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秦黎早已奋起反抗。
秦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要跟电视剧里上演的一样说出“士可杀不可辱”这样的名句,然而药丸还是毫无阻碍地被推进自己的喉咙。这药丸本就小,甚至没体会到硬物入喉的感觉,然而只一眨眼,秦黎就感到一股徒然升起的寒气自身体深处渗出来,不到片刻身上本因疼痛而汗湿的衣衫都起了一层冰。微微上扬的眉毛凝出了一层苍白的霜。有些虚弱的身体哪能承受这样的酷刑,不到一会就冷得晕了过去。
见秦黎青紫色的嘴唇在失去意识下颤抖不已,身体也是剧烈的抖着,少年敛了笑意,他没想到这药效是这样的,原本以为至多就跟春药发作一样变得淫荡不堪,然而想不到莲心的药效先行发挥,这样就糟糕了,秦黎伤重又没有真气护体,恐怕撑不住。这点他确实没有胡说,这药他是新制的,还没找人试过,本以为这两味药都不算剧毒,死不了人。谁知这个炎修宫宫主这么衰的先激发了寒冰莲心的效果。这个人也是暂时死不得的,少年很清楚,然而刚才那颗速效救心丸他也只有一颗带着而已,已给了南凌璧,若是去向主子要,凭主子对他的疼宠应该会给,然而也少不了责备。少年咬了咬唇,神色挣扎,忽然灵机一动,他命人抬来一桶烧的滚烫的热水,然后将秦黎扔进水中。本冒着大股热气的水不到片刻就凉了,随后还在继续变冷,恐怕再过不久也要结冰了。不得已,再换了一次热水,只是稍稍缓了缓,如此换了三四次,总算没有继续变冷,然而不等少年松口气,只见秦黎脸庞开始转为通红,艳丽的几欲滴血,这明显是合欢液的效果。此时少年才低咒一声晦气,别说解这淫毒不是一时半会能解的,就是能一次解,但秦黎现在还能动上一动吗。
少年走的匆忙,没有发现本应该进气少出气多的人半睁开的眼中凌厉之色一闪而逝。秦黎忽然眉头紧皱,口中喷出一股暗红的血液,因为头偏了,尽然噗通一声栽入水中,守在周围的两名白衣监守急忙凑过来要拉他,然而只听“哗!”“咯”两声白衣监守齐齐倒地,脖子呈歪屈的样子。做完这一切的秦黎脱力地跌回水中,咕噜噜呛了好几口水才缓缓爬回上来。如置身于火炉中的炙热感似乎将他胸腔里的空气都蒸发了,眼前阵阵发黑,然而他猛咬了一口舌尖让自己不至于晕过去,这是唯一的机会,必须得抓住。吃力地翻身跌在地上,手脚虚软无力,秦黎死了一般躺在地上闭眼静默,秦氏家传有一套心里催眠法可以在人体到达极限时催发各项机能,他不断地让自己兴奋,渐渐感觉血液流动加速,身体力量缓缓复苏。终于可以起身,第一时间解下南凌璧的枷锁。跌下来的南凌璧悠悠转醒,虽然只一眼扫过周围,却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撑起身体盘腿坐下,只见他急点身上几处大穴,捏了几个复杂的手势不到片刻脸色便恢复了一些血色。秦黎暗想这男人果然不简单,不可能毫无反击之力,恐怕是故意示弱。刚才受了这样的重刑,此时竟然能运功,怕是连迷药都被他不知用什么方法驱散了,或者是根本就没有服食。
不管怎样,同伴强对他更有利,他也不催促只靠着墙闭目休息。南凌璧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秦黎衣衫凌乱,靠在墙边低喘的样子,绝美的脸上此时红晕满布,眉间微摺,汗水划过两鬓从尖削的下巴处滴落,唇色浅白微微开启露出其内珍珠色的贝齿。这画面任谁都觉得这是一个脆弱的美人,而不是叱咤一方的千人之宫首领。
☆、44
欣赏够了美景南凌璧才慢吞吞起身,秦黎也在这时睁开双眼,两人互相示意无事便离开囚室。外面由于在山底深处,漆黑无比,微末的火光根本不能传递到很远。两人摸索着往外走,秦黎见南凌璧走的毫无犹豫,心中诧异,想是这人之前已经把来时的路记住了。记忆可谓异常过人,据说瞳术还是极少见的功法,宁非曾有言目前只有炎修宫内阁才有,还得特定的人才能习得,那么南凌璧这种恐怕是他本身记忆过人。秦黎在现代的时候曾一度觉得自己算是天之骄子,上帝宠儿,到了这里,见了各种精彩绝艳的人后真的有些受打击了。南凌璧、宁非等人哪个不是全才,不过他也并不妄自菲薄,毕竟成长环境不同,在这个面位呆久了相信自己也能做到。
错综复杂的路就像千年老树的树根,每一条都能伸向很远,然而只有极少数的几条才能真正通向主干通道。在他们离开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山体传来一些震动的声音,像是有一群人快步跑过。而他们已经是靠近了中心小道了,再出去就灯火通明,本以为是追踪他们一行的。然而这些白衣人从洞口仓促奔过,直向上方囚室而去。秦黎心中闪过一丝喜色,想着恐怕是宁非找来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尽然这么期待见到一个人,甚至几乎将自己的命压在对方身上。这在从前也只有对宇文白才会有的信任。短短几个月,他对宁非的依赖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吗?是什么原因呢?只是因为对方的命捏在自己手中吗,还是……
“抱紧我。”腰间一紧,秦黎瞬间回过神见是南凌璧环住自己的腰内力一催,眼中景物有一瞬间地扭曲,只一瞬时间,他们已经换了三四个地方,渐渐接近囚室了。那边兵器相交的声音凌乱,远远看去有不少穿着各色便衣的武林人士与白衣人斗在一起。南凌璧松开扶在秦黎腰间的手,低声说了一句:“在此地等着,小心莫出来。”便离开加入了战斗。秦黎苦中作乐的想,大概美型男的福利就是受保护?这真的是很便扭的感觉,与宁非带给他的那种安心似乎完全不一样。
环视了周围黑暗的环境,这是一个山壁裂缝内两米深处,火光照不到里面,匿藏倒是及安全的。然而秦黎却深感不妙,南凌璧恐怕还不知道,他中了那个少年诡异的毒,此时接触到冰冷的山壁,身体由先前的炙热快速的转化为寒冷,连裂缝处蜿蜒流下的水都结了冰。秦黎冷的牙关直颤,本能让他知道不能继续呆在这里,否则不等南凌璧来找他,他就已经化为一团冰块了。哆嗦着摸到裂缝边缘,外面喊杀声愈演愈烈,更多人加入其中,不时有飙血的尸块飞下来,场面极为血腥惊悚。这是秦黎第一次看到这么真枪实弹的血腥厮杀,洞前快速的奔过几批白衣人,甚至有几个身影颇为眼熟,虽然只是一闪而逝,然而秦黎仍是抓住了那几道残影,正是那名红衣少年与他那个少主。
许是众人的心神都被那方交火处吸引,并无人发现靠在裂缝边的男子。片刻后见再也没有人通过秦黎才慢慢挪了出去,他的眼中只有不远处插着的火把。此时任何一点温暖都让他几度渴望靠近。然而在他还未挪几步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瞬间出现在自己眼前,垂头跪着的正是宁非。“宫主,属下来迟……”
秦黎的心神终于在听到这个熟悉的磁性嗓音后轰然崩塌,浑身的力气似乎瞬间被抽走一般,直直扑向这道伟岸身影。
宁非讶异地接住秦黎,被触手而致的冰冷冻得倒吸了一口气,神色从欣喜转化为凝重。他并没有推开秦黎,任男子冰块一般的手探入他的衣襟将他抱住,同样冰冷的脸贴住他温暖的脖颈,试图获取更大面积的温暖,秦黎无意识地开始撕扯宁非的衣衫。
“主子恕罪,属下带你离开此地,坚持住。”宁非抱起秦黎,飞身往下而去。上方缠斗未歇,只怕过不去,到时被发现,反倒耽误主子的问题。他认为那白衣首领不可能只有从顶上出去一条路,地下绝对有出口。
山体到了底下洞穴减少,宁非将秦黎放在一旁,快速奔过去仔细查看地面的痕迹与山壁处的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这般走了一段路终于被他发现走动较少,周围干净切石壁有经过处理的痕迹。宁非抱紧秦黎闪身而入。这是一间装饰精致的房间。结构分大厅内室,光看价值不菲的地毯,桌椅等用具就能猜到恐怕这个地方就是那白衣族长的住所。
到会享受,此时秉着最危险的地方即为最安全的惯理,宁非将在怀中抖作一团的秦黎抱入内室。之前环境不允许他仔细检查秦黎的情况,此时按住秦黎的手腕,脉象凌乱却并无多少内伤,反倒似乎极为强劲,而秦黎的样子哪里有丝毫力气,分明是极为虚弱的。如此反常让宁非更是担忧不已。
秦黎早已失了神智,之前被宁非抱着就阻碍了他的动作,此时一松开,就急切的扯开宁非的衣服将冰冷的手在温暖的皮肤上不停摸索。不到片刻就将宁非衣物脱的只剩亵裤。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身,将自己每个能贴的部位都试图贴向温暖源,这处冷了换一处,宁非从未被这般痴缠过,对象还是谪仙般冷情的宫主,此时一脸无措,推开也不是抱紧也不是。秦黎哪管他纠结的想法,手探向了下身唯一还挡住他碰触的布料用力一扯,因为无力,裤子只扯开了一部分,一件物什裸露出来,他此时哪里还有神智认出这是什么,只是毫无理智的探手捏住,身下的男人猛地一个挺身,短促地“啊!”了一声便试图将自己分身从秦黎手中拯救出来。然而他越是想扯出那物,秦黎倒是捏的越紧,这处不比其他地方,如此脆弱的东西被这般冰冷又用力地捏紧,直痛的他缩成一团。“主子,不要。放开属下……”宁非低低哀求着试图唤醒一些秦黎的理智,然而秦黎聪耳不闻,却是更变本加厉地将脸庞都贴了过去。
〃轰~〃,宁非脸上炸开了一片红晕。如此淫秽之物贴在主子白皙绝美的脸上本是极其不协调的,却意外地让宁非气血膨胀,一股热流直往底下冲去。
☆、45
缩在一团的软物渐渐炙热膨胀起来,秦黎感到手中的东西热意传来,抚弄地更起劲,这是一种毫无章法,就如捂热水袋一般的方式,捂完正面捂反面。明明是没有技巧的翻弄,却让宁非敏感地颤抖不已。身体温度拔高了一层。秦黎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立即转移了阵地,变为抚摸身体与大腿。那处软物此时已经坚硬直立,领口微张吐露出些许晶莹的液体,此时失了抚摸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感觉。
或许是耳边的喘息粗重唤醒了秦黎些微神智,失焦的眼睛对上宁非弥漫着雾气的脸庞,一下子跌入宁飞漆黑深邃的双眸中,那里只有一个自己,清晰,专注,被情欲所染带了一点点脆弱一点点无辜。秦黎感到身上的寒气如潮水般退去,渐渐替代的是毁天灭地般的热意。
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秦黎仰头堵上男人饱满厚薄适中的嘴唇。这男人就如一个海蚌,表面是坚硬的,掰开才知道里面是如此的柔软可口。发现秦黎体温的转变宁非瞬间回过神,这是什么毒怎会冷热交替如此极端。此时秦黎的肤色都被灼的泛红,他急切得想按倒宁非解掉身上折磨人的热意。身体一个劲摩擦着宁非光滑紧致的肌肤。
“宁非,宁非给我……”身体的无力让秦黎想做什么却无力做到,反倒使得这种迫切感愈发剧烈。
“是,主子。”尽管此时仍然身处险境,然而秦黎的情况明显难以缓解,顾不得其他,宁非轻柔得将早已被秦黎撕扯地一团糟的衣服退下,只见身上到处都是鞭伤,显然是受刑了。宁非一瞬间眼眶通红,激愤地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所谓的遗族夷为平地。
此时的秦黎神志模糊,宁非放任自己心底的渴望,倾身亲吻着秦黎白皙肌肤上的道道鞭痕,温柔而珍视。然而这样轻如鸿毛拂面的感觉根本就是隔靴搔痒。秦黎急切又压抑地低吼了一句:“快点,给我。”宁非哪里见过主子这般猴急的样子,知道他已经是极限等不得。这药物不像淫毒,然而热的时候却比最烈的春药还猛烈,眼看秦黎下身阳物已经坚硬如铁,宁非覆上双手轻揉抚慰,过于温柔反倒不是此时秦黎最想要的。他需要一种宣泄,一种豁出灵肉的交合。不满足地抓住宁非的手急切地撸动,然而到底是虚弱,才几下就气喘不已,手腕都难以动蛋,他用尽全力狠狠瞪视了宁非一眼,咬牙吐气说:“自己上来!!!”
宁非却十分为难,这样的情况哪里允许好好解决,而且若是那处有伤恐怕会影响他们等一会的逃离。若是遇上高手,一丝一毫的不适都会影响发挥。他绝不能让秦黎再次陷入危险。宁非闭了闭眼,蓦然俯下身将那物纳入口中。
“啊……”一瞬间分身被柔软湿润的东西紧紧包裹,饶是秦黎久经夜场也不禁挺身舒爽地叹息,体内的淫毒将快感放大了很多倍,就是宁非舌头稍稍蠕动都会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捧住宁非的脑袋将分身更深地插入,此时他早已被欲望俘虏,哪里注意身下男人的感受,宁非又是绝对不会拒绝他的人。粗直的炙热之物深深插入喉管,宁非只觉得自己似要被一杆长枪捅穿的感觉,喉咙粘膜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情不自禁地呕吐吞咽更是带给秦黎极大地快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捧住男人的头颅急切得抽插起来。奢华的房间里只有低低痛苦的呜咽声和偶尔响起舒爽式的叹息声,远处的刀剑声似乎都远离了。
释放后却又极快的勃起,如此毫不停歇,仿佛过了许久,秦黎终于力竭晕了过去。宁非起身压抑地低咳着,擦去脸上嘴边来不及吞咽而喷溅出的浊白液体,内里混着一些血丝,将破损的衣服再次给秦黎穿上,抱起他继续查看这个房间。绕过右边耳房是一间大型的水池,约三十来尺长,水温稍凉,不是温泉却极干净。宁非将秦黎放置一旁,潜入水中,只见水池意外地深,不像人工槽切出专供人洗浴的浴池。约莫潜入六尺左右只见水池成胃袋形状弯曲延伸,本该漆黑的水底却不时有水光闪过。宁非一阵欣喜,急忙回身去接秦黎。昏迷的人哪里注意泅水。不得已宁非只好捂住秦黎的口鼻,运用龟息术下到水底,每次在秦黎似要开始不适时俯身贴上秦黎的嘴唇将自己肺中的氧气跟他交换。如此几次宁非也觉得头晕目眩,幸而光源处较近,很快他们就突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