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双腿打开,极度地羞耻感让他身体似遇冷一般打颤,抬着一条腿的手指深深地抠入大腿内侧。秦黎双眸微微一暗,顿了顿,才继续冰冷地说道:“怎么,要我一句一句说?既然你说你惑主,就给我摆个惑主的样子来,否则怎么惑呢?”“……是。”宁非咬唇忍住羞耻感僵硬地抬手在自己胸前微移,“就你这坚硬的胸膛就认为能引诱我?你是认为我品位如此差,什么货色都要吗?”秦黎的话一句句毫不留情,直刺地宁非面色一白,闪过一丝难堪羞辱,踌躇一会才手指挪到下身抚摸,他想起曾经秦黎让他这般自行开拓时呼吸粗重而急切,犹豫着将手指移到后穴入口,紧紧闭着的穴口根本不让他手指轻易进入。“嗤,怎么诱惑男人都不懂?你也是男人?”秦黎控制着呼吸的频率,冷冷一笑地上前将那双修长有力的双手握住,控制着移到宁非被牙齿紧咬的嘴唇上,捏起他的手指插入其中翻搅,边动作边继续嘲讽地说:“不知道嘴也是可以拿来惑人的。不用用?”“……是。”宁非声音微微暗哑地应道。本来自己一番抚摸只让他觉得难堪羞耻,然而换了秦黎的手碰触,尽管耳边是冷酷羞辱的话,却不可遏制地有了反应,身体也开始自发得软下来,似一种无声的臣服与邀请,周身顿时开始弥漫开一股情色的气息。“来,自己动。”秦黎语气近似温柔,像一只妖在他耳边蛊惑,让他乖乖地将被自身唾液浸湿的手指移到下身入口揉捻按压,让那处浅褐色的洞穴沾染了晶莹之色,微微打开了一丝空隙。另一手在秦黎的命令下也抚上已经半勃起的昂扬,接着耳边的声音就似一双无形的手引导着男人的双手抚弄自己的身体,微启的嘴唇嫣红欲滴,吐露着急促而粗重的喘息,涣散的瞳孔隐隐映着一道身影,双手愈见激烈而迅猛,身体渐渐弯起,绷成一道弯弓。
“唔……主,子……呃啊……。”片刻后,在一道浊白液体喷涌而出的瞬间,秦黎一把扯起宁非的头发,将他拖至水银镜前,被拧地被迫抬高的脸清晰的映照在镜中。本是坚毅冷酷的五官此时漾着一股子淫靡的媚色,迷离的双眸,口中仍在急促喘息,本就被水打湿的头发伏在他的肩头,凌乱而野性,胸前的茱萸挺翘嫣红,胸肌饱满泛着深蜜色光泽。形状美好的腹肌此时一下一下起伏着,人鱼线蔓延至下腹,修长有力地腿上挂着被溅出的几道浊液。这一幕淫乱而充满着极致的诱惑,让人想狠狠征服这具狂野充满力量的阳刚躯体,想狠狠的操入那个挺翘臀瓣中间的深深夹缝中,捅穿嫣红紧致的穴肉,让他哭求,让他臣服。
“看着,回答我,有何可惑?”秦黎贴着宁非的耳畔,啃咬着被迫绷直的脖颈,舔咬着致命处,仿若回话的主人若是回答错误,就会被咬碎咽喉,他侧身对着镜子脸庞危险却又让人沉迷。第一次看到自己情动后竟然是如此模样,宁非是震惊压过了羞耻,被耳边的话语引导者望入镜中的自己,那个模样极为陌生,那是他吗?不可否认,身为男人的自己,若是在换个身份的情况下,面对着这具身体也会内心骚动吧,毕竟如此极致的力量感极致的淫靡交织在一起,最能激发男人的兽欲。主子……也是喜欢自己这番模样吗?所以,才会在欢爱中那般投入?不是没有过疑惑的,他曾经也为此隐隐地欣喜主子对待自己与后院姬妾的态度并不是一样的,给予自己从未有过的投入与癫狂。不是没有想过主子是否是喜爱自己身体的,然而害怕沉沦的他,总是时时告诉自己不过是泄欲所用。
“属下……属下知错……”尽管有些明白过来,然而却也说不出口说自己的身体能引诱主子。“哦?哪里错了?”秦黎不依不饶地开始用牙齿磨研着男人的喉结,宁非仰起脖子,喉结处的难受让他不自禁地吞咽,“是属下愚钝,或许,属下的……身子能入主子的眼。”“哼,宁非,你真谦虚,你瞧这张俊美的脸,没少被女人惦记吧?你看……这两个小东西……”边说秦黎边捏上他胸前的两粒朱果,拉扯捻转,使得他们更为挺立“可真是诱人呢。”丝毫不似刚才挖苦男人这副坚硬胸膛的口气,“再看这双臀”他抚摸上宁非结实的臀瓣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本座可是极爱他们夹紧后让人欲仙欲死的感觉呢。还有这双修长的腿,打开彻底的时候真像一道弓呢,而本座爱极了用箭割弦呢……”话越说到后面,宁非的脸越红,最后几欲羞愤欲死,他怎么也想不到谪仙般高贵清丽的主人会口吐如此淫言秽语。而自己在他口中就如一盘美味的餐点,被一一品评。“现在,你说,你惑主了吗?”秦黎笑的邪恶,再也没有之前装出的冰冷,“是,属下知错,是属下……属下惑主。”宁非这会是真的肯定了这句话,却也没有之前的卑微怯懦,一扫之前的绝望之色,心底隐隐的欣喜让他眉梢微扬,仿若有一道无形的枷锁松懈了些许,减了沉重。
☆、61
“哦?那么,再回答一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宁非闻言神色怔忡,险些没反应过来问的是什么,随即想到自己之前所为,脸皮一瞬间僵硬,干涩地吞咽了一下才迟疑地开口说:“主子玉树临风、仙人之姿,属下,属下无法把持,心生倾慕……求主子饶过属下,属下再也不敢冒犯主子……”秦黎听着挺受用,可是听至后来脸色一沉,打断宁非的话严厉低喝道:“除问题外的话都给我闭嘴,再敢多说一字,本座就将你扒光了吊在炎修宫明珠前殿惩罚。”宁非闻言顿时呼吸一滞,再也不敢多吐一字,神情变得忐忑不安,让秦黎见了无奈暗叹,语气缓了缓才说:“非,告诉我,还记得石室中我与你说的话吗?”宁非脸上茫然之色一闪而过,脑中渐渐展现出几个月前还未遇险的时候的密室影像,记得宫主曾因中了幻术失了神智将他……,然而醒来之后却对他说了一些他似懂非懂的话。本已经被他深深埋藏在心底,然而此时刻意挑起,脑中的回忆一瞬间变得格外清晰。
“做我的伴侣,不是下属。”秦黎深深地望进宁非黝黑的眼睛,“我要你的亲情、爱情、友情,只属于我一人。”
……
“伴侣,就是一生相伴的人。两人福祸相依,互为其主。”深吻之后,秦黎的神色认真肃然。
而他,单手握拳贴胸,铿锵有力的承诺:“……宁非是主子的人,不管亲情、爱情、友情,只属于主子一人。无论身在何处,身为何人。”
本以为是被定位在玩物的地位上的话此时回忆起来却不再如那时那般茫然与失落,他无意识地将话一字一句地念了一遍,却品出了不同的色彩。宁非怔怔地看着面前恢复温柔得眉眼,轻轻唤出口:“主子……。”秦黎上前一步将他拥入怀中,叹息道:“非,你对我有情,我很欢喜……我亦然。”
宁非的眸中一瞬间泛开涟漪,似他剧烈晃荡的内心,喉间哽咽嘶哑地低喃:“可是……属下不配。”秦黎托起他再次垂下藏入暗处的脸,深深地看着他的双眼说:“不,你这么优秀,你忘了你刚说的吗?天下能与你比肩的有几人?我很高兴能得你相伴。”
“可,……属下怕做不好。”他会的都是些杀人的技术,手染无数鲜血……他明明不配的……他学了那么多东西,却丝毫不懂如何做主人口中的伴侣。
“不,你已经做的够好了,就是太好却不懂得珍惜自己,伴侣是要相伴到老的,你得首先珍惜自己,才能更久地陪伴我。”秦黎觉得他几辈子加在一起都没今天说的情话多,然而有什么办法,这个男人恐怕不明说根本不懂,他对感情的理解也许还不如普通人家的小娃,想到这里,他无奈一笑,见男人惶惑的神色与开开合合欲说还休的嘴唇眼神一暗,附上自己的嘴唇将男人即将吐出口的自损话语全部吞入口中。空旷的浴室中水声潺潺盖过了两人唇舌交缠的啧啧声,半响过后终于放开男人温软的唇舌,抵着他的额头,两人都气喘不已。
平缓了呼吸后秦黎再次重申到:“宁非,不要对我如此小心翼翼,我也是男人,伴侣之间没有冒犯,我想要你,你也可以。”
真的可以吗,宁非脑中混乱一片,似被蛊惑一般,缓缓抬手轻轻触碰上秦黎的腰身,见秦黎鼓励地看着他,才将手掌落实地抚摸上他修挺的后背,看着秦黎仍旧嫣红欲滴的薄唇泛着诱惑的光泽,他内心的渴望蠢蠢欲动,却仍旧踌躇不前,秦黎再次推了一把轻轻说道:“非,吻我。”话音一落就如一道烟火在宁非的识海绽放,轰鸣声阵阵,璀璨美妙的火花照亮了他荒芜的世界,在干涸的地表开出一道艳丽缤纷的火树银花。
轻轻触上的唇微微有些颤抖,柔软湿热的气息在这一刻再次交缠,却不再是一味的承受,舌尖似被赋予了生命,这一刻灵活地钻入对方口中,直到此时才似品出对方如兰的味道,什么声音都远去,只有两人粗重急促的喘息与胸腔内的搏跳声在耳边声声……
主子……主子……宁非眼中是从未有过的痴迷与狂乱,仿似这一生的情感都在这一刻释放,他的手用力地紧紧拥住秦黎的身体,嘴唇脸颊额头一刻不停地磨蹭着秦黎的脖颈前胸,指腹揉捏着秦黎的背脊与腰侧,虽然力度有些大,然而秦黎却喜欢这种微疼的失控。修长的指尖插入男人乌黑的发,将他更紧的压向自己,双腿蹭过对方紧实健硕的腰臀处,感受着对方张扬炙热的硬挺……
非……叫我离……秦黎吮吸着宁非青筋绷起的脖子,肌理起伏的肩臂,带了些力度的啃咬,微微的血腥味让两人更为兴奋。
主子……属下只为您一人所有……宁非滑下身体,舔过秦黎细腻紧绷的小腹,抬起头无声地述说,双眸在微暗的光线下是异常的明亮,仿若水洗过的黑耀石,一眼过后,浓密长睫盖下,垂头沉下身……
非……秦黎吸了口气,仰起头,不能纾解的难耐与身体被彻底而全面的舐咬吸吮的快感交织,让秦黎这个情场老手也情不自禁地大声喘息呻吟。心中暗骂,该死的毒。
放肆地亲吻拥抱着这具世人称颂的迷人躯体,似将高贵的神祗拉下了神坛,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
若这是一场梦境,愿永不醒来,如果这一刻的拥抱是我人生最后一息,我也无憾,宁非抬眼凝视着秦黎意乱情迷的绯迷脸庞,眼中有着温柔、迷恋,宠溺和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占有欲,带了丝隐隐嗜血的黑暗,仿若不惜一切代价守护饲主的海东青。
☆、62
“主子,您的毒虽然此时已经蛰伏,然而必须得尽快出发寻解药,南疆一行属下愿为前锋。”厢房内,宁非神色凝重带了一些急迫,本是被秦黎要求坐在边上,却说着说着又跪在宁非面前,仿佛不答应他就立马黯然销魂给你看。如果可以秦黎肯定二话不说答应了,然而南疆在他心里就是话本小说里都属于深不可测的神秘领域,就是在这个世界里,作为深山古老部落,也存在着一些鲜为人知的手段让他们安然独立于世外,鲜有中原大陆之人涉足。如果不是这次有邵殇这个自称内部人员的人带路,他们也会更慎重。最常见的也是派宫内弟子去一批探路取得情报后才计划进入。不过现在显然也没这个时间让他们慎重,只能先相信邵殇,毕竟他的命还在自己手里,不过宁非也是明白目前的情形,为了保险仍然希望自己率先进去探索一番也好有所准备。“不行,你又想独自涉险吗?忘了之前答应我的?”秦黎眉峰一竖,有些不悦道。宁非脑中昨日浴池内的情景一闪而过,面色浮起一丝嫣红之色,仍试图说服秦黎。“属下不是想独自涉险,而是为主子分忧,主子的情形刻不容缓,属下可随主子即刻出发,只是属下可日夜兼程先行抵达为主子……”他可以凭着过人的内力与毅力比普通人提前十来日到达,他不愿意秦黎跟着吃苦,然而未等他说完就被秦黎一把拉起堵住了嘴,只片刻便软倒在秦黎腿上神色迷离气喘不休,哪里还能继续之前严肃的话题。为此秦黎狡黠一笑,暗想果然这招极为好使,小说电视剧诚不欺我也,如果对方之后还没改变主意,就日日做到他没力气想为止。
“主子……”宁非面色嫣红表情却很纠结万分,身为影从的职责深入骨髓,哪里是能随意放下的,何况现在秦黎的情况确实比较危急。
“嘘,我不爱听,乖乖陪我一起,嗯?”秦黎手指抬起宁非的下巴将他拉近,凑到他耳边嗓音低沉地说,边说边啃咬起男人意外圆润饱满的耳垂。宁非忍着耳根处的麻痒,脖子漫上更深一层的红艳,身体也开始不自觉的轻颤,不得不赶紧答应道“……是。”
虽然命令的话自己也会乖乖遵命,然而秦黎的话却是带着一丝征求的意见,这就是情人伴侣之间的感觉吗?宁非心里涌上一股暖意,如果做主子的伴侣能如今日相处这般温暖惬意,情谊交融,哪怕生命只有这一天了又有何妨,之前怕深陷后无法自拔却为主子所厌弃的恐惧忽然也消淡了下去。
见宁非不再坚持独自犯险,秦黎满意一笑,拉起宁非让他坐于一旁,铺开一册厚厚的羊皮图册,这是收藏于炎修宫的天机图,据说是啸族先人于几百年前就开始绘制了,直到近几十年才算走遍了天下将图绘制完,以秦黎看习惯现代地图的眼光去看,这图中的山川河脉真的是相当粗糙抽象,看的极为费力,然而这却也已经是天下为数不多的详细地图了,皇宫大内都不一定有,也就炎修宫背后的啸族这种底蕴深厚的隐族才会保有这样的图纸,如果在乱世,这样的图纸对于那些征伐的势力价值不亚于一份藏宝图,对于下达绘制这种图册命令的前百代先族长的想法,秦黎不得不佩服,这是一个极有耐心也极有野心的前辈,明知道自己有生之年无法绘制完成,却也将这个命令一直延续下去,这目的显然是为了后代准备的。也许是为了预防也许是为了分天下一杯羹。秦黎也不掩饰地指着一处山峦起伏的画面提出自己的疑问,宁非不愧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