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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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狂妻-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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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森笑得疯狂,仇星落的脚踩住她的肺腑,她每笑一下肺脏就会自动上顶,自动受仇星落一脚,鲜血疯狂外涌。
  仇星落望着这个昔日“仇星落”的好友,眼底森冷,她忽而开口,“你对仇星落多有帮助,所以你下药害我身陷艳照门,我给没怪你;击剑课上你和马小亚给我鞋里塞钉子,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学校周年庆,你联手仇紫叶给我下药,我也没怪你。你的都怪我,从哪里得出来的?欺负仇星落习惯了,被反抗了就受不了了?还是习惯了有钱人的生活不愿意接受破产的事实所以宁愿毁掉自己的脸也要杀死我好换取仇氏投资的机会?”仇星落抬头望向天空,长长吁了口气,“柏菁和你一样。没想到,我的命竟然这么值钱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冰冷,却又缓了几分,是飞雪缓缓滑过人的肌肤,一碰即化,一丝丝的寒气渗入肌肤,她所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木森的愤怒顿时一点点化为惊讶,原来她都知道,一直以来自己做的每一件事她都知道。
  “说吧,染倾城怎么了?由你说出来,我最后一次饶你一命。”仇星落抬起脚,退后一步,一手背在身后,附身看她。
  “染少能有什么,什么事,你别听她胡说。”柏菁忽然开口,语气呐呐,一边扶起木森,一边慢慢地想要逃跑。
  “如果,你们没有人愿意说出真相,这一刻,你们所有人,都会死。”仇星落一字一句说得很慢。身后月亮正移到树稍,惨白的月光衫着她的脸煞气森然,一头黑发迎风而舞。她就那样静静的站着,身后的杜比霎时只觉得一股血腥气浓浓卷来。
  “不许说,忘记主人是怎么交待了么?”木森正在开口,一个雇佣兵利声止住她。
  “好,很好!”仇星落望那个突然冒出来的雇佣兵,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在月光下似闪出一道寒光,“就从你开始。”
  仇星落身子突然掠后几步,月光下金光洒下,转眼间仇星落已站在六芒星中央。
  “这,这是……”万长老突然脸色一白,手指哆嗦,身子一个踉跄,退后几步。
  月光下,一只修长的胳膊缓缓抬起,正映在那一轮月华之中,月轮之中,拳化为掌,雪色光亮一闪,鲜血将那一轮明月一劈为二,一声厉喝:“血祭,龙蟒!”
  【作者题外话】:酷吗?
  。。。
 。。。 

  ☆、【第249章】落落杀意

  顿时血腥气愈渐浓郁,天边被月轮照亮的光被黑云压境,那层层逼近的黑幕速度非常之快,再仔细看,似乎还带着一层淡淡的殷红。%d7%cf%d3%c4%b8%f3越来越近,才发现那并不是黑云,似乎是一阵狂风,带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刮着众人的脸生疼,再近些,就看见两只血红色的珠子在那黑幕中飞速向前移动。
  “万蛇之王、龙、蟒。”万长老双目圆瞪,一句整话也说不成。
  “小、落、落……”杜比站在仇星落身侧以随侍之姿,和她同立在六芒星中。她的杀气带着逼人的寒意,和万长老一样,他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嘴角一抹苦笑,这个女人,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推翻他的认知,似乎他怎样努力都无法与她并排而立。
  此时的仇星落早已放弃那些深藏的秘密,那些循序渐进的计划。和染倾城在一起后,已经不会时时想到萧肃,想到仇恨。她也渐渐露出内心深处爱玩笑的本性,顽皮的样子。那天在卓云族的储物室,她从木森的一个小动作里判断出来,木森特别爱护她的手指,每当手指沾上什么粘粘的东西时,就会用尽一切办法把手清理干净,那天晚上她默不作志声的把手指擦在了柏菁身上。
  仇星落知道他们此行必有目的,本可以不拆穿他们,可以冷眼旁观那些他们所谓的计划的实施,但是那一刻她玩心大起,想看看木森这样一真伪装小白花的货揭开面具是什么样子的。于是,她诈开了他们一直在隐藏的和染倾城有关的秘密。
  他们要害倾城,而且是布好了陷进等他回华夏。倾城当然不会那么笨,可是如果有什么原因让他明知有危险而不得不去呢?
  答案呼之欲出。
  短短时间,仇星落将一切理清,心头有火燎原而起。那些人竟敢去害她最亲近的人。她在这个世上唯有的亲人、爱人。
  “哗!”一声巨响,那卷起血腥味的风突然迎面一扑,众人齐齐被风掀开几步,唯有仇星落稳稳立于六芒星中,就连杜比都没有退动一步——因为六芒星内,没有风。狂风过后,一切恢复平静,而仇星落的身后,一团巨大的黑影飘着两簇血红的火焰挡住了她身后圆月的一半,只剩半分。
  没有任何人说话,没有任何人逃走。因为没有人再迈得开腿,没有人说得了话。眼前所看见的一幕已经超过了他们的认知。
  夜风掠过,那女子一身黑衣,长发迎风而舞,她的身后一个巨大参天的蛇头在月影下吐着长长的蛇杏,瞪着堪比灯泡的大眼一脸鄙视地看着眼前这些渺小的人类。
  是的,众人看大蛇的眼里看到了鄙视。
  “啊!!妖怪!!!!”惊叫声破空而起,随即扑通一声有人倒地。一道雪亮的寒光闪过,鲜血溅起,刚刚晕倒的人疼的弹跳起来。
  “啊啊啊!仇星落,仇星落,仇星落。”木森举着那只少了食指的左手疯狂乱叫,或疼痛或仇恨,总之叫声很疯狂很凌乱,而仇星落无视。所有要伤害她珍视的人都别想躲避她给予的惩罚,想晕,装死,哪有这么好的事。
  再有一道寒光闪过,木森竟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犹自在原地蹦跳却再也发不出一个音来。直到她安静下来,仇星落才收回了针。从这一秒开始,木森已经恢复自由发声能力,可是她再也不敢说一句话,恐怖,眼前这个人没有感情,没有谈判的筹码,她如果不闹下场也许是死,但是如果她闹下去,下场会生不如死然后死得很惨。
  “我说过,就从你开始。”仇星落脸色森然,手指着之前冒出来阻止木森的雇佣兵,掌手鲜血还在汩汩的流着,她恍若不觉。众人都不敢动半步,紧紧地盯着她做出的每一个动作,似在考虑下一个会是谁又或者在思考有没有一个能趁机逃走的空隙。
  “害怕么?我不会让你死得不明不白。”仇星落声音很轻,却不温柔,也没有任何感情,她只在陈述一件事,“我的所有动作你都可以看清楚。”
  万长老嘴角一抽似在压抑着某种喜悦,仇星落每次出手快如闪电,让人防不胜防,如果能知道她是怎么出手的,那如果有一天自己落到她手上也好多一个逃生的机会。
  杜比立刻感觉到所有人看向仇星落的目光多了几分贪婪与热切,因为所有的人都打了和万长老一样的主意。杜比隐隐替仇星落担心,不由自主想上前一步,却发现自己竟然抬不动脚。
  “小落落,不要。”杜比伸手,却发现手也动不了。杜比脸色有些不好看,他敢保证仇星落没给自己身上扎针,而禁锢自己的就是这个六芒星阵。这个六芒星到底代表了什么。
  “看清楚!”
  半轮月色下,一格寸长长针自那半月轮中缓缓划出一道弧落到那仍在流血的掌中,停留数妙,那枚泛着包乌钢金属色的长针自月光下闪烁着绯红色的光。然后两个素白修长的手指拈住了那枚针,月光下那样清晰的掷出向那雇佣兵而去。
  一切都似被分解的慢镜头动作,慢的人都以为能拦下那枚针,然而,却没有人看见那针如何从自己面前掠过就听得“啊”一声尖叫,众人回头,那枚针已经落到了身后那人的身上。
  “不痛叫什么?”声音冷漠如斯,所有人仿佛被浸在了冰水里,心砰砰胡乱跳动。这是一种死亡游戏,让人看着自己如何死去,似乎明明有机会阻止,明明有机会活下来,可是偏偏在那一刻没有拦住,这也让那人在死之前悔恨自己在那一瞬间为何不快一点。这样的攻心术让所有人都心惊胆颤,没有人比看着自己死而无能为力更让人懊丧。
  “这才刚开始。”
  “血祭!”厉喝之声贯破天际,矗立在她身后久久不曾动弹的巨蟒,突然闪了闪。月光之下,那素白的双手被鲜血染红,那随意指出的指尖似有一滴血黯然飞出浅落在人群中。
  。。。
 。。。 

  ☆、【第250章】拉风的亮相

  巨风再次迎面扑来,夹杂着难以泯灭的血腥气,所有人条件反射的一抬手挡住了眼,风停,睁眼,对面仍是那个黑衣长发的女子,身后那巨大的血蟒挡住了天边月轮的一半,杜比连根头发丝都没有乱。如果不是巨大血蟒嘴边那片没有吞没的破布,和身边突然少掉的那个人,所有人都会以为是在做梦。
  “我说,我说,我说,仇星落,我说,我说。”话不成话,句不成句,站不成,立不成,连跪在地上都似爬不稳,连连磕头,半身歪斜。
  银光一闪,长针滑落,跪在地上的柏菁突然眼一翻晕了过去。其他人见状,立刻有样学样,跪在地上没命的磕头,死不要紧,让他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死掉吧。
  “血祭,威立!”素白的手在月华之下化掌为拳,重重向下一砸。那昂然而立的巨蟒突然大嘴一张,咕噜一团东西喷到了大家面前。
  所有磕头求赐晕的人都停住的,看着眼前那似被用快刀剔掉血肉的白森森的骨架开始呕吐。不过转眼间,一个活生生的人顷刻间化为一架白骨。
  求饶,没有用,现在只能祈求下一个被杀的人不是自己。
  “仇,仇小姐,你想干什么?你把这个……弄出来做什么,我们不是还要合作么?”万长老最老奸巨猾,目光一闪,大着胆子谈判。
  “所有伤害倾城的人,都该死。”仇星落的淡漠终于有了几分感情,可惜是杀气。她身子站得笔直,分明纤瘦不已,然而在那具大到骇人的玉蟒面前却那样显眼,带着睥睨天下的冷意。
  “我有心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却联手合谋要害死倾城,我怎么能留你。”仇星落突而双手一抬。万长老心中一颤,连连打了几个哆嗦,连忙说道,“染少没死,还没死,他们还没有动手。”
  ……………………………我是小落落杀气爆表的分割线
  事从两端,各自为述。
  华夏,帝都,染宅。
  又一个黑夜,月色笼罩着金碧辉煌的染宅,与那通彻的灯光连为一线,透亮的照不出人影,所以那立于阳台上的人便那样清晰。若此时有人在远处伏杀,无处可躲。
  “嗳,一个人喝酒不无聊啊。”子凌从楼上的窗台轻松的跳到染倾城所在的阳台,顺手拿过他刚开的威士忌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又放回原处。原以为染倾城会嫌弃然后把整瓶酒送给他,没想到……
  “叭!”一声碎响,酒瓶子爽快的摔在地上,化为碎片。
  “染倾城,你,你,你,真败家爷们。”子凌肉痛的看着地上那堆碎片以及还在地上肆意无规则流淌的液体开始谴责,“知道这一瓶多值钱又难得。整个宫家就这一瓶酒拿得出手,还被你拿走了。”
  “宫家和仇家都没有人。”染倾城终于说话,声音清冷如常,微垂的睫毛似两把小扇子挡住了他敛下的眸光,“已经三天了。”
  一说到正经事,子凌立刻收敛,神情一肃,“都这么久了,对方还没有送来消息。难道抓了阿姨真的不是为了威胁你和仇星落么?”
  “难道是你回华夏的动静太小了,他们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子凌一拍脑袋,打了个响指,“嗯,应该是这样没错。他们还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来跟你谈条件。”
  染倾城抬起头,望着天际那一轮明月,一如继往的一脸冰色,“如果是染华明干的,他早已知道我在。若是三宅,我也没有刻意避开他的眼线;若是华夏的人……”
  染倾城一顿,眼眸一闪,原来如此。
  “既然回来了,那明天开始就去iw吧。”
  消息一传开,所有人都惊讶。
  “现在这个时候去上学?染倾城你疯了吧。”子凌指着染倾城冷漠的脊梁骨跳脚。
  “难道阿姨在iw3f”安德鲁沉思。
  “得准备一下适合学生的衣服。”三儿认真思考染倾城发iw重现时该以怎样低调而奢华的形象惊艳现身。
  “现在非常时期,得配专人司机。”洛奇瑞因看丢了翁若欣内疚非常,从染倾城回到华夏后就跟在他身边请求随时处罚。
  所有人都在为他一时的决定而纠结忙碌的时候,某个人早已躺在床上神游太虚。半夜某人又忽而睁开双眼,又没做梦,又没见到落儿,这个狠心的女人。随即那张千年冰山的脸上忽然绽开一抹笑意,“忘了,有时差。”
  随即头向后一倒,这次是甘心在没梦中睡去了。
  若此时仇星落在身边,必然咧开嘴不可思议的叫唤着扑了上去,笑得这么开心灿烂似邻家小鲜肉的还是那个高贵如千年冰山染少么?
  天一亮,染倾城出门,看见门口那阵仗:前面三排摩托车开道,后两排吉普护驾,中间一辆加长劳斯莱斯门口站着安德鲁和三儿,就差弯腰弓背;最后不用数,已经望不到边的私车押后,每一辆车身旁都站着四个黑衣人,看来一辆车配了四个保镖。更令人眩晕的是,从开道的摩托车到最后只能望见一个黑点的车上都插着一面白底金字的染“染”字旗。一眼望整齐庄重,气势森然。
  染倾城赤红色的双眸看不出一丝情绪,子凌在一旁抱胸得意,“怎么样?这种阵仗出去走一圈该全世界都知道你在华夏了吧?”
  “靶子做得不错。”染倾城面无表情向加长劳斯莱斯走去,“被人埋伏,全部送死,生还已无生力军。”
  子凌一愣,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拉出来这么多人不是把染倾城在华夏的底牌亮给别人看么。
  “那怎么办?撤了吧?”子凌微微有些心疼,这是他代替杜比这个大总管以来办的第一件这么拉风的事,光为做那些旗子就赶了一个通宵呢,现在眼睛还有红血丝。
  “走吧。”染倾城已经坐上了车,示意子凌请进,安德鲁也穿了进来。一行如总统出行般的队伍招摇拉风的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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