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感官都绷紧了尖叫,“哦,哦——!”
她的高chao,无法抑制地到来。并且一波连着一波,不肯止歇!
这样的时候,他并没耐心等她平静下来,反而垂首狠狠咬住她的幼兔!红豆含紧,反复摇曳,让她刚要浮出水面,便被他再度肆意按着头按回潮水之中!
“小邪,你不可以对我这样……我会死的,救命啊!”
沫蝉刚喊出来,眼前便是一片骤然的黑。天地就这样暗了下来,他却在她最深处蓬勃而发!
灼烫而连绵的炮火,一股一股,全都击中她最深最深……
他的指甲深深掐如她臀的皮肉里去,他死死攥着她,摇曳她的腰,配合他最后的猛攻——然后,才弟弟嘶吼着命令,“你可以昏过去了,现在。”
沫蝉只觉自己是被摇碎了的娃娃,在终于能躺回到桌面上的那刻,终于疲倦地沉入了梦乡。
心里只有一句话:该死的,真是头不折不扣的,野。兽啊……
。
沫蝉虽然终于逃入了梦里,可是这个梦却一如往常般睡得不安稳。
整个梦里都是那头野。兽,披着一身银白,在白月黑林之中,不分青红皂白地按着她的胳膊腿,任凭她怎么哭喊,依旧好整以暇地埋在她腿之间,耐心细致、深入浅出地舔着她……
就仿佛,她就是一根滋味最棒的骨头,让他怎么舔都不厌,怎么舔都有好滋味!
这梦做得……沫蝉一激灵从梦里醒过来。
睁眼就是满眼的东瀛风格浮世绘。身子肥腻柔白的女子,梳高髻,半luo身子,以各样姿势摆弄风姿。这样的内容,被富丽的色彩、细腻的线条渲染得更为靡靡。
沫蝉猛地省得,她此时是躺在了莫邪的床。上!
梦里,被坏狼舔得腿。间水意润泽,沫蝉有些不好意思,想赶紧查看一下。可是一低头看下去可不得了——原来一切都不是梦,她腿间可不是依旧伏着个家伙!
唯一比梦里优美的,是那个舔她的不是大野狼,而是周身瓷白如玉的秀美少年。他红唇柔舌,缓缓进出,一双凤眼里流淌着不可思议的风情,他颊上漾起的蔷薇羞红让她只觉心上一抖……
他看见她醒了,却没停下唇舌,从她腿。间促狭看她,舌尖故意拉长了动作。
沫蝉大囧,伸手按住他的头,惊愕地问,“该不会,该不会我整个昏睡的时候,你都在,都在……”
“当然。”他餍足地卷着舌尖舔舐着他红润如蔷薇花瓣的唇,“甜美极了。”
“啊你!”沫蝉愁得捂紧了脸,“你,你怎么也不睡一会儿啊!”
他拉开她的手,让她看他的神情,“傻瓜虫,你该不会是以为,只给我一次,我就能满足了吧?”
刚刚那么激烈,她都要死要活了,他还不满足?!
莫邪卷着舌尖儿乐,“要不要跟我一起试试看,我究竟能连着要你,几天几夜?”
几天……啊就……几夜?!
沫蝉被吓得几乎失语,满脸通红地瞪着他,“这,这会出人命的!”
捉过枕头去砸他,“你,你别把你在你们狼群里的规矩给我整来,我,我可不会让的!”
沫蝉一边砸他,心里还是吃味了——好吧她也研究过动物的节目,知道狼群里为首的狼王,要与整个狼群里所有的母狼交。配。母狼如果集体发。情,那公狼的工作量就会很大……所以神马连续几天几夜大战神马的,好像也的确是可能的。
一想到这个家伙,曾经跟无数头母狼,夜以继日地“混战”……沫蝉将枕头颓然地扔在一边,扭过身去不肯理他了。
莫邪看懂了她的神情,叹息了声凑过来,将她抱进怀里去,“你跟我说过,只有人类是面对面亲热的,对吧?”
沫蝉不肯搭理他。
他再说,“所以也只有人类才能真正享受到性。事的美好。傻瓜虫,狼群的传宗接代,与你我这是不同的。狼群都是很快结束,而且只为繁衍,毫无快乐。”
他用脸颊摩挲着她柔。腻的身子,“可是跟你,我即便没有进。入,只是吻你、摸你、舔你,却都能让我满足……”
不知是满墙的大红底色的壁画给掩映得,还是他真的害羞了,他面上涌起迷人而稚嫩的蔷薇红,他又无赖地伸指去摸她的桃林,“这一切对我来说,好新奇。你整个身。体,对我来说都是瑰丽的迷宫,让我不知疲倦地想要四处探索。”
沫蝉虽然还绷着,可是因为他的话,她的身子已经自动湿。滑起来。于是他的手指便得逞而入,宛如小提琴的琴弓,悠扬而又绵长,滑响她身子的弦。
而沫蝉也甘心成为他的琴,他的弦,为他将身子弓起再打开,宛转再舒展……
她的嘤咛便成为琴弦发出的最美的乐声。高低徘徊,绕梁而不绝。
他则凝视着她每一个变化,每一瞬神色,眼睛都舍不得眨。
看她为他臣服,他含笑覆下,“反正已经醒了,便别浪费这样的好时光。再疼一次,好不好?”
直到东方天白,他还在她最深处剑刺。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他一次次砍倒的篱笆,好不容易倒下却再度被他扶起,于是再一次剑光挥来……沫蝉真的不敢相信,自己还能活着,熬到天亮。
原来人类真的,比野。兽还强大。
当他再度爆发,沫蝉咬着他耳朵低吼,“这是最后一次了,不然我就没力气回家了!”
他一声狼嚎,热泉蓬蓬洒入。他五官在青白色的晨光中忽地狠厉起来,他下方爆发中却抬起上。身,捉住沫蝉左耳——随即一股剧烈的疼痛穿刺耳垂而入!
沫蝉疼得缩紧身子,随之巨大的快。感从她夹。紧他的结合处,骤然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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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该去见乔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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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不能失去你
回到家时,天已亮了。睍莼璩伤沉睡了一夜的城市苏醒来,从楼下的早餐店蒸腾起来的白蒙蒙的雾气,便宣告崭新的一天重又来到。
沫蝉蹑手蹑脚进了家门,便忙奔进房间去,小步跑到窗边,躲在窗帘被后望着那立在青蓝晨光里的如玉少年。
他仿佛整个人浸在水里晨光在他身边漾漾荡荡成静静的水波,拢着他一身清影,落在波面,自成明月。
沫蝉掩着心口,偷偷绽放微笑,却又不敢呼吸。
还是不敢相信,那个清美如月、周身清风的少年,真的已经属于她了么轹?
她何德何能,得与这样的人,邂逅今生?
纵然晨光青蓝、晨雾缭绕,他却还是看见她了。只静静抬眼,深深凝望窗帘后的他。仿佛舍不得转过眼眸,情愿永生永世立在这里,用余生所有的时光,只做“看着她”这一件事。
沫蝉不好意思起来,忙向他挥手告别糈。
他昨晚也累坏了,她是要他赶紧回去睡一会儿。
他看见了,却依旧动也不动,只是红唇微微弯了下。手指忽然捏住他自己的左耳。
沫蝉便笑了,朝他故意扬了扬拳头,却还是同样伸手也捏住了她自己的左耳。
那里,今晨最后一次的疯狂里,他竟然将一枚耳珰硬生生地穿进了她的耳垂!
这是第二次被他“穿透”,耳珠上的血让她差点哭了。他却按着她,不准她去洗手间查看耳朵的情形。只伸出舌尖,浅浅缓缓替她舔净耳垂上的血痕。
说也神奇,狼的唾液果然有超乎想象的疗伤功用,不多时她便已经忘了疼痛。
刚刚进家门的时候,她才来得及去照照镜子——看到耳朵上的荧光流溢,她便愣了。
——此时戴在她耳上的,分明是莫邪自己的那枚从不离身的月光石耳珰!
对于那耳珰,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多说过一句什么。甚至他自己都仿佛刻意留着半长的发丝,平素那耳珰都被发丝挡着,外人都不容易看见。
可是就算再不知道这月光石耳珰的作用,可是一看见那石头上晕染起的宛如月光一般的光芒,沫蝉便自然会想到月光——而月光,对于狼族有着多么重要的作用,由此可见他片刻不离身的月光石,便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装饰品!
可是他却将它给了她。
而且为了不容她拒绝,他硬生生地将耳珰直接贯穿了她耳垂,让它与她的血肉混合在一起,就算想摘,都摘不掉了!
她捏着自己的左耳,望着窗外的他。那枚曾经在他左耳的耳珰,如今穿透了她的左耳,便仿佛她和他,被这枚耳珰串联在了一起。
便是曾经有过的疼,也疼在了一处。
看见她的动作,他便终于展颜而笑。随着他这一笑,窗外朝阳终于冲破了晨雾,在他身周洒下万丈金芒来。他白衣染金,面上仿佛占尽这人间风色。
沫蝉看得一痴。
门外忽地传来拖鞋磨地的声音,母亲秦雅的嗓音穿了进来,“沫蝉,是你回来了么?”
沫蝉惊得掩口,赶紧向窗外的莫邪示意。然后便赶紧将窗帘拉严,她一骨碌滚进被窝里去。作势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这才回应,“啊……妈,您起来了?”
。
昨天是从公司直接被莫邪“挟持”走的,于是她半途只给妈打电。话撒了个谎,说是公司有个急稿子,需要连夜赶出来,就留在办公室加夜班,不回家了。
秦雅进门,满身的疲惫。看样子是整夜都没睡。
沫蝉惭愧,赶紧扯住妈妈的手,将妈拽到床边来。她还如小孩子一样,躺下来,枕着母亲的膝头,“妈,对不起……”
对不起,明知道您昨天会整天担心,可是我晚上还没有回来,并且将自己交付给了小邪——
对不起,我来不及向您禀明一切,便自作主张将自己未来的人生做了决定。
可是许多事情也许都来不及再多犹豫,我也许只有这样最后一晚的机会,所以我要在我自己还清醒、还能把握住自己的时候,做出这个最重要的选择。
秦雅摸着女儿的头发,“沫蝉,你长大了。老话儿说:女大不中留,再留结冤仇。所以你有自己的主张,妈都理解。”
秦雅叹了口气,“从你暑假回来,你就像是变了个人。从前你也是个坚强的孩子,但是也没少了自己躲进房间里去哭。可是你这回回来之后,虽然有时候也能看出你在难过,可是你眼睛里多了闪亮的光芒,让我相信,就算有天大的困难,你也能熬过去。”
“我想,这也许就是证明你长大了吧。再不用躲在爸妈的羽翼底下当小小的雏鸟,你终于可以独自飞向天空。即便天上有风也有雨,你却也都有能力独自面对了。”
沫蝉深深点头,“是的,妈。我长大了。虽然在您面前,我永远都是您的孩子,可是我已经有能力保护我自己,请您放心。”
秦雅点头,“加了一晚上的班,白天还用上班么?”
沫蝉想到与乔治的约定,便垂下头去,“还要的。”
秦雅起身,“那好。趁着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妈去给你准备早餐。”
“谢谢妈。”
沫蝉抱歉地望着母亲的背影。其实真的想知道,当年妈是如何爱上爸的;而爸对青岩的事情又曾经对妈说过多少,妈当初又是如何消化那些事情的……
想跟妈好好聊聊,但是总拿捏不好这个分寸。只能等爸回来,再寻找机会跟爸妈将这件事摊开吧。
。
跟乔治约好了在江宁医院见面。
两天的时间,沫蝉心里想了许多。包括乔治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见面。
乔治只说了九点在江宁医院见,却并没有具体说是在几楼、具体哪里见面。沫蝉明白这是乔治故意给她设下的一道题目,看她有没有能力破解。
沫蝉立在一楼大厅,抬头望挑空的中央天井,略微思索便上了楼。
医院顶楼是办公区,闲人免进的。这个时间尽管整个医院已经忙碌起来,可是这里却依旧保持着远离尘嚣一般的宁静。
沫蝉立在这里,静静等候乔治。相信,她猜的并没有错。
乔治还没来,沫蝉犹豫了下,还是掏出手机打给莫言。超过24小时没跟他联系,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是昨夜的一切证明了她还是处。女,就说明莫言没有伤害到她。
是她错怪了他,她很愧疚。
莫言的号码打通,却迟迟没接听。沫蝉却忽地将手机从耳边扯开,小心倾听周遭的回声。
医院很嘈杂,煌煌的声响不断从楼下传上来;可是顶楼闹中取静,便在那片嘈杂中仿佛响起一线电。话铃声来。
那铃声是莎拉布莱曼版的《歌剧魅影》。那是她跟莫言一起在家看电视,看见电视上重播《我和你》,沫蝉跟莫言说过喜欢莎拉布莱曼,顺道将莎拉布莱曼与韦伯的故事讲给莫言听。
沫蝉记得自己当时说过,即便莎拉布莱曼和韦伯早已离婚,但是当年韦伯为她度身打造的这歌剧依旧在,其中那么多经典歌曲几百年后也依旧还会传唱——沫蝉说,这也是爱情永存的方式吧。
也许从这个层面来说,爱情是超越婚姻与拥有的,能永远不朽。
那天之后,她就发现莫言悄悄儿地将他的手机铃声给换成了《歌剧魅影》。
——可是此时,这铃声怎么会回响在这里!
就在此时,走廊尽头的光晕里,缓缓走出几个颀长的身影。为首那人的灰色长款外套,衣袂随着步履而飘舞起来,像是灰色无生命的蝶,扑扑簌簌搅冷阳光。
乔治一马当先走到沫蝉面前,金碧色的眸子滑过沫蝉的手机,再落到沫蝉面上,便绅士风度地笑,“让你久等了,我尊贵的客人。只是你为何这样满面的忧伤?”
乔治再自然不过地握住沫蝉的手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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