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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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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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沫蝉使劲想了想,却还是不得要领,“我只隐约看见她脖子上挂着条红绳,坠子是隐在衣服里的,看不清是什么。夹答列伤”

关阙倒更感兴趣,“陈香周身没有坠落伤之外的其它伤痕,她的衣物也都完好——唯独少了脖子上那条红绳拴着的坠子。沫蝉你侧面帮我问问。”



沫蝉自己身上不戴什么饰物,但是她倒是也见过其它女孩子的。大学女生们佩戴饰物不会太夸张,但是也都尽可能地装饰自己,于是几乎所有女生必备一条的是黄金或者白金的项链,通常是细细水波纹的,不带挂坠,是一汪清水一样绕着锁骨,俗称锁骨链榭。

除了这样一条淡雅低调的锁骨链之外,也会有女生在里头再暗戴一条。一般都是红绳拴着的隐秘物件儿——或者是缀着什么传家的护身符,或者是男朋友送给的特别纪念品,或者还有信佛的就坠一枚小玉佛……

总之这条红绳拴着的项链,除非是同宿舍的,或者是好朋友,否则一般是秘不示人的。

那么陈香脖子上挂着的会是什么垅?

而那吊坠竟然成为唯一不翼而飞的东西,那么就有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线索,所以她必须得弄清楚那究竟是什么!



陈香是刚入行的小模特儿,还没有自己的经纪公司和助理,沫蝉就只能将目光放在初晓和刘慧身上。

刘慧的性子相对柔弱,对胡梦蝶的敌意也没有那么深,只是寻求一个依傍吧,便跟胡梦蝶、初晓混到一起去。沫蝉跟刘慧问了,刘慧倒也是聪明的人,知道沫蝉虽然跟胡梦蝶要好,但是沫蝉还有跟红禾的那层关系在,所以刘慧一点都没抵触,沫蝉问什么她便都答了。

只是问到陈香脖子里那个吊坠的时候,刘慧迟疑着摇了头,“沫蝉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不怕你笑话,我虽然跟陈香、初晓是一帮的,可是我跟陈香的关系远没有她们两个来得亲近。所以陈香戴在衣服里头的私密吊坠,怎么会给我看呢?”

沫蝉默了。

刘慧却悄然一笑,“沫蝉你今天能来问我,那就是信任我,不然你早先找初晓去了——既然你肯信任我,那我也不能让你失望。夹答列伤不瞒你说,陈香虽然没告诉我那吊坠是什么,不过我还是曾经偷看过一眼的。”

沫蝉挑眉。

“……非金非玉,好像是个小木牌牌。”刘慧耸肩,“我就能告诉你这么多了。沫蝉,希望咱们以后也能多亲多近,别因为胡梦蝶和陈香的事情而疏远了。”

刘慧出门去,沫蝉望着她的背影,只能叹了口气。

刘慧不到20岁的小丫头,比她自己还小呢,看起来也是白净柔软很无害的,可是其实却也早在模特儿圈里摔打得如此圆滑——不过不是刘慧个人的问题,是这个圈子的生存法则吧。这个圈子都是10几岁的小丫头便登顶红透,又都是女人的世界,如何能不学着勾心斗角以自保?

沫蝉定了定神儿,只能去啃初晓那块硬骨头。

初晓跟陈香最好,性子也最接近,一向对沫蝉都是横眉冷对的。

沫蝉便也没绕圈子,开门见山,“我想你一定最希望陈香的案子早点破了,还她一个公道。”

初晓被说动了些,不过态度依旧倨傲,“那你不该来问我,你该先去好好问问胡梦蝶!都是胡梦蝶招来的鬼,才害了陈香!”

沫蝉瞅着初晓冷笑,“说得好。我也相信这世上一定有鬼的,所有死得不明不白,或者死的时候依旧带着执念的,当然不该那么就去了,它们得变成鬼留下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痛快淋漓了才离去——非此,就不足以彰显公平大道。”

沫蝉叹了口气,“如果陈香在天有灵,她一定希望初晓你能帮她。如果她现在已是鬼,她一定会就在你身边,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你。”

初晓脸唰地白下来,仓惶望向身边,“你别吓我!”

“告诉我吧。”沫蝉伸手放在初晓肩上,“我们一起来帮她,让她安心地走。”

初晓终于落下泪来,“你没闻见她身上总有幽幽的香气么?也是与她的名字有缘,她戴着的是一枚沉香坠。”



沉香坠是神马?

沫蝉上网查,大致明白就是用小块沉香木做成的吊坠,有的是雕刻成佛牌,有的则是没有任何雕刻的原木素牌;还有取天然形状,完全不经人工斧凿的一小块香木。

沫蝉不懂香,看着网上图片里一个个小坠子,并无金玉的耀眼,有个更直接就是块小木头疙瘩而已。就是这样的小木片,却会被当成宝贝的吊坠,有点匪夷所思哎——那那个凶手又为什么会抢走一块小木头呢?

等到沫蝉再查到如今沉香的价格,才真真儿被吓着了——如今的沉香价格,好一点1克就要数千元、乃至上万元!

沫蝉脑海中得出一个轮廓:莫非是图财?

难道是说,陈香脖子上那块沉香价值连城,有人看见过或者听说了,于是便为了抢那沉香坠,而将陈香从楼上推下?



“沫蝉你说的有道理,谋财害命是杀人案中最主要的动机之一。”

沫蝉将沉香坠的事情告知关阙,并谈了自己的想法,关阙给予肯定,却仍是愁眉不展,“沉香坠的价值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只是沫蝉,我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如果凶手是为谋财而去,为什么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属于凶手的痕迹……”

“房间内的痕迹,除了死者本人的,其它的在这几天内都一一被排除。”

关阙连续几个昼夜没好好睡过了,他疲惫地望沫蝉,“……难道我们在跟一个无影人作战么?”

沫蝉被关阙吓着了。

想象里的警察叔叔,那都是高大威猛、无坚不摧的。记忆里的关阙,也总是笑容明亮的大哥,仿佛天塌了她跟关关只需猫在关大哥胳膊底下就好了——有了这样的刑警,世上神马作奸犯科和黑涩会统统等死去吧……可是这一刻的关大哥,忽然像个小老头啊。

关关也印证了沫蝉的这个直觉。关关在电话里有点担心地跟沫蝉嘀咕,“我哥是最不信邪的,可是这两天经常跟我讨论一个问题:他问我从前看过那么多鬼片,那么我相信这世上有鬼不?”

沫蝉惊得不敢说话。

关关叹了口气,“那该死的凶手到底是神马东西!如果是个大活人的话,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沫蝉你赶紧回来,陪我去庙里帮我哥拜拜好不好?”



不知是不是被关阙和关关说的话给吓着了,沫蝉这一夜又是沉在噩梦里,挣扎着醒不过来。

梦境里就是反反复复出现一个推理的链条:陈香——沉香;沉香坠——陈香坠楼……

就好像说来说去,陈香就是应该这样死的;这不是偶然,这是命定的安排。

“我不信命,我不信!”沫蝉在梦里急切地挥动手臂。

便又想起在青岩莫愁说过的,“沫蝉你相信有命定的伴侣么?绿蚁就是小爷命定的伴侣。”

然后是莫邪皎洁如月的面容,他深深凝望她说,“我不信命。我的命数,总归该由我自己来排。”

沫蝉便朝着梦里的莫邪使劲点头,“小邪你说得对。就你说得好。”

胡乱摇摆的手忽然被捉住,她安静下来,梦仿佛也不再颠簸。然后听见耳畔清朗如月,有人轻笑说,“……嗯,你才知道么?”

睡意忽然哗啦一下子就散了,沫蝉霍地睁开眼睛。

——夜如黑绸,天边一弯残月如眉,微弱皎光只落在眼前少年的脸上。

沫蝉一声尖叫——

只是还没等叫出来,嘴就被堵住了。

清凉微薄的一片,有暗香流动。紧紧贴住她的唇。



同样的夜色里,胡梦蝶约了莫言见面。

胡梦蝶与陈香生前不睦,因此警方也将怀疑的目光放在胡梦蝶身上过,可是因为陈香的房间内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痕迹,所以只能暂时排除嫌疑,同意让胡梦蝶等人继续自由行动。

胡梦蝶自由行动之后,第一个见的人就是莫言。

胡梦蝶见到莫言,便垂了泪,“如果能预料到今日的事,那我当初不如就不签《红绣》这个约了,没有《红绣》这个case,我自然不会遇见陈香,便也不会搅合到这件官司里去。”

莫言淡淡一笑,“梦蝶,你的意思是,埋怨我邀请你来参加《红绣》的试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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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开,第二更马上就来~~】

100、沉香坠(3)

胡梦蝶凝望面前的莫言。夹答列伤黑衣的男子英挺俊美,整个人衬在夜色里,仿佛浮凸玲珑的墨玉雕就。这样俊美的男子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前时,即便她是当模特儿的,在圈内也见过无数漂亮的男模,可是她还是神为之夺。

当莫言主动与她攀谈,提起他有朋友正在寻找古典气质的模特儿,问胡梦蝶愿不愿意去试镜……她便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即便当时还有静安别墅的代言在身,尽管她当时已经在筹划替爷爷报仇,但是她还是没办法拒绝他。

然后他将她引荐给红禾,红禾对她的古典气质极为满意,于是她顺理成章与莫言越走越近——甚至,莫言跟他同宿舍的几个兄弟一块喝酒的时候,她正好遇见了,都能过去自然地坐在一起玩儿。

在胡梦蝶的眼里,她与莫言已经朝着一种更亲密的方向走去槊。

想到这里,胡梦蝶垂下头去,“莫言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怪你?你是帮我引荐工作机会,我该谢你才是。刚刚你就当我撒娇好不好,我这两天实在是压力好大。”

胡梦蝶瞟了莫言一眼,“……也唯有对着你,我才能这样直抒胸臆。”

莫言微笑,露出整齐的牙齿。他总是穿黑衣,便显得牙齿格外白,“千万别这么说,别忘了你身边还有好姐妹——沫蝉才是你真正要信任的人。气”

胡梦蝶认真点头,可是心里还是不由得约有失望。

沫蝉真的是好姐妹,沫蝉帮了她那么多;可是沫蝉跟莫言,还是不同的……这世上对于女孩子来说,好姐妹总没有心仪的男生更重要啊。



莫言目送胡梦蝶乘坐的出租车离去,轻轻叹了口气。

那女孩子对他心仪,他都看得明白,只是——她真的误会了。

他在一个聚会里遇见她,主动与她攀谈,不是因为她有多吸引他,而是因为——他看见了她身边跟着的魂灵。

那是孟槐安。那个傻站在忘川河边等了三年的男人,不放心自己孙女,便不由自主回到人间来跟着她……只是无法让她感知到。

鬼节的夜晚,沫蝉不知道,站在她家楼下的,不止是蝴蝶一个女魂,还有他……

当他看见蝴蝶的形貌,想到胡梦蝶与其极其酷似,他便想到了胡梦蝶身边的魂灵——那魂灵是个厉鬼,莫言直觉担心那厉鬼会伤害到沫蝉。

于是莫言便更主动与胡梦蝶交往,因为只要他将胡梦蝶叫到身边来,那么孟槐安的魂灵便一定会跟来;孟槐安的魂灵在他的监控之下,便没有机会去找上沫蝉……

这件事兜兜转转,他所为的只是沫蝉,却让胡梦蝶身陷其中。5对此,他没办法解释,只能深觉抱歉。

出租车走远了,莫言叹息转身,却见绿蚁一脸的冷笑,立在灯影里。

“你怎么在这?”莫言眯起眼,“你敢追踪我?”

绿蚁迎着莫言的目光,“陈香是你推下去的!”



“你说什么啊?”莫言黑瞳更深,仿佛渐渐覆盖掉所有的白眼仁儿。

又是月末,天上只剩一弯残月,即将进入无月的晦日——这一日也是狼族最为躁动不安的日子。许多狼族人按捺不住伤人,大多发生在月色极弱的这几日。

于是绿蚁将陈香的死归结在他身上,莫言虽然震惊,却也不算意外。

莫言挑起唇角,同样冷笑着回敬绿蚁,“其实,我本以为是你干的。”

绿蚁眯起眼来,“明明是你!怎么,想都推给我?”

莫言耸肩,“那你说,我为什么杀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人?”

“简单得很!”绿蚁伸出转着六寸的鞋跟,缓缓碾死脚下爬过的一只蚂蚁,“陈香同时骂了夏沫蝉和胡梦蝶。而这两个女人,如今都与你过从甚密。二爷,她们都是你看中的雌性吧。”

莫言笑起来,“就为这?陈香虽然嘴上不敬,可是你看沫蝉哪次让她占了便宜?所以我又何必下了杀手?”

莫言眯着眼睛瞄着绿蚁,“倒是你,现在嫉妒沫蝉嫉妒得要死了吧?她护着胡梦蝶,你便非要让胡梦蝶有麻烦——杀掉陈香,让胡梦蝶背负的流言更盛……你用这样间接的法子来敲山震虎,报复沫蝉。”

“哈哈……”绿蚁笑得弯腰,“我是恨夏沫蝉,不过我忍不住的那天到来的时候,我直接扑过去咬断她的喉管就是了,又何必要绕这样大一个弯子去杀一个什么陈香?”

莫言的眸子更加深黑下去,“如果不是我们狼族,又有谁有本事毫不留下痕迹地杀了陈香?”



黑夜的另一边,沫蝉手刨脚蹬推开莫邪,手背用力去擦嘴唇,又羞又惊瞪着他,回身抽出大靠垫就向他砸了过去,“不是警告你不准随便来了么?你怎么还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莫邪没躲没闪,任凭她用大靠垫打他。反正也不疼,反正也得让她将羞恼散了才好说话。

果然还是沫蝉自己手软了,气得将靠垫扔回墙边,还不敢大声喊,只能愤怒一指门:“你走啊!”

莫邪静静望着沫蝉,知道她的气散了,非但没走开,反倒伸手将靠垫搂过来,将脸贴上去,“这个靠垫就是上回你扔给我,让我睡的那个吧?嗯,真是好舒服,我睡觉的时候都想它了。”

沫蝉气得脸通红,“你,你还给我!”怕被抢走一样,赶紧给扯回来。

他却不松手,凝着她的眼睛,“你恼我又亲你,其实是我没办法。我手都攥着你的手呢,又怕你喊出来惊动了六婶,我情急之下只能用唇堵住你的唇……诶你要是还生气,不如我让你堵回来?”

“你!”沫蝉真被他气死了,想放开靠垫,手又被他捉住,沫蝉只能叹息,“小P孩你别闹了,我现在烦着呢。你开着你那烧包车自己去玩儿吧,别来烦我,行不行?”

莫邪轻叹,捉紧她的手,“我知道你烦,我才上楼来的。”

沫蝉心弦漏跳一拍。他说过,她的恐惧会呼唤他到来;而这一次又是,对不对?

“把你心烦的、害怕的,都告诉我。”夜色幽暗,他眸光清和。

沫蝉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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