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蔚蓝看着他忧愁到想死的面孔心里都快要笑抽了。这个傻子还真当她是来告别,给他最后一次甜头的。
她板正了脸,装作要哭的样子道:“你拿什么来保证?要是她给你下药呢?要是她灌醉了你呢?要是她哭着求着八光了自己送到你面前呢?我不相信,你的保证我不能相信……”说完,她适宜的落了两滴泪来。
齐誉见到她泪眼迷蒙,伤心欲绝的样子,更是心痛得要死,要抱住叶蔚蓝,将自己埋在她的颈窝里低喃:“蔚蓝,蔚蓝,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齐誉,你跟我走吧,好不好?”她期期艾艾的看着他,秋水潋滟的目光令人难以拒绝,“我不是来跟你道别的,我来,是来给我们的未来找出路的。”
齐誉心动,但终是摇了摇头,那些事关冥夜的证据还锁在杜可枫父亲的保险柜里,他狠了心走到这一步,怎么可以功亏一篑?他虽然喝了酒,但还余有清醒。
修长的手指将叶蔚蓝的头发拨到耳后,给她擦干泪痕,他敛了眼眸不敢再看着她期待的眼。看着她,他就无法狠心拒绝她了。
“不能,明天的婚礼我一定要出席,宝宝们就要你好好照顾了。蔚蓝……是我对不起你跟孩子们……”
“谁要你的对不起!”齐誉的“对不起”三个字刺痛了叶蔚蓝的心。想到这些日子她痛苦的思念,又爱又恨又累,她的委屈泛上心头,他瞒得她好苦好苦,让她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感情。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哭湿了枕头,比两个孩子还爱哭。
她叶蔚蓝不是无坚不摧的女铁人,她只是个女人,也许很强势,但是她也有心的,也有柔软怕疼的地方啊……
她的手化作无影掌,将齐誉噼里啪啦一顿打,边哭边道:“齐誉,谁要你逞英雄!你有困难你不会说吗?谁要你自己一个人扛着,卖/身弃/子的,你这算什么男人!”
齐誉动也不动,让她发泄个痛快,落在他身上的手掌打得“啪啪”作响,一会儿就红了,火辣辣的痛。可他一声都没哼,心道,打吧打吧,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你就打吧……
叶蔚蓝看他一点辩解都没有,任她拍打,再看他那通红的胸膛,她忽然停住了手,狠狠搂抱住他。
“齐誉,你这个笨蛋,你是个大笨蛋……”她哭了出来,眼泪落进了他的脖子。他就是这么傻,明明有一张铜牙铁嘴,可他就是爱做闷葫芦,什么都不说,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扛,任她误会。
齐誉呆呆地让她抱着,当她一声声说他傻说他笨的时候,他被冰封起的心融化,抬起手更用力的抱住她,用力到想要将她嵌进他的骨髓。
“我不要你做她的新郎,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叶蔚蓝的男人,我不许你跟她结婚。”叶蔚蓝从他的颈窝抬头,霸道的再次宣誓,眼睛晶亮灼灼。
她倏地从齐誉怀里起身,揪着他的衣领将他往大红的床上拖。齐誉的脚跟被床脚绊倒,狠狠跌进了柔软的大床上,叶蔚蓝顺势骑在齐誉的身上。已经解开的皮带被她一下子抽了出来,丢在了地上。
“你是我的男人,这床要睡也是我才可以。”叶蔚蓝手上动作不停,将齐誉的衬衫拉扯搏斗着。
齐誉扣住她的手腕,让她忙碌的动作停了下来,将她紧紧扣在自己的胸前。叶蔚蓝挣了几下安静下来,听他的心跳跳得沉缓。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只听到彼此静静的呼吸声。
叶蔚蓝趴在齐誉的身上,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蔚蓝,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真的。可是,我不能再伤害你,给你希望。如果……如果你遇到了爱你的人……”齐誉说不下去。如果她遇到了爱她的人怎样?让她嫁了吗?
“齐誉,你混蛋!”叶蔚蓝从他胸口几乎要跳起来,狠狠一巴掌拍他露出的胸口肌肉上。“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分外清晰。
“遇到爱我的人怎样?你说啊,你要我怎么样?带着你的种嫁给别人吗?”她打的手掌发痛发麻,干脆改为了掐。
“你怎么不说遇到我爱的人,你以为除了你,我就不能爱上别人?你怎么就这么自私地让我心里有着你,还要带着你的种嫁给别人?你就不怕别的男人欺负我们母子?”
齐誉怔怔的,想到她穿着婚纱走到别的男人那里,他的心就痛得像是针扎。
叶蔚蓝瞧他没反应,顿时更加得来火:“好,我这就爱别人去,带着你的忧伤娶老婆去吧你。”她气呼呼的跳下床,实在是被他的死脑筋气得不轻。她已经暗示成这个样子了,他还在那要做烈士。
齐誉的胸口随着她的离开空荡荡的,心口发冷。他的手腕在她离开床铺的最后一秒自动的挽住她的手,一个使劲就将她要走的身子拉了回来。
叶蔚蓝扑在齐誉的身子上,唇瓣刚好就贴在了齐誉的上面。她瞪大了眼,这个闷/骚男嘴里叫她去嫁别人,可是看样子还是个嘴把式,说说而已。不过那一下子磕狠了,牙齿磕着唇,很疼,有血丝冒了出来,分不清是谁的。她皱了眉头,连呼痛的时间都没有就被齐誉咬住了唇。
齐誉在她的唇贴上他的时候,就像是个吸盘一样,狠狠吻住了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想到她穿着婚纱要嫁给别人,想到别人像他这样将她压在身下,想到她的婉转承欢,他就要疯了!
她的娇媚,她的美,她的柔软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触碰!
他像是剥皮一样,眨眼间就剥了她身上那件白色小西装外套,一把将她的衬衣扯破,露出她的两团白希高耸被包裹在深蓝色的蕾丝胸。罩里,让他的瞳孔墨色变得更加幽深。
就像是迟来的酒精上头一样,他不管不顾自己的一再忍耐,贴上她的脖子,在她纤细的脖颈间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双手也覆盖在她的高耸上揉捏起来。
“嗯……”叶蔚蓝被他点燃了热情,环抱住他,更火热的贴上他,就怕他突然恢复理智似的,灵活的小手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按、捏、刮、揉,最后在他挺翘的臀部捏了两把,转而进攻他的裤子。
欲望出笼,就像猛虎下山一样,拦也拦不住,一发就不可收拾了。
齐誉怎么也抚摸不够手下的舒服触感,推高了她的胸衣,那两团饱胀的绵软弹跳而出,在空气中晃荡了两下。
还在哺乳期的叶蔚蓝,胸部比以前更加的丰满,再加上齐誉的揉捏,有了些白色液体溢出在红梅尖尖,就像是雪花融化在梅朵上,漂亮极了。
齐誉伸了手,直接覆在那沉甸甸的胸。房上,一手已经不能掌握。他手指用力挤压那绵软,雪白的绵软就像是面团一样任他揉捏,五指间挤出她的乳、肉。
“啊……疼……”叶蔚蓝微微蹙眉,难受地推拒着他。他的这个动作,刺激了她的乳腺,马上就分泌出了更多的乳/汁。
齐誉见着那白色的液体从那红梅朵中的小孔溢出,更加觉得新奇,低头,像是婴儿吮/吸乳、汁一样,攥住她的一个乳/头,将她溢出的乳、汁吸走。
带点腥味,味道淡淡的,温温热热,跟牛奶大不相同。想起叶蔚蓝当初为了那一口初乳痛苦的模样,他从她胸前抬起头看向叶蔚蓝:“他们吃得饱么?”
叶蔚蓝尚沉沦在他制造的情/欲中,听他没头没脑忽然问出这句话,愣了下,然后才明白他指的是孩子们。想起宝贝们能及时吸上第一口奶,多亏了他,她心中感动,点点头道:“可以的,我的奶、水很足,多亏了你,齐誉,你很棒,谢谢你。”
齐誉傻笑了下,继续进攻她的双/乳,轮流照顾,大手又四处在她的身上点火,将叶蔚蓝揉弄的咿咿呀呀直叫唤。
衣物散落了一地,红鸾被被揉得凌乱,两具身体在上面翻滚,颠、鸾、倒、凤,美不胜收……(亲爱的,带上你的全本订阅截图来敲门吧~)
一夜沉欢,那两个人好像要将错失的日子都补回来一样,折腾到天亮才沉沉睡去,谁也不会去想,到了天亮以后会发生的事情,他们只知道,这一夜,他们很欢快,很舒服……
……
天刚蒙蒙亮,距离两人歇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按着中国习俗,新郎那一方是要早早的起床做准备去迎亲了。
因着结婚房要等新娘接过来以后才使用,所以,齐誉昨晚上原本是应该暂时睡在客房的。
欧阳琼怕齐誉心里不甘心,拖着不肯起来,所以不得不去提醒一下她这个儿子。说实在的,这门婚事,齐家人一个个心里都不舒服。齐家一向骄傲,还是第一次被人拿捏着,谁都堵着那口气,可是又不得不咽下那口气,结果一口气就堵在了胸口,不上不下。
杜家也真够能忍的。在杜可枫没说出关于她的那件事情之前,杜、齐两家虽不比以往热络,但还是有往来的,只当是小两口分手了,所以才变的有了膈应。谁晓得杜家憋着那口怨气等到今天才发作,这一发作,逮着机会就骑到齐家头上来了。
欧阳琼心里也不舒坦。她盼孙子盼了许久,没想到,娶进门的媳妇不能生。齐誉是独子,想来她的儿孙梦是落空了。她想到了叶蔚蓝。她明明有一双可爱的龙凤胎孙子孙女,却不能认回家,这让她怎么舒服得了!
龙凤胎,这种概率是多么小!放眼南城豪门之中,还没有听说最近谁家生出个龙凤胎。以齐誉那模样,小宝贝们的小模样一定差不了的,若是小宝贝在他们家,一定被稀罕的不得了!
齐誉跟他们做了协议,要保住齐家在政军界的地位,安然度过这次的审查,他会跟杜可枫结婚,但也带了一个附加条件,就是不可以去骚扰叶蔚蓝,不能去抢她的孩子。
这一协议,将齐家原本想着还有香火继承的梦打碎。娶杜可枫,也就意味着断了香火了……
哎,欧阳琼叹息一声,一点也没有即将要当婆婆的喜悦。以前她挺喜欢杜可枫那孩子的,可谁想到她那么极端。她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非要有孙子孙女不可,可是却不喜欢被胁迫。
她是铁娘子,但同时也是个母亲。齐誉是她唯一的儿子,眼见着他跟叶蔚蓝分开后,那消沉、失魂落魄的样子,深深扎痛着她这个母亲的心。如果不是考虑到他们齐家整个大家族,她也想干脆就让他带着叶蔚蓝那女人一走了之算了……
欧阳琼敲了下客房的门,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推门进去时,只见客房里面空荡荡的,连个影子都没有,床铺上的被子连热气都没有。这下欧阳琼心慌了。难道那孩子昨晚上开完派对后根本没回家,直接逃跑了?
这间房子是齐家的大宅,小两口的婚房也是安置在这里的。齐誉不肯将他的私人公寓拿出来做为他们的婚房。在他看来,那间婚房是他跟叶蔚蓝所有,他不允许那间房子里面有别的女人的味道。杜家要齐家负责,那么,他就将杜可枫娶进“齐家”。
欧阳琼着急,结婚当日,新郎落跑,这在南城将会掀起多大的风浪啊,老杜还不得翻账!
她拿起电话,慌慌张张正要打电话问齐誉的那两个好兄弟,忽听门口有门铃响。齐济民已经将那两个小子给放了进来。今天,沈逸珲跟莫安泽将作为伴郎出场。
“伯母,怎么啦?”莫安泽见欧阳琼一大早的,脸色苍白,面带急色问了声。
“阿誉不见了。”
“怎么可能,阿誉那小子昨晚我送他到你家门口的。”沈逸珲皱了眉,眼睛往开着的门里面顺了一眼,确实里面没人。他狐疑挠挠头,“难道昨晚喝多了,我给送错门了?”
“也有可能是睡醒后想通了,觉得不该葬送自己一生,那么草率把自己卖了,于是半夜逃跑了。”莫安泽一副最好希望是那样的模样。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这个伴郎不当也开心,他最见不得痴男怨女的样子了。
“怎么可能,阿誉那小子的死心眼你还不了解。”沈逸珲横了他一眼,“伯母,有没有去别的房间看看,兴许走错房间,又回去他自己那里了。”
“是,是,也有这个可能,你们昨晚上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欧阳琼不免唠叨。他们老两口习惯早睡,加上今天是儿子结婚,想到有一大堆的事情,所以在忙活完后,比往常睡得更加早。
四个人走向主卧那里,刚到门口,正好听到房间里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各自看了对方一眼,同样的,目光中有着疑惑。那声音可以肯定里面有人,但那架势,可不像是起床的声音,而是好像在拆着什么东西。
难道齐誉一觉醒来,觉得人生无望,准备拆了这婚房!
几个人大惊失色,连房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却一下子都傻了眼。
那个拆房的人,哪是齐誉,而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叶蔚蓝!只见她穿着齐誉的睡衣盘腿坐在地上,正在撕齐誉跟杜可枫的结婚照!而齐誉正睡得云里雾里,一副一饱喝足得模样,嘴角还挂着笑。掀开的被子里露出他半个胸膛,上面被指甲划出了一道道的抓痕,还有明显的吻痕!
四个人的目光再整齐的转到叶蔚蓝的身上,清晰看到她露出的白希脖子上,有着一个个的草莓印。不难看出,那两个人一晚上弄得有多激烈。
叶蔚蓝转头看着一起挤进门的五个人,露出如朝阳一般灿烂明媚的笑容:“各位,早上好!”
四个人石化了一样,露不出半点笑,只有莫安泽跟沈逸珲傻呆呆的回话:“早……蔚蓝……”他们的目光再移向被叶蔚蓝撕成一地的结婚照上面,彻底凌乱了。这个婚,还结的成么?
结婚房被睡了,睡在婚房里面的不是新娘,结婚房被毁了……这个冲击太大,大得以至于几个人都久久不能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欧阳琼反应过来,指着叶蔚蓝,因为太过吃惊,声音都拔高了。
齐誉被他妈那声拔高的声音弄醒,“唔”了一声醒来,一睁眼便被那齐刷刷看着他的四个人惊得睡意全无!他火速拉了被子遮住自己,下意识地寻找那个小妖精的人影,却见叶蔚蓝笑意吟吟地转头看着他,露出她雪白的七颗牙:“早上好,齐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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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祝姐妹们节日快乐!今天也是节,女生节,一样要嗨皮哟~
第二百三十一章 谢谢订阅!结局曲,西:曲终大结局
见到那身影还在房里,穿着他的睡衣,齐誉心里定了定,可下一瞬,他就坐不住了。悫鹉琻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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