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似乎不太适应血腥,微微的退了一下,向疑惑的众人解释说∶“此人乃金榜状元和进,本来受命清查赈灾银案,但我们发现他暗地里私受那些贪官污吏贿赂,所以为民除了这一大害,也算是我们表示诚意的一个办法吧。”
大害?许平咬得牙都疼了,虽然说和进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心腹,但却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他虽然为人随性,但很有可能会成为日后自己在朝廷的左右手。说他贪污更是空穴来风,虽然“十官九贪”这是不能避免的,但他刚上任,量他也没那个胆子敢去碰赈灾银,这绝对是栽赃。
众人一时间都沉默了,看不出他们的想法。女孩也猜到这些人心中顾忌的是暴露自己身份,马上就说∶“诸位,当然大家也可以仔细的考虑一下。小女子已经为诸位安排好了食宿,明日自然有人登门拜访!”
“告辞!”众人也不再多说,一个个抱了拳后就沿着石阶下山去了。巧儿想去拉许平,但怎么拉都拉不动。许平已经铁了心要留下来了,巧儿心里着级的啊!如果人都走了,只剩自己和许平,而且还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马,到时候出意外怎么办啊!
许平脚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吃了这样的大亏还不报仇,自己肯定会气死!但眼下绝对不是报仇的时机,脑子里转来转去的想了好一会,突然灵光一现!
随着最后一个人影走下山去,这时候空地址剩下许平和巧儿站在原地没动。巧儿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动作,但已经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女孩见两人没走,走上前来疑惑的问∶“二位,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没什么,问题想要请教!”许平用力的捏了一下巧儿的手,示意她别担心后,为了隐藏身份,故意压低了声音,用嘶哑的声线和她说话。“阁下请说!”女孩十分礼貌的走前几步。
许平眼神一冷,脖子上的青筋都在跳动,踏前一步,全身的真气外放,刻意的放出一流高手强大的气势,咬牙切齿的问∶“和进是谁杀的?”
声音里强大的杀意,让巧儿顿时吓了一跳。“你吓唬谁呢!”刚才的老人一直余怒未发,这时候见许平挑衅,马上就站上前来,蛮横的说∶“你们是什么人,敢这么和我们说……”
话还没说完,许平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凶狠的一拳击在了他的胸口,老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立刻口吐鲜血,如断线风筝一样的朝后飞去,倒地后便没半点动静。
“是谁?”许平慢慢的退后几步,将和进的人头抱了起来,一边为他阖上尽是不甘的眼睛,一边阴阳怪气地看着女孩。刚才狠狠的一拳发泄在了老头的身上,这时候不用看也知道他没有活命的可能。
树林里稀稀落落的跑出来五十多个黑衣人,警戒的保护在女孩的面前!女孩显然是受到了惊吓,眼神布满了血丝的许平,刚才的诡异身形让人无法置信。好一会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人满身邪气,又丝毫不为自己埋伏的人马所动,脑子只是稍微的一转,马上挥手喝退了一众黑衣人,走上前去恭敬的问∶“不知道这位前辈有什么事?”
许平刚才一出手直接就要了老人的命,确实也起到了威慑的作用。这时候见女孩只是稍一惊马上又沉静下来,心里赞许之余,声音还是那样着嘶哑邪气∶“我只想问是谁杀了和进!”说完,眼里尽是杀气地看着她!
“前辈有什么指教,但说无妨!”女孩惊退了一步,但还是保持着冷静。许平慢慢的站直起来,声音带着满满的怒火∶“你们这群没脑子的家伙,杀掉了我们重要的一颗棋子。”
“棋子?”女孩瞪大了眼睛,巧儿也是一脸的惊讶。许平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你知道我们费了多大的劲才让和进混到太子的身边,又让他获得这个官位的吗?好几年的努力竟然就被你们这样给毁了。你说!老夫今天是不是该找你们算一下这比帐。”
巧儿圆溜溜的眼珠转了一下,立刻明白了许平的意思。既是要趁这机会出出气,又要表明自己的立场是与朝廷不和,既不暴露身分,又帮和进报这个仇,一石二鸟之计啊!
“你是说,和进是你们的人?”女孩也是吃惊不已,马上就恭敬的问∶“不知道前辈是?”
“魔教之人!”许平说话的时候眼里阴光一闪,一手锁上了她的喉咙,咬着牙说∶“你们竟然将我教辛苦培养起来的一颗棋子给毁了,你知道为了让他混进朝廷我们费了多大的力气,你说说这帐该怎么算?”
许平说话的时候,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手慢慢的往上抬,把女孩娇小的身躯掐了起来。
“前辈息怒!”女孩感觉呼吸窒塞,慌忙解释道∶“我们也不知道和进是你们的人,怪只怪我们的情报太差,查不出来。如果早知道,我们定然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这完全就是一场误会,还请前辈先息怒好吗?”
“放下她!”树林里的人一看这一幕,立刻一声大喝,两个二流的高手跳了过来。“给我滚!”许平喝了一声,大手一挥,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后,两人飞回了树林里,隐隐还能听见他们撞上大树时的声音和死亡前的惨叫。
“前、前辈……”女孩这时候已经吓得面无人色了,说话的时候开始咳嗽、呼吸不顺的小脸也发青,隔着面纱可以看见她明亮的眼里尽是恐惧和不安。
许平冷着脸将她放下,女孩一下就瘫软在地。一边咳嗽着一边解释说∶“这只是个误会而已,我们不是有心的。”
“误会。”许平嘿嘿的笑了笑,笑得很阴森∶“你一句误会就可以解决了?本来我们还指望着和进可以从官场上为我教保驾护航,但好几年的辛苦却硬生生的毁在你们的手上,这样的事你居然说是误会?我要把你们全杀了,咱们也误会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女孩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不知前辈想要什么样的补偿才算是公平,既然是我们的错,我们就会给贵教一个交代!”
“这个,嘿嘿!老夫做不了主。”许平一边阴森的笑着,一边将她一把抓起,冷笑着说∶“还得请姑娘与我们上头商量一下。”
女孩明白自己已经成了人质,看着周围的手下们,知道这些人都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怪就怪自己疏忽大意,将大多人马都埋伏在山下。无奈的想了想,点点头说∶“既然如此,小女子愿随前辈走一趟,当面与你们教主解释清楚。”“最好不过了!”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看虎视眈眈黑衣人们,阴着脸问∶“不过我想知道和进是谁杀的?”
“这个……”女孩似乎很为难,犹豫着没说出来。许平手上一用力,顿时抓得她的肩膀一阵疼。恶声的威胁说∶“你要是不说,我猜你们这次的行动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们魔教虽然算不上泰山北斗,但也决不会白吃这样的闷亏。”
女孩的眼神闪烁,本能的看向跟随在老人身后的那三个年轻人。许平顿时意会过来,眼里冒着凶光,将她往后一丢,立刻朝那三人冲了过去∶“给老夫纳命来……”
巧儿立刻轻巧的将女孩接住,一下就锁上了她的喉咙。感觉怀里的女子似乎手无缚鸡之力,一点内力都没有,不由得疑惑她怎么会是这群人的首领。
那三人见许平过来的时候腿都发软了,马上转身就跑,但怎么敌得过许平的轻功,还没跑出几步,许平就犹如鬼魂一样静静的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妈的,敢动老子的人?”许平一边心想,一边双手齐下,各抓住了一人的脑门,用力的一捏,两人的七孔受不了这样的挤压,血立刻喷涌而出。
一个写意的转身,两具已经没了呼吸的肉体立刻被许平甩开,在大迈脚步的冲上前去,朝最后一人的后背狠狠的挥出一拳,骨头破裂,心脏受不了这样的重击而爆开,就像就象是被随意丢弃的垃圾一样,径直的朝前飞去,足足飞了十多米以后才摔下来!
三具还带着温暖的尸体在地上本能的抽搐着,许平身上都是他们的血,看起来恐怖至极。见到这些人眼里的畏惧,许平也知道达到了威慑的效果,冷哼一声,不管身上的血腥,潇洒的转身走去。
一出手,电光石火间就是三条人命,这样的修为确实让人胆寒。“带她走!”许平走过的时候,黑衣人们都不自觉的退后一步。
女孩不甘心地看着四人都死于许平的手下,但这时候又能说什么呢?心里思来想去,也不能为了这四人得罪一个诡异而又邪气的门派,何况眼前的家伙身手如此之高,要是能得到魔教的支持那绝对是事半功倍。女孩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朝黑衣人们吩咐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去魔教那作客!不会有什么事的。”
黑衣人虽然心有不甘,但见女孩说得心意坚决,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又迅速的隐进了树林里。
一路上巧儿绷紧了神经,没想到主子会突然玩这么一手,找一个这样的借口来出这一口恶气,虽然已经得到效果,但实在太冒险了。不过有仇必报也是魔教的本色,看这女孩的样子也没什么怀疑的,还可以因此让她们放松对魔教的警觉,也算是个不错的办法。
下了山以后,许平这才暗自心惊!山下竟然密密麻麻的埋伏了几百人,好在这时候手上有人质,不然自己想带巧儿一起全身而退可能十分困难。不过他们似乎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并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牵来了一辆马车,许平让巧儿先上车,小心的拉住缰绳,策马朝京城走去。
一路上的狂奔颠簸得全身都不舒服,在快进城们的时候许平眼神一冷,发现了后面还有人在偷偷跟踪,不过跟踪技术也不是很高明。许平一进城门就突然发难,纵深一跳,将路障踢到正中央,后来的人立刻被挡住无法前行。
等城门守卫将路障移开时,早已经不见了马车的踪影,再寻着马车上留下的药粉找寻时,却只是看见马车停在闹事街口,人车上早已空荡荡的没半个人影。
车上有药粉是巧儿灵敏的小鼻子嗅出来的。等他们都懊恼的回去覆命时,两人已经将这小女孩劫持到了一间民房里,那里是楼九他们的地盘,隐密得连巧儿都不知道。
女孩的眼睛一直被巧儿蒙着,尽管有心记下路线,无奈两人的速度太快,根本记不起来。重见光明的时候,却是看见自己身处在一个黝黑的密室里,除了一张柔软的床和桌子、椅子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再看看楼梯和烛火,立刻明白自己身处封闭的地下室里。
“两位前辈。”女孩适应着房间难闻的空气,很谦虚的问∶“不知道我能见你们教主了吗?”“我说小姑娘!”巧儿难得看见个头比自己还小的女孩,自然是十分乐意调戏她,语气轻蔑的说∶“我们教主的行踪怎么可能会让你知道呢?至于你身上那特殊的香味,我也已经消掉了,不会留下什么痕迹,所以你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了。”
许平害怕巧儿一时兴起,又想玩什么试药的游戏,赶紧压低了嗓音说∶“你别害怕,确定没人再追来,就会安排你见见我们的教主,你先安心的在这待着吧!”说完,指了指角落里的干粮和水!
巧儿也就收起了玩兴,一边点头一边笑嘻嘻的说∶“你就安心的等吧!这地方不会有人来的。”“也只好如此!”女孩无奈地叹了口气,幽怨的说∶“希望不会让我等的太久。”
“嗯”许平这时候也没兴趣去揭她的面纱,脑子里还残留着和进的面貌。许平已经偷偷的将他的人头拿回来,虽然无法为他全尸而葬,但也不能将他曝尸荒野。
将娇小女子小心翼翼的关好,巧儿也搜去了她身上珠钗之类能开锁的东西,里三层外三层的锁好门,两人又偷偷的打道回府了,许平脑子里还是和进死时的模样,多少不爽,所以没有开口,巧儿也知道这时候别闹比较好,难得的闭上了总是喜欢叽叽喳喳的小嘴。
回府以后,许平知道巧儿肯定会暗中派人去监视那个地方,不过现在也无关紧要了,最主要还是得知道这场阴谋是谁策划的!
没有像往常那样招来柳叔他们一起商量。再经过守卫被收买的事后,许平觉得大多数事还是自己思索比较好。搬来了太师椅,坐在夜风萧瑟的院子里,许平闭目沉思着晚上所发生的事。
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事的幕后指使不象是纪龙,他都已经勾搭上了青衣教这样的江湖大派,那其他的小门派和奇人异士应该也不会少,没必要冒着提前暴露的危险来搞这么一出。
而最可疑的还是那个女孩的身分,虽然她带来的人不少,但几乎没一个可以上得台面,能主持这么重要的事,证明她的地位不低;而地位不低,那幕后之人又怎么会放心她只带这些人来?不得不说这实在太诡异了,让人根本想不透。“主子!”一声十分温柔的轻唤,听起来十分悦耳。
许平还没睁开眼睛就知道是小米了,马上感觉身上有一件薄毯披了上来。小米站在一旁,一边心疼地看着许平愁眉不展的模样,一边柔声的说∶“夜深了,已经快到子时!您早点歇息吧。”
许平迷糊的睁开眼来,夜行服上的血迹已经干透了,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自己的旁边还摆着和进的人头,见小米说话的时候也是战战兢兢的,有点怀疑自己这行为是不是变态。
吩咐家奴找个地方把和进的人头埋了,许平马上沐浴一番。温热的洗澡水,朦胧的水蒸气弥漫着整个房间。许平舒服的泡在水里,看着小米温婉的拿着毛巾魏自己擦拭着,原本沉重的心情一时间也放松了不少。
小米下身一条白色的睡裤,上身只穿着贴身的绿色小肚兜,白里透红的肌肤,香汗弥漫的小脸看起来那么的可爱,让人不自觉的想怜惜她。“小米!”许平看得都硬了,尤其是肚兜下那小小的鼓起更是让人遐想连连。“主子!”小米满面柔情的等着许平的吩咐。“帮我换衣服吧,晚上我想去小雪那边睡。”
小米失落的应了一声,但还是乖巧的拿来一套随意的短衣短裤伺候许平穿上,道了个福后先休息了!
许平轻车熟路的来到母女俩居住的庭院,一路上他都在对自己催眠,告诉自己这些事该白天去想,晚上就应该行乐才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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