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好似带着魔力,所到之处,就好似带来了力量,无数的激情,无数的欲望,尹之名再也受不了这赤裸裸的挑逗,手猛然一动,粗鲁地将冰如颜的外衣撕破。
冰如颜的胴体,顿时裸露,这曼妙无比的身躯,此刻成了尹之名唯一的欲望,最强的欲望。
冰如颜却惊呼一声,微挣扎了一下,立即逃开。
但这,更激起了尹之名的欲望,他吼叫了一声,扑了上去,将她狠狠地压在地上,然后立即进入了她的身体。
但在进入的那一瞬间,尹之名便感觉全身的力量,都在向外流逝,而冰如颜的目光里面,却是如蝮蛇般的冰冷。
尹之名悚然一惊,浑身发寒,立即撑起欲跃起来。但,冰如颜却咯咯一笑,雪白丰润的大腿反缠过来,将尹之名牢牢扣住,然后嘴里面,已发出了欢畅的呻吟。
这荡媚的吟叫,将尹之名心头最后一丝清明驱散,尹之名双眼赤红,反手用力抱着她,下腰急速地抖动起来。
冰如颜笑了起来,附耳在尹之名耳边轻声道:“进了我的手,你还想逃吗?你忘记了吗?我修炼的,可是幻媚诀啊!”
尹之名身体的抖动从午后一直持续到次日的天明,即便他口吐白沫眼睛泛白,也没法停止下自己的动作,他就好像一只已被欲望控制的野兽,为了那肉体碰撞的快感,全然忘记了危险的存在。
他的生命力,已在这持续不断抽搐的交合中,全部流逝。
冰如颜却得大补,脸色越来越红润,眼睛也越来越亮,她的呻吟声一直没有停,身体也配合着尹之名的动作,不断地挑逗他,不断地扭动,颤抖,一次又一次地攀上更高的山峰,更狂的浪潮尖端。
太阳升起,尹之名脸色苍白得好似死尸,软而无力地倒了下去,脱离开了冰如颜的身体,他的腰腹,还抽搐了几下,但却显得十分无力。
冰如颜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脸露轻蔑,缓缓站了起来,随后一脚踢开了尹之名的身体,她向外招手道:
“将这废物给我拿去喂狗!”
方位走进来两名女子,脸上带着厌恶地将躺在地面上的尹之名拖了出去,便好似在拖一只腐烂的死狗一般。
谁也不曾想到,这个人,在几天之前,还是精猛如虎,名闻天下的死神堂堂主,靠着背叛登上了魔教教主之位。
但这位教主,怕是第一个死在女人肚皮上的魔教教主了。
欲望,是地狱通向天堂的路!但也是天堂坠入地狱的坦途!
有些人,从天堂坠入了地狱,有些人,在不断向着天堂攀登。
尹之名则直接坠入了地狱,死得比一条老死的土狗要好,毕竟他生前曾极度地欢愉。但他的下场,却连土狗都不如,土狗死了,或许是被人吃掉,或者埋掉,或者暴尸。但尹之名的下场,却是被狗吃掉!
冰如颜看着尹之名被拖出去,却没有立即穿上衣服,却反而站在了靠墙的高大铜镜前,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摆出不同的姿势,脸上也不断变幻着表情,手不断地在她自己的身体上游弋,从丰满的胸,抚向平坦莹白的小腹,然后沿着臀部,滑向面前的双腿之间。
她握向了自己的一丛深林,然后伸出手指在大腿间的那一片红润中跳动,她的脸色微起红润,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开始呻吟起来,腰肢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又是无限春情荡漾!
第一百一十八章 围攻
黑暗世界的战争,没有传出任何消息,谁也不知道,以弱占强的修罗堂的下场是怎么样的。
但黑暗世界的人都知道,“暗”还继续存在,已恢复了运作。
“暗”依旧是黑暗世界的王。
那修罗堂呢,修罗呢?
修罗堂便好似大海中的一朵浪花,在下一个涌潮来的时候,便被压制了下去,消失在了茫茫大海中,好似从未出现过。
残血也消失了,也好似一朵浪花,也隐入了茫茫大海之中。
天下的目光,都集中向了南方,因为南方,有一场决定天下命运的战争,即将爆发。
萧水寒等人已向着南方赶去,他们对于魔教忽然间发生的内乱,也始料不及,他们都希望能赶得及,在魔教尚未完全调整过来之前达到西岐山,并发起攻击。
四大门派的确赶上了,在冰如颜尹之名夺取魔教教主之位后的第十二天后,他们已在西岐山外围百里。
青门千寒宫率先到达,其次是南山寺、长生天炎。
这几支部队,在沿途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因为已掌控了魔教所有权力的冰如颜下令收缩阵线,以逸待劳。
其实,冰如颜是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她直接能调动的手下已少了许多。本来加上死神堂的部众,即便不能打败这次南袭的正道,也可以自保,起码也让四派联盟讨不到好处去。
但尹之名一死,死神堂顿如散沙,细目领着魔眼立即溃逃,甚至还散布出消息,说冰如颜颠覆之日就在眼前,所以死神堂几乎人人闹逃。
面对如此情形,冰如颜不得不下狠手,当众斩杀近百闹事的教众。虽然杀一儆百将溃逃的心思压下一时,但冰如颜的手段并没有比残血在时高明多少,而残杀之名已直追残血,所以魔教人心日益浮动,散像日盛。
冰如颜坐在了魔教总坛议事厅残血常坐的高大石座上,下面是她新任命的三个堂主,魍魉立在她身边,三个堂主汇报了四派联盟最新动向,便已被冰如颜赶了下去。
冰如颜侧眼过来,沉声道:“魍魉,你说吧,最近还有多少人想逃?”
魍魉沉声道:“属下又抓回来十七个!”
冰如颜脸色顿冷,怒道:“杀了,给我将他们的头斩下来喂狗!”
“教主,这怕是不妥!”魍魉道。
“连你也要反抗我的命令吗?”冰如颜的声音已变得严厉。
魍魉连忙道:“教主息怒,属下并无此意!”
“哼,”冰如颜道,“谅你也不敢!”
魍魉道:“属下只是觉得,死神堂之人虽有其过,但现在杀了,不免可惜!”
冰如颜看了他一眼,道:“那你有什么计策?”
魍魉道:“属下以为,有过者不可不惩,这些人必定是死,但现在四大门派正围攻而来,教中正是缺人之际,教主何不让他们转以功代罪,给他们一个机会?”
冰如颜听罢,微沉默了下来,魍魉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魍魉见冰如颜心动,又道:“这不仅可以让那些人感戴教主恩德,也可以趁机向教中伸禀教主宽仁胸怀。而且······”
冰如颜道:“而且什么?”
“而且,属下觉得,死神堂不肯效死,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
“什么法子?”冰如颜声音中已带些焦急。
她可不想自己美臀下的教主之位没坐热,便被四派给赶下去了,所以一条好计,或者就可以解了眼前的危机,她自然关心不已。特别是现在,她还面临着众叛亲离的局面。
魍魉道:“属下听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教主现在大权在握,可以掌生死,判权势,操财富,教主让谁生,谁便生,让谁有权势,谁便有权势,谁想得金千万,也是教主一句话的事情!”
魍魉看着冰如颜,缓缓地定住了口,因为他已看到冰如颜的眼睛里面,闪出慑人的亮彩来了。魍魉不禁在心里面叹了一声,他知道,冰如颜已开始领悟权势的真正意义所在了。
没错,便是力量!权势,也如修为一样,是力量的一种,就好似金钱,好似美色一般,足以让人生,也足以让人死。
“咯咯咯,”冰如颜看着魍魉笑了,道:“魍魉,我现在才敢相信,你是真心地效忠于我!”
魍魉心中一凛,沉声道:“属下早已誓死追随教主。”
冰如颜挥挥手,道:“这就不说了。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不过,你抓回来的那些人,还是要死,而且,我要让他们死得很惨!”
魍魉不说话了,他已知道现在的冰如颜,已下定了决心。
冰如颜又道:“不过嘛,你说得没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明日我赏了别人之后,就举行他们的死刑吧!咯咯咯!”
魍魉心头一惊,忙应了下来。他已明白冰如颜的用意,但正是他明白,所以他更心惊。大棒加萝卜,别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先给大棒之后再给甜头,但现在冰如颜却反过来,先让别人尝够甜头,然后再用杀头来作为惊醒,这便是大棒。
尝过甜头的人,往往就迷恋于活着的滋味,不肯再死,毕竟,如果你忽而有了一大堆钱,忽而得到了做梦也得不到的美色、权势,你还肯死么?无论如何,也要享受完这些东西。所以,尝完甜头之后,再有一血淋淋的死刑出现在你面前,这种死刑的震慑效力也更强,
魍魉以为自己很懂得人性了,但与冰如颜相比,他就好像小孩在跟大人玩狡猾,小孩怎么玩得过大人呢?
萧水寒站在远方瞭望着好似獠兽利牙的西岐山,沉默了许久。
绿茵伴在他身边,也不言不语。
山风吹拂,树林如浪摇晃,一层一层波动开去。
绿茵忽而问道:“你在想什么?”
萧水寒道:“在想你!”
绿茵轻笑道:“真的么?”
萧水寒转过头来,山风吹动他披散下来的漆黑长发,遮掩了他大半的脸。
“真的!“萧水寒笑道。
绿茵笑道:“即便你没有想我,也用不着说谎哄我开心的!”
萧水寒却摇摇头道:“我知道你很大度,但我却没有骗你!”
绿茵道:“这么说,你真的在想我?”
萧水寒嘴角卷起一丝笑意,点了点头。
绿茵道:“你想我些什么?”
萧水寒凝视着她,道:“我在想你什么时候会答应嫁给我?”
绿茵一怔,脸上旋即露出惊喜的笑意,眼中全是期盼的问道:“你是认真的么?”
萧水寒道:“我可以用我的生命,为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做保证。”
“不!”绿茵道,“别轻易说性命,我害怕听到这两个字!”
萧水寒道:“所以,你该相信我的话!”
绿茵忽而抬头,凝望着他,眼眶中不知不觉便已有了泪水,道:“我相信,我相信!”
她忽而扑到了萧水寒的怀里面,埋头在他的怀中哭了起来。
萧水寒轻笑了一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面。
山风荡荡,这拂过这一男一女的身边,这风如此轻柔,仿佛不忍打扰这一对璧人此刻倾情的相拥似的。
萧水寒轻声道:“在禀明了你师父之后,我们便成亲,你说好不好?”
萧水寒话音刚落,他便感觉到怀里面绿茵的身躯抖动了一下。
绿茵缓缓推开了他,轻轻掩去脸上的泪水,摇了摇头。
萧水寒愣了一下,急问道:“为什么?你不愿意?”
“不!”绿茵摇摇头,“不是的!”
萧水寒道:“那是为了什么?”
绿茵扭过了头去,眼眶里面又萦绕着泪水,道:“我不能嫁给你!”
第一百一十九章 愤怒的亲情
萧水寒脸色发白,道:“为什么不能?”
绿茵后退几步,摇头道:“你别问,我······我就是不能······!”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啊!”萧水寒还是不肯放松。
绿茵道:“你别逼我,我们就这样不好么?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理了!”
“可是······!”萧水寒摇着头,他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为什么都变得这么快,刚才她还如此欢喜,转瞬她却已拒绝自己。
绿茵脸色忽而转冷道:“没什么可是的,你要是不喜欢这样,那我就走,不会再理你,你也不要再理我!”
绿茵扭身便走,样子决绝得好似已恩断义绝。
萧水寒的心骤然冷了下来,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也不明白绿茵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绿茵走了几步,忽而立定,道:“你不留我么?”
萧水寒咬咬牙,道:“你要走的话,我留也留不住。”
绿茵道:“那你想不想我走?”
萧水寒道:“不想!”
绿茵回过身来,大喊道:“那你为什么不留我?”
萧水寒道:“你要留下,我不用开口,你也会留下!”
绿茵眼中又含泪水,忽而扑了回来投入了萧水寒的怀中,举起拳头打他,道:“你真可恶,你真可恶!”
萧水寒也觉心中一酸,忍不住又紧紧抱住了她。
情人的心思,果真难以预料得到,一时间,便变了几次。但也只有情人,才会做这样的事,说这样的话,而且即便流泪,心里面也幸福无比。
但若不是情人,对这样的事情,又觉得无趣至极,叫人心生厌恶。
也只有情人,才知道情人的痛,情人的苦,虽然苦,但却甜在心里面,美在回忆中。
你的人生,岂不是也有很多值得珍惜一辈子的瞬间?
两人相拥许久,默默无言,绿茵深深投入他的怀中,不欲松开,也不愿离去。
但快乐,总是短暂的。
陆雨自山道旁飘了过来,看到如此情景,急忙想要回避。但绿茵已急忙脱了出来,脸色通红,将头侧过一边去。
萧水寒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却喊住了扭身欲走的陆雨道:“什么事!”
陆雨这才转过身来,脸带歉意道:“对不起!”
萧水寒道:“说吧!”
陆雨这才说道:“南山寺真意上人,长生天炎的林雨生林师兄,请师兄与绿茵师姐前去议事,商议进攻魔教事宜。”
萧水寒点点头,回头看了绿茵一眼,道:“走吧!”
绿茵轻“嗯”了一下,却走到陆雨身边,轻笑道:“陆师妹,我们一起走!”
陆雨见绿茵不好意思与萧水寒公开现身,便笑着点点头,与她一同跟在萧水寒身后向着山下飘去。
千寒宫由萧水寒主事,而千寒宫南来的队伍,也由萧水寒指挥。这当然也意味着他有资格,站在这间普通的屋子里面,与对面南山寺的真意上人,长生天炎的林雨生,地位相当。
绿茵盈盈地坐在了他的下首位置。萧水寒微至歉意,便落座了。
能站在小屋里面的,并没有多少人,萧水寒注意到真意上人身边站着杜宇与月小惜,而林雨生身后,坐着朱帝,他这边,只有陆雨一个,绿茵则是孤身而来。
真意看了萧水寒一眼,又看向绿茵,呵呵笑道:“现在真的已不是我们这种老家伙的时代了,你们都是年轻的俊杰,可我这老人,却搀和在你们中间,你们不会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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