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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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爱-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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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办公室主任说:“要不今天晚上苏总在学校这里吃个便饭?”

苏维嘉连忙婉言谢绝:“今天已经和朋友约好了;有个饭局。我来就是接红红的。下次吧;一定叨扰。”

系主任带头和苏维嘉告别;其他人也都散了;留下修红和苏维嘉。

修红问苏维嘉:“你今天怎么来了?是去C工大吗?怎么没提前说一声?”

苏维嘉说:“没别的事;星期天你走的时候;有些不高兴。我不放心;所以就过来看看你;这两天怎么样?还生气吗?”

那天;修红走的时候自己是有些伤心来着。没想到;他今天就过来了。修红心里一热;便有些内疚;觉得自己有些任性;又让他操心了。窝在心里的那些郁闷;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晚上你真有饭局啊?”修红知该说什么;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

“哪里?那只是借口。我不想一大堆人在一起乱哄哄的。只想安静地和你在一起呆一晚。”

苏维嘉今天没有开车过来。修红本想问他是不是从广州直接飞过来的;却又怕自己听了肯定答复以后不开心,索性就没有开口问。

两人在校外找了个饭店吃了晚饭。然后,打的回了在山景小区的家。苏维嘉很久没来这个家了。进了家门后,苏维嘉先把每个房间巡视了一遍,发现主卧室卫生间的水龙头漏水,被修红用个毛巾绑着。修红白天不在家,晚上一个人不敢让陌生人进家门;所以一直没找人来修。这个卫生间就停用了。于是苏维嘉立即给小区的物业管理中心打电话,要他们马上派人来修。

书房里,原来说要添置个书柜。苏维嘉一直没时间。这事也就一直拖着。苏维嘉看了看修红的书;碟;把书桌挤得满满的。就让修红在“XX家具”的网站上查一下书柜。

“买个成品吧;买XX家具的东西还要自己组装。”修红建议。

“你不是喜欢XX的家具吗?这会儿要给你买;你又不要了?”

“我不是怕自己组装不好吗?”

“没事;我会。”苏维嘉说:“我明天上午去理工大学;老雷说他们完成组装了一套电表。现在已经装在他们实验室了,正在搞硬件和软件的配合调试。我要去看看调试得怎么样了。明天下午回W市。星期六我再过来,路过XX家具城时;带个书柜过来;周末我帮你装好。”

星期六,苏维嘉开了从公司借的小货车,带了修红选定的书柜模板来了。组装用的工具也一并带过来了。

修红以前很少看到苏维家做这种手工活。家里的装修都是委托给装修公司的;家具也是买的全木成品。所以对苏维嘉的动手能力还是持怀疑态度:“你能行吗?要不你把板留在这里;我找系里的技术员来帮忙。”

“一个书柜算什么。”苏维嘉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我什么没干过?嘉华起步时,我写代码写得眼睛都绿了。刚开始在W市办健身房,W室的第一批健身房的所有器材都是我带着人肩挑手扛地搬运;又自己动手安装的。就是现在这个新项目;前几天去理工大学,老雷他们要测无线电信号发射的最远距离。我还跟着拿着测试仪器跑到他们楼外去测量了。当老板自己啥也不会干;那不是等着让人糊弄吗?”

“我还以为你指手画脚动嘴皮子就行了。怎么还要自己动手?”修红对苏维嘉有点刮目相看了;比较苏维嘉在高高在上的样子,修红更喜欢他现在这样脚踏实地;勤劳苦干。

那个周末;他们过得忙碌而充实。丈夫忙里忙外给家里添砖加瓦;妻子跑进跑出;为丈夫端茶送水打下手。正是这种平凡;让修红重新体会到了和苏维嘉相濡以末的感觉。看着苏维嘉忙碌的身影;她的心里变得温暖而踏实。她深深体会到了“家”;“夫妻”;“生活”的真正含义。从而也让她对她和苏维嘉之间有了全新的认识。他们和千千万万平凡的夫妻一样;是一对共同为家庭衔泥堆巢“劳燕”。一起享受今天的家庭;憧憬未来生活。

而夫妻之间的含义还应该包括:信任。修红为前几天对苏维嘉的怀疑深感歉疚。那是对苏维嘉的亵渎,也是对他们的爱情亵渎。

她决定,从今以后。爱他;信他;再不犹疑。

苏维嘉在系里的出现;让修红在一段时间里再一次成为人们的“八卦”中心。郎“财”女貌;“财”子佳人;又一次赢得了众多少男少女的羡慕和追捧。

就这样;修红怀着这样平静而幸福心情度过了这一年的春天。

到了四月底;因为帮刘教授送一个样品给W大的郭教授;那个周五;修红提前回到W市。先去了W大;送完样品。然后;她给苏维嘉打了个电话;准备告诉他;自己已经回来了。

电话打到他的办公室;是他的秘书小关接的。

小关听出是修红的声音;告诉她:“苏总去机场送客人去了;等他回来我转告他。”

去机场送客人?什么客人重要得要苏维嘉亲自接送?修红一滞;心虚地问:“他是去送Catherine吗?”

“是的;Catherine下午的飞机回广州。”手机里传来小关的声音。

结束和小关的对话;修红的心情瞬间从云端降到了谷底;僵在那里了。原来自己的心中的信念是这样的脆弱。已经下决心不再怀疑苏维嘉了的;可是仅仅是一丝疑问;自己便不由自主地惶恐起来。

修红记得;她第一次去嘉华找苏维嘉时;苏维嘉打破常规;亲自下楼迎接。只因那时她是他的未婚妻。那么现在;苏维嘉打破常规;亲自去机场送她;她又是他的什么?

这疑问便象一条毒蛇一样吞噬着她的心。

她到底是他的什么?

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

修红不再想当鸵鸟了;她必须在这一秒钟把这个问题弄清楚。在出租车上;她的脑中已经闪现了几千几百个念头:

现在马上打苏维嘉的手机;让他回来说清楚?

找小关要乔忻茹的联系方式?

找私家侦探?

……

手足无措地回到别墅小区的家里;修红强迫自己镇定。突然想起了王瑾曾经提到过乔忻茹的博客。

于是修红打开电脑;在百度上输入了:Catherine;乔欣茹;忻茹;心如;馨茹……

王瑾提到过的那个博客很快被找到;但久未更新。修红快速看了一眼;正如王瑾所说的;那是对她前一段婚姻的记录。

修红再次回到百度;细心地查找搜索的结果;然后;一行文字进入她的视线:

错过:那个叫我忻茹的男子;

修红用鼠标在那行字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要带领大家往狗血的方向奔;情节发展不得不往那个方向走。

小苏虽然对红好;但是;他仍然是一个有风流债的人啊。

难道前十几;二十章的铺垫大家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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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上一章好象炸出了几个深度潜水;欣慰。所以;正好有时间;全部回复了。

但是;对苏失望的MM好象好多;导致收藏掉了好几个;我可怜的收藏啊;怎一个〃惨〃字了得。

错过:那个叫我忻茹的男子

上大学的时候;所有外语系的学生都有了一个自己的外国名字。我也也不例外。因为喜欢CatherineDeneuve(凯瑟琳…德纳芙),这个永远优雅的法国女人。我给自己取名Catherine。

自从有了Catherine这个名字以后;除了父母和至亲;很少有人再叫我忻茹了。结婚以后;更是连名带姓都法国化了。在我的法国护照上;乔忻茹只是一个曾用名;如同封存一段历史一样;将这个名字封存了。

而他;却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坚持叫我忻茹的人。有一次,我问过他:〃为什么不叫我Catherine,〃

他说:〃你一个中国人,叫外国名字?别扭。〃

仅仅是这样?我有些不甘心,又说:〃我已经是法国人了。〃我的意思是我现在拿的是法国护照。

“在我的眼里,你还是中国人,跟过去没有什么两样。”他说。

第一次听他叫我乔忻茹;是在大三的时候。一个星期五的下午;他堵在我的宿舍门口;对我说:“乔忻茹;今晚我请你看电影。”

我那时并不认识他是何方神圣。只觉得这个人非常奇怪。有一头蓬乱的长发。高高瘦瘦;一件白T恤;象面旗帜在挂在他身上;下身是一条破旧的牛仔裤。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看着他递过来的学校电影院的电影票,冷冷地说:“我从来不在学校电影院看电影。”

“那我请你到外面看。”然后又加了一句:“我给你买爆米花。”

我有些好笑:爆米花是什么好东西?难道我会稀罕?只要我略有暗示,捧着鲜花,拿着精美巧克力来请我约会的男人;会从楼门口排到转角。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看电影?

毫无意外,我拒绝了他。

过了几个星期,他又来了,照例说:“乔忻茹,我请你到外面去看电影。”

“不去。”我看都没看他一眼。

“是法国电影,你都不去啊?”他说。

法国电影怎么了?我看过的法国原声片,多的数不过来,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看?

我再一次拒绝了他。

不过从这次起,我知道了他这个人。物理系的浪荡公子;因为玩电脑游戏差点退学。他如同那些追求我的“裙下之臣”一样,眼里流露出对我的崇拜和爱慕。所不同的是,他用表面上的玩世不恭掩盖着内心对我的渴望。我对他不即不离;反正在追求我的队伍里,不多他一个。与我众多的追求者不同,他并不挖空心思来讨好我,或者用的贵重精美的礼物来收买我。他的所谓的追求的方式只有一个,就是以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请我看电影。而且;遭到拒绝以后并不气馁。所以,我有时怀疑,追求我只是他得一种消遣。一个空手套白狼的游戏;或者;他故意是想用这种与众不同的方法显示他的个性;从而引起我对他的兴趣。无论他的心思是哪种?我都对此类游戏都不感兴趣;自然也从来不给他任何机会。

就这样一直拖到将近毕业。

又一个周末;他再次来到宿舍门口;看见我;照样说:“乔忻茹;我请你看电影。泰坦尼克;你们女生不都喜欢吗?”

喜欢怎么了?难道就非要和你一起去看?真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我已经厌倦了他的这套把戏,连看也没有看他;径直走我的路。哪知他突然接近我;伸手一把搂着我;一手按着我的头,恨恨地亲了我的嘴一下。他比我高将近一个头;做这些的时候非常容易。而我却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所吓倒;有些蒙了。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退到三米以外;边退边咂着嘴;似乎在回味。他满意地笑了;说:“不枉我追你一年多。”然后,扬长而去。

再一次见他是五年以后,在一次校友聚会上。召集人是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我必须承认,当年他的那些把戏奏效了。我居然记得他。这时,他已经有了间游戏公司,正干得风生水起。

他已不是我印象中的楞头青了,有了些成功人士的模样。席间,他说他正在筹备一个新项目;要经营国际知名的体育运动器材。

我问他:“以前干过吗?”

他说:“没有。”

“有什么内线吗?”

“没有。”

“哪为什么要干这个项目?”

“就是想干。”

在这时,可以看见他当年无所畏惧影子,难道又是一个空手套白狼的游戏?

不过,这一次,我决定帮他。我正好认识几个国际品牌的在中国的代理商。我介绍他们和他认识。果然,后来,他干得火热。他的公司的名气越来越大,他似乎越来越意气风发。

后来,我们断断续续地联系着。偶尔互相问候一下,但似乎谁也没有花费心思;刻意维持这种关系。有一阵;大概快有一年我没有和他联系,只是偶尔在媒体上看见关于他和他的公司报道。然后,某一天,他突然有联系我了,要求见面。

见面后他告诉我,他要开发一个全新的项目。这个新项目和和他公司现在的业务完全不相干。并且,要和法国人打交道。所以,他需要我的帮助。我被他跳跃的思维弄糊涂了。剑走偏锋,又是新一轮空手套白狼的游戏。如果哪一天他说要买下火星,我想我再不会吃惊的。

那次见面,他告诉我他结婚了。我知道,这个些年来,他身旁一直有各色女人出现。能让他收心,结婚的女子一定是有些特别。关于他的妻子,他说的不多,我只知道,那个女子的家庭和他的家庭有一些渊源。她是个理科女生,在某大学任教,并在职读博士。他们现在还两地分居。

而那次见面,我并没有告诉他,我正在和我的法国丈夫闹离婚,俩人已经反目成仇了,各自请了律师;准备在法庭上“兵刃相见”。

七月,陪着他和他的同事一起去了法国,为他们做随行翻译。这时第一次有机会和他有一段长时间的相处。而且在公事之余,有充足的时间,聊一些其他的话题。发现,其实他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率性而为的男人,他成熟沉稳;思维活跃而有独特见解;更重要的是;我们其实很说得来。

从法国回来后,我们的联系频繁了许多,他其实对他的新项目心中没底,总是在惴惴不安的时候我发来信息,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而我,以我这么多年工作中,和那些从事法中之间贸易的商人打交道所得到的经验来鼓励他,劝解他。让他获得信心。

十二月初,母亲突发心脏病,需要到W市做通血管手术。我那时正带团在法国。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父母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于是我打电话给他,请求他的帮忙。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等我从法国赶回来,母亲已经接受手术,恢复得不错。父母亲对他赞口不绝,说他安排和照顾得非常细心周到,每天都来医院看望母亲。连同病室的人都以为:他是母亲的女婿。母亲提到他时,语气就有些幽怨:“我哪里有福气有这么好的女婿?”母亲是在责怪她自己的女婿对她的病不闻不问。她哪里知道:她的女婿已经快要不是她的女婿了。而这个男人,曾经向她女儿申请过想当她的女婿,只是被她女儿错过了。

然后是他公司的新年酒会,他向我发出了邀请,而我却犹豫到最后一分钟才决定出席。犹豫的原因是因为知道他夫人也会出席这个酒会。要看见他和别的女人以正式的身份站在一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大概每一个被追求过的女人都有这样的心态:男人,在他开始追求她的时候,就被打上了归属她的烙印。她可以鄙弃他,他却永远要忠于她。即使他结婚了,在她失意的时候,他依然要体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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