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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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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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像一阵刺一般,深深地扎人他的心脏,一直向下蔓延去。

利用他,不是出自初衷,而是,一步步无奈地走上了那条道路。

没得选择,也无法选择,他只能这样,只有她身上的东西,才能帮他完成大业,报仇雪恨。

错就错在,她为什么是彩沫然,为什么不是别人?

只要完成自己的大业,他便能向从前一样,让她重新回来,宠爱着她,和她开心在一起。

等待这一天的到来,似乎很漫长,那个懂她的女子,何时已经变得和他如此生疏,更胜似仇人一般。

“九环双煞,你也不用再追查了。”

只见他手中的茶杯轻轻一动,端起,送入口中。

心一刹那的惊慌,他怎么知道九环双煞?一直在跟踪自己的就是他?

惊觉地抬起头来,瞥他一眼:“你好卑鄙。”

总在前一脚将线索斩断,懊恼不已。

知觉告诉她,郡王府的案子主使者根本不是慕容天,但是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你知道是谁?为什么要阻止我?”厉声问道,那双充满恨意的眸子里散出的光,让他不禁心一阵寒风吹过,冰凉如水。

“我只是为了保住你的命。”

哈,天大笑话,这算是保住她的命,到底幕后主使者,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轻易要了她的命。

站起身来,看来,谈话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冷笑了笑:“王爷,那我得谢谢你的好意。”

转身,已经超着楼下走去,没有丝毫的回头,那般决绝。

于扬看着她的背影,甚是不明白,疑惑叹息一声,心道:“王爷,你这又是何苦?”

既然选择了仇恨,又何苦陷入感情,本了却了世间的繁华尘埃,才能心无旁贷地朝着目标挺进,奈何心不能如止水?

(今天更新完毕,至于傲天的生死,现在是个迷)

所谓母亲'VIP'

南宫府祠堂内,南宫瑾落寂的身影站立在昏暗中,光线斜斜地照射进来,有几丝的光亮在他的脸上,刻画出棱角来。

轻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彻底意识到自己的心乱了,再次被彩沫然搅乱了那一波平静的心境。

老夫人的身影缓缓而来,轻推开祠堂的大门,鼻尖发出叹息声,转身看着她走了进来。

“娘。”

“瑾儿,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只是微微扬起眉眼,看着慈爱的母亲,将她的手臂扶起,走到祖先排位前。

“我知道你心中的主意摇摆不定。”老夫人只是轻柔一声道,扫过他的脸。

“但是,你别忘记,娘从小是怎么教你的。身为我白湘莲的儿子,身上的担子有多重,你心中自然明白。”

{文}他明白,他怎么会不明白,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上的重担不同于别人。

{人}只是,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要他来承受这些?

{书}“孩儿明白。”

{屋}为了让他和彩沫然之间走上仇恨的地步,她做了多少的努力和心血。

为了断切他对她的感情,故意将矛盾和误会加深,让他对她痛恨万分。

就是为了在他夺得那件枫叶图之时,能狠下心来,不带任何的犹豫,而坏了她的大事。

南宫家能娶得彩沫然,自然也是她精心策划,好不容易得到的结果。

她只是等,等彩沫然有那个解开枫叶图能力的时机,要不然,怎么能留她这么些年?

看着她在南宫家受尽折磨,只须留她一口气便足矣。

其实,他明白什么?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娘亲那野心勃勃的**,是怎么滋生的。

南宫家富可敌国,还有什么不能满足,一定要独得天下,才能罢休吗?

他从未想过,要做天下的霸主。

他的一生,从生下来,就被她掌控了,就被她决定了。

本是相貌慈爱的母亲,内心却是无止尽的贪念。

也许,他只是她的工具,一个完成自己野心**的工具。

而她究竟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他自然无从得知。

“为什么要将慕容溪澜娶进来?”

“我自有我的打算。”依旧客套的回答,向来都是如此,不会将真实的目的告诉他。

何必多此一问,她是想牵制慕容天。

可惜,慕容天岂是这样容易被牵绊的人,如若是,彩沫然出嫁之时,他就应该有所行动了。

娶进彩沫然之后,才被告知那个重大的秘密,也因此明白郡王府灭门惨案的原因,更加明白慕容天接近她的目的。

对她即同情,又痛恨,黑色的世界,让他的心几乎崩溃不能支撑下去。

作为母亲的她,只是偶尔会来看他一次,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告诫他:彩沫然即使进了南宫府,你也不能杀了她,我自由用处。

向来都是如此,她只是用命令的语气来吩咐,只是一味地让他服从。

“娘,你为什么生下我?”看着平静如水的面孔,凄婉一笑那般无奈。

白湘莲的身体微微一动,轻闭上眼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她亦一样。

他不是自己亲生孩子,只是这些年的母子之情还是真实存在。

“瑾儿,为何如此问娘?”

微微一笑,笑地荒凉无力,只是轻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好累。”

有一丝疼惜闪过,随即恢复:“好好调整你的心态,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心中的那个疑惑一日不解,就不能安心,终于一声问出:“南宫璃的病还是没能治好。”

上次的失败,让他的心里又受了一次打击,甚是愧疚。

白湘莲如鹰般的眸子微微一动,凌厉一闪,“你已经尽力了,事情也不是你所想的。”

“娘,我只想问你,那碗药是你特意准备给我的?还是巧合?”

话声落,他的眼睛也直直看着她,让她的身子瞬间一个激灵,眼眸睁大,严厉的目光看着他:“所以你暗中找人调查当年的事,怀疑娘?真是我的好儿子!”

冷哈了一声,笑地那般让他心惊,心乱,结果,只能让她亲口告诉自己,才会甘心接受。

犀利的眸子转过来,看着他,继续道:“你二娘是自作孽不可活。南宫璃变成傻子,也是她自己所造成的。”

话声落,她已经朝着祠堂门口走去。

回望着她的背影,冰冷的眼眸里为何闪烁着悲凉的气息,似乎有些朦胧的水气遮挡了自己的视线。

下毒之事是二娘所为,难道只是真的阴差阳错,让南宫璃喝下了那碗汤?事情果真是如此简单吗?

是的,他的心好累,累到不知道如何身为南宫瑾会是如此痛苦和挣扎?

他只是想问:娘,你可有真正关心过我?还是我只是你的一颗棋子,一颗利用的棋子?

有谁的母亲如此狠心将自己的儿子逼入这样的境地?

摊开手心,右手心那触目的疤痕还在,虽然伤口已经愈合,可是,记忆却是延伸。

双手握着木剑,使劲地砍在面前的木人身上,头,脖子,胸膛,手臂……一剑剑刺下。

从天明到现在,整整一天的时间,除了吃饭,他就是这样重复着这个动作。

白湘莲的身影出现,摇曳着步子缓缓而来,脸上依旧那副没有任何喜怒哀乐的表情。

“娘。”露出洁白的牙齿,扬起嘴角,等待她的表扬,满以为自己的表现,会赢得称赞,却不料她只是看他一眼,望着北方的天际,训斥着:“这就是你学的武术?一点力度和杀伤力都没有。”

回过眸子,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你知不知道,在与敌人交手之时,你这样的速度和迟钝,早已经死了千百回?”

低下头去,甚是委屈,他还是个孩子,只个孩子而已。

手中的木剑动了动,已经裂开的伤口,沾染上红色的血渍,她没有看到,只是一味地责备着他。

“继续练。”语气依旧的平静,却带着几分强烈的命令。

对,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口气,命令的口吻。

他是她的儿子,还是她低下的奴人?

手捏在木剑上,被割得生疼,一阵钻心的痛蔓延到全身。

紫蓝咬着唇,眼里甚是怜惜,回过头来望他一眼,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二少爷听话,紫蓝会来看你的。

伤口的红色低落了下来,在白色雪地上,开出一朵朵红色的花瓣,那么显目惊心。

他像赌气般,挥起木剑,用尽全身的力量,拼命地砍在木头人身上。

眼里已经没有眼泪,只有满满的恨,恨她的心狠。

漫天的雪花在飞舞,将他小小的身影遮掩,纷纷飞落的白色,渐渐地将他的身上和木人都沾染成纯色。

记得紫蓝将他拥抱在怀中,滚烫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上,紧紧的抱着他,那一丝的温暖,却透不到他冰凉的心底。

记忆拉回,手心的疤痕还在,而心中的伤痕也还在裂开。

扬起头来,望着南宫家的祖先排位,心道:“娘,什么时候,你才会给我一个安慰的拥抱,哪怕一次也好。”

“二哥。”南宫璃的声音传来,将他的思绪拉回,眼里的朦胧倒回去,深呼吸一口气来。

南宫璃已经蹦跳地到了他身边,嘟嘟嘴,问道:“二哥,你为什么一个人在祠堂?”

对他微微一笑,抚摸上他的头:“三弟有事?”

摇摇头,清澈的眸子看着他,歪着脑袋又问:“二哥,是不是和璃儿一样,都是来看爹的?”

爹,好陌生的词眼,在记忆力,似乎没有爹的记忆。

过世早的南宫老爷,自然不能在他们的记忆里留下多少的印象,白湘莲也不希望让他们留下这些无关紧要的记忆。

看着无辜的南宫璃,心中一阵抽搐,痴傻如他,竟也要为娘的野心付出代价。

“二哥,为什么要让我娶媳妇?璃儿不能就这样跟着娘和二哥一起生活吗?”

嘟嘟嘴,那双清澈如泉水的眸子,在他眼里,却是不忍多看一眼,怕自己的心会发疼得厉害,会不忍心。

只是浅浅一笑:“二哥永远都会和三弟在一起,不会让任何你伤害你的。”

南宫璃的心微微一顿,在南宫家,除了娘之外,对他好的人,就是他。

知道他心中对他愧疚不已,很想告诉他:二哥,我一点也不怪你。

却是无法说出口,暗淡的眸子渐渐失去了光色,身在南宫家的悲哀,就是如此。

黑色的眸子透着无边的落寞,身边的他,如若是因为而娘的私心而变成这样,也是娘的责任。自己的娘亲,他又岂会不知道她的个性?

(第一更。姗姗来迟)

告别'VIP'

白湘莲的屋内,紫蓝将暖炉添加了些许炭,看着满腹心事的她,体贴地问道:“夫人,有心事?”

“瑾儿在暗中调查我?看来,以后,我们要更加小心才是。”

紫蓝的手有些微微的一动,眼眸里闪过一丝担忧,随即恢复。

“宫中可有消息传来?”

“睿妃娘娘没有任何的消息传书过来。”

点了点头,手指在暖炉上来回地抚摸着,若有所思的模样。

步步为营,走到今天,为的就是心中的仇恨,能得以报复。

苍穹一片朦胧,夜色渐渐暗淡下来,寂静无声的都城,却透着一股怪异的气氛,迷离散漫。

魁梧的背影伫立在黑色中,拉长的背影,在微微晃动的树梢影子下,显得有几分的萧条。

女子将斗笠拉了下来,那张被岁月消磨的脸,依旧容光焕发,美艳动人。

精灵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忐忑,摇曳的步伐缓缓走了上前。

“你来了。”那男人没有转身,只是低沉的声音问道。

女人轻应一声:“我来了,多年不见。”

缓缓转过身来,独孤一鸣的脸上有些说不出的神色,是啊,多年不见,应该是17年了。自从溪澜被他抱走之后,到今日,17年,没有再见面了。

“是啊,多年不见了。”像一光年那么漫长遥远,他与她之间,变得生疏而又陌生起来。

当年那个纯真灿烂的小女孩,成了皇帝最宠爱的妃子—睿妃,而自己始终只是个靠杀人买卖的头目。

受她的托付,照顾慕容天和溪澜两兄妹,知道她心中最重要还是族人的血海深仇。

所以,她才能夜夜枕在仇人的身边,并为他生下孩子。

也许,他们的相遇就注定要分开,在那一刻,那道深深的鸿沟就存在于他们之间了。

“我是来告别的,一直想去塞北,去了恐,不会再回来了。”他的语气依旧的平稳,像是诉说,又像是辞别。

她的心一紧,他终究是要离开自己,只是,这次的时间期限是永远。

记得,他说过,最大的愿望就是,带着她到塞北隐居,过着无人打扰的日子。

苦涩一笑,有些苍凉的感觉在心底滋生,眼眸轻抬,对上他的眸子:“所以,你是来告别的。”

他只是轻柔一笑,像多年那样,笑得那么让她着迷沦陷。

转过身去,仰望着苍穹,宽大的肩膀曾几何时,是她最大的安慰。

“依玛,我知道,在你心中,最重要的永远都不会是我,从前如此,现在也是一样。”嘴角散漫出那抹哭笑,眼眸微微一转,看着她。

依玛,好陌生的名字,却也是好温馨的名字。多少年了,没人这么叫喊着她的真名,几乎连自己都忘记这个名字了。

是的,在自己心中,族人的深仇大恨,才是她今生最大的目标。

遇见他,就当是一场不该有的误会。

“一鸣,对不起。”除了对不起这三个字,她还能说什么,之余他,可能永远都是无法弥补的愧疚。

他只是轻笑了笑,对不起?他多不想听到的三个字,更希望听到的是:我跟你走。

可惜,这只是痴人说梦。如果可以,早在20多年前,就已经从她口中说出来了。

“我只求你一件事。”

他从未求过她任何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是关于慕容天吗?”

只是轻轻点头,慕容天是自己的徒弟,虽然初衷只是为了帮她监禁着他兄妹二人。只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就算她为了自己的仇恨,和他兵戎相见的那日,希望,他能留着一条命,活下来。

睿妃的眼眸微微一闪,慕容天,的确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原本没想他会是个绊脚石。

只是监禁着他而已,没想到,他竟暗中纠结了如此大的势力,与她相抗衡。

独孤一鸣预见的这一天,肯定会来到。

20多年的盘算,绝不能失败,也不能失败。

“好,答应你。”他兵败之时,留他一条小命又何妨。

安心地点了点头,回望着她,那个美丽依旧的女子,只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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