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禁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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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禁流转-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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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响言顿了顿,不怀好意地“哦”了一声,幸灾乐祸地解释:“UK就是你家那疯狼的产业啊……昨天的慈善晚会你没留到最后?UK拍下了电影主题曲,以此表达合作的诚意!”
  韩左左一想也就明白了,郎熙主要的产业一直在M国,他既然不再碰军火生意,必然要往其他领域发展。
  韩左左叹了口气,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声下气地满足傲娇男人幼稚的恶趣味:“骆二爷,绪臣的成绩有目共睹,虽然之前有点小小的不顺,可他很有潜力……你看,能不能给他一个角色,借着严导的名头更上一楼?”
  骆响言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也没说答应不答应,愉悦地开口:“这么重大的事,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啊!这样吧,今天晚饭后我们见面详谈?”
  韩左左十分怀疑骆响言的用心,却不得不答应:“那好,晚上见!”
  工作室的创建已经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只剩下些零星琐事,韩左左没费多少劲儿就处理好问题,然后看看时间,开车去了约定地点。
  骆响言选的地方很符合他一贯骚包的个性,装潢精美的私人会所,一般人想得到一张会员卡都难,可骆二爷硬是财大气粗的长期包着VIP房,只为了偶尔的应酬谈判。
  韩左左被引进包间,骆响言正歪在沙发上品酒,惬意地眯了眯眼,看到她立马招呼她进来,前所未有的热情。
  骆二爷仔仔细细打量她一番,情场老手十分眼尖地发现她耳朵后面有一小块暧昧红痕,顿时八卦兮兮地凑过来:“这么激烈,昨晚是跟你家小朋友,还是跟那头疯狼?”
  韩左左对骆二爷时不时的抽风早就习以为常,面色不变地说:“严导的作品,我也不奢望能给绪臣一个主角,只求不要太群众就行!”
  骆响言微一挑眉,摆摆手打断她:“我不是说了嘛,这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不算!你稍等片刻,等人来齐了我们再谈!”
  韩左左疑惑地看着他,还有谁要来,严翼全吗?
  没多久门被意思地敲了两声,还不等里面的人回答,就被推了开。
  郎熙穿着黑色的衬衣,干净整洁更显得他威严挺拔,衬衣扣子规矩地扣在脖子下面,满是禁欲的冰冷气息,眼神淡漠,面容冷峻……
  “噗哈哈哈哈——”骆响言看到他的那一刻顿时喷出酒来,顾不得擦去胸前的酒渍,捶着沙发夸张地大笑起来。
  郎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满脸隐忍地坐在韩左左身边。
  骆二爷倒在沙发上笑得快抽过去了,伸出食指哆哆嗦嗦地指向郎熙,断断续续地笑道:“我、我明白了……昨晚是、是疯狼侍寝……哈哈哈,韩大波,挠得好!”
  郎熙棱角分明的冰冷侧脸上,三条长长的抓痕红艳艳的,格外引人注目!
  骆响言笑得流氓极了,明目张胆地瞄着左左的胸,摸着下巴感叹道:“我说呢,谁那么大本事融了老狼那座万年冰山,瞅瞅他现在那模样,乖顺得跟条家养小京巴似的!啧啧,小姨子到底不是一般人,胸大爪利,手段堪比驯兽师,也就您能降服得了他!”
  韩左左黑着脸,拎起桌上的酒瓶,按着骆二爷就往他嘴里灌!
  “唔——咕噜咕噜……”骆响言被堵了个正着,差点没被呛死,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趴在沙发上,还没喘匀了气,郎熙慢悠悠地抬起脚,优雅一踢……桌上另一瓶红酒就打着旋砸在骆二爷后脑勺上,咚一声大半瓶酒浇了他一脑袋。
  骆响言捂着脑袋蹦起来,眼睛被酒刺激得挣不开,气急败坏地跳脚:“奸夫毒妇,居然联合起来下黑手!”
  郎熙好似对“奸夫毒妇”的称呼十分满意,勾了勾唇角认真道:“这是不是叫‘痛打落、水、狗’?”
  韩左左扶额叹息,猛地站起来一拍桌子吼:“够了!”
  包间瞬间安静了下来,韩左左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俩不着调的幼稚男人,冷冷地开口:“条件!褚绪臣的镜头不能少于十分钟,说吧!”
  骆响言抹了把脸,屁颠颠地坐在拐角里看戏。
  可惜了珍藏多年的上好红酒,本来准备看戏时喝的……
  郎熙向来干脆直接,向后靠在沙发背上,翘着腿淡淡地说:“很简单,晚上跟我回去睡。”
  韩左左脸色变了又变,嘲讽道:“四叔缺个暖床的,对外说一声,想必前仆后继的女人能排成连!”
  郎熙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轻微地摇了下头:“我只想睡你!”
  韩左左:“……”
  饶是韩左左脸皮够厚,自制力非凡,有外人在场,也忍不住红了老脸。
  死男人又开始胡言乱语引人乱想了!
  精明强悍掌控欲极强的女金刚,居然被人两句话就给说得脸红?
  这无限娇羞的怀.春少女表情,出现在冷清矜傲的脸上……哦不,这不科学!
  骆响言瞠目结舌……
  韩左左那种难搞到极点的女人……居然喜欢这种调调?
  难怪俩人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呢!
  郎熙冰冷的眼神扫向骆响言,其中的警告意味十足,即便他想留下来继续看戏,也不得不站起身,不情不愿地离开。
  碍眼的东西一消失,郎熙立马心满意足了,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说:“过来坐。”
  韩左左反应过来,暗暗恼恨薄弱的意志,强迫自己淡定,状似刚刚什么也没发生,继续若无其事道:“四叔,我以为我们今天下午已经说明白了,绪臣是无辜的,他很有能力,肯定能带来很大的收益,绝对不会搞砸……”
  “我说了,过来坐!”郎熙面色不变,语气平静地打断她,强势的压力让左左不由低头,咬着唇乖乖的在他身边坐下。
  郎熙漠然地说:“你以为我在乎?我投资并不是因为它能带来多少钱,而是它能让你更轻松地离开荣耀,不然你觉得骆夫人会轻易放你?”
  韩左左瞬间沉默了,骆响言看在桑彤的面子上,也许不跟她计较,可骆夫人却不会顾及其他。
  荣耀花费那么大心力培养起来的金牌经纪人,在没有榨干她的劳动价值之前,怎么可能那么干脆的放人?
  真可笑,她还自以为是她自己的努力,却没想到连工作室的顺利创办,都离不开郎熙的帮助!
  郎熙心下叹息,摸着她的头发,手法轻柔,一如以前的温情缱绻,低低地请求道:“跟我回去……”
  韩左左抬起头,眼中全是明晃晃的期盼:“为什么?四叔为什么一定要我回去?”
  郎熙有些茫然,不明白她忽如其来的紧张期望是为了什么,沉默许久才开口:“我说过的,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你不跟我回去,还能去哪儿!”
  “原来如此!”韩左左眼中的光瞬间黯淡下去,苦笑着摇了摇头:“你果然不懂……我答应你!”
  韩左左破釜沉舟般深吸一口气说:“我答应,今晚跟你回去,随便你怎么样……但是,你必须要保证褚绪臣能拿到那个角色!”
  郎熙眼中瞬间暴涨起冰冷的怒意,咬牙切齿地瞪了她许久,最终压下心里的暴虐,冷酷至极地说:“好!”
  



☆、65晋江独家发表

  
  包间里的气压骤然低到极点;郎熙周身的冷气简直能冻死人,沉着脸起身离开。
  韩左左稍一踟蹰跟了上去。
  刚走到会所门口,郎熙的眼角就感到光芒一闪,眼神微动,不着痕迹地放缓了脚步。
  韩左左走上来与他并肩,侧过头问他:“怎么了?”
  郎熙淡淡地问:“吃过晚饭么?”
  韩左左点点头;心里一暖,不由关切地问他:“吃过了;你呢?”
  郎熙没回答,突然伸出手撩起她脸旁的头发;细致地别在她的耳后,然后顺手揽上她的肩说:“既然吃过了,就走快点吧!”
  韩左左气闷;默默将自作多情的自己骂个半死,黑着脸谁乐意跟你并排走啊,这会儿还嫌她走得慢!
  郎熙不由分说将她搂在怀里,主动帮她拉开车门,然后等她坐进去,又俯身为她扣好安全带。
  郎熙突然的绅士风度让韩左左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人刚刚还一副濒临爆发的模样,这会儿怎么又冰雪消融了。
  郎熙也不解释,一路优哉游哉地开着车,这会儿交通明明很顺畅,他愣是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才到地方,然后继续绅士地替她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再亲昵地揽着她上楼。
  韩左左被肉麻出一身鸡皮疙瘩,受宠若惊地瞪着他:“你没事吧?”
  郎熙温柔地低头,在她耳边温柔的“嗯”了一声。
  韩左左立马惊悚地闭上嘴,这态度,实在诡异!
  一回到家,郎熙手臂一紧,一个转身将韩左左压在门后,连灯都来不及开就铺天盖地地吻下来。
  韩左左被撞得后背发麻,闷哼被堵在唇间,侵入的舌有力灵活,不似以往的缱绻,夹带着无法言说的愤怒。
  韩左左被迫承受着略显粗暴的进攻,心里却安定了下来,这样霸道强势的姿态,才更像郎熙的作风。
  彼此的气息早就熟悉,没多久韩左左就软下来,紧紧揽着他的脖子,尝试着探出舌尖主动回应他。
  这一招果然很有效,郎熙的怒火慢慢平息了下来,摸到墙上的开关按亮灯,含着她的舌温柔逗弄,将她大力揉进怀里,一边缠绵至极地亲吻,一边慢慢往屋里走去。
  宽大的落地窗前,韩左左忘情之余不忘提醒他拉上窗帘,郎熙凶狠地吻了她一通,吮得她呼吸困难,差点憋死,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一把扯上窗帘,按着她继续。
  豪华的kingsize大床又吱吱呀呀地叫了半夜……
  郎熙毫不顾忌她昨晚才被折腾过,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压着她兴致高昂地任意妄为,做得狠了,逼得韩左左又掐又挠,最后清洗的时候,热水一冲,才感到后背火辣辣的疼。
  韩左左疲惫到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沉沉睡过去之前,轻不可闻地喃喃道:“妈的,明天一定要换床……”
  韩左左睡梦中还在心心念念着换床,发誓这绝对是她在这张床上最后一次翻滚!可谁知道早上醒过来,又被郎熙强迫着滚了次床单,耳边是时快时慢的协奏曲,听得她悲愤欲绝。
  等韩左左顺利逃出来,已经下午了,顾不上满身疲惫,打了车就往公司赶。
  荣耀看上去不比米亚新潮,内部装修虽然简洁明朗,却不失大气辉煌,全然是低调的华丽,具有米亚所没有的,让人心生向往的感觉。
  韩左左一踏进荣耀大门就觉得不对劲!
  若有似无的眼光总是追着自己,迎面遇上的熟人也都笑得意味深长。
  韩左左进了电梯,立马打电话给褚绪臣:“你在哪儿,我现在到公司了!”
  褚绪臣的声音听上去压抑非常:“我在声乐室。”
  韩左左没有细究,直奔声乐室而去,激烈的鼓点老远就震撼人心,让她不由皱了皱眉,室内只有褚绪臣一个人,光着膀子汗水四溅,正挥舞着鼓槌发泄般猛敲。
  韩左左喊了几声他都没反应,不耐烦地上前抽出鼓槌,往旁边的铜锣上重重一砸,震耳欲聋的尖利锣音终于让褚绪臣停了下来。
  韩左左丢下鼓槌皱着眉问:“你又发什么疯?还嫌自己惹得麻烦不够多!我跟你说,我好不容易帮你争取到这次机会,其他关节都已经打通好,只剩严导那关,需要你自己努力争取!”
  严翼全拍起戏来六亲不认,是业内脾气最暴躁的导演,他对待工作一丝不苟,要是褚绪臣的表现不合他心意,任是骆响言和郎熙说破了嘴皮也没用。
  褚绪臣沉着脸直勾勾地盯着她脖子看,忽然出其不意地伸出手,一把扯下了她颈上的丝巾。
  这丝巾还是她离开之前,郎熙特意提醒她带上遮掩暧昧痕迹的。
  韩左左脸色变了变,最后化为一派冷淡。
  细白的脖子上红红紫紫的痕迹有好几处,即便过了一夜,依然清晰,衬着莹润的肌肤,显得异常情。色,足可见昨晚的激烈。
  褚绪臣死死地盯了许久,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能冒出火来,狠狠将丝巾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问:“报纸上写的都是真的?”
  韩左左不明所以,她一路赶过来还没来得及看今天的报纸。
  褚绪臣大力握着她的双肩,俊秀的面容被愤怒和绝望扭曲,显得有一丝狰狞,恶狠狠地瞪着她问:“你跟他在一起了?”
  韩左左叹了口气,淡淡地说:“是的……”
  “为什么?”褚绪臣暴怒,带着被背叛的委屈质问,“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行?”
  褚绪臣捏着她肩膀的手越收越紧,力度大到几欲捏碎她的骨头。
  “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褚绪臣眼底隐隐带着一丝哀求,“你想要什么,我拼了命也会给你……左左,为什么你不肯给我机会?”
  韩左左心里微微抽痛,狠下心不去看他,面上冷漠疏离的样子,像极了那个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的冷酷男人。
  褚绪臣呼吸一窒,慢慢放开了手。
  这两天他四处收集那个男人的信息,了解得越多,心里的绝望就越大。
  不是因为他比自己强大太多,而是……那个男人有许多地方,都和韩左左相似到了极点!
  比如此时淡漠的表情,一样的微抿唇角……
  这两个人就像彼此的影子,坚强、无所顾忌、执着勇敢地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褚绪臣的心,好像落入了无边黑暗!
  韩左左艰难地开口:“绪臣,我很抱歉,这些年给你太多关心和帮助,让你有了错误的感觉……你只是对我太习惯,以后你遇到别的女孩,就会明白,你对我并不是你以为的感情。绪臣,我的人生早就预定给别人了,而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褚绪臣突然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几乎流下,咬牙切齿地说:“韩左左,你少自以为是了!你不就比我大两岁,你凭什么断定我对你就不是真的爱情?我不服!郎熙不过是比我先认识你……我不会放弃的!”
  韩左左摇了摇头,对上他悲恸倔强的双眼,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愧疚至极。
  褚绪臣先一步收拾好心情,冷冷地问:“你找我,是不是因为电影的事?”
  韩左左乐得他换话题,点点头说:“严导这部片子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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