,可也要小心谨慎,这醉酒,松懈,往往是导致祸事的根苗。”
吕布一看高顺又说教起来了,虽然自己心里知道高顺说的都是良言好意,可是自己的心中还是不太高兴。吕布摆了摆手说道:“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今日的行动,你们准备得如何了?”
高顺禀告道:“我陷阵营,已准备完毕。只要主公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迅速突击。”
张辽也回道:“诱饵已经准备完毕,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只待主公令下,我们就可以把运粮队派出去了。”
“好,好,好。一切就按计划进行,文远、高校尉,你们这就行动吧,此次任务就交给你们了,做得漂亮点,我倒要看看,这回那个黑山贼,还不落入我的套中。”吕布言罢,是哈哈大笑。
“得令!”张辽和高顺各自抱拳领令去了。
在高顺和张辽他们走了之后,吕布这才跟着魏续,侯成这两个最为谈得来得心腹说道:“今日我终于拜那刺史丁原大人为义父了,如此决定,也不只是也不是?”
那魏续,侯成早就深明吕布的心意,此时那有不识趣的。
魏续首先说道:“主公何必还在忧虑。王侯将相,宁有种忽。以主公的经世之才,如不是主公原先的家境贫寒,找不到门路可通天,又无士族豪强可以撑腰,主公现在又岂是小小的并州可以容纳的。”
侯成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就是。如果不是主公支撑起了这并州的一片的天空,这并州,还不知道被那先前的黄巾乱匪,以及现在的黑山匪众,糟踏成什么样了。可恨那刺史丁原大人,竟然贪了主公的功劳,以致朝廷之中只知是那丁原的功劳,而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主公您做的。真是委屈了主公。不过,现在那丁原大人,收了主公当那螟蛉义子,想来今后必不会再来强抢主公的功劳了。”
吕布黯然的点首认同。挥挥手,让魏续,侯成等也都各自散去,自己倚于坐塌之上,稍事安息。
日午时分,高顺和张辽来向吕布交令。
高顺向吕布禀告道:“主公,此次我们以诱饵,诱捕黑山贼的行动,十分顺利地完成了。特此向主公交令。”
吕布大喜,欢声说道:“好。不知我们缴获了黑山贼的多少人员、马匹、物资。”吕布暗说:你这个高顺,就是太老实了,打胜了就只说打胜了,也不说说自己立了多少的功劳,拿下了多大的战果,如你这样,可真是太吃亏了,看在你效忠于我的份上,我就来问问你,也好替你请个大功,也顺扩充一下我的实力。
高顺还是十分严谨的说道:“回主公,此次黑山贼共有三千人来劫粮车,我们在预定地点设伏,已经把他们全部击溃,围剿了。不过这帮黑山贼的战斗力极为强大,又甚为的凶狠,顽抗到底。我军在占据地利的情况下,以我陷阵营千人之众,和我并州戊卒的万人之众的优势兵力,竟然也没有全部生擒他们,他们三千的兵马,力拼而死的有两千之众,生擒得不到一千人,而我们陷阵营,死伤二百不到,一万的并州戊卒,死伤五千,可以说我们虽胜尤败。不过此次我们缴获的物资确实不错,虽说这些黑山贼,都没有甲胄在身,可他们的兵器却是不错,都是上好的钢铁打造,其完好无损的,竟有两千多的兵刃可以直接使用,那些破损的,我们也可以回炉另造,而且那些黑山贼的马匹我们也俘获了八百余匹。其他的那两千余匹的马的尸体,也可做我们军中的半月军粮。”
吕布虽然开始的时候听那高顺汇报说虽胜尤败,心中有些不快,可稍后听到高顺所说的缴获了那么多的兵刃、马匹,当时那一点点的不快就立马抛到九霄云外了。吕布心说:什么叫虽胜尤败。死伤的那五千的戊卒,又不是咱们训练的,你看我这陷阵营,不就死伤一百多吗?并州戊卒死伤五千多,只能说是他们无能,训练得不够,以后这些兵要也是归了咱们带,看自己不把他们也训练的和陷阵营一样。不过这三千人杀死了自己派出去的五千多人马,这要是传了出去,也是好说不好听,不明真相的,还真以为怎么了。吕布眼珠一转,开口说到:“不错,战果不错。但是你们是不是记错了,我们应该是击溃了三万的黑山贼众,才取得了如此的战果吧。”
第一百一十七回 野望
高顺、张辽听了吕布如此这么地说法,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高顺和张辽这两人稍微想了一下,就觉得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自己的主公都这样说了,那也就这么办吧。于是高顺和张辽齐声应诺到:“主公明鉴。”
吕布听他们二人如此一说,知道这两个人明了了自己的心意,不由得点头微笑。
可是,这高顺不给吕布高兴得机会,紧接着又进言道:“主公。虽然此次诱捕行动我们胜利了。可据我们捕获的黑山贼招供,这纵横我们并州,冀州等地的黑山贼,可不仅仅是这区区的三千之众,而是有着十几万兵马的巨寇,并且这十几万的黑山贼,也全都向那三千之众一样,全都是骑兵,只是那黑山贼的大首领为了不引人注意,这才在每次出动人马,进行劫掠的时候,从来都只用三千兵马,并往往在各地同时劫掠,以此来造成那种黑山贼神出鬼没,飘忽不定的假象。让咱们都轻视的以为黑山贼不过是一支流寇,并认为这黑山贼就因为全军都是轻骑劲旅,才能如此的长途跋涉,千里奔袭。可如今看来,这黑山贼众的全军兵马,如有半数之上的战斗力与那三千覆灭的黑山贼子的战斗力相同,那么,这些黑山贼众就完全有实力荡平我们并州,而且这对他们来讲,也并非是一件难事。如若那黑山贼的大首领,因为此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