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造成了三个后果,第一,陆瑶不敢放纵着乱叫了,第二,如果疼得受不了,她会说,第三,慕泽渊变得比较温柔了,除了在香港,她脑残地想留下他,被他以“会走神”为理由,狠扌臿了的那次除外。
技巧这种东西,陆瑶觉得他近趋于无。
所以当他有节奏的,画着圈扌兆逗她的耳朵时,陆瑶觉得很惊奇。
慕泽渊都能在车上扌兆逗她,所以他忽然技巧高超,似乎也不值得她大惊小怪。
车终于停下来了,陆瑶觉得自己和司机大叔都松了口气,只是她这口气松了一半,又吊起来了,晚上她要怎么挨过去?
车门被徐周打开,陆瑶挣扎着想爬起来,慕泽渊手一搭,就把她压了回去,他平静地抱着她弯腰下了车,在他的手下面前,陆瑶老实不动了,脸烧得火辣辣的,鸵鸟地把脸往他胸口一埋,进了门后,才勉强镇定下来,用眼尾的余光打量四周。
慕泽渊抱着她穿过明亮的客厅,直接上了楼,管家大叔替他打开了门,慕泽渊抱着她跨了进去,门在身后合上,声音很轻,却惊得陆瑶心都跳了起来,她有种不妙的预感。
眼尾扫到了那张King…size的床,这种不妙立刻转变成了现实,他没有把她放在床上,而是抱着她往连着卧室的另个一房间走。
“先洗澡。”他停顿了几秒,又补充了一句,“不要生病。”
陆瑶正心潮起伏,忽然听到他后面一句话,愣了愣,回答“好”。洗澡就洗澡吧,能拖一时是一时,到了浴室,他把她小心地放了下来,陆瑶恨恨地扯下裹在身上的毛毯,终于把这东西给弄掉了。
她把毛毯丢到一边,然后望向慕泽渊,腼腆地弯着嘴笑,用眼神暗示对方该走了。
慕泽渊试了试水池里的水,随意地说:“一起洗吧。”
陆瑶脸上的笑,瞬间僵硬,然后像碎掉地玻璃,哗啦哗啦地落了一地。
他回过身,无视另一个活人,优雅有条不絮地脱着衣服,陆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身上,很快又不自在地移开,在车上时那个东西几乎顶了她全程,如果不是有羊毛毯,陆瑶觉得那东西都快戳进了她的身体里了,现在,他神色平静,动作优雅地解腰带,那高高鼓起的一团,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耳朵仿佛还被他抚摸着,烫得她心里发慌。
她垂头盯着脚尖,小心地咽了口唾沫:“那你先洗吧,我有点口渴,想喝点水……唔……”
她说了三句话,第一句话的“吧”字还没落,他抽掉了腰带,朝她走来,等她的“渴”字出口,他已经站在了她面前,这个距离让她更加不安,她立刻后退了一步,抿着唇继续说理由。
慕泽渊耐心地等她说完,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尖带着湿润的液体长驱直入,陆瑶想,事情到这一步,她就只剩下最后一招了——走神!
她放空视线,强迫自己不要去管身体的感觉,不用在意他脱她的衣服……
只是……嘴唇,舌尖好痛!!尤其是被沈榕策咬过的地方,她今天说话都是含含糊糊的,嘴都懒得张,被他这么粗暴的又吸又嘬,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她用力推他,慕泽渊放开她的唇,微微喘息:“怎么了?”
陆瑶捂着嘴,把早就编好的理由拖出来:“我最近上火,得了口腔溃疡……”
慕泽渊盯着她没说话,陆瑶立刻紧张了起来。过了几秒,他“嗯”了一声,没再吻她,而是继续脱她的衣服,陆瑶心虚意乱,哪还有什么反抗的念头。
长裙滑到地上,他的手随即探向她的胸口,陆瑶急忙说自己可以脱,后退了一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跑到旁边洗淋浴了,水从头顶冲下来,她以当年军训时洗澡的速度,淋湿头发就抹洗发露,搓揉了两下,又把沐浴露抹身上。
慕泽渊说一起洗澡,却不是她想的洗鸳鸯浴,他也洗的淋浴,那池子水显然是给她准备的,陆瑶觉得自己纯属是做贼心虚,还洗这么快,洗完后她后悔不迭,因为慕泽渊也洗完了。
她裹着浴巾,慢吞吞地走到外面,看着那张床,更愁了,唯一让她感到安慰的是,在洗澡后,某人翘了一路的长枪,终于软下来了。
她翻出了条睡裙,背着他换上,又把湿发擦得半干,弯着嘴角冲他笑:“今天好累(所以不要找我亻故爱),那我先睡了(大神,你自便)……”
陆瑶调好手机闹钟,看见慕泽渊转身去倒了杯水,似乎并没打算把她翻来覆去,她心中一安,嗨皮地闭上眼睛了。
刚美美地翻了个舒服的姿势,头顶的灯忽然变得刺目,她睁开眼,被亮如白昼的灯光晃得眼晕,视线偏转,慕泽渊端着一杯水,站在床前。
他身上只穿了件灰色的睡袍,一大片胸肌和锁骨衤果露在外,将手中的遥控器丢到一边,平静地把水递向她。
陆瑶呆了一秒,然后想起洗澡前说的烂理由,她口渴。
“谢谢。”
她忙不迭地爬起来,接过那一大杯水。
“我很愿为你效劳。”
陆瑶的手指蓦地一颤,差点把水杯给打翻在床上,她仰头不受控制地望向他,慕泽渊背着光,阴影给他的五官镀上了更深刻的棱角,他的神情依旧平静得莫测高深,仿佛刚才那句话根本就不是他说的。
这应该是客气吧?
她胡乱地想,但从前慕泽渊可没说过这句话。从结婚到现在,她和慕泽渊从来没有过心灵上的交流,也没有夫妻之间应有的甜言蜜语,但他的细心,体贴却包含在每一个小动作里,陆瑶垂下头,默默地抿了一口水,忽然特别的厌恶自己。
她疑似精神出轨,慕泽渊摸摸她,她就冲他发火,还用很拙劣的理由拒绝履行自己的义务……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做了坏事,大部分人通常会有四种反应,一种会内疚,然后弥补;一种会内疚但没有任何举措;一种不会内疚,觉得无所谓;一种不但不内疚,反而变本加厉……
陆瑶以为自己是第一种人,实际上她的行为完全是她最唾弃的第四种人。
她又抿了一口,觉得自己简直该千刀万剐。
她偷偷地抬眼看他,他站在床边,目光平静,不言不语,不骄不躁,英俊的脸上似乎多了一丝柔和,仿佛皎洁的月光普照着沉寂的青山。
她何德何能,能够享受他的温柔和体贴?
见他还等在床边,陆瑶连忙加快了喝水的速度,扬脖子把一整杯水全部灌进了肚子里。
慕泽渊站在床边,视线从她唇边溢出的水迹,滑到她滚动的喉咙,最后凝在她的胸口——她仰头喝水,自然挺起了胸膛,轻薄的睡裙被顶出了两座秀美的小山,他忽然也觉得渴了。
陆瑶喝得太急,喝完后她还喘了喘,果然是缺乏锻炼,她还在胡思乱想,冷不丁一条手臂忽然斜扌臿到她的身旁,她和他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
刚被水滋润过,粉色的唇瓣丰润而饱满,只是唇角有一处伤口显得碍眼,他微不可觉地拧了下眉,陆瑶正紧张着,以为他想要……
谁知他一本正经地说:“我想喝水。”
第18章 揉圆搓扁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想喝水。”
“……”陆瑶幽怨了,要喝早说啊,她不渴还硬灌了一大杯,她摇了摇手里的空杯子,“喝完了……”
她很有觉悟地补了一句:“我去给你倒!”
“不用。”
她掀开被子,大腿却被他摁住,他抽出她手中的空杯放在床头,看着她的脸,慢慢朝她压下。
陆瑶想,自己大约是被他的小动作触动了,所以改变了初衷,不想拒绝他,或者是良心发现,想用这种方式来偿还自己心里的愧疚。
他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很沉很重,将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部挤压了出去,她微张着嘴,喘息。
头顶亮如白昼,半湿的短发,随意地搭在他的额前,衬着他的琥珀色的瞳孔像古井一般幽深,光影在他的上半明半暗地涂抹了几笔,她甚至可以看见他鼻尖的侧影落在脸庞。
他的手指慢慢抚到她的唇边,因为喝得太急,她的唇角还残留着一条亮晶晶的水迹,从唇边一直延伸到胸口,他的手指沿着这条水迹,向下缓慢的抚摸,最后停在她左胸上那块深色的水迹上。
湿润的绸缎睡衣,被顶出了一个尖,他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那个尖,前后搓揉了几下,平静地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这里有水。”
慕泽渊说他想喝水,然后揉捏着她的樱桃说这里有水,神色平静地就好像是在问她午饭要吃什么;而不是在和她讠周情。
他的手指还在捻动着她的樱桃,指尖所到之处传来如蚂蚁在撕咬般的酉禾麻,陆瑶瞪着水汪汪的眸子,咬着唇在心里吐槽;除了波澜不惊的平静;他就没有别的表情了从某种程度上说;慕泽渊其实也是面瘫吧;当然;他面瘫得太自然;直到她现在才发现;他原来是面瘫。
细细的肩带,在她倒下去的时候,已经滑下了一大半,他手指一挑,胸口就露出了一大半,随着她的呼吸,白玉软凝在他的眼底高高低低的起伏。
她轻轻地喘息了几声,身体跟着他的动作陡然收紧,有慢慢放松,然后开始习惯性走神。
除了比赛训练和绘画,她的精神总是容易分散,她也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分散压力,比如现在,因为身体传来的感觉,她本能地想要通过什么来分散,念头刚起,脑细胞已经不由自主地猜测慕泽渊的技术突飞猛进的原因。
双腿被他的膝盖分开,那条单薄的睡裙被掀到了小腹,陆瑶闭着眼睛,手指捏紧了床单,每次进入的时候,尽管他很缓慢很温柔,但因为尺寸不合适,陆瑶还是觉得疼,尤其是第一次留下的阴影,导致她在他进入的时候总是很紧张,忍不住绷紧了身体,有时她也会觉得舒服,但依旧无法冲抵最开始的不舒服。
她暗自屏气凝神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那个让她疼痛的元凶,她飞快地朝自己扬起的大腿扫了一眼。
他抬着她的两条细腿,大大地敞开,正盯着她的腿心看,这种眼神,陆瑶曾经在他看重要文件时见过,专心致志,目不转睛。
陆瑶眨了下眼,本就红扑扑的小脸一下子涨成了块大红布,因为这一呆,慕泽渊忽然抬起头,把她逮了个正着。
陆瑶现在是闭眼不是,睁眼跟他对视也不是,不由得暗骂自己好奇个什么劲,他的目光平静如海,琥珀色的眸子似乎越来越沉,像是一块浓郁的墨,在她的注视下,他然后慢慢来地低下头。
陆瑶的眼睛越睁越大,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直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抵在她腿心上,睁到极限的瞳孔猛然收缩,她用力闭上了眼睛,身体剧烈颤动着想并拢双腿,慕泽渊早有防备,细细白白的大腿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掰开。
很湿润,很温暖,还有让她战栗的感觉……
陆瑶被慕泽渊的行为惊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就算他进入她的身体,也没让她这样的惶恐不安,好像被悬在半空一样,昏昏忽忽,想要承受却又难以承受,却在被迫承受。
她强抑着呻口今,轻轻细细地喘息着抗议:“我不想要这样的……”
他抬起头,薄唇上还沾着晶莹的水迹,他沉默了两秒,很严肃地问:“疼?”
陆瑶:“……”
用舌尖轻轻地舔能疼吗?只是,她的身体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陆瑶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慕泽渊的眉微拧了起来,审视的目光盯得陆瑶人都是轻飘飘的。
半响,他忽然笑了一下,眉宇舒展,又低下了头。
陆瑶用力地拧着身下的床单,忍耐着轻轻细细的叫,一开始她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想转移注意力,到后面整个人都是模糊不清了,意识像是被吸引了一个黑洞里,混混沌沌,又仿佛天地间下了一场灼热的雪,白茫茫的。
直到被逼到临界点,她崩溃地尖叫,他强硬地按住她的腰,缓慢又坚定地进入,陆瑶颤个不停,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等她回过神,身体已经被填得很满,满得似乎要被撑破,在她以为再进入一点就要撑死的时候,他再进入一点,她又还活着。
他压着她,很温柔,但又沉稳而坚决,陆瑶被他翻来覆去,软得连睁开眼的力气都被榨干了,一结束,她几乎在同一瞬间昏睡了过去。
第二次,和第一次截然不同,尽根撞入,凶暴得仿佛要把她活活撕裂,深深捅穿,没挨到几下,陆瑶就尖叫起来,蹬着两条白白细细的腿在半空中又踢又踏,双腿却被他直接扛到肩上,撞得更狠。
做了一会儿,陆瑶几乎死过去,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像条垂死的鱼。
“慢……一……啊啊啊……轻……”陆瑶乱糟糟地喊,自己都没弄明白在叫什么,慕泽渊俯身吻掉她的眼泪,唇抵在她的耳边:“叫我的名字,就如你所愿……”
陆瑶睁开雾蒙蒙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抽噎着:“慕……泽渊……”
“叫我伊恩……”
“伊恩……”
他的动作温柔了起来,陆瑶闭着眼睛,意识浑浑噩噩的,直到又被他狠撞了几下,才尖叫着醒过来,求他轻一点。
慕泽渊紧紧搂着她一语不发,陆瑶被顶得舌根发麻,连完整的音都发不出,挨了一会儿,才迷糊灌顶地叫了几声“伊恩”,速度放缓,她像是劫后余生般软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又睡去,又被撞醒,陆瑶抽抽噎噎地,脑子里什么顾虑都被撞飞了,尖叫着痛骂慕泽渊没人性,慕泽渊把她抱了起来,下颚抵着她的头顶低低的笑。
。
第二天早上,陆瑶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动了动酸软的身体,又迷糊了一会儿,才睁开眼,慕泽渊穿着件很家居的毛衫,斜靠在床背上,正在看一本书,见她醒来,便将书放在腹部,侧头看她。
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洒了进来,几束光被切割成细碎的光点,在卧室里洒了一地,当微风吹动纱帘时,光点像温柔的水波,摇晃起来,几点光落在了他的眉心,鼻尖,薄唇,锁骨……
慕泽渊的容貌无疑是很出色的,但比起他的权势和财富,他的容貌却被层层的耀眼光晕模糊,他慵懒地斜靠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砖头厚的旧书,眉目清俊,像是褪去了所有的光华,只有永恒的太阳,将细碎的阳光洒落在这个天之骄子,人间翘楚上。
第19章 慕泽渊力场
慕泽渊慵懒地斜靠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砖头厚的旧书,眉目清俊,像是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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