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床上尽心尽力地伺候她,教授还给她很多钱,让她想吃什么想穿什么随便买。
等母亲出差归来,她自动自发地没有告诉她发生的一切。
有时母亲睡着了,教授会偷偷上她房间和她幽会。两个人会在她房间的地板上,甚至是书桌上疯狂**。李嫣喜欢偷情的刺激,感觉自己比母亲有魅力。
她的继父教授也告诉她,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两个种类,和动物一样。
只要是男人和女人,都可以上床,而男人只愿意和漂亮有魅力又**的女人上床。她被调教的一天天开始懂得怎样取悦男人,她会给他的继父表演脱衣舞以换得更多的性满足及零花钱。
在这种关系里,她不觉得对不起妈妈,谁叫她是个没有魅力的女人呢。
为了维持这样的关系,教授也没有冷落她的母亲,时而也会招幸一下。
李嫣撞见了,很不高兴,这表明她的魅力减少了。直到继父更狂野地占有她,她才觉得知足。
也许,她的人格扭曲就是从那时开始形成的。在她心里,根深蒂固地觉得,男人,没有一个是正经的。她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总是在鄙视着他们下身耷拉着的东西。
她想,只要有机会,她可以征服他们任何一个人。
越是正正经经看都不肯看她一眼的,或者是贬低她,觉得她是个不良女人的,她都要征服!
从前的杨朋义现在不也是裙下之臣了吗?这会儿,她忽然有了一个新目标,那就是,在她面前一副洋洋自得不可一世的杨大年。
老东西,我看你能不能受得了我的诱惑!
跟我在这儿装正经,脱了裤子还不是一样变成禽兽!
“您不喜欢我我也没办法,但是朋义喜欢我,而且我们已经结婚了,所以我劝二老还是想开点吧。”李嫣想到这里,带着点冷笑说。
杨朋义拉了拉李嫣的衣角,真有点后悔草率地娶她回家了。
怎么一结婚,她和以前的形象大不相同了。是以前就是这样,他没发现,还是跟了他的女人都会变呢?
“你你你给我滚出去!”杨大年气的直哆嗦,指着门,破口大骂。
倒是李嫣只微微一笑,问:“请问我为什么要滚出去?这房子在朋义名下,我是他法定妻子,有权利住在这儿。如果你们看不惯该滚出去的人不是我!”说到最后,她的语气厉害起来,看的杨朋义都懵了。
“李嫣,你说什么呢!不准你胡说!”杨朋义气呼呼地对新婚妻子吼道。
“朋义,难道就只有他们说我的份儿?长辈怎么了,小辈又怎么了?小辈也是人,你没看见吗?是你爸爸先要赶我走的!凭什么我就要受这个气呀?你不是说永远站在我这边的吗?你说话不算数!要是觉得我不好,现在就离婚,我也不赖着你!”说完,又改了刚刚强势的模样,掩面哭起来。
是冲动了一些,这样下去,闹绷了搬走,可就没什么玩头了。
要住在一起,才好玩呢。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一脸怒气的老杨头脱掉裤子会怎么一副癞蛤蟆样儿。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也没说要和你离婚啊!”她一哭,杨朋义又心软了,伸手给她擦眼泪。
杨大年和宋杰这下心都凉透了,儿媳妇都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了,他还向着她。
“杨朋义,你是要气死你爸妈吗?妈早和你说过,只认可佳一个儿媳妇。你到底是为什么干出这种事来?你今天要是非要和她过,我们搬出去!”宋杰严肃地说。
平时因为杨大年抠门,又爱无理取闹,没事找事,杨朋义和父亲不大和睦。
倒是从小听母亲的话,除了这件事,基本都听。
宋杰虽然没哭,杨朋义还是知道,母亲这么说是伤心极了。他忙“扑通”一声往地上一跪,扯住要走的母亲的胳膊,哀求道:“妈,我错了!不过事情都这样了,我婚也结了。求求您,就接受她吧。其实月月是个好女孩儿,就是刚才太生气了,才说了不该说的话。爸,妈,你们要是不接受,儿子怎么做人啊?”
宋杰有点心软,但想想可佳的懂事,心又硬起来。
“你不好做人了?接受了你,我们就好做人?抛弃了可佳,人家就好做人?我从小到大是怎么教你的,做人不能自私!你让妈妈好失望!”宋杰吼道,伤心的她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哎呦,朋义**,您还担心沈可佳不好做人呢。要不是她给杨朋义戴”李嫣阴阳怪气地刚要说出实情,被杨朋义忽然喝住。
他不许她说,即使是和沈可佳分开了,依然不想让父母对她印象变差。
也许这样做,多少也是给自己留点颜面吧,谁愿意戴绿帽子?
“你拦着我干什么?她都作出那么不要脸的事了,你还替她遮掩?”李嫣对杨朋义这种懦弱的行为厌恶透顶,真恨不得抽他一巴掌。
“请你不要这样说可佳,在我们心里,她才是我们的儿媳妇!”宋杰义正言辞地对李嫣说道,却只换来她的冷哼。
“是吗?她是你们的儿媳妇,是你们亲儿子的媳妇,也是你们干儿子的媳妇!不要脸的沈可佳,**了杨朋义的好兄弟秦子安,给杨朋义戴绿帽子。要不是她这样,朋义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这就是你们的好媳妇,处处维护着她,真好笑。”
“你你别血口喷人!再胡说八道,给我出去!”宋杰气坏了。
她这样污蔑她的可佳,甚至还有子安,两个可都是好孩子啊。
不能因为他们要在一起,就把责任都推给别人!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可以问你儿子呀!他要是说没这事,我立即走人,绝不赖在你杨家当媳妇。”李嫣笃定地说。
杨大年和宋杰又一齐把目光投到了自己儿子身上,他的眼神在闪躲,好像顾虑重重。
“你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要是有一定点儿良心,也不能冤枉了可佳!”宋杰这时根本没有和李嫣说话的心情,她只想知道她的儿媳妇是不是真像她说的那样。
杨朋义低垂下头,轻声说:“她说的都是真的,早在我们结婚前,两个人就已经关系暧昧了。”
宋杰一听这话,一**坐回了凳子上,差点晕过去。
她最喜欢的干儿子,她最看好的儿媳妇,他们怎么能这么做?一定是杨朋义搞错了,冤枉了他们。她不相信,真的不相信!
秦子安一直压在沈可佳身上,惩罚她的同时又取悦着她。
这样动作了许久,实在感觉手臂没有支撑点,光靠下身顶她,总不过瘾。
“换个姿势!”他粗喘着气,猛挺了几下,抽身离开时说道。
他一抬起来,沈可佳就开始不声不响地整理衣服。她还没满足呢,他知道,却也不想要得到满足。
这个该死的女人看来不够投入啊,还是想该死的杨朋义呢吧!这让他愤怒无比,一把把她从车里扯出来,一边吼着。
“该死的沈可佳,你就不能配合点,别让我看出你在想他吗?”
她到底是怎么搞的?本来他已经认为她爱上自己了,已经不在乎杨朋义了。为什么一离婚,她还是魂不守舍的,知道不知道这样很惹人嫌?
“我没想他,你放开我!”
“言不由衷!不想他,为什么还没到**就不想来了?该死的女人,诚心要气死我!”吼完她,他把她上身一按,让她的手及上半身靠在车门上。
另一只大手抱住她的腰,再次扯下她的裤子底裤,从后面进入了她。
适才的**还有未干的粘液,所以他畅通无阻。以为她会挣扎,会骂他,会反抗,她并没有。
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兴味索然,确实是为了杨朋义。好吧,让他来占有自己吧,这样才能不想那个负心人。
他结实的小腹贴着她翘起来的臀,深深地冲入她最深处。这样的方式,是最有力的刺激方式。
两人随着撞击剧烈地摇晃着,他一边嘶吼着:“不准想他,给我忘记他!”一边不断地送入。每一下,都进到最深。
他太强大了,让她有些微的疼痛,感觉已经顶到了子宫口。
不过这样的力道可以让人忘却烦恼,她咿呀呻吟着和撞击的啪啪的响声合奏起来。
此时,秋高气爽,气候宜人,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那样沁人心脾。两人却已经顾不得空气的味道,渐渐的又迷失在欲的深渊里。
正在两人癫狂之时沈可佳的手机忽然唱起了歌,是一首两个人都熟悉的歌。
曾经是杨朋义最爱唱给沈可佳听的歌,秦子安此时才发现,这混蛋女人竟然连铃声也舍不得换。
“出去吧,我接电话。”她说,想挣脱他。
他却更气了,使劲儿搂住她的小腰,狠狠挺入,才不肯就此停下。
“办完再说!不管谁的电话,不接!”说完,又是一连串竭尽全力地抽送,直弄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电话响了几次,终究不再响。
他也感觉到了她身体内的滚烫,自己往旁边的草丛中一躺,拉她下来坐他身上。
他要让这个女人总能在和他一起时到达快乐的巅峰,这样,她会更快地忘记,更快地和他开始。
秦子安握着她的小腰,在她身底下使力,很快把她推上了美妙的云端,自己也快挺几次,跟上了她的脚步。
她小脸绯红,连他手握住的小腰也沁满了汗。他喜欢她这样忘情,不管怎样,她喜欢他的身体。
“你随意,我去看看电话!”痉挛与绵软持续了一会儿,热度还没完全褪去,沈可佳脸上的陶醉之色却先收起来了。
平淡地说了这句话,她抽身离开,留下秦子安怔怔地躺在草地上看她。
他掏出纸巾给自己擦拭了一下,沈可佳已经清理完去拿电话了。
很意外,是宋杰打来的,想了一下,又觉得这个电话来的很必然。估计现在杨朋义已经带李嫣回家了,也或许当众揭露了她的不堪。
她多么希望这件事别让宋杰知道,她会很伤心。
但是,已经知道了,也就只能面对。她回拨了那个电话,在听到那头呼唤了一句“可佳”时,红了眼眶。
“嗯!妈不,阿姨,您找我?”她真的很想再叫她一声妈,这个比她母亲对她还好的女人是她舍不得的。可惜,她已经没了这个权利,必须改口。
“可佳,妈问你,你真的和安仔在一起了?朋义他们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压根不是那样的人,别人不了解你,妈还不知道你吗?还有安仔,他也不是”
“不!我们是那样的人,是您看错了。我和秦子安,我们都不是好人,都是活该下地狱的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您,没有误会。如果没有其他事,再见!”说完这句话,她决然按断了电话,无力地坐在地上。
眼泪已经流干了,想象着曾经的婆婆现在会多伤心,她除了心痛,已流不出眼泪。
怔怔地看着堤坝下流淌着的水,她像个失神的木偶。
秦子安也默默地坐在了她身边,想到干妈,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他没有母亲啊,把她当母亲的,是想把她当一辈子母亲的。都怪杨朋义干下禽兽不如的事,想来,母亲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从此以后,他又成孤儿了,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流浪吧。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非要来破坏我的幸福,从他手里把我抢出来,然后我们一起成为被唾弃的人。秦子安,你的目的达到了,很开心吧?”她扭回头,看着他,问。
连问话也是平静的,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质问他,也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毕竟,这不能全怪秦子安了,是她没有坚持,是她自己也沦陷了。
“不开心!”他也淡淡的说。
“在你还没有真心实意爱上我之前,我不会开心的。沈可佳,别再别扭了,我们结婚吧!”他说着,来搂她的肩膀。
她却冷笑着闪开了,觉得这话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他难道不懂,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吗?
欠了一身的情债,还想要过逍遥日子,岂不是天理难容?
“秦子安,别说疯话了。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我希望你别再来找我,别来烦我。”沈可佳说了这句话,起身,拍了拍**上的尘土和草屑,准备回去了。
纵然知道沈可佳是个嘴硬的人,秦子安还是免不了有些难受。他说他找她,是在烦她,她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他?
以为她爱上自己了,原来是自作多情,自以为是?
他真想骄傲地转身就走,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抛在这荒郊野外。
可他秦子安能做到吗?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早已牵住了他的心,再也洒脱不起来了。
一伸手,他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带回来,圈在怀里。
“沈可佳,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再别想跑,没门!”他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她看得出来,他动了真气。此时,她却一点也不心疼他。
他气,活该,拆散了别人的家庭,还想要高兴?
“好啊,那你也像胡来福关李嫣一样,把我关起来,找个保姆照顾着。这样,我就跑不了了!”她看着他,挑衅地说。
“以为我不敢吗?原来你喜欢被囚禁,好,我满足你!”他愤怒地说,抱着她站起来,把她塞进副驾驶,在她的抗争下系好安全带。
“今天开始我就把你关起来!”他抛下这句话,钻进驾驶座,发动车子。
回市区的路上,一路狂飙,速度极快,沈可佳却没说话。
她也不相信,他真的能把她关起来,那好像不是他的作风。他带她走了一条她没去过的路,她也不问,总之,他腻了,就会放人。他松懈了,她就可以逃走。
沈可佳累了,已不想争,也不想徒劳地去抵抗他的力气。
他说什么来着,他是三郎,是个亡命徒,又何必惹?
一路飞奔以后,秦子安的怒火渐渐消了,冷静了不少。他又一次发现这个女人轻易地改变了他的情绪,让他难以自控。
这样不行,他要以不变应万变。她冷静,他要更平静,才能收服她。
“可佳,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吗?”他问,语调已经波澜不惊。
这样的问法却让沈可佳不由自主地思索,她真的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这一段时间以来,他陪她一起报仇,给她保护,甚至是和她亲热。要是没有他,在知道杨朋义背叛以后她如何撑得过来?
晚上,他们经常一起做饭,谈笑风生,虽然有时是故意做给杨朋义看的。
他引导她去考培训师资格证,拿钱给她,凡事为她着想。沈可佳不是一个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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