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己的大意,没想到事情这么突然。
当得知黑樱门之事,已经为时已晚,不能有任何的作用。
她一手建立的黑樱门,已经被别人吞并,这怎么说得出口。
而傲天竟在当晚失踪了。这又怎么说得出口,她一定难过之极。
“留你做无尘宫女主人。”依旧的口无遮拦,气得彩沫然的心更加添堵,瞪他一眼,拂袖而去。
徒劳,只是徒劳,想让凤舞倾城放自己走,还不如靠自己。
她彩沫然就不相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她。
看着她气急败坏离去的背影,火红的影子从假山上,轻盈而下,落在地上。
“宫主,为什么不告诉她。”
“茗秀,以她现在的实力,告诉她,等于让她送死。”
茗秀点了点头,明白他的苦心,只是人家未必明白宫主的苦心啊。
轻微叹息一声,眼下的危机也快波及到无尘宫了吧、
好强大的势力,这青岚国究竟是谁,才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一夕之间灭了黑樱门。
相信,无尘宫,也在他们的计划之中了吧。
“查不到他们的任何的底细吗?”
低沉一声问道,有些失望,无尘宫都无法查出的事,简直是绝无仅有。
风舞倾城的眉眼透着几分疑虑,红色的袖袍一甩,负手而立。
“回宫主,查不出。”
东边的太阳正在缓缓升起,带着曙光的气息,睿智的目光瞥向那一抹红霞。
似乎,事情比想象的更加困难。
“南宫瑾似乎发觉了什么?正在大肆找寻彩沫然的踪迹。”
茗秀的眼里有几分的难色,纸是保不住火的。南宫瑾的嗅觉如此敏锐,不愧为南宫府的主人。
轻哦了一声,妖媚的眸子流转,手指伸出,旋转,将枝头的花朵捏在掌心,摊开,轻轻一吹,无数的花瓣,随风而去,像极一阵绵绵细雨。
“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言语如此温柔,明明带着笑意,却是那般犀利而又霸气。
茗秀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向来都是没有任何差错的宫主,定能让无车宫,没有任何的后患吧。
“传令下去,任何不得透露黑樱门之事,违者,宫规伺候。”
依旧温柔如水,望着东边天空,霞光开始渐渐明朗起来。
“是,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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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死偿还'VIP'
傲天没有任何的戒备之心,酣然而睡,慕容天和傅天琪早已经不知道时候离开,只留的他一人在竹林。
清晨,翠翠的竹林笼罩着迷雾,溪水的声音远远传来,划过上空的鸟发出几声清脆的叫声,傲天的手指微微一动,抬起头来。
昨晚想是喝得太醉,竟睡到天明,却没想到是独孤一鸣做了手脚,让酒量极好的自己醉倒。
远远的,看到独孤一鸣的背影,扶手而立,缓缓而过的溪流,细碎作响。
风徐徐而来,竹叶被吹落,在小溪中,旋转,冲走。
“你醒了?”
依旧的慈爱,这就是如同父亲的恩人,傲天微微点头:“师傅,从昨晚就开始叹气,是否有难事?”
独孤一鸣苦苦一笑,善解人意的傲天啊,自己最爱的徒儿,可是,对他做了些什么?
“傲天可否帮得了师傅?”黑色的眸子里,透着那股认真的劲儿,让他更是自责。
缓缓转过身去,手拍上他的肩膀:“黑樱门昨晚出大事了。”
傲天的心一惊,神经似乎有断裂的声音,抬起眸子询问般,直直看着他。
心疼,是的,心无比疼,本就搭上半条命为了她,为了黑樱门。
却是看着他陷入痛苦,这比用刀捅在他身上还疼吧。
只是,他似乎回了不头,从认识依玛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回不头。
这是命,也是劫数。
就像傲天,彩沫然是他的劫数,这也是他的命运。
“黑樱门消失了,从此青岚国再也没有黑樱门了。低低的声音回答他,在他肩膀上的手,紧紧抓住,能感觉到他的身子猛地一颤。
“傲天。”
在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反应过来的,全身像被冻僵般,瞬间无法移动。
口中只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她和他一手创建的黑樱门,竟被吞并了、
他发过誓言,一定要替她好好打理黑樱门,直到她再次出现。
是最近,忙着打探她的消息,而忽略了黑樱门嘛?让人有机可趁?
青岚国,又有谁有这样的本事,能一夕之间做到?
转过身去,脚下的步子才跨出一步,就听得独孤一鸣熟悉的言语:“傲天,这不是你能左右的。”
身体顿了顿,脑袋里像闪电般闪过那画面,郡王府惨案的当晚,师傅也说过这样的话。
这不是巧合?难道师傅知道些什么?
忙转身,期盼的模样询问:“师傅,你知道是谁?”
独孤一鸣只是轻闭上眼睛,没有回答,沉默已经代替他回答了不是吗?
傲天摇着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昨晚,是师傅故意把我灌醉?”
依旧没有任何的回答,负手而立的身影在风中,有些颤抖。
“郡王府的那夜,你明明知道,却不告诉我?”
有苦涩的味道在心中低落,自己最敬重的师傅,却是两次出卖了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我师傅!!!”
良久,他才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来:“是的,你说的都是对的。”
咔嚓一声,黑色的眸子顿住,身子僵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对待这一切。
独孤一鸣睁开眼来,转头看向他,眼里有悔恨和愧疚。
让他始料未及,他高大的身影,竟轰然而下,倒了下去。
嘴角挂着歉意,微微而笑:“师傅对不起你。”
傲天上前抱住他的身体,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始终还是在乎这份师徒之情。
“你为什么这么做?”他竟自己服用了毒药,现在药性发作,想是回天乏术了。
手握上他的手背,用尽所有的力量,艰辛地道:“这是我欠你的,也欠天儿的。”
嘴角的血渍,猛地多了起来,让他的身体一颤,结巴着:“傲天,代我转告慕容天……我对不起他……”
“师傅。”一声哭喊道出,有滚烫的感觉在脸上划过,点点炙人。
他选择死,也没有说是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样的苦衷?
血在喷涌着,他的身体也渐渐变得僵直了起来,握着他的手,死死地捏着,不敢放松。傲天已经乱了阵脚,慌忙地喊着:“师傅……师傅……”
眼睛瞬间园瞪,手耷拉下去,身体没有任何的动弹,心跳声止住了。他走了……
慕容天的手垂了下来,靠在竹林上,不知道自己如何接受眼前的场景。
随身携带的吊坠不见了,想是落在竹林,他便折身而回。
却刚巧听到,独孤一鸣说对不起他。
到底什么对不起他?
来比急问个明白,他已经撒手而去。
脚步慢慢地移动过去,沉重无比,母妃去逝,是他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收了他为徒弟,并将溪澜收留。
是他欠他太多,可,他却说,是自己对不起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脚跪了下去,垂下身子,看着傲天怀中的独孤一鸣,轻唤一声:“师傅。”
手伸出,颤抖着,抚摸上他的脸,将他的眼睛合上。
手指捻过他的嘴角,红色的血渍触目惊心。
他中的是北疆最毒的毒药,无人能救,也不可能救活。
竹林在风中发着呜咽的声音,风阵阵而来。
傲天埋头抱着独孤一鸣,慕容天弯下身去,沉痛无比的气氛,镜头渐渐拉远,直至消失。
独孤一鸣的死,将他所知道的秘密带进了黄土。
他没有背叛她,却是最后一次帮助了她。
可他只能用死来偿还傲天和慕容天二人,以致让自己的心,能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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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念想---木簪'VIP'
南宫府异常的平静,静得有些可怕,昔日热闹的府邸,因为彩沫然的死,笼罩着厚厚的阴冷气息。
丫鬟小厮们,都在窃窃私语着,心中冲满了毛骨悚然的感觉。
“当晚大夫来了二少奶奶房间诊脉,听说在回去的路上被人杀了。”
“哎,这么邪门,和二少奶奶同一个晚上死了啊。”
“可不是吗。”
“你说二少奶奶到底得了什么病?”
“谁知道呢?”
丫鬟摇摇头,不敢多说,快速地端着果盘,消失在假山后。
南宫瑾的手心微微一紧,从花丛中缓缓走出,方才丫鬟的话,似乎是蹊跷。
白湘莲到底隐瞒了什么事实?
从此面对她,心中便是另一番滋味了,南宫瑾垂目,看着掌心,摊开,什么是命运?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谁的手中?
“瑾儿。”依旧的慈祥,声音柔和,紫蓝扶着她,缓缓走来。
南宫瑾的心绪收回,告诉自己,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所调查到的一切,露出和顺的笑来:“娘。”
知道府中有人在嚼舌根,怕是让他误会,三寸金莲踩着光滑的石路,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最近打理南宫家的生意让你受累了,娘想说,你休息几日吧。”
怕他的身体承担不起,心中还是颇为心疼。
日后的他,将是整个族人的最高领袖,怎么能将他的身体拖垮。
看着温和的他,就不觉地会有一股愧疚之感在蔓延。
“府里发生的事太多,我不想让你倒下。”只是看着他,伸出手去,想拉起他的手,给些许安慰,南宫瑾却忽然退后了一步,做了一个恭敬的揖:“娘的心意,孩儿领下了。”
白湘莲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的茫然,他这是疏远自己吗?
“孩儿还要去绸庄一趟,先告辞了。”
对他点点头,“你去吧。”
他转身,没有任何的回旋,走得很利索轻快。
看着他的背影,她似乎有被刺痛的感觉,手指蜷缩起来,靠近自己的心脏,苦涩一笑:“紫蓝,他在恨我?”
彩沫然之事,又让他和自己走到一个绝地,只不过这次,似乎更加的拉不回来了。
“老夫人,你多想了,二少爷,想是太累了,就让他清静几日吧。”紫蓝安慰道。
她点了点头,叹息一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为什么,失落感会越来越多。
那边传来溪澜和南宫璃的声音,远远的,便能知道这对欢喜冤家,又在抬杠了。
“还给我。”
“不给。”溪澜拉长了声音,将手中的东西,藏在身后,对他挑衅地扬起下巴,坐在高高的树上,任凭下面的南宫璃黑面发怒。
“慕容天溪澜,你别太过分。”
南宫璃,的确气得不轻,他的木簪子,以前为彩沫然做的木簪,凑巧地竟还残留着。
像珍宝一般,放在自己的胸口。
这个死女人,竟趁他一个不留神,将它一把夺过去。
“本宫主看中了,就是我的了。”
好不讲理的女人,拳头紧握,真想揍扁她。
咬牙一声:“你别逼我。”
拳头还未锤上大树树干,回廊处已经传来训斥的声音:“你们在胡闹什么?”
南宫璃眼眸微微一动,好险,幸好自己的手还未一拳上去,否则,就要穿帮了。
手心握紧,转过身来,恢复稚气的模样,指着树上的溪澜:“大娘,她偷我东西。”
溪澜的眸子眨巴着,这个恶心的男人,装傻子的样子,好做作。
不过已经约法三章,自然不能毁约,关系到自己的生死存亡,她还是懂得。
这才抬头看着树上的溪澜,唉声叹气一声:“溪澜,你看你成何体统?”
对她吐吐舌头,将手中的木簪收入袖口中:“老夫人,我只是闹着玩,谁知道他会较真,不过一只簪子罢了。”
撅撅嘴,却没想到,这句话的后果。
簪子,那只簪子,又勾起了关于彩沫然的回忆,白湘莲自然明白她说的簪子是南宫璃那日捧在手心,属于彩沫然的簪子。
有些不悦,白她一眼,吩咐道:“还不请公主下来。”
家丁搭着梯子,一步步向上爬去,溪澜这丫头,只会上,不敢下,也只能等着家丁前来搭救。
南宫璃瞥她一眼,冷哼一声,死女人,绝对要好好整治她。
脚慢慢地踩着楼梯,一步步而下,去不料,脚下一滑,啊一声,整个人朝着地面,扑了下来。
“三少奶奶。”
砰一声,她已经重重地扑在地面上,疼得哇哇直哭。
吓得吓人们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
地上,那可怜的簪子,摔成两截,让南宫璃的心,在那一刹那也成了两瓣。
眼睛只是死死看着地上的簪子,脚下的步子一点点上前,完全不理会溪澜的哭声。
她留下的东西,除了簪子,并无其他,现在连个念想都没有了。
老夫人心中甚是烦忧,将慕容天溪澜娶进来,是为了牵制慕容天。
现在倒好,弄个麻烦精回来,天天只会惹祸事。
不耐烦地瞥她一眼,无奈摇头,转身而去。
重重拂袖:“哎。”
溪澜止住哭声,多半是吓的,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摔坏了簪子,想分散南宫璃的怒气。
看着他只是将簪子拾起,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生气了,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脚下的步子慢慢移动,希望能在他怒吼前,逃离此处。
“慕容天溪澜。”他的声音没有怒气,依旧的柔和,却让她的脚一顿,整个人险些跌倒在地。
“啊?”
接下来,他会怎么对付自己?
(更新完毕,旅行中,每天更新少,回来加更)
难以认错的慕容溪澜'VIP'
“慕容天溪澜。”他的声音没有怒气,依旧的柔和,却让她的脚一顿,整个人险些跌倒在地。
“啊?”
接下来,他会怎么对付自己?
不敢对上他的眸子,小手叠放在一起,甚是恐慌。
南宫璃清澈的眸子透着怒意,转过双目,盯着她,并未再说任何话。
溪澜瞟着他的目光,心虚得很,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现在看起是那么地让人恐惧。
只是扫过自己的脸,手心一紧,他,没有责备她,竟径直离去。
甚是诧异,抬起眸子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一股自责感在蔓延。
可以想象他心中该是多么恨自己,而那支簪子对他来说就是如此重要吗。
不明为何,心,有些微微的酸涩,鼻子一吸,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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