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可惜,却不知道可惜的是什么。“我本来已经对有缘人不报希望了,可是在宝藏已失的情况下,竟然出现了一个身怀那篇心得功法的你倒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更没想到,你会在无意识的情况被传送到了这里。也许这才是缘分吧,如今我已经没有选择了,从你这几天的表现来看,你的品行不差。既然你来到了这里,那么东郭煦留下的东西,我会将其托付给你。这些秘密已经隐藏够久了,只希望你得到他们之后好自为之。”
“秘密?给我?”居玉尘有些不敢相信之余,更多的是不想接受。他虽然还小,却也知道天下没白给的午餐,或许这个秘密会让自己得到一些益处,可是相应的,自己也必须去承担起相应的责任。所谓能者多劳,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白牙看到居玉尘的犹豫,有一爪子拍死眼前这个小鬼的冲动。自己等了这么多年,除了之前那个少年之外,看到的人无不是对着宝藏垂涎欲滴。能到了这里,能得到的自然是曲芒骑士认为最珍贵的东西,可是眼前这个小鬼竟然还犹豫不决,不大情愿。可是转念一想,或许这个小鬼的与众不同才会在冥冥之中的安排下来到这里吧。“是的,你不用觉得有什么负担,东郭煦留下这些东西的时候曾经说过,只需要有缘人到来,只要把东西交给他就行了,并不会对他做任何的要求,至于今后他为善作恶,那都是天地造化,强求不得的。这也是我虽然去寻访过那个少年,却不真的不顾一切一样。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权利是在自己手里的。”白牙如是解释。
听到白牙如是说,居玉尘心下稍安。终于做出了接受的决定,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曲芒骑士留下的,他也有些好奇。而且这也算是一件功德,白牙等候了这么多年,如果自己不接受,那要遇到下一个能到达这里的人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那好吧,我接受!那曲芒骑士留下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白牙看到居玉尘应承下来也是十分开心的,自己多年等待终于有了结果了,而且结果看起来还不差,心里高兴。转身来到石棺的前面,喃喃自语了一阵。居玉尘只听到“东郭,多年,有缘人,不负,含笑”几个模糊的字节。想来原句应该是:“东郭,我等了多年,如今终于等到了有缘人,总算是不负你的所托,你可以含笑天国了!”类似这些的话语,心里也是替他高兴,毕竟等待是最痛苦的。
白牙说完之后,清澈绿眸有些湿润,想来又是想起了东郭煦来了。真是个情绪化的白狼啊,居玉尘有些感慨。白牙并不知道自己在居玉尘的心目中已经成了多愁善感的代名词,伸出爪子在石棺上摸了摸,来到了居玉尘的面前,将爪子摊开,只见一块璞玉趟在其上。玉的质地晶莹剔透,温润圆滑,未经任何雕琢。“就是这个?”居玉尘有些不敢相信,虽然眼前这块玉琮质地上来看,确实不错,就连不懂玉的居玉尘也知道,可是要说为了这么一块璞玉白牙竟然等了那么久,那就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了,难道这块玉还有其他玄机?“当然不止这个”,白牙又来到石棺旁的武器架前,抬头指了指武器架,“这些都是东郭煦生前用过的兵器,他有交代,有缘人可以根据自己的习惯喜好,随便选一把!”
“没了?”居玉尘原本听到白牙说不止这些的时候有些期待,只以为他会说出一些关于这块玉的用途来,没想到白牙说的不止指的是武器架上的这些兵器。这些兵器在居玉尘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观察过了,虽然质地比普通兵器店要好上一些,可是绝没有到神兵的地步,充其量不过是质地优良的的兵器,多花些钱财并不难得到。这下居玉尘倒是完全放下了心来,这两样“宝物”本身的价值有限,那么他所要的承担的自然也不会太高。果然,白牙说道,“恩,你以为还有什么?就这么多了!”
“那,曲芒骑士可有遗言留下,要我做些什么?”居玉尘问道,他也很好奇得到所谓的有缘人到底要承担些什么。白牙想了想,回答道:“当初东郭煦造下两个墓穴,原本是系想有人继承他完成抗击蛮妖的事业,可是蛮妖退去多年,已经没了踪迹,而且得到前面那些辎重财宝的是那个少年,那个意志自然也由他继承了。而这个墓穴本来就是东郭煦自己的坟冢,他留下东西不多,也没有交代下来,想来他以为得到两个墓穴宝物的会是同一个人,这里留下的都是他的贴身之物,算是送给有缘人做个纪念的。可是事实却是出乎意料,如今那个少年继承了他的遗言去了,你得到的东西只有两件,自然不可能让你也去继承那个意愿的。所以你不必去做什么事情。只要好自为之就可以了。”居玉尘听白牙这么一说,倒是放下心来,白牙说的有道理,没有宝藏,他何来资本去组建资本去对抗蛮妖,再则即便他愿意,这么多年了,这些地方防卫军又怎么会光凭他一两句话就听命他的。这下他倒是开心起来了,毕竟他得到的是曲芒骑士的两件贴身物品,这两件东西的价值和意义可不止他们在经济意义上的价值。他光是自己高兴,却没有发现白牙眼中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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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玉尘苏醒
居玉尘从兵器架上选了把剑,他最早修习兵器是跟从季思仁学的剑法,也一直用剑。“既然曲芒骑士没有其他话留下,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在这这么久了,我的兄弟们该等急了。”居玉尘“宝”也拿了,故事也听够了,想到明泽几人,有些急着回去。
白牙也不阻拦说道,“我说过一切选择权都在自己,你想走想留,都是悉随尊便的。”得到白牙的答复,居玉尘终于放下了心,对着曲芒骑士的石棺深深的鞠了三个躬,举步想走,可是却突然不再动作了。
白牙戏谑地笑着说,“怎么不动了?不是着急出去吗?”居玉尘有些悻然,他急于离去,可是忘了这个地方的特殊性,只以为自己还在之前那个石室中。此刻却是不知道离去之法,有些尴尬。
白牙也不再逗他,“当初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这个阵法是双向的。”居玉尘闻言大喜,这次却不着急了,正色对着白牙深施一礼,“多谢前辈垂训,让小子知道了那么多。小子自当不忘曲芒骑士和前辈的眷顾,像曲芒骑士一样,努力成为一个真正的骑士!”
白牙心下满意,直觉得孺子可教。可是却说,“我说了,选择自主。曲芒骑士只有一个,而你也是唯一,你并不需要以谁为目标,只需要做到无愧于心就够了。去吧,外面的世界才是你的。”
居玉尘闻言心下若有所悟,也不再犹豫,伸手在百合纹饰拂过。片刻之间就消失在石室中。白牙看着居玉尘离去,嘴巴里又呢喃了几句,“小子,我们还会见面的,只是那个时候的你,是否还会留有这么清澈的眼睛呢。不过,我可是会让你大吃一惊的!”说完还诡异的笑了笑。幸好居玉尘没看到这些,要不然还真会以为自己遇到狼外婆了。
居府,小玉石居家的丫鬟,平时的时候一直负责照顾居玉尘的生活起居。这几天小玉忙坏了,心里也急坏了。三天前,贤叔抱着居玉尘回到居府之后。居府上下又一次鸡飞狗跳,为的还是他们的小少爷居玉尘。小少爷跟他的的小朋友们去了北固山探险,可是每过几天就被贤叔抱着带了回来,生死不知。夫人一看到小少爷这么回来的时候,当场就哭昏了过去,这下居府要照料的人又多了一个。老爷看来受的打击也很大,眼睛当时就红了,男人还是坚强些,连忙招人去拿了医疗用具,跟着贤叔把小少爷送进房去救治去了。
饶是老爷医术高明,被人称为神医。可毕竟还不是神,小少爷气息全无,要不是还有微弱的脉搏和体温,几乎跟死人无异。老爷也束手无策,季家老爷夫人也急匆匆得赶过来了,还带了几乎整个郡城的医师,甚至还有几个江湖郎中。可是也是没有人能够弄清楚小少爷到底是怎么了,还有几个庸医竟然还说小少爷气息平和,脉象平稳,只要吃过他们开的几幅药就会好转了。两位老爷气急,小少爷都这样了,这些庸医还这副做派,要不是心忧少爷的病情早叫人把他们轰出去了。
打发了一种医师,老爷就去药房找了些益气养生的药,亲自煎了给少爷服下。只说少爷出来没有气息,脉象弱些,其他身体倒是正常,吃些养生的药,先把生机维持住。季老爷也吗没闲着他又派人去邻郡去找别的医师去了。季夫人则陪着夫人,宽慰夫人,也陪着一起落泪。这几天除了煎药喂药之外老爷要自己做,一直是自己照顾着少爷。毕竟老爷是个神医,每天上门求医的不少,其中不乏一些病症严重的。老爷仁者仁心,自然无法见死不救,只是放心不下少爷,两面耗心耗力,形容憔悴不小,甚至连原本乌黑的头发都有些要转白的趋势。
今天小玉是真累坏了,为小少爷擦洗了一遍身体之后,终于承受不住。靠着床沿沉沉睡去了。没过多久,似乎有人在叫唤自己,小玉一下子惊醒了,虽然居家主人都比较和善,可是自己毕竟是个丫鬟,谁都不会喜欢一个游手好闲,懒散的丫鬟。转头看了看,现在还是半夜,红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掉了,窗外的树影在朦胧的月光的照映下,显得斑驳。一阵冷风吹过,窗外传来沙沙之声,虚掩着门呼啦一声被吹开了。小玉一下子吓得跳了起来,从小就过的鬼怪出现的场景不就这样的么。小玉只觉得脊背发寒,张口欲呼。“小玉姐姐?”与朦胧中听到的相似声音又从旁边响了起来。小玉再也经受不住,嘶开喉咙,一声尖锐的女声直冲云霄,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十分突兀,更带着几分诡异。“小玉姐姐莫怕,是我玉尘!”声音再次传来,这次小玉听得真切,确实是居玉尘的声音,心下稍安。摸了火种,点了蜡烛,这才看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玉尘已经睁开了眼睛,此刻正带着笑意的看着自己。小玉俏脸一红,显然为自己刚才表现不好意思。
“出了什么事!”不等二人多说什么,居正已经第一个赶到,身上只来得及穿了件外袍。本来居玉尘住的是一个居府东侧的一个独立院落,居正则是住在正堂后院。这几天为了就近照顾居玉尘就搬进了居于尘院落的一间客房。是以刚才小玉尖叫一响起,居正随后就赶到了。“老爷。。。”小玉看到居正赶到,欲言又止,毕竟刚才的表现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总不能说自己刚才将少爷当成鬼了吧。
居正才进门,着急问了一句,之后便有些愣住了。看着居玉尘面带笑意看着自己,居正觉得自己有些不敢相信,擦了一把眼睛,确认没有看错。也顾不得其他,一步跨到居玉尘的窗前,将居玉尘紧紧地搂入怀中,颤声说道,“尘儿,真的是你,你活过来!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竟是老泪纵横。“父亲,你这是怎么了?你轻点,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居玉尘只觉得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回家了,更是不明白平时稳重理智的父亲怎么会失声痛哭。居正听到居玉尘的话,终于醒觉自己有些激动过了。干咳一声,放开了居玉尘。明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站在了房内,脸上神色也是惊喜不定,对着居玉尘灿烂的笑笑,算是打过招呼。明泽也住的客房也离居玉尘的房间不远,刚才小玉的尖叫,他自然也是听到了。等他赶过来的时候,居正已经在这边了,不好上前打扰父子俩,只是嘱咐了小玉几句,让她赶紧去通知两位夫人。季良才身为议员自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过基本上也会每天来看居玉尘,至于季夫人这几日就住在了居府陪着居夫人。
小玉知道少爷真的醒过来了,也是知道自己刚才太失态了,看到老爷没有注意到。心下羞意稍减,听到老爷吩咐,自然忙不迭去找两位夫人去了。居正看到小玉出去,正色对居玉尘说:“尘儿,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你贤爷爷带你回来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你母亲更是哭昏过去好几次了,你教父教母也十分关心你的状况,还有你的那些小兄弟也都是天天来。一会他们来的时候,你要好好安慰下他们。好了,现在先让为父给你把把脉,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居正并不急于问居玉尘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跟居玉尘说了这几天家里的情况。不管怎么说,大家为居玉尘操心了这么多天,居玉尘至少要有所感恩才是,这既是一个人基本的品德。而养成良好的品德的最好办法的就是从小开始教育培养,这也是居正为人父的责任。
居玉尘点点头,表示明白。不多时,居夫人和季夫人都已经赶了过来。居夫人听小玉说居玉尘醒过来的时候,也是马上起来了,这几日以来她没吃过一顿好饭,也没睡过一个好觉。。电子书。今天自然也睡得不深,季夫人一直陪着也没少流眼泪,听到通报自然也醒了过来。不过两人毕竟是女性,不如男子随意,虽然急于去看爱子,不过也是着装齐整之后才急急赶去。
两位夫人赶到的时候,居正正好给居玉尘把好脉,明泽也是长身立在床边陪着父子二人说话。听到居正说居玉尘的身体一切恢复正常之后,两个妇人都是喜极而泣,居夫人也跟居正一样紧紧抱着居玉尘,久久不愿分开。季夫人也甚是欣慰,却不好抢了居夫人的位置,只坐到床前,说着这两天居夫人的种种表现,居玉尘听的鼻子发酸,心里更是充满了愧疚。自己的一时任性,让家人如此操心,实在不该。
居正看到此景,心中老怀宽慰,招呼明泽一起离去,将居玉尘留给了两位母亲。“阿泽,你跟玉尘年岁相若,志趣相投,不过你比玉尘要懂事很多。说句托大的话,这些天相处以来,我一直你当成儿子来看,伯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还请你以后多多费心,多多提点照顾一下玉尘!”
“你放心吧,伯父,玉尘和我亲如兄弟。今次是我的不是,是我没照顾好玉尘!”明泽闻言,心下有愧。本来他的修为和经验就比居玉尘要高,这次却弄的居玉尘差点失去性命。这几天他一直自责,却是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